半个月后--
“陛下,我国发现一种怪病。至今大夫无法查出原因。”没有想到一上朝文珀就又扔给她一件棘手的事情,看来文珀就是看不得她安宁。
“怪病?”叶泠疑惑的道,“从没有见过?有没有派灵力高深者去查看查看?”
“臣已派去,但是回复依旧是找不到头绪。”
“什么时候开始发现的?”
“那晚红色月亮出现开始。”文珀不紧不慢的说着,但是目光却盯着叶泠的脸部仔细的研究她的表情。
“哦?”叶泠笑着顺着文珀的话接下去,“王爷的意思是说这场怪病是因那晚的异象而起?”
“灵力高深者与大夫全都无法查出原因,臣不得不如此联想。”
“众位爱卿有何意见?”叶泠扫视一眼底下的人,竟然没有一个人出来说话。叶泠心底暗笑,看来文珀的速度够快,她离开的这短短时间内,文珀竟然收服了所有的朝臣。有意思了!
“可有百姓死伤?”叶泠心底暗笑但是面上还是一本正经的说着。
“已有百姓死亡近百人。”文珀答着,“此病初发时如同一般伤寒,但是后期全身滚烫无力,人也会慢慢的死去。同时此病似乎还有传染的迹象。照顾过病人的人,在病人死后几天也会染上此种疾病。”
伤寒?叶泠一愣,低声说着:“果然很怪的病!”抬头朗声道,“王爷,这件事情朕就交给王爷全权负责,务必尽早遏制住怪病的发作与蔓延。至于需要任何人力与物力,可不用与朕商量直接提取,一切以百姓为重!”
“臣遵旨!”
叶泠看了一眼水润,水润立刻高声道:“退朝!”
回到寝宫,褪下身上繁重的朝服,叶泠坐在桌边轻轻的敲击着桌面:“缃,这个病和你上次的似乎很像。”
“泠在怀疑孟赫?”颀缃道出叶泠的疑虑。
叶泠没有说话,仅是用沉默回答了颀缃。
“他为什么要帮文珀?”没有理由一方面让泠去找龙纹石,一方面又给她制造困难。
“这就是我想不通的地方。”叶泠叹了口气,“也许根本就不是孟赫帮着文珀,这个怪病与你上次的完全是个巧合。”
有这种可能吗?这么惊人的巧合?!
如果说不是巧合,那么孟赫到底为什么?
突然,叶泠的紫眸猛地一缩,难道说、孟赫的目的并不在龙纹石?!
“缃,有点乱啊!”叶泠苦笑着摇头,事情还真是有点多得出乎她的意料!
“会好的。”
“嗯,有缃在一定会好的。”叶泠笑着拉过颀缃的长发在手中把玩着。只是为什么缃说的这句话让她觉得这么的悲伤?
蔓延的怪病并没有因文珀的大力救治而有所好转,病情还在无边的蔓延着。文珀也下令将患病百姓全部隔离,以防止疾病的蔓延。
旷野、暗夜,一匹骏马在急速奔驰着,突然一道黑影挡在路中间,马上人一勒缰绳,马蹄上扬硬是在即将踏上拦路人的头顶时停了下来。
“有事?”马上人玩味的看着下面的黑衣人。竟然躲都不躲!有意思。
“我家主人请问您一句,可否与您相关?”黑衣人冷冷的说明目的。
“无关。”答案简洁明了。
听到答案后,黑衣人向旁一闪,让开道路。
孟赫一笑,绝尘而去。
当晚,叶泠坐在花园中看着枝头绽放的桃花轻轻的笑着,轻柔的夜风扬起柔长的银发,丝丝缕缕上点染着月的光华。
“无关。”声音响起,司徒箫泽坐到叶泠的对面,说出他手下调查的结果。
“那会是谁?”叶泠托腮沉思着。
半晌,司徒箫泽沉声道:“你就这么相信他?”这个孟赫,从第一次见面他就不喜欢。
“你不也是这么相信他?”叶泠道,“如果他想要朕的命没有必要这么复杂,况且,这么无聊的把戏他应该不屑来玩。”
前几日叶泠让他去找孟赫,调查此事,他仅仅交代属下一句话,去问孟赫。而孟赫果然是和他预想的一样回答。
司徒箫泽蹙眉:“你就这么确信这场病是人为?”
“绝对确定!”叶泠笑着,“这么凑巧的事情不是人为还有其他可能吗?”何况,还有文珀在这里步步紧逼。
与其去想稍稍遥远的孟赫还不如多考虑一下近期的文珀,不然到时候可就不是王位争夺,她的命都有可能丢在这里。
“卫宗君的亲人都被文珀控制。”司徒箫泽抛开孟赫的问题,告诉叶泠飞霞国内的事情。
叶泠点点头,没有任何惊讶,自从回来的路上看各个城镇的士兵就发现了卫宗君已为文珀的人,无论是文珀用什么方法控制或是收服卫宗君,都无法改变一点,卫宗君现在只会听命于文珀。
不然,那些士兵也不会这么的稳定。
倘若卫宗君有一点点反抗的迹象,士兵多多少少也会流露出焦躁不安,可国内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四处士兵还如常的生活,这只说明了一件事--他们的头卫宗君出了问题!
也就是说,她等的鹬蚌相争全被一方获胜了,现在她与他们是正面冲突。危险系数大大增加,但是同时解决问题的速度也会大大提高,形势迫使她不得不快速解决。
一坏一好,就看到时她能不能一击成功。
她是喜欢布线,但是并不代表她喜欢拖泥带水,解决事情还是一次就好,多了她嫌烦!
“你到底想怎么办?”司徒箫泽久不见叶泠的反应,有些着急的说着。
叶泠诧异的挑眉:“怎么了?”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不如现在就跟我走。”想都没想,司徒箫泽的话冲口而出。
“跟你走?”叶泠讪笑着,“朕、为什么要跟你走?”
一字一句重重的砸在司徒箫泽的心底,为什么要跟他走?!
“你随时都有可能……”心底在莫名的颤动,但是司徒箫泽还是说着。
“生命危险?!”叶泠浅浅的笑着却在这绝美的笑容中泛着深深的嘲弄,“天下间,还没有出现能不经朕的允许而伤朕性命之人!”
顿了一顿,转为温柔的轻笑:“何况,我还有缃,他绝不允许有人伤我分毫。”
朕、我……仅仅一字之差就是天壤之别,她在他的面前用“朕”,而提到颀缃的时候自动就还成了“我”。
他哪一点比不上颀缃?!
就在司徒箫泽惆怅之时,水润急急的声音插了进来:“陛下!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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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各位亲,昨天月影身体不舒服就没有更新!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