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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尽在·无名()
正文君那小婊砸正在梳妆打扮,您可以用强大的购买率把它砸出来 再回首,已是春深。
不知道何时起,星星点点的绿,变成了绿意盎然,入目皆是嫩嫩的绿叶和娇艳的鲜花。
姜照皊鼓着脸颊,勤勤恳恳地洗着花瓣,她这人懒极了,又极爱奢侈,所有的奋斗都是为了得到这些待遇。
但是这样与花瓣作伍,倒是添了几分雅致。
她一点都没经旁人手,特意穿了利落的旗装,不施粉黛,很是忙活好几日。
白蒲看着她腻白的鼻尖沁出细汗来,有些手足无措地劝:“这些活交给奴才们办就成,小主儿别累着了。”
她是真的慌,哪里有主子忙活着,奴才歇着的道理。
田田也想劝,还未开口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顿时有些懵。
那玄袍上用金线织就的繁复花纹,瞧着尊贵又大气,不是万岁爷又是哪个。
他腿一软就要跪下请安,却见皇上跟一阵风似的从眼前扫过,转眼就来到小主儿跟前。
“这是做什么?”这姜贵人就是个稳不住的,前儿过来在包饺子,今儿过来又在浣花。
听到他的声音,姜照皊回眸轻笑着请安,还未福礼,就被康熙握着手按下了。
这宫中女子,难得见这般清秀的,肌肤细腻毫无瑕疵,羊脂白玉不过如此。
眉清目秀浑然天成。
无端的让人想起什么天生丽质难自弃,什么濯清涟而不妖。
娇艳媚人,偏偏目光流转着清凌凌的波光。
“唔。”细细的手指被捏住把玩,姜照皊轻哼了声,连忙道:“剩下一小捧,您且等等。”
康熙看着她那葱段儿似得手指在花瓣中穿梭,不由得想,这温润如玉的指尖若在肌肤上游走,定然也是极妙的。
“嫔妾想着做了花露来用,这蔷薇花开的不错,兴致来了,自己弄着也舒爽。”她闲闲解释。
“自己弄着也舒爽。”康熙意味深长的又重复了一遍,抿嘴轻笑了笑,便坐在一边,瞧着她动作。
这话她说的没毛病,被他拎出来单说,就带着几分色意。
垂首不再看他,姜照皊认真的洗着花瓣,她已经能想象到,做出花露、花油来,用在身上那种芬芳馥郁的味道了。
正说着,便听到一阵爽朗的笑声,带着女子的甜:“昨儿那花骨朵瞅着要开了,咱出去瞧瞧。”
姜照皊眸色深了深,这瞧花是假,出现在康熙跟前才是真。
“呵。”将手中的花瓣摔进盆里,她翻脸:“吵死了,怎么学的规矩。”
她忙活这许久,额头鼻尖尽是细腻的汗水,脸颊红扑扑的,这般柳眉倒竖星眸含煞,登时让她的五官都活起来,那明艳艳的娇劲儿逼人。
“狗脾气一点没改,比朕还凶。”康熙笑骂。
话是这么说,却一点拦的意思都没有,气定神闲的坐着。
他这么一说,姜照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顿时笑吟吟地凑过来,将擦手的细棉布递给白蒲,牵着康熙的手往殿里走去。
进了她的碗,若是被旁人截胡了,她的面子往哪搁。
再说这康熙若是当着她的面跟人走了,宠幸了别人,那她真真是再怎么劝自己,也接受不了了。
“心眼这么小。”康熙慢条斯理道。
姜照皊懒得回他,这宫里头就是心眼跟针尖那么小,也得做出一副贤惠样子,推着皇上去别人宫里雨露均沾,都是基本操作了。
“哦。”见他盯着不放,她这才敷衍的回了一句。
视线在她身上转了一圈,康熙皱眉:“怎的这般素?”若是他没有记错,之前光各式八宝簪都赏了不少。
“嫔妾恋旧。”她随口回了一句。
这花团锦簇固然好看,可也只是一个类型,偶尔素雅一点,也挺好。
“恋旧?也没见你恋恋朕?”康熙将她搂到怀里,凑在脖颈间闻花香。
