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袍连同里面的亵衣都被扯开，因为腰带的原因并未滑落，松松垮垮的挂在莘暮胳膊上，露出莹白如玉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锁骨下是淡红色的
女子的肚兜，紧紧包裹着两半浑圆，却遮不住挺翘的弧度。
祁若的目光在她胸前停留了一会儿，手摸上她嫩滑的肌肤，先是在手臂上流连了一会儿，然后由肩头滑进松散的衣物遮掩的后背，一路向下，扯得她的衣服张开的更大。
“大祭司……”莘暮按耐不住开口，就算祁若摸过的地方她并没有感觉，也不代表她能无动于衷。
祁若在她刚叫出一个称呼的时候就打断了她的话，“夫人不乖哦，又将为夫叫的这么生分，看来不罚你一下不行了，免得又不长记性。”
莘暮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祁若将她拉过来背靠在他怀里，温柔的将她散落在胸前的乌黑长发拢到身后，然后开始解她肚兜上的绳子。
“祁…若……不要，”她声音有些颤抖的请求。
“犯了错就要惩罚，现在可由不得你了，”祁若灵巧的解开绳子，手覆在莘暮的胸上……
“恢复的可真快，这身体不像是刚复活的傀儡，反倒像是大户人家娇养的千金小姐，”祁若在她耳边低语，手上的动作不停。
莘暮无力抗拒，只能闭上眼睛默默的承受，努力忍下嘴里的轻吟，脸上染上红晕。
“还会害羞了，”祁若轻笑，看着莘暮一侧脸颊上飘起的红云调侃到。
手下的力道突然加重，莘暮没有准备，被这突然的举动激的溢出一声轻吟，垂下的右手猛的一缩。
祁若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手有反应了？”
莘暮睁开眼睛，不确定的活动了一下，手指的动作并不流畅，尽管为了使傀儡更容易操控，身体保持了生前的柔软，但太久没有自己活动，她感觉有些使不上力气。
右手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提前恢复了，她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祁若举起她的右手，轻笑起来，声音颇为愉悦，“看来又找到了一个帮你恢复知觉的方法，黛螺不高兴吗？”
“祁若，我不急的，可以…慢慢来，”莘暮尽量委婉的想要拒绝。
“黛螺不喜欢我对你做这些事？”祁若的语气稍冷，将莘暮转过身来，与他面对面。
“……”，难道她应该喜欢。
祁若看着她颇为迷茫的眼神，脸色稍霁，“乖，不可以讨厌我，更不要欺骗背叛我。”
他轻抚着莘暮的脸颊目光深沉。
莘暮回视着他，脸颊的热度已经慢慢退了下去，水润含春的眸光却一时没办法消散。
祁若满意的看到其中没有自己不想看到的情绪。
他一点点，动作缓慢而认真的把莘暮的衣服穿好，还贴心的把褶皱的地方拉平。
然后将她抱坐在自己的一侧大腿上，祁若抬起了她的一只腿。
莘暮的眼中闪过紧张。
祁若轻笑，“惩罚已经结束，现在只是检查身体。”
他确实没有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隔着亵裤，他的手一点点从莘暮的大腿处按压着向下。
莘暮看着祁若的动作，明白了他的用意。
这具身体成为傀儡已经太久，恢复意识已经是奇迹，并不能保证身体可以全部恢复，祁若这是在检查她的身体是否有哪处彻底的坏死，没有恢复的可能。
刚刚抚摸她的身体，应该也是为了这个原因，她因为看不见又感受不到，再加上祁若之前的所作所为，让她下意识的忽略了祁若突然扒掉她衣服的怪异之处。
莘暮等祁若将两只腿检查完，抬眸看向他问道，“情况如何？”
祁若正欲开口作答，突然面容一冷，随即莘暮的目光也是一凝。
外面有人靠近，而且不是一人，一群人呈包围之势悄声靠近，怎么看都来者不善。
“既然来了，何必还藏头露尾的故弄玄虚，”祁若对外面说到。
“哈哈哈哈”，外面传来洪亮震耳的笑声，“祁若大祭司果然名不虚传，今日就让老朽来领教一下你的厉害吧。”
对方人数众多，祁若这里，加上傀儡和车夫也才勉强能算五个人，车夫步伐沉重，上次碰到土匪也未曾见他出手，想是不会武功。
祁若这里再减一人，除去莘暮，祁若这里只有另外两只傀儡可以操纵。
