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自从上次搜宫以后,宫里好似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平静的让人窒息,用了晚膳向以往一样坐在院子里乘凉,夜渐渐的深了,天上的星星明晃晃的闪着,一轮清冷的半月挂在夜空,悠然的喝着手里的连宫人都不愿意喝的茶水,味道虽不好但也别有一番风味让人回味。
远处传来渐进的脚步声,脚步声很沉重,像是男子的脚步声,一听到脚步声瞬间变得机灵,仔细的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待脚步声走进以后,一个男子的身影站立在夜空下,那个男子并没有走进,而是,站在离我有二丈远的地方看着柳树下的我,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因为我根本不能确定对方是敌是友,紧紧的握着拳头,等着对方的动静。
“我相信你!”那名男子向前走了两步说道,声音不是很大,但是在宁静的夜里听的确很清楚。
能确定的是这个声音不是景阳帝的声音,心底泛出一丝失望,但是这个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了,故作镇定的问道:“既然相信我就不该害我!”
“我不会让你死的!”那个男子说完后扭头就走开了,高大的身影消失在漫漫的黑夜里。
看着渐渐消失在黑夜里模糊不见的身影这才放心的坐下,回味着那个男子的话,他说不会让我死,难道景阳帝真的决定要杀我了么?他真的这么薄情寡义么?
又是一夜未眠,清晨来送饭的并不是清心,而是一个陌生的宫婢,当问起清心的时候那个宫婢也是摇头不语,不一会儿,外面高声嚷道:“皇上驾到!”
手里的茶盏“哐当”掉在了地上,满杯的茶水洒了一地,快步的走了出去,福下身行礼道:“罪妃,秦氏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面前的景阳帝并没有叫我起来,而是威严的站在那里面尖锐的问道:“你有没有?”
“秦氏不知皇上所说的是何事?”平静的回答道。
“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在狡辩。”景阳帝又一次扳起我的下巴狠狠的问道。
委屈的眼神又一次对上景阳帝那冰冷的眼眸,那张我许久未见日日思念的轮廓,突然变的陌生,让人害怕,绝望的泪水滑过了脸际。
“你贿赂清心,让她替你顶罪,可是你忘了那枚紫玉簪上刻有你的名字。”景阳帝的话说的已经很明了了。
听景阳帝这样说,跪在一旁的踏雪连忙解释道:“皇上,小姐她。”
“滚!这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景阳帝狠狠的踹了踏雪一脚,那一脚正好踹在踏雪的胸口上,踏雪立即口吐鲜血倒在地上。
赶紧扶起地上将近昏迷的踏雪,心疼的抚摸着踏雪发白的脸颊,绝望的冷笑起来,泪水早已流干,抽泣道:“没想到,到最后皇上还是选择不信任我。”
“你要是正大光明的话,朕又怎会不信任你!”
“正大光明?皇上一开始根本就不相信秦霜,秦霜又怎会做到正大光明,秦霜就是再谨小慎微也抵不过皇上的疑心猜忌。”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一脸决绝的大声顶撞道。
可能是初次被他人顶撞的缘故,景阳帝听到后眼神里透露出一丝的惊诧,转瞬又恢复到以往的犀利,他并没有生气而是一脸冷漠的说道:“罪妃秦氏秽乱宫围,赐鸩酒,明日执行。”景阳帝说这句话时熟悉的脸庞上没有丝毫的感情,往日的卿卿我我仿佛早已化为过往云烟,冷淡的口吻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说完后就头也不回的走开了。
“鸩酒”呵!就像当初赐死李贵嫔一样轻松的赐死了我,帝王爱还真是无情啊!他都能狠心的杀掉自己的亲生孩儿,又何况我这个毫无所出的嫔妃呢,都说最毒妇人心,可是这帝王的心又何尝不是毒如蛇蝎呢!
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踏雪安置在床上,轻轻的解开了踏雪的衣衫,一个黑色的脚印显现出来,能看出来景阳帝的这一脚并不轻,是下了死手了,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药膏小心的为踏雪擦拭着,踏雪一直昏迷不醒,踏雪这次肯定受了很重的内伤,必须找太医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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