她这几日都是侍弄花草,身上沾染了春日的味道,好闻的一塌糊涂。
“嫔妾在这世间独恋皇上,只盼着您垂怜一二呢。”她说的恳切,抓住一切机会表白。
这跟洗脑也没差,见了就说爱,说的多了,谁还辨得出真假。
康熙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到底什么都没有说,被自己的女人喜欢这种自信,他还是有的。
只是她特意说出来,反而让他心中存疑。
两人胡闹了一会儿,非常有默契的一人捧着书,各自看着。
“今儿不忙?”姜照皊合起书,轻声问道。
康熙点头,三藩的事原本就剩个尾,现下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基调定下后,其他的自然有大臣来完善。
他神情放松愉悦,眉眼柔和,闲闲的将手也合上,转身看向她,柔声道:“你这性子,若是没有朕护着,早晚又要吃亏。”
“丢过命了,多活一天都是多,何苦这么憋着?再说您都说了护着,嫔妾还有什么可担忧的。”她把下巴抵在桌上,瞧着他吃吃的笑。
“成。”康熙拍了拍她,没忍住捏上她的脸颊,感受那细腻的滋味,便轻笑出声:“嫩豆腐一般,也不知道怎么养的。”
触感是真的好,又细又嫩,滑溜溜水润润,舒服的让人移不开手。
这宫中女子,大多细皮嫩肉,整日里不做活不见天,秀在屋里闷着,很少有肌肤不细腻的,可跟她比起来,那都跟砂纸一样。
“天生的。”她随口一说,这自然是有系统的功劳,可原主本身就是非常出色的存在,系统再提升那么一点,瞬间就有了不一样的变化。
说起这个,姜照皊凑过来,用脸颊蹭了蹭他,轻笑:“皇上男儿气概,倒不必羡慕这个。”
瞧瞧她说的都是什么话,简直有些欠揍。
康熙眯了眯眼,决定不委屈自己,长臂一伸,直接将她捞到怀里,对着那浑圆的屁股,啪的一声拍在上面。
“羡慕?”
“这个?”
他冷笑,神色中带着冷凝。
姜照皊身子一僵,活了大半辈子,数次经人,倒是头一次被打了屁股。
疼一点都都不疼。
可是伤自尊啊,她鼓了鼓脸颊,回眸不敢置信的看向康熙,喃喃自语:“您打我?”
说着就有些委屈,蔫头蔫脑的往他怀里一扎,也不说话了。
康熙登时有些心虚,细细思量自己下手重不重,瞧着她红着眼圈,蔫巴巴的呆着,没有往常那股子张扬劲儿。
“乖。”他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哄,大手围着她转了一圈,有些无从下手。
“你别哭。”他觉得自己闲疯了,何苦招惹她。
姜照皊没想哭,不过拍了一巴掌而已,但是这个口子不能开,就是一分不爽,也做出十分来。
哼哼唧唧的在他怀里嘟囔:“嫔妾爱您爱的跟什么似得,您如何舍得下手。”
可康熙也不是能随意认错的人,他搓了搓手,将她往怀里搂紧了些,心里到底后悔了,只抿着嘴不说话。
“要亲亲才原谅你。”她别开脸看向远处,就是不肯看他,嘴里却说着软乎乎的话。
什么原谅不原谅的,康熙面无表情。
缓缓的凑近了她,在那樱粉的微翘唇瓣上亲了一口,这才缓了语气哄:“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也不害臊。”
姜照皊一噎,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了。
论钢铁直男,皇帝也不能幸免。
垂着眼眸不说话,只留给他一个精致的侧颜,几缕碎发调皮的贴在脸颊边。
康熙瞧了一会儿,没忍住替她别在耳后,轻笑道:“没治你御前失仪,已是朕宽宏大量……”
他还还未说完,就见对方一脸不耐的凑过来,直接堵住了他的嘴。
康熙:……
这女人、这女人好生大胆!
