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卡转动着手心的戒指,这枚戒指正是影一带回来的那枚,撒旦,而它真正的主人正是帝尊诺卡,诺卡那双原本转着戒指的手指突然猛地紧紧拽住戒指,眼里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戒指上刻着一个字——影。犹记得当初打造这两枚戒指时,正是为了星光下,祭奠撒旦和天使那段悲情,那个未完的故事,结局竟然是、、、、、、
诺卡没有再让思绪飞絮,沉淀在手心的撒旦中,简约而大方的设计,象征着无与伦比的高贵,撒旦上刻着的影字,其意味不言而喻。诺卡想起当时再接到这枚戒指时,诺卡顿时惊住了,可之后,立刻变成了无比的愤怒,他知道,当初她选择离开,是为了那人,如今抛弃他的信物,也是为了他,是他是他还是他,所有一切,都是因他而起。
撒旦是他,而天使就是影,难道说,他们之间只剩下就扯了吗?难道说他如此搅得天翻地覆,她就一点都不为他担心,不为他着想?是了,淡出世间一切纷争是天使的命格,可是,影为何又断的如此不彻底,为何总是因为欧阳浅雾而破坏自己的原则。
诺卡的殇,又谁能知?既然影选择远离,那就覆灭,即使最终仍然是无尽的虚无,帝尊亦不会后悔。
诺卡脖子上的那枚戒指相对来说小很多,是象征着祥和宁静的天使,可是如今,这枚天使却似乎失去了意义,影曾说,当两枚戒指再度相遇时,就是两人即将诀别时。
“诀别,影,我永远都不会让它成为现实。”诺卡拽紧了脖子上的天使,使劲一扯,窝在手心的撒旦与天使重逢,紧紧相依,扣连在一起。“影,我们之间的宿命,就像这两枚戒指,只能相依。”
此时,沉静在殇离中的诺卡,一双邪魅的眸子里染满了血腥的鲜红,残忍决绝,没有一丝犹豫。大手一挥,两枚结合在一起的戒指瞬间消失在手心,戒指——介止、、、、、、
诺卡惨笑,招呼来暗卫,“吩咐下去,明晚行动。”一如帝王降临,威严之势,无人能比。
暗一运起自己的全部能量,以此抵御诺卡带来的威慑,沉声答道,“是,暗一领命。”
相比于这边即将掀起的腥风血雨,半巯那边则相对来说比较平和。欧阳浅雾离开别墅后,半巯立刻拨打了沈子墨的电话,确定了见面时间和地址。
换上套装,为着修饰,素颜出门,达到见面的茶餐厅,一眼便看到了那抹相当显眼的儒雅身影。挂上一抹微笑,优雅走进,“谦谦君子果真气度非凡,您说呢,沈大总裁?”
沈子墨绅士地微微欠身,伺候半巯落座,俊逸的脸上是清浅的笑,温润而儒雅,“沐小姐,说笑了,如果不介意的话,直接姓名相称即可。”
半巯挑眉,“哦?那恭敬不如从命,沈子墨?”
“称呼只不过一个代号,是吧,沐小姐?”沈子墨依旧温润笑着。
半巯妖娆笑着,“沐小姐啊,嗯,你还是直接称呼半巯就好,毕竟礼尚往来。”
沈子墨不再纠结于称呼,莹润的指尖划过杯壁,抬眸看着半巯,温声解释着,“听说你最爱大红袍,这是专门为你准备的,尝尝?”
半巯也注意到眼前冒着热气的红茶,清香扑鼻,含笑道,“你怎么知道我这时到呢?万一我迟到一两个小时呢?”说罢,摆弄着杯沿,太眸撞进沈子墨清风般温和的笑,微微一愣,转而心情好的轻嗅着红茶,“色泽红润明亮”,呷一口,“味道浓郁芳香、口感天然回甘,是武夷山最顶级的大红袍吧?这种大红袍的母树现今仅存3株,生长于武夷山风景区内九龙窠的半山崖上。”半巯饶有兴味地打量着沈子墨,“托你的福,我才喝到这种极品。”
沈子墨淡笑,儒雅谦和,“如果你想喝,可随时来找我,定当满足。”
“是吗?看来,我以后要常去打扰了。”半巯微微一笑,如清水芙蓉,清纯娇丽。
“我很意外,你会约我出来。”
半巯抬眼,“好吧,既然出来了,就言归正传吧,我很想知道,十年前的事,沈家是否参与其中。”
半巯话落,一时间,两人都不再言语,只余下淡淡清幽的茶香,淡淡地缭绕于两人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