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夏本是想活的更久一些,却没想到有好几次差点死在了周正的手上,疏导气息除了要平心静气的运功调息,还要辅以药物疏通气息,可不巧的是那疏气的药方经过常年久放,几处关键的地方被书虫蛀掉了,周同学便充分发挥了他的想象才华,害的舒夏两次吐血不止,三次差点爆管而亡。就在舒夏考虑是不是要将周同学送去和阎王聊天时,这厮才猜对了正确的药方,这才慢慢平复了她体内躁动不安的真气。
“你这女人真怪!”周正一边喝着酒一边盯着舒夏那张实在不好看的脸,他这一个月都搞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碰上这样的女人,明明有些发育不良的身体,容貌更是中下下等,除了一点点气质特别之外就找不到什么优点,可他却越来越觉得这女人有意思。
“哪里怪?”舒夏喝着自己泡的清茶,斜眼睨视这席地而坐的周同学。
“哪都怪!你就不怕我趁机毒死你这丑女人?”周同学仔细回忆了N遍,最终得出他们之前从不认识的结论,这女人竟然问也不问他的药是不是能喝死人,便这么大口大口喝了一个月,脑袋里不会是有包吧?
“怕什么,就算你给我喝的是毒药,毒发的时候我也有足够的时间跟能力解决了你,不是吗?”舒夏抿了口杯里的茶水,嘴角微微的扯了扯,出来混哪有那么多板上定钉的事,多多少少都要冒险,不过庆幸她这险冒对了,再看了眼身边早已经在这一个月内不知不觉有所改变的周正,嘴角的笑意更明显了些。
她作为杀手,一直看中直觉,有很多次面对危险,都是这灵敏的直觉帮助她一次次死里逃生。更何况以后她要面对的或许远远不是她现在能想到的事情,与其受伤了靠着一些不认识的大夫,还不如自己培养一名足够忠心又有能力的人,更何况她有预感,眼前的这个周正或许现在就像个混混,但在将来肯定会成为一名出色的大夫。
“你这女人总是喜欢威胁人!”周正瞪了一眼悠闲的舒夏,一脸的不满,娘的,这家里穷的就只剩下一把椅子了,每次都是这女人霸占着,自己就只有坐地上的份!老天不公啊,这好歹是他家吧!
“想不想成为一名出色的大夫,就像你吹的那般,医术无人能及?”舒夏这次难得没有开玩笑,侧了侧身正视着周正的眼睛问道。
“你就不能把吹字变成说嘛?”周正有些恼火,哪个出众的男人不吹牛?干嘛非要把话说得那么直白让人尴尬呢!
“不想!我也不会从医!”过了片刻周正才又闷声答到,修长的手指拂过手中泛黄的医书,有些迷蒙的目光却牢牢的注视着门口的石墩。
舒夏看着已经有些小醉的周正,人一旦碰触到心底什么东西的时候,酒不醉人人也能自醉,一个月的相处,她能看得出来周正对医书的天赋和热爱,至于他心中那个结还得要他自己解开才行。
从周正那里回来,已经接近正午的时候,冬天的风冷而烈,舒夏紧了紧身上的棉布小袄,再过一个月就要过年了,眼前都是一片想和热闹的景象,微微叹了口气,过了年怕再也没有这样安静的日子了。
“姐姐,你回来啦,王大婶在呢,还有柱子哥!”舒夏刚一进院子,兮舞就跑了过来,拉着舒夏的胳膊在她耳边小声说道。
“进去吧!”皱了皱眉,或许以前的李轻舞比较单纯,没有察觉到什么,但是她这一个多月相处下来,自然知道王大婶带着儿子来是为了什么。
“轻舞,你快过来,你王大婶今天来是想向你提亲,你和柱子从小一块长大,愿不愿意给我当儿媳妇啊?”王大婶看见轻舞回来了,立刻笑着说道,虽然轻舞并不漂亮,可却是个善良温顺的孩子,又能吃苦耐劳,这样的女孩子娶回来是过日子的好帮手。
舒夏看了眼旁边含笑看着自己的父母,又看了眼冲着自己腼腆一笑的柱子,柱子有着健硕的身材,皮肤有些微黑,圆眼厚唇,腮边还有些害羞的红晕,看得出是个忠厚老实的男人。
“王婶,柱子哥一表人才,轻舞面容丑陋,实在配不上柱子哥,况且轻舞早前遇到过一个男人,一见倾心,还望王婶别让轻舞为难,也别耽误了柱子哥。”舒夏盈盈福了福身子,浅笑着说道,这婚事她不可能同意,忠厚的人应该能平安喜乐一生,又怎能让他跟着自己出生入死呢。
一见倾心?说出这四个字的时候,舒夏脑海中暮然浮现出一双锐利深邃的眸子,还有那充满孤寂的身影,怎么会想到他?那个来到这个世界第一天看到的男人?甚至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男人?想到这里不禁有些自嘲的一笑,春天还没到,她怎么就开始思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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