香甜可口的气息弥漫,隐隐的幽香在鼻尖萦绕,那些话尽数被堵了回去,康熙一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却仍然记得夺回主动权,大掌撑在她腰间,加深了这个吻。
唇齿之间,是最亲密无间的动作。
那微微颤栗的感觉,似是能通向灵魂,让人忍不住沉溺其中。
原来亲吻的感觉这么棒,康熙有些食髓知味,搂着她一顿猛亲,怎么也不肯放开。
姜照皊推了推他,觉得再这样下去,怕是要擦枪走火,这大白天的,略有些不妥当。
“唔。”他不肯。
……
待两人唇分,姜照皊就没忍住轻轻嘶了一声,他是狗不成,那唇瓣微微的刺痛,想必是破皮了。
康熙含笑抬眸,瞧着她双眸映着春水,波光潋滟,就连眼尾也带上些许的红,娇媚可人。
那樱粉的唇变的红肿,瞧着愈加昳丽。
“皇上。”她自己先亲过来的,这会儿又觉得后悔,颇有一种肉包子打狗的感觉。
康熙尝了个鲜,隔一会儿就要捞她过来啾一下。
“香。”他笑的愉悦,显然是发现了新大陆。
姜照皊无言以对,谁能想到后宫女人无数的康熙,竟然没有亲亲过,反正她没有想到。
“前些日子腌了些玫瑰酱,您可要拿回去吃一点?”她决定转移话题,不然等会儿会朝着危险的地步发展。
没得给两人创造机会,那缠缠绵绵的眼神,瞧着就令人牙酸的紧。
她的告退,姜照皊发现了,脚步挪了挪,也想跟着去,就见康熙冷着脸开口:“去哪?”
挠了挠脸皮,她突然有一种奇异的安心感,刚刚认识的时候,康熙就是这么冷眼寡语。
“去猫狗房瞧瞧。”姜照皊低声开口。
听她这么说,康熙顿时没忍住,上前一步牵起她的手,无奈道:“朕与你一道。”
“嗯。”小小声的应下,她乖巧跟在身后,一步一挪,特别的小媳妇。
可就是这样,康熙心中也有一种安宁感,她好生呆在他身边,就算不说话,也是令人满足的。
姜照皊却没有什么想法,她原本就是个薄情的人,刚开始那点子雏鸟情节过去,现下已经冷静下来。
穿过六宫夹道,就是御花园了,这猫狗房就在边上,走着走着,太阳大了些,她被太阳晒的有些难受。
康熙瞧了瞧,用手给她遮了下,却仍是什么都没有说。
他不是个能放下面子的人,这姜贵人对他冷冷淡淡的,他能做到这一步,已经是妥协了。
康熙看着她被晒的红红的小脸,心里绷着的那口气顿时就卸了,唇角勾出一抹笑意来,她今年才二八年华,最是年少,他何苦跟她计较。
“喜欢猫还是狗?”他低声问,声音中带着淡淡的笑意。
姜照皊想了想,这东偏殿也挺大的,可也容不下他太多小动物在那吃喝拉撒,仔细对比一下,决定还是养一只猫。吃的少拉的少,还能捉老鼠,堪称居家必备。
这皇宫是有老鼠的,刚开始知道的时候,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后来仔细想想,又觉得还成,毕竟这环境造就,现代的高楼大厦,还有老鼠出没,更别提这皇宫房屋建筑,最高不过三四层。
“猫吧。”她低低开口。
见他神色缓和之后,她的神色也有些绷不住,带出微微的笑意来。
两人静静往猫狗房走去,康熙一直替她遮着阳光,他的手大,她的脸又小,跟遮阳帽似得,还挺好用。
等到了廊檐下,有了阴凉,他才放开手。
姜照皊冲他笑了笑,神色活泛些许,他看着心里就高兴。
