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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尽在·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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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不用容妤开口,红豆已经快人快语直接道出了玄机,“怎么不能吃?你方才不是吃的挺高兴的吗?”
开阳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我什么时候吃了?”
红豆目光有些怜悯的看着他,指了指桌上那几个光盘,“诺!”
开阳看看红豆,再看看那几个被他一扫而空的盘,突然心都开始发颤,“你,你是说”
红豆麻溜的接过话头,“小姐今儿做的是猪脑宴。”
猪!
脑!
宴!
三个字在开阳脑中无限放大,脸色由红转白再到青,容妤在一边看着,毫不怀疑他可能下一秒就得吐出来。
还好,开阳忍住了,就是脸色不怎么好看。
不过就是一副猪脑,虽然是难以接受了一点,但连英娘这丫头都还镇得住,没想到开阳居然反应会这么大,容妤有些不解,想着也就顺口问了出来。
开阳也自觉反应有些大了,看桌上这几人的样子,明显都是知道的,连半大的小姑娘都可以吃的面不改色,开阳莫名的觉得有些丢人,摸了摸鼻子,开阳苦笑,“容娘子的手艺是一等一的好,只是这猪脑,容易让人联想到一些别的东西。”开阳说的有些委婉。
联想到别的东西?
就跟法医不爱吃红肉一样,从事某些特殊职业的人总是会对一些食材有所膈应,看开阳提到猪脑时的反应不像是怕,倒像是从心底的抗拒。
容妤挑了下眉,笑问道:“开阳行伍出身?”
“你怎么知道?”开阳下意识开口,刚说完,就知道自己嘴瓢了。
不光当过兵,只怕还上战场见过血,她总觉得开阳的气质有些怪怪的,言行举止不像是寻常的家仆,性子虽然看起来跳脱,但实则粗中有细,一言一行都很有规矩,现在就说得通了。
受现代经历的影响,容妤对于军人有着天然的好感,见开阳一脸紧张,容妤忍不住调侃,“我随便猜的。”
开阳:“”那是自己爆的马甲?
看容妤笑脸盈盈的样子,开阳突然觉得背脊有些发凉,好像有一种看到了家里那位黑心大魔王的感觉。
咳了两声,开阳打哈哈:“是当过两年小兵,没什么好本事,现在也只能找个看家护院的活。”
堂堂王府卫率首领,身上还挂着六品校尉的职,开阳可以说很是谦虚了。
容妤见他不欲多说,自然也不会去深究人家的底细,只是对他私心里又敬重了几分。
当兵者保家卫国,就算现在退下来了,也是值得人尊敬的。
开阳这餐饭着实是吃的有些消化不良,战场的惨烈残酷景象远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看见那锅里的猪脑,总会勾起一些不大美妙的回忆。
虽然开阳没有多说什么,但容妤多少也能猜到,心中也有些歉意。
要知道有一种病叫做创伤后应激障碍,对于经历过重大负□□件的人来说更容易产生一些心理障碍,她虽然不觉得开阳有这方面的问题,但,万一呢?
容妤心中揣测,脸上的表情就更加温柔了,“这次是我招待不周,还望开阳大哥不要见怪。”
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当成重点保护对象的开阳摆了摆手,爽朗一笑,“没什么。”
不就一猪脑子吗?
不就恶心了点吗?
他居然怕成这样,要传出去得被手下那帮人给笑死,他一世英名何在?!
况且,那些菜的滋味的确是顶尖的好。
悄悄舔了舔唇,开阳咳了两声,一本正经,“我不怕,真的,这猪脑花可好吃了,下次容娘子要是再做,一定得记得叫我。”
容妤:“”
瞅了他两眼,容妤一时还分不清他话中的真假,只能顺着他的话,弯了弯唇,“一定。”心里则打定了主意,下次还是不要再挑战这种需要高心理素质的菜品了,顶多自己偷偷做了吃。
两人又略说了一会儿话,开阳才告辞走了。
这边,开阳刚腆着肚子哼着小调悠闲进了门,迎头就飞来了一个白色不明物体,开阳反应很迅速,在被砸到之前快速的闪身避开,同时怒吼了一声,“大白,你作死啊!”
话落,只见眼前白影一闪,一只银狼姿态优雅的落在了一旁的空地上,嘴里还叼着一个白色的球,瞥了开阳一眼,银狼冰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屑,甩了甩尾巴,朝石凳上坐着的人走去。
开阳看看叼着球的银狼,再看看天枢,有些不可置信,“你把狼当狗遛?”
银狼将球吐了出来,朝他龇了龇牙。
天枢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吃撑了,消食。”
开阳:“……”好一个超凡脱俗的消食方式!
“你们吃什么了?”开阳好奇。
天枢顿了顿,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憋出两个字,“荔枝!”
