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她还是受了伤啊······
“王爷,老夫别无他求,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从小疼到心里,就念在老夫为朝廷效劳了这么多年的份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王爷就放过小女吧!”江忠文第一次跪在了地上,把头压得很低很低,这个年迈的老人,此刻只想要会女儿。
“你什么意思?”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笼罩了耶律楚,他眉头紧皱,鹰眸微眯,稍稍有些不耐烦。
“合离吧,如果,如果她还能活着回来。”说到这儿,江忠文已经泣不成声,一定是有人得罪了耶律楚,若晗才会被抓去当做人质,可是凶手不知道,耶律楚根本不爱若晗,若晗根本就不可能活着回来。
“不可能,一定不可能。”耶律楚脱口而出,然后不再理会江忠文,快步离开,因为他不想让江忠文看到他心虚的一面,刚刚,他走得有些踉跄。
若晗醒来后,只看到一张近在咫尺的笑脸,她本能的脱口大喊却被眼前这个十四五的小孩儿捂住了嘴:“你小点声,若是让主公知道了非得扒了我的皮不可?”
“我就有这么可怕?”一个温顺的声音随着打开的石门传进来。只见那个戴着面具的男子器宇轩昂地走进来,但是已然少了那日在牢房里的雷厉风行,让人感觉有那么些亲切。
“没、没有、当然没有、主公一定听错了。这小丫头醒了,那我就先回去了。”年轻的孩子似是有些害怕面具男子,说未完话就已经不见人影了。
男子信步来到若晗窗前,看着她慢慢坐起来活动着雪白的嫩颈,偶尔还会发出痛呼,不由得笑出了声:“对不住了,丫头,那天下手重了点,你还好吗?”男子俯下身,关切的问着若晗。
‘丫头’?为什么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习惯叫自己丫头,他也就罢了,刚刚那个小毛孩明明就比自己小,居然也这样叫自己,若晗不自觉地嘟起红唇,抬头去看男子,却蓦然发现男子的脸与自己相聚不过一厘米左右,在稍微近些,两人的鼻尖就触到一起了,这么暧昧的动作让若晗羞红了脸,猛地跳离男子身边,却不小心从床上翻下来,却也只是紧绞着唇不发出声音,看的男子放声大笑:“呵,你害羞了?”
若晗不服气地从地上起来,顾不得身上的痛,走到他跟前,踮着脚尖努力与他等高,因为不平衡晃晃悠悠的站着,嘴上却丝毫不饶人:“哼,谁说的,我只是怕你被本小姐的外貌所倾倒。”
“哦?原来是为了我好啊,倒是萧某不领情了?”男子笑得越发的开心,眼前这个活泼开朗的女子才是他认识的那个她,王府里忍气吞声愁眉不展的她让他心痛。
“原来你姓萧啊?”若晗见她笑得开心,心情也被感染,无所谓的转过身,仔细的打量着这间房间,随口问道。这是一座完全用石料砌成的屋子,看起来倒更像是在一个山洞里开辟出来的,墙壁上雕刻着一些简单的图案,却都是一些淡雅的植物花卉,很是符合若晗的性子。窗外绽放着朵朵盛开的正艳的桃花,若晗很是好奇,在这入秋的北方,究竟是什么地方可以绽放如此严厉的桃花。
背对着男子的若晗没有看到男子在她说完话后眼里一闪而过的落寞与失望:原来,她是真的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