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河边的水玉一见到叶泠刚要行礼,被叶泠用眼神制止住,挥了挥手,水玉安静的退了下去。
叶泠站在河边,看着河中人光洁的背脊轻轻的笑着,眼中有着胜似月光的柔和。轻轻的下水,在后面猛地一抱,满怀的花香。
“谁?!”颀缃惊呼!一接触到熟悉的怀抱,陡然提起的心放了下来,任由身后人环住他精瘦的腰身。
“就带了水玉一个人,不怕遇到危险?”埋首在墨黑的发间,叶泠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闷闷的。
“有他呢。”颀缃提到孩子就一脸的幸福,他会保护他的。
“那又为何祭天的时候会伤到?”她可是没有忘记,在她对抗摄灵者灵力爆发时,颀缃一步一步缓慢的接近,明显身体就是受到灵力的波及。
颀缃轻笑着:“谁让那是你的灵力?”就像他可以轻易毁掉腹中的孩子一样,唯一可以伤到孩子的就只有她这个母亲了。
“以后、永远、不许再做这样的事情!”
纵使看不到叶泠的表情,颀缃也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环住自己的人身体在轻轻的颤抖着。她是谁?叶泠,那个邪魅天下、无所畏惧的叶泠,竟然会颤抖!
“不会了,永远不会了!”颀缃保证着,不知是什么冰冷的液体滑过他的脸颊,滴在河中泛起小小的涟漪,惹乱了平静的河面,也打痛了他的心。
“那个……缃……”叶泠欲言又止。
“什么?”
“到底孩子是放在哪里的?!”她在飞霞一直都研究飞霞的灵力与权势之争,哪有什么闲工夫去研究孩子是怎么出生的。缃这次突然的怀孕,真是让她惊喜交加!
“你!”颀缃气愤的一拍叶泠的手,挣开怀抱就往河上走,哪有直接问人这种问题的?!“不知羞!”
“不知羞?”听到颀缃的话,叶泠邪邪的笑着,“缃要是知羞,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
“你!”颀缃回身怒瞪着站在河水中的人,水中人一身白衣浸湿成了半透明状服帖在玲珑曲线上,银色的长发浸饱了水沉入河中,绝美的娇容上偏偏露出痞子似的坏坏笑容。
手一伸,猛地往怀中一拉,颀缃脚下一个不稳跌进叶泠的怀中,抬头刚要抗议,却被红唇堵上再也发不出声音。
也许是劫后重逢,也许是真心相爱,一个吻缠绵悱恻,忘乎所以,忘记了身处的环境,忘记了未来的坎坷,全身心的投入到这个激情而温馨的吻中。
叶泠吻得心痛、吻得专注,将多日来的担忧、愤怒全都融在这个吻中,借此向颀缃传递出她心中的不安。
而颀缃则在这个吻中迷失了自己,大脑暂时停摆,身体越来越软,几乎站不住脚。
就在两人快要窒息的时候,叶泠才放开了颀缃,舔了舔唇,意犹未尽的样子。
她的动作羞红了颀缃的俊脸,低低的垂着头,盯着水光粼粼的河面不看叶泠。
叶泠轻笑着,环住颀缃:“上去吧,不然该着凉了。”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颀缃是女权国的男人,这样的娇态更胜女子,却没有让她觉得半分的女气。
清秀的容貌,羞赧的性格,就这么和谐的统一在一起。
两人上岸,叶泠轻轻的弹动手指,一瞬间两人的衣服全干。相互依偎的离开河流,身后一片月光铺陈,伉俪情深大抵不过如此。
只是,刚刚的激吻之时,全身心投入的颀缃并没有察觉,叶泠微睁的眼眸以及一点白光一闪而过。
“缃儿,回来了。快来吃点东西。”云舒延盛了一碗汤递给颀缃,现在他的身体可是最要紧的时候。
“就是,什么时候还去洗冷水澡。”叶泠不满的说着,将衣服垫在石头上,扶着颀缃坐了下来,看似凶巴巴的,可动作温柔至极。
司徒箫泽拿过一旁的干粮,起身。
“司徒,去哪里?”颀缃扬声道。
“查探查探。”司徒箫泽咬着干粮离开那个让他刺目的火堆旁。
“泠……”司徒箫泽的黯然颀缃看在眼中。
“缃,乖乖的喝汤,小心咱们的孩子。”叶泠打断颀缃的话,吹温了汤喂到颀缃的口中。
颀缃含着汤,看着司徒箫泽脚步不停的离开,食不知味的下咽:“泠……”
“缃想将我拱手送人吗?”叶泠眼眸一冷,死死的盯着颀缃,成功的让他闭嘴。
拿过烤好的野味,叶泠拂去上面的火灰:“缃,有的事情是不能心软,心软有时只会伤人更深!”
颀缃没有说话,默默的喝着汤。
他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在见过司徒为了泠可以拼去自己的性命时,怎能让他不动容?!
泠是他的至爱,他自是不会放手,虽然飞霞的男子自小就被教育要三从四德、要有容人的雅量,但是他从来都是不屑为之。他只要夫妻情深,忠贞不渝。
可是,司徒……唉……
泠说得对,他的心软只会让他们三人将来都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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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昨天姥姥病了,快两点才睡觉,白天又去上班,没有时间写文。
昨天就没有更新,亲们见谅,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