银狼适时朝开阳打了个嗝儿。
开阳顿时被那浓烈的荔枝味儿给熏了一脸,干呕了两声,差点没把刚吃的饭全给吐出来。
“大白,你该刷牙了!”
这得是多少天没漱过口了!
“好好的午膳不吃,吃什么荔枝?”开阳万分不理解。
不说还好,一说这儿,天枢与银狼一人一狼两张脸上顿时露出如出一辙的绝望,“王爷说了,什么时候把荔枝吃完,什么时候就可以吃上正常饭菜了。”
开阳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天枢一顿,面无表情的冰山脸上扯出了抹微笑,“从今天起,荔枝就是我们的主食了。”
一句话,想吃饭?没门!
开阳扭头看了看还停在院子里的那辆裹得严严实实的车,整个人都不好了,“王爷没开玩笑吧?”
“你说呢?”
“不是,刚刚王爷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变了?是不是你们惹他生气了?”开阳急眼了,一日三餐吃荔枝,他还不如啃猪脑呢!
“就算我们没惹他,他就不生气了么?”天枢反问。
开阳张了张嘴,保持沉默,这话,他没法反驳。
别看王爷不说话安静站在那儿一副清冷谪仙的模样,实则内里就是个大魔王,性子阴晴不定就算了,关键是他心情一不痛快,就会让别人更不痛快,开阳现在无比深刻的意识到,朝中文武百官提起广平王就咬牙切齿是有原因的。
天枢叹了口气,突然,鼻尖动了动,看向开阳,目露狐疑,“你身上什么味道?你不是去隔壁送荔枝去了吗?怎么去这么久?”
“啊,我顺便在那儿吃了个饭,”开阳砸吧了一下嘴,“说真的,容娘子的手艺不比徐家酒楼的大厨差。”当然,选择性隐瞒了吃食的具体内容。
他们没有带厨子过来,这些天一日三餐都是在徐家酒楼定的。
开阳回味完,突然觉得背脊有些发凉。
看着一人一狼盯着他目露不善,开阳顿觉不好,“你们想干什么?别乱来啊!”
天枢站起来,扭了扭手腕,“难怪跑这么快?丢下我们吃独食?嗯?”
银狼也刨了刨爪子,朝他龇牙。
想他们几个在这里啃荔枝,这小子躲得远远的不说,还敢在这儿显摆,简直就是欠的!
手一挥,不知从什么地方闪出几个青衣人,几人一狼排排站,齐刷刷的盯着开阳。
“不,不是,你们要是敢动手,我就叫人了啊。”这简直就是要群殴的节奏啊,开阳眼尖的瞄见自家下属也在里面,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小六,你也要造反?”
名叫小六的青年眨了下眼,一本正经摇头,“这叫互相切磋。”
神你妈切磋。
开阳深吸了一口气,手指往他们身后一指,“王爷来了。”
趁机人回头的空档,开阳脚底抹油转身就溜。
笑话,他们这样子摆明了是吃荔枝吃出了一肚子气,又不能找罪魁祸首算账,他可不想当这个出气筒。
开阳泪流满面,为什么王爷的锅总要他来背!
容妤皱了皱眉,她还是头一回见着当街打人的,特别是被打的还是一个小少年。
目光落在地上蜷缩着身子的少年身上,约莫十一二岁的样子,一张脸脏兮兮的,几乎看不出本来面目,衣衫虽然还算整齐,但也是脏兮兮的,看样子应该是城里的乞儿。
虽然被打,但从头到尾他硬是咬着牙一声没吭,只是默默用双手环头护住了要害。
“这小子惹谁不好,偏偏惹上城东徐家。”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回了吧,你说这小子怎么就硬是不长记性呢,就逮着一家薅羊毛。”
“可不是嘛”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容妤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城东徐家算得上是淮安城有头有脸的人家,就算是官府也得给几分薄面,无他,就因为徐家老爷子是曾经侍奉过先皇的御厨,据说极得先皇赏识,告老还乡的时候还特赐下一块御笔亲书的匾额。
要知道,在这个君为大的时代,皇帝御笔某种程度上称得上一块免死金牌了,徐家酒楼靠着这御厨的名声一路扶摇直上,可谓是淮安“第一名楼。”
而且,就算徐老爷子出了宫,却也没和皇宫断了联系,每年总会献上几道稀奇吃食,算是在宫中贵人跟前过了眼。因此,哪怕徐家只是一介开酒楼的平民厨子,然声势之盛无人能出其左右,偏偏徐家人也不是谦虚宽厚的主,行事颇为霸道,地方官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好好的徐家御厨都快成淮安一霸了。
要说淮安城这些富户谁不好惹,那当属徐家第一。
容妤不准备管这种闲事,她自己有几斤几两自己清楚,还不至于犯这种圣母心,而且看样子这些人也没有要他命的意思,不过是揍一顿出出气罢了。
看周围人习以为常的样子就知道这事儿不是头一遭了。
像是察觉到了容妤的注视,一直没有动作的少年突然微侧了侧头,直直对上了容妤的目光。
容妤被那少年眼中毫不掩饰的凶狠盯得心中犯凉,下意识后退了两步,用手遮住团哥儿的眼睛,朝红豆道:“走吧。”
“可是,小姐,这”红豆面露不忍。
“我们管不了,”容妤声音很冷静,“走吧。”
见容妤当真转身就走,红豆跺了跺脚,也跟了上去。
没人注意到,少年眼中闪过一丝嘲讽。
那帮人围着揍了一会儿,见他蜷缩着不动了,才冷啐了一声,“要是下次再敢来,爷非打断你的腿!”说完,又踢了一脚,才带着人走了。
见徐家人走了,围观的人也都渐渐散了。
街道中间,只有那道单薄的身影还紧紧地蜷缩着,一动不动。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有人停在了少年身边,紧接着柔和的女声响起:“你还好吗?”