而这次的来人，从刚才说话的声音就可以听出来那位自称老朽的人内力深厚，更不论他还带有不少的下属。
莘暮原本就和祁若检查身体闹得有点久，此时敌人当前，外面响起抽动武器发出的响声，她意识却越来越不清楚了。
不过反正她清醒着也帮不上忙，反倒没有了意识让祁若不必顾虑其他，更好操纵。
“祁若，来人众多，要小心，身体就交给…你了…”，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话音未落就已经丧失了意识。
祁若正在绕有兴致的听着他们一件件亮出武器，心中已经确定了这些人的来历。
不管是何身份，既然来了，就不要再想离开了。
他深沉的目光因为莘暮的话一愣，随即眸光复杂的看着失去了意识的莘暮的身体。
自从他成为波若教的大祭司，所有人都认为他是强大的，万能的，教众敬仰服从他，敌人敬畏恐惧他，还是第一次有人担心他，真是奇妙的体验。
虽然这担心有些多余，外面这些喽啰，他还不放在眼里。
还是她对他有什么误会，他又并非只会使用傀儡，相交于傀儡，他修习的其他术法对于敌人来说只会更加可怕。
他轻抚上莘暮的脸颊，他刚刚检查身体的时候，不可避免的在这具身体上摸到了许多伤痕，花心思祛除疤痕还来不及呢，怎么能再用它杀人，来添上新的伤痕？
不过她这么说，他是十分高兴的。
要给些奖励。
马车外，一群黑衣人拿着武器一点点的靠近，一名眼神凶恶阴狠的五十来岁，身形颇为矮小瘦弱的老翁站在队伍最后，像是刚刚说话之人。
祁若将手从莘暮脸上移开，眼露不耐，要先把这些烦人的小虫子收拾掉。
……
莘暮第二天醒来，却是在一件陌生的房间，祁若并没有待在她身边。
莘暮随意打量了一下房间，却瞧见角落里，被像个粽子一样绑起来的张公子……
她的目光和他对上，张公子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眼睛猛的一亮，露出求救的目光。
让她一个身体不能动的半傀儡之身去救他，这人是不是傻。
况且她猜的出这个张公子变成这样的原因，即使有能力，这个人她也不能救。
除非她想让祁若以为自己背叛，让好不容易积累的好感全部付之东流。
张公子见她不为所动，被点了哑穴只能用口型传达，“救我，你也不想一直待在祁若大祭司身边当一个禁luan吧，你救我，我带你离开！”
莘暮看懂了他的话，却只相信这个张公子确实十分想让她救他，至于离开，她本就无意离开，就算要离开，凭借这个张公子，他自己都顾不了自己，如何可能带走一个身体不能动的傀儡？
况且将她带在身边，祁若只要操控她轻松的就能制服这位张公子，她不信这人想不到，这人只想她救他，后面的约定只是不得已的应付，他并不打算遵守。
就像他现在落得如此境地的原因，让人实在可怜不起来。
莘暮移开目光，不理会他的求救。
没过多久，祁若开门进来，见她已经清醒，露出些微笑意，他随意的坐在莘暮一旁，“左手应该可以活动了，试一试。”
莘暮闻言动了动，比右手的能动的幅度小很多，但这速度也太快了些。
她的右手恢复可是花了好几天时间。
她欣喜的抬头去看祁若。
祁若对上她的目光，并没有向她说明原因，反而问到，“他向你求救了？”
他自然只得是绑成一团，扔在角落的张公子。
“嗯，”莘暮回答，并不在意。
祁若又问，“他向你提了什么条件？”
莘暮毫不犹豫的将刚刚张公子的话复述一遍。
“哦？”祁若将冰冷的目光投向张公子，这人不仅想要利用他的小宠物，还挑拨他们的关系。
那张公子原本见莘暮完全将他出卖，正阴狠的瞪着她，祁若的目光一扫过去，吓得他身体一哆嗦，面露惊恐惧怕。
“黛螺也相信我将你当成禁luan？”
莘暮回答，“不信。”
祁若若是有这种想法，对她做得可早就不只昨天那些了，起码莘暮现在可以肯定，他对她还没有产生什么太大的念头。
祁若满意的勾起嘴角，“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
“知道，昨晚你帮他完成了约定，他却没有信守承诺想要逃跑，”这理由实在不难猜，当初这张公子回答时的犹疑和听到祁若让人带他前去，并未打算跟去时眼中闪过的光芒实在太过明显。
“黛螺觉得他这样的做法对吗？”
“不对。”
“即使交易要付出的代价很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