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儿,你说的这是真的?娘亲怎么不知道?”李母有些惊讶的开口,面容浸染过多年的风霜,已经看不出年轻时的样子,却显得格外慈祥,布满老茧的手拉着舒夏的手细细询问。
“是真的,只是有一面之缘,轻舞也没好意思和娘亲说。”舒夏心里叹了口气,果然说谎不是好事,谎言后面跟着的必然还是谎言。
“这,哎,她王婶,让你白跑一趟了,轻舞既然有了喜欢的男子,我们夫妇也不愿意让她违背了自己的心愿,你多多包涵。”李母看了眼舒夏,叹了口气,又转身朝着王大婶说道,他们夫妇本是乐意结这门亲家的,柱子很老实,轻舞跟了他不会受屈。可如今孩子既然有了喜欢的人,他们也不能强迫孩子不是。
“嗨,这没什么,轻舞这么好的孩子,柱子不能娶她是柱子没福气,怪不得轻舞。”王大婶心里虽然有些不痛快,却还是一脸的笑容。
“谢谢王婶体谅。”舒夏有些歉意的看了眼王婶和一旁有些失落的柱子,她本还以为在这个时代拒婚很麻烦,没想到这么简单,三两句话就解决了。
“什么体谅不体谅,都是街里街坊的,时候也不早了,那我就和柱子先回去了啊!”王大婶拉了拉舒夏的手,便带着柱子离开了。
吃过了午饭,舒夏小睡了一个午觉,这一个月来每天入夜她便悄悄的去后山锻炼改造这具身体,一早上还要上集市卖豆腐,说不累是骗人的,不过好在有了那内力的关系,这具身体改造起来格外顺利,一个月的时间,不仅仅恢复了以前的伸手,还更上了几层楼,是该琢磨琢磨去哪里找几本武林秘籍来练练了,毕竟她擅长的是刺杀,遇到高手,还没近身搏击,自己可能就不幸身亡了。
“姐姐,你喜欢的那个男人是谁?我认识吗?”刚醒来,兮舞那小丫头就笑眯眯的坐了过来盘问,果然八卦是女人的天性,不管是十几岁的小丫头还是几十岁的老娘们。
“你不认识,我也是看了一眼。”舒夏随意的说道,早知道会这样被人刨根问底的询问,拒婚的时候就直接说不喜欢柱子算了。
“那他俊吗?”小丫头继续八着,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俊?舒夏想到那张脸,用俊字说他太肤浅,应该说是危险,无论是那张堪称神作的脸,还是那双随时会窥透你灵魂的眼睛,亦或是那淡却让人无法忽视不见的孤寂,不管是对一个心智健全还是不健全的女人都是最危险的致命伤。
“不俊。”舒夏摇了摇头,打断了兮舞的继续八卦,心里却突然升起了一种怪异的感觉,或许他们还会相遇。
入了夜,除了呼啸而过的冷风,外面一片寂静,这样的冬日,连动物们都懒得叫上一声。
舒夏穿了一身稍微紧身些的黑衣,足下运气,脚步比平常快了不少,迅速朝着后山空地行去,安静的夜,无月无星的天幕,整个人都融入了这种暗黑之中,仿佛她天生就该适应这种黑暗。
手中一枚小巧的匕首在无光的暗夜里竟散发着一丝冷然的光泽,半个月前舒夏用穿来那天从死人身上搜刮的银子去打造了这把匕首,虽然她平常很少使用武器,但小巧的匕首却是她以前钟爱的东西。
利落的前刺,翻身斜刺,弯腰后刺,每一个动作舒夏都做得非常到位,速度之快让人看得有些不真实,只剩下匕首划过冷空气发出的轻微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动听。
“谁?”舒夏收回手中匕首,静静站立在最有利作出攻击的位置,锐利的某看着黑暗中的某一处,冰冷带着杀气的声音淡淡响起。
“没想到才一个多月不见,姑娘杀人的功夫比之前强悍了不少。”黑暗中走出一抹高大的身影,同样的黑色衣衫在风中猎猎发响,如同暗夜山岗上一棵孤松,又如黑暗草原上随时准备猎食的猛虎,危险又在时刻蛊惑着人心。
“是你?我还以为阁下要把牢底坐穿呢!”舒夏看向来人,淡淡一笑,不得不说这该死的直觉还真他妈的准,中午才想起过这个男人,晚上他们就见面了。
“若有你相陪,我倒是可以一试!”男人突然一笑,充满磁性的声线混着夜风吹进了舒夏的耳朵里,一时间脑海里就充斥着两个字——动听!
“公子今夜前来不会就是邀我陪你去大牢叙旧吧?”舒夏回过神,脑海中把他的危险系数又提高了一个级别,甚至想把他直接加入拒绝往来的黑名单。
“不是,我只是来试试你的身手!”男人轻笑一声,挺拔的身姿如脱靶的利箭在空中翻转出一个潇洒的姿势,然后直直的朝着舒夏袭了过来,速度快的让人吃惊。
舒夏低垂的眉峰一挑,身形也跟着变动,后退只能让自己更加被动,对方一出手,她便知道自己的功夫远在他之下,五步之内对方就能把她所有的退路逼死,与其到时候再做困兽之斗,还不如主动出击,大脑飞速分析,手上的匕首也立刻朝着最佳的攻击位置而去,她也正想试试自己的身手。
眼看着匕首划裂空气,直朝着赫连绝的心窝刺去,舒夏微微皱眉,她能感觉到来人没有杀气,既然如此,这男人又为什么不躲,对于自己出手,舒夏很有信心,这一击下去,结局是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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