娇美的小娘子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正是去而复返的容妤。
“小,小姐,他不会是死了吧。”看着地上的人没有半点反应,口鼻处都有鲜血溢出来,红豆差点吓得眼泪都出来了。
团哥儿探头探脑的看着,小脸上也满是惧意。
容妤将团哥儿交给红豆抱着,自己则蹲下去,伸手探了探他的鼻吸,眉头一松,“还有气。”
只怕是被揍得太狠,晕过去了。
见他脏兮兮的脸上半是灰半是血,好不狼狈,容妤捏了捏手掌心,像是下定了决心,“将他带回去,再请个大夫。”
“啊?”红豆愣住。
方才小姐都说了不管,半路折回来也就罢了,怎么还要将这乞儿带回去。
不带出去能怎么办?难不成就任由他在这大街上晕着?
容妤起先不管,是不愿为了一个陌生人得罪徐家,但不代表她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就算是乞儿,那也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
半大的孩子被一群成年人胖揍,瞧他这样子,只怕会生出内伤,一个弄不好便丢命了。
“带回去吧,这孩子也可怜。”容妤淡淡道。
好在这少年虽然十一二岁了,但身体却十单薄,红豆直接将人背起也不算吃力。
李婶正与英娘说笑,见红豆背了个少年回来,被唬了一跳。
“掌柜的,这是怎么回事儿啊?”见少年一脸血,好像还昏迷了,李婶顿时紧张起来。
“没事,先将人送去楼上。”容妤让英娘去请大夫。
忙前忙后的请了大夫,一番折腾下来,少年却仍旧没有要醒的迹象。
让英娘去送走了大夫,红豆回屋,看见容妤守在床前,不由得瘪了瘪嘴,“今儿小姐这善心可太贵了。”
连请大夫加抓药,总共花了一两多,红豆只觉得心跟刀剐的一样疼。
到手的银子还没捂热,就这么没了。
听红豆抱怨,容妤好笑的看了她一眼,“你方才不是还很同情吗?怎么,这会儿就舍不得了?”
红豆瘪瘪嘴,“谁知道要花这么多钱。”
见红豆是真的不乐意,容妤脸上笑容一收,正了脸色,“你知道这世上最宝贵的是什么吗?”
红豆茫然摇头。
“是命!”容妤沉声道:“与命比起来,钱财也好,权势也好,都是过眼云烟。”
见红豆面露不解,容妤知道这是时代背景不同所带来的观念差异,现代人追求自由民主,奉行生命至上,但在大庆,虽说也有相对完善的律法体制,但从本质上来讲还是一个封建王朝,不至于像奴隶制时期一样视人命如草芥,但也谈不上重视。
就好比徐家家仆可以当街揍一个少年,却没有人出来制止。
比起有御笔赐匾的徐家,一个小乞儿的命实在是太过微不足道,没有人会因为一个乞儿的生死去碍徐家的眼。
“今日是这乞儿,要是换作是你生病,只要能治,哪怕散尽家财我也会为你治,”容妤浅浅的笑了笑,目光有些悠远,“毕竟,命没了,可就什么都没了。”
就像她,因为一场车祸,魂穿异世,现代的一切就都散了。
也不知道她的那些朋友亲人得知她的死讯后,会是怎样的一种心情。
反正她的心情不怎么好,重金订购的黑金鱼子酱还没来得及开封,好不容易研究出来的新菜品还没来得及上市种种遗憾最后也只能化作一声叹息。
红豆是真没想到容妤会说这样一番话,顿时眼泪汪汪,“小,小姐,你真好。”
“行了,”容妤收敛好情绪,摆了摆手道:“别说这些了,去打盆水,将他好好拾掇拾掇。”脏成这样,指不定多久没洗澡了。
红豆抽了抽鼻子,应了一声。
因为没有合适的衣服给他穿,红豆只是用水将他脸上的污渍擦了去,露出一张白皙的面容。
容妤在一旁看着,不禁有些惊讶。
虽然鼻青脸肿的,但这乞儿倒是出乎意料的有着一张俊俏好容貌,眼下闭着眼,到显出几分文弱秀气来。
秀气?