猫狗房对于两位大佬的到来表示诚惶诚恐,没有丝毫准备,先前说的翊坤宫的人交代会来,但一个小庶妃,自然不值当什么,来就来了,可皇上来,那就是让猫狗房蓬荜生辉的事。
更别提这若是招待不周,那可是掉脑袋的事,能活着谁愿意去死呢。
猫狗房的管事赶紧过来伺候,战战兢兢的介绍着刚刚生出来的小猫崽。
有几个不同品种,名贵的异瞳什么的都有,张太监心里这才舒了口气。
谁知道姜贵人只往那些橘猫上头看,也不考虑品相,只是挨个摸摸蹭蹭,看不出具体意思来。
“这猫性子野,不够温顺亲人,你若是喜欢,不如波斯猫,乖巧可爱性子好,这长的也好看。”康熙捏着一只小猫崽的后颈皮,温声道。
姜照皊笑了笑,摇头失笑:“橘猫好养活,给口饭就活了,嫔妾还指着它捉老鼠呢。”
她这话一出,猫狗房就是一静,当代小宠妃说出这么接地气的话,众人是万万没想到的。
说实话那波斯猫辛苦培育出来,养的毛光水滑,也是存着献给她的心,谁知道她不稀罕呢。
“你喜欢便成。”康熙见她确实眼角余光都没有看过来一眼,就不再多劝,尊重她的选择,俗话说千金难买爷乐意,姜贵人不需要用宠物来彰显自己的身份。
小太监将猫崽崽都抱过来,摆成一排,由着她挑选。
小猫崽叫起来奶声奶气,声音细细弱弱的,都特别可爱,姜照皊看了一圈,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便把手伸了出来,哪一只来对她表示亲近,便选哪一只好了。
谁知道她手伸出来,崽崽们一拥而上,直接将她的手淹没了。
无措的回首看向立在一旁的康熙,姜照皊歪了歪头,无辜问道:“这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康熙想了想,也伸出自己的手。
面无表情的看着崽子们一哄而散,跑的要多远有多远,直接躲到她身后去,再冲着康熙超凶的喵喵叫。
只有一个小猫崽,明明怕极了,抖着小短腿,也要立在姜照皊跟前,像是守护一样,对着康熙凶。
那奶凶奶凶的小样子,顿时虏获了她的心。
“就它了。”心满意足的抱着自己的小可爱,身后辍着一群猫崽崽,她可谓是收获颇丰,可惜她只养一个,剩下的都叫小太监又抱回去了。
小猫崽小心翼翼的收起爪子,用软乎乎的肉垫按上她的手,试探的看着她。
萌的姜照皊心都化了,她喜欢猫,更喜欢一切动物的幼态,这猫咪幼崽简直戳中她所有萌点。
康熙板着脸,手中执伞罩着她,目不斜视往前走。
姜照皊闷笑,不再多说什么,抱起小猫崽笑吟吟的往回走,不可否认的是,今天康熙的遭遇,让他身上那股子帝王气消失些许,变得接地气起来。
瞧着他俊隽的侧脸,她也想明白了,什么叫不忘初心。
她的初心就是好吃好喝好睡,旁的就别管。
两人一道从螽斯门往御花园走的时候,被许多奴才给瞧见了,这下宫里头都知道康熙会用手搭桥给人家遮阳的人了。
什么失宠不存在的,瞧瞧这才多久功夫,姜贵人那个小贱皮子又上位了。
就她事多,作成那样,偏皇上喜欢,教人无话可说。
难道皇上就喜欢这种矫情的小作精?众人心中猜测,却做不得准,以往也不是没有比较作的小庶妃,最后的结局都有些不大好。
康熙对待这些,也不如何惩罚,便是冷着你,不理你,对于妃嫔来说,便比什么惩罚都严重了。
谁都不敢犯了。
可这些生活经验,套在姜贵人身上的时候,统统都作废。
