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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郁地靠在床榻上,觉得头大如斗,这么麻烦的穿越怎么就让我碰到呢!

我一向讨厌麻烦,更何况是这种伴着杀机的麻烦,看来这个地方真的不是久留之地啊!

但是,我撇了一眼紧闭的门扉,那个人肯定尽责的站在那里吧,其实我心里一直有一个感觉,不管是王妃从云也好,还是护卫姚韶,都不是简单的人,我有预感,自己想要离开恐怕也不那么容易。

“唉,”我微微地叹了口气,慢慢站了起来,缓步来到窗前,顺了顺已经散开的长发,深深地吸了口气。

目光转至那个及所有麻烦于一体的院落,秀气的眉纠结起来。

现在我终于知道那里为什么一点生气也没有了,住在里面的公子早就生不如死了吧,嫣或许,只剩下行尸走肉而已。

一个人能残忍到什么程度,我总算见识到了。

想到一个时辰前,从云用那种波澜不惊的语气说起那几位的身份时,心惊的同时又不免惋惜。

想想,一个是行侠江湖的知名侠客,堂堂武林盟主的亲弟弟;一个本是志比天高,惊才绝艳的状元之才;还有一个身为震国将军的弟弟,武艺不凡,未来大邱国的又一栋梁,也是现在最最麻烦的一个。

四大公子,四大公子,据说唯一一个没有任何麻烦的,就是自愿来这梦王府中做濮阳昕男宠的慕连翼,不过就我看来,也许这个人也是个超级麻烦也不一定。

再加上那个院落中的其他公子,也是个个都足以带来杀机的人物。

这样的一个王府简直不是我这种平凡人该待的地方,但遗憾的说我连个“不”子也不能说,就得为这具身体还这一笔笔的血债。

胡思乱想了很久,始终也想不出什么对策,想来不管如何也只剩下还人这一着了。

只是把挑了脚筋的淳于公子,就这么往淳于大将军面前一送,又无异于找死。

罢了,罢了!我长长地叹了口气,不管后果如何,人我也总归是要还的,如果不幸又死一回的话,说不定就穿回去了。

这么一想,倒轻松了许多,看来动脑筋这种事,果然还是不适合我啊!再说,我也许真的说不准啥时候就回去了,不必太投入,太较真。

于是照旧过完了剩下的半天,早早的吃了晚饭,上床睡觉,出乎意料的很快就睡着了。

半夜十分,我被一道象刺一样扎在我身上的视线惊醒了,张开有些酸涩的眼睛,便对上一张熟悉的面孔,一张令人恐怖、惊惧的面孔。

“啊······”我闭上眼睛腾的大声尖叫起来。

“乒”的一声,有人撞门进来,是姚韶。

“王爷,出了什么事?”第一次姚韶开看口。

我喘了口气,扫了一眼房里,没有!这房间除了我和姚韶没有第三个人。

心中恶寒,急急问道:“你刚刚可有看到什么人?”

姚韶没有再开口,只是摇了摇头,看向我的目光有一丝孤疑。

我擦了擦脸上的汗,苦笑道:“看来是我做了噩梦。”

说完,便见姚韶一声不想的退了出去。

我躺了下来,身子却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那张脸我两天前才在铜镜里看过,那是现在的我,过去的梦王的脸。

不同的是那张脸上有着如毒蛇般的阴冷,目光更是邪恶到及点。

想想竟然梦到这样的一张脸,不由暗道:真是活见鬼了!

第二天,还是起晚了,脸色也很不好,送洗漱水来的丫鬟刚问了一句:“王爷早膳用些什么?”

就被我阴沉的脸色吓到,脚一软跪在了地上。

“看来王爷是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了。”从云从门外施施然走了进来。

“起来,下去吧。”对着丫鬟说完才面对从云,再度说道:“放人吧!也不用等了,现在就送淳于公子回府。”

从云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吃了一惊(真是难得的表情啊!),然后居然皱起了眉头。

“几日不见,王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话并不是从云说出的,而是从门外传来的。

我眯了眯眼,等着说话的人走进来。

进来的是一个相貌堂堂,俊朗不凡的锦服男子。

看他衣衫的华丽,和头上带着的烧包的金冠,手上拿着的美人扇,就知道此人也是非富即贵。

“这位是?”我问从云。

“王爷的好友,窦丞相家的公子,窦云。”从云如是说道。

“昕,看来你果然失忆了,连我也不记得了。”窦云这么说着的同时,手上的扇子摇得越发欢了。

我翻了翻白眼,至于吗,这种天摇个扇子,嘴上说道:“真是对不起了,没有记住你。”

窦云一呛,大笑道:“看来失忆后的你,倒是可爱了许多。”说着神色一正,又道:“淳于微迟不能送。”

原来淳于公子叫做淳于微迟,这两兄弟名字怎么都起的这么奇怪。

不过,我轻笑道:“窦公子,你有什么好的建议?”

