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者库里的卫奴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此事还得从太子生日宴前一天说起!
李德全想方设法成为乌雅贵人的救命恩人,正是因为他的聪明和机灵让他很快得到乌雅贵人的信任;
跟在她的身边他看清了乌雅贵人和钮钴禄贵妃表面所维持的关系,凭他细心地琢磨更看出钮钴禄贵妃姐妹之间因为后位而存在的问题;
他再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那人的出现。
果不其然,李德全走在漆黑的路上忽然就被人用手捂住嘴拽到了一个地方,这里氏永福宫,温妃娘娘所在的宫殿!
“李公公,得罪了!”
温妃娘娘客气地态度让李德全觉得她和平日里见到的那个傲慢无礼、口不择言的形象大为不同;
李德全连忙请安,并直说不敢不敢!
“本宫这样把你偷偷地请来也是怕产生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温妃走下高台仪态优雅地说道。
李德全心中明白温妃这样做是怕人知道,更知道她抓自己来是为了什么,但他必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娘娘有何吩咐请直说,奴才能办到的一定尽量帮您办好,奴才办不到的也无能为力了!”
“小事一桩,你一定能办到!”
“不知是何事?”
“把你家主子送给贵妃的香膏给本宫拿一瓶!”
李德全故意为难地说道:
“娘娘,这个东西极为珍贵,统共才这么一瓶啊!”
温妃冷笑道:
“泵工不会为难你!不过你要是不识抬举地话你主子有能力让你从辛者库出来本宫照样有法子让你再灰溜溜地滚回去;本宫就不信乌雅贵人会为了一个奴才而与本宫作对!”
温妃平静地话语中无不透着狠毒;
“娘娘您千万别啊,奴才、奴才照办酒是,还请娘娘放过奴才!”
温妃满意地笑了,继续道:
“你若再帮本宫做一件事,日后你从本宫这得到的好处绝不比从乌雅贵人那得到的好处少,你是个聪明的奴才,我和乌雅贵人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孰轻孰重你自己可以掂量掂量。”
“娘娘您还有何吩咐?”
温妃顿了一会道:
“哎!凭什么姐姐用的那瓶香膏和本宫的这瓶就得一模一样呢!要是能在她的香膏里加点什么酒更好了!”
温妃的话让李德全有些心有余悸,他低低地问道:
“娘娘您,是何意?”
温妃不答,只是盯着李德全;心思缜密地李德全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他跪地禀道:
“娘娘,这,这可万万不行啊!”
“行不行不是你说了算,只要本宫说行就一定行!”
温妃语气坚决满含威胁!
李德全只好说道:
“娘娘,此事奴才若是做了,贵妃查明此事原委奴才小命恐怕不保,所以奴才想求娘娘一件事,娘娘若答应奴才一定照办!”
“想不到你一个奴才还敢和本宫讨价还价!那你倒说说想让本宫帮你什么?”
“奴才知道娘娘帮着贵妃负责太子生日宴上所有舞蹈,奴才当初在辛者库的时候受尽百般折磨,多亏一个善良的奴婢多方照拂,奴才感激她也可怜她,不想她继续在辛者库受苦受累,她舞跳的特别好,奴才就想着求娘娘能给她一个表演的机会,若真如此,娘娘吩咐的事奴才一定会给您办的妥妥帖帖,并且发誓绝不走漏半点风声!”
温妃意味深长地绕着跪在地上的李德全,脸上一副深藏不漏的神情,良久,温妃才道:
“把那个奴婢带过来我悄悄!”
看着忽然有些捉摸不透的温妃,李德全倒有点发怵,她要见卫奴那也是迟早的事,便立刻去找卫奴来永福宫!
温妃对左右吩咐道:
“立刻去查查她说的这个奴婢!”
过了一段时间,李德全带着卫奴悄悄来到永福宫,卫奴谦卑地行了个大礼,一副弟妹垂首之态立于当地;
温妃翘了翘,国人是个美人胚子,不禁在心中忖度着,这李德全背后是否有什么靠山,是乌雅贵人,还是宫中其他的妃嫔?
“叫什么名字?”
“回温妃娘娘的话,奴婢浣衣局卫奴!”
“这个名字倒是挺合你身份的!”
温妃不客气滴讽刺着,卫奴不敢说什么!
“你和本宫说说为什么想在太子生日宴上跳舞啊?”
卫奴和李德全对视一眼,温妃的话必须好好回答,否则温妃疑心更重!
“回温妃娘娘,奴婢出身辛者库,自知身份卑贱,在后宫里奴婢是最低等的宫女,可奴婢实在不想在辛者库待下去了,娘娘不知道辛者库有多累,奴婢兼职快受不了了,只想着要是有一天能离开那就阿弥陀佛了!奴婢从小就会跳舞,想成为宫中的舞姬,这样也好过呆在辛者库那种不见天日的地方,奴婢贱奴身份,绝不敢有丝毫其他的想法,只有一个念头,不敢如何,只想离开辛者库,求娘娘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