康熙的行踪向来不许人探听,窥伺帝踪的罪名,无人能担,可姜贵人做到了,明明出去的时候,和郭络罗氏在一起,没一会儿功夫,两人就凑一起了。
更别提日理万机的万岁爷还陪她去选猫狗,这都是什么事。
她们平日里连眼神都得不来一个,这会儿姜贵人不光有眼神,还有体贴入微的遮阳,让人说什么好呢。
光是想一想,对比一下,嘴里头就苦。
后宫妃嫔在他们回宫的这一段路里头,那叫个心情各异,可姜照皊这个当事人心情却愉悦的紧,等回到翊坤宫之后,看着白蒲已经做好的小猫窝,不由得笑了:“你是个伶俐的。”
小猫崽子一点都不怕生,愉快的住进自己的小窝,回头看向主人,大有邀请她一起的意思。
姜照皊还未做出反应,就被康熙一把捞过,往内室走去。
——依旧是当年那个蠢货。
然而在她手里载了好几个跟头,再这么想,蠢的便是她了。
“劳姑娘通传一声,翊坤宫姜氏、郭络罗氏求见。”白蒲上前跟小姑娘交涉。
姜照皊施施然的立着,一双眼眸顾盼神飞,瞧着还有几分娇憨的味道。
“娘娘传唤,您二位快请进。”钮祜禄妃跟前的大宫女出来,笑眯眯开口。
她规矩极好,一板一眼都很有章法,一点逾举的地方都没有。
姜照皊眸色深了深,都说从奴才身上就能看出来主子是个什么样的人,而钮祜禄妃能坐上皇后位,这规矩自然是不差的。
还未跨进正殿,她就觉出一种味道,和乾清宫相似的庄严肃穆的味道。
那是一种底蕴,件件精致器物营造出来的气场。
“给钮祜禄妃请安,娘娘万安。”姜照皊乖巧的行福礼。
郭络罗氏看的牙疼,方才挤兑她的那气焰尽数都没了。
钮祜禄氏没有叫起,她看着底下的两个小妃嫔,一个小贵人一个小庶妃,原本都是她不放在眼里的人物,可如今看来,倒是她自大了。
皇上久不入后宫,偶尔宣召一次也都是叫的姜氏,众人知道皇上有心弥补,可姜氏这样的性子,竟然将万岁爷拢过去了,谁能服气呢。
这算个什么人呢,要脑子没脑子,要成算没成算,你若说那张皮子长的好,可后宫里头多的是姹紫嫣红。
“起。”思索半晌不得法,她慢悠悠地叫了起,看着姜贵人两腿抖了抖,小脸微微发白,她忍不住笑了。
得宠又如何,还不是得对她俯首听命。
“你二人可知错?”钮祜禄妃冷淡开口。
“嫔妾知错。”郭络罗氏抢答。
姜照皊慢了一瞬,想了想还是乖巧道:“嫔妾知错。”
她在康熙那可以撒娇卖痴,但是在女人面前,这样的招数就不好使了,反而会令人家厌烦。
钮祜禄妃淡淡的嗯了一声,开始训诫:“后宫妃嫔当做表率,你又是唯一的贵人,更是要树个人样出来,往后这样不慈粗鄙的事,可要少做了,就罚你读佛经一遍静心,如何?”
……
姜照皊应下,蔫头耷脑的往回走,这念佛经是个苦差,要当着所有奴才的面,一句一句的读出来。
她不信神佛,从不看这些,偶尔瞟见一两句都觉得拗口,想想就觉得痛苦不堪。
钮祜禄妃厉害啊,给她扣上不慈粗鄙的帽子,高高抬起,又轻轻放下——只罚了读佛经,倒显得她慈悲。
还说什么树个人样,合着她现在就没人样了。
钮祜禄妃瞧着慈和柔善,嘴巴真的毒到没边,她若真是小姑娘,听到这话不得炸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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