窦云“啪”的一声,收起扇子,叹道:“千万别叫我公子,特别在你这王府之中,至于建议吗,目前没有。”

我不再理他,回身对从云道:“去叫人办吧!希望淳于将军看在我主动送他弟弟回去的份上,不要太生气”

说完连自己的觉得不可能,不禁摇了摇头,如果是我弟弟被这样对待了,我大概会发狂吧!

“你在发什么呆?昕······不会是不但失忆了,连脑子也坏了吧!”窦云敲着扇子喃喃道,“我这就去打水。”

打水,打什么水?打水应该和脑子没有关系吧!

“当然没关系,是给你洗脖子的,洗洗干净,好让淳于赤迟那家伙来砍。”

我闻言不由失笑,看来这个人倒不失为风趣的人。

“你还笑得出来!”窦云嘴角冒似抽了抽。

“还好,”事情到了这一步,不外是两个结果,淳于赤迟要么放过我,要么来找了报仇,不如,我抬头看了眼窦云道:“你可有空?”

“什么?”

“有空的话,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外面转转?”我微笑道。

不管怎么说,也算是穿了一回,回了一次古代,现在,也许很快又的离开了,怎么说也应该去看看这古代的城市吧!

大邱国不愧是个富饶,强大的国家,站在尹都的街道上,我感叹道。

街道上做生意的小贩,和各种不同种类的店铺,琳琅满目,酒店、酒楼的的招牌比比皆是,一片欣欣向荣、繁华如锦。

我带着笑容,一路逛来,这边看看,那边瞧瞧,却始终没有买东西的打算,而和我并肩而行的窦云,不知为什么脸色开始凝重起来。

大略到了中午时刻,我们走进了一家名为四方的酒楼,要了点酒菜,便上了楼,找了个位置坐下。

酒楼的生意看上去很好,楼上,楼下居然差不多都满了,我一坐下来,小小二就过来倒了茶。

酒菜很快也上来了,我是不喝酒的,只为窦云倒了一杯,便见他的眼中划过一丝疑惑,很快又隐去不见。

我笑了笑,喝了口茶,拿起筷子架起一颗花生,正欲张口,耳边忽然听到有人提到震国将军府的事。

“震国将军的那声大吼,你听得没有?”隔壁桌上的一个青年,问另一个青年。

“有,那么悲痛的叫声,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就是,就是,不过我听说······”

看来着地方八卦流传的速度倒挺快,我微笑着继续听下去,眼前的窦云终于手中的酒杯重重一放,目光也变得冷冽起来,“你没什么可说的吗?”

“有。”我轻轻放下筷子,“看你也不象个坏人,怎么和恶名昭彰的我成了好朋友?”

窦云脸色沉了沉,冷道:“好朋友,我也一直以为我们是好朋友,以前那么多次,你都告诉我那些事不是你做的,现在你可好有什么好说的?”

我皱眉,这个人竟不知道濮阳昕所作所为,这未免有点不可思议吧!

“昕,你告诉我,你府中到底还抢了多少公子,你以前跟我说的都说谎话吗?”窦云严肃地看着我。

明明看上去是个聪明人怎么会······我叹了口气,道:“我倒也想回答你,不过窦大公子,遗憾的是我什么都不知道。”

窦云一愣,苦笑道:“我竟忘了,你已经什么也不记得了。”说完拿起酒杯。

我看他喝了口酒,也拿起被子喝了口茶,接着又开口道:“既然你不知道我做了那些事,为什么要阻止我把淳于微迟送回去。”

“你!”窦云闻言居然大怒,狠狠的看了我一眼,然而居然拂袖而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呆了呆,暗道:我说错什么了吗?

幸亏我出门的时候,没有忘了带钱,也幸亏我记性不错,认得回去的路。

不过有一件事似乎很奇怪,一路走来,竟然没有人认识我,难道以前濮阳昕不上街,那么他的那些欺压百姓又是从何而来?

回到王府中,一直隐在暗处的姚韶,又现身象幽灵一样跟在我的身后。

晚上我赤脚在长毛地毯上,转着圈,事情比我想的还有复杂,问什么濮阳昕这样的恶人,会没有人认识?

对了,我停下脚步,我到底在干什么?我竟然在考虑这种问题!

与此同时,门外传来姚韶的一声呼喝:“谁?”

然后似乎有什么声音渐渐去远了。

这时候,不知问什么,我心中浮现了那个经典名词:调虎离山,心中一悚,颤声道:“姚护卫,姚韶······”

门开了,走进来的却不是姚韶,而是淳于赤迟。

这一刻,既是做了心里准备,我的心也禁不住沉了下去,只因他的脸色过于阴沉了······

骨头碎裂的声音传入耳中的同时,我痛的昏了过去,却仍能听到淳于赤迟冰冷的声音:“这是还你挑断微迟的脚筋的,至于你对微迟的侮辱来日必当加倍来讨。”

然后,便真的什么也听不到了,只是虽然昏了过去,我仍能感到脚裸传来的剧痛。

原来比死更可怕的是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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