想到自己刚刚见到的那双凶狠的眼睛,容妤摇摇头,秀气就算了,顶多是个会伪装的狼崽子。
“人模人样的还挺好看的。”红豆也嘀咕了一声,放下帕子,盆子的水已经全变成了黑色。
见时间也不早了,容妤道:“且让他在这儿睡着,你随我去做午膳。”说完又拍了拍团哥儿的头,“团崽,你就在这儿守着小哥哥好不好?”
团哥儿看看床上睡着的陌生小哥哥,点了点头。
见容妤两人走了,团哥儿偏着头想了想,搬了个小板凳,迈着小短腿走到的床跟前,然后坐下,眼睛紧盯着还在睡的人,一脸严肃。
已经进了厨房忙活的容妤自然不知道小崽子的骚操作。
鉴于有了一个病号,吃不得油腻的东西,容妤让李婶去熬了一锅白粥,她自己则着手准备弄菜。
容妤爱吃鱼,清蒸红烧白滚样样拿手,今天准备的主打菜就是山东济南的传统名菜,糖醋鲤鱼。
没有让红豆帮手,容妤手脚麻利的将约莫两个巴掌长的鲤鱼破腮去鳞,又摘干净了内脏,洗净后又在鱼身两侧每隔两厘米就斜切成翻刀,下手精准,间隔丝毫不差,切完,将鱼尾提起来略一抖,刀口张开,好不可爱。
红豆已经凑到了容妤跟前,盯着容妤的动作眼睛里满是欣叹。
就连李婶也是啧啧称其,没想到掌柜的看起来娇娇弱弱的,下手倒是狠,要是换成寻常小娘子,别说是自己上手杀鱼了,只怕连看都不敢看。
眼下厨子这种手艺活儿向来都是讲究的传承,怕容妤以为她偷师,李婶找了个理由避了出去。
容妤虽然不介意别人在旁边看,但毕竟才刚接手,彼此性情也都还不相熟,对李婶的自觉避让也比较欣赏。
不过对于红豆,容妤就不是这么个态度了。
“看好了,从今日起你也得学着做。”容妤麻利的倒了白酒、细盐均匀的洒在刀口上,抹了抹,让鱼肉腌制入味,一边朝红豆道。
“啊?”红豆无意识的发出一个单字音节,目露纠结。
这看起来好难的样子啊!别的不说,就说那刀工就够她练好久了。
“难也得学!”容妤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淡淡道:“世上无难事,只要肯学习。”况且还有她这么一位优秀的老师在,容妤很自信,不说教出一位举世名厨,但教个能独挡一面的合格厨师还是可以的。
况且,总不能每次都是她来下厨吧。
红豆眨了眨眼,也知道自己厨艺不怎么好,哪有做丫头的每次都靠主子来做饭,她可是立志要做完美丫头的人!
握了握拳,红豆坚定点头,“好!”
容妤满意笑了,这正是她喜欢这丫头的原因。
不怕吃苦,有毅力,最主要的是,有一片赤诚之心。
这是一个合格厨师必备的品质。
“可不得起早,上次稍微去晚了一些那灌汤包就全卖光了。”来人叹气,“就惦记那口味儿,偏偏掌柜的又说不做了,要我说那灌汤包就挺好,吃上一年我都不嫌腻。”砸吧了一下嘴,来人话中惋惜意味十足。
大汉也就是刘大虎哈哈一笑,“要是做生意的都跟你一个想法,那这店也不用开了。”他自己是经商的自然懂掌柜的想法,做吃食的要想生意好,一在于味,二则在于新。
掌柜的手艺好,花样又多,偏偏还立了三日不重样的规矩,谁都不知道下次去是吃什么,吊足了食客胃口,就连他都巴巴的起了大早就为去占个座,长久下去还怕名声不响吗?不得不说,那位容掌柜虽然看着年轻,但这经商的手腕着实老辣。
“你当然说好,三天都让你赶上了。”瞥了他一眼,来人语气酸溜溜的。
刘大虎有些得意,“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谁让你日上三竿才起呢,别说是那本就紧俏的汤包,再晚连口白粥都喝不上了。”见来人不服气还要分辨,刘大虎赶紧推了一把,“别打诨了,要是去晚了可就什么都捞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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