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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书院

精彩·尽在·无名()

正文君那小婊砸正在梳妆打扮,您可以用强大的购买率把它砸出来  但是这样与花瓣作伍,倒是添了几分雅致。

她一点都没经旁人手,特意穿了利落的旗装,不施粉黛,很是忙活好几日。

白蒲看着她腻白的鼻尖沁出细汗来,有些手足无措地劝:“这些活交给奴才们办就成,小主儿别累着了。”

她是真的慌,哪里有主子忙活着,奴才歇着的道理。

田田也想劝,还未开口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顿时有些懵。

那玄袍上用金线织就的繁复花纹,瞧着尊贵又大气,不是万岁爷又是哪个。

他腿一软就要跪下请安,却见皇上跟一阵风似的从眼前扫过,转眼就来到小主儿跟前。

“这是做什么?”这姜贵人就是个稳不住的,前儿过来在包饺子,今儿过来又在浣花。

听到他的声音,姜照皊回眸轻笑着请安,还未福礼,就被康熙握着手按下了。

这宫中女子,难得见这般清秀的,肌肤细腻毫无瑕疵,羊脂白玉不过如此。

眉清目秀浑然天成。

无端的让人想起什么天生丽质难自弃,什么濯清涟而不妖。

娇艳媚人,偏偏目光流转着清凌凌的波光。

“唔。”细细的手指被捏住把玩,姜照皊轻哼了声,连忙道:“剩下一小捧,您且等等。”

康熙看着她那葱段儿似得手指在花瓣中穿梭,不由得想,这温润如玉的指尖若在肌肤上游走,定然也是极妙的。

“嫔妾想着做了花露来用,这蔷薇花开的不错,兴致来了,自己弄着也舒爽。”她闲闲解释。

“自己弄着也舒爽。”康熙意味深长的又重复了一遍,抿嘴轻笑了笑,便坐在一边,瞧着她动作。

这话她说的没毛病,被他拎出来单说,就带着几分色意。

垂首不再看他,姜照皊认真的洗着花瓣,她已经能想象到,做出花露、花油来,用在身上那种芬芳馥郁的味道了。

正说着,便听到一阵爽朗的笑声,带着女子的甜:“昨儿那花骨朵瞅着要开了,咱出去瞧瞧。”

姜照皊眸色深了深,这瞧花是假,出现在康熙跟前才是真。

“呵。”将手中的花瓣摔进盆里,她翻脸:“吵死了,怎么学的规矩。”

她忙活这许久,额头鼻尖尽是细腻的汗水,脸颊红扑扑的,这般柳眉倒竖星眸含煞,登时让她的五官都活起来,那明艳艳的娇劲儿逼人。

“狗脾气一点没改,比朕还凶。”康熙笑骂。

话是这么说,却一点拦的意思都没有,气定神闲的坐着。

他这么一说,姜照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顿时笑吟吟地凑过来,将擦手的细棉布递给白蒲,牵着康熙的手往殿里走去。

进了她的碗,若是被旁人截胡了,她的面子往哪搁。

再说这康熙若是当着她的面跟人走了,宠幸了别人,那她真真是再怎么劝自己,也接受不了了。

“心眼这么小。”康熙慢条斯理道。

姜照皊懒得回他,这宫里头就是心眼跟针尖那么小,也得做出一副贤惠样子,推着皇上去别人宫里雨露均沾,都是基本操作了。

“哦。”见他盯着不放,她这才敷衍的回了一句。

视线在她身上转了一圈,康熙皱眉:“怎的这般素?”若是他没有记错,之前光各式八宝簪都赏了不少。

“嫔妾恋旧。”她随口回了一句。

这花团锦簇固然好看,可也只是一个类型,偶尔素雅一点,也挺好。

“恋旧?也没见你恋恋朕?”康熙将她搂到怀里,凑在脖颈间闻花香。

她这几日都是侍弄花草,身上沾染了春日的味道,好闻的一塌糊涂。

“嫔妾在这世间独恋皇上,只盼着您垂怜一二呢。”她说的恳切,抓住一切机会表白。

这跟洗脑也没差,见了就说爱,说的多了,谁还辨得出真假。

康熙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到底什么都没有说,被自己的女人喜欢这种自信,他还是有的。

只是她特意说出来,反而让他心中存疑。

两人胡闹了一会儿,非常有默契的一人捧着书,各自看着。

“今儿不忙?”姜照皊合起书,轻声问道。

康熙点头,三藩的事原本就剩个尾,现下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基调定下后,其他的自然有大臣来完善。

他神情放松愉悦,眉眼柔和,闲闲的将手也合上,转身看向她,柔声道:“你这性子,若是没有朕护着,早晚又要吃亏。”

“丢过命了,多活一天都是多,何苦这么憋着?再说您都说了护着,嫔妾还有什么可担忧的。”她把下巴抵在桌上,瞧着他吃吃的笑。

“成。”康熙拍了拍她,没忍住捏上她的脸颊,感受那细腻的滋味,便轻笑出声:“嫩豆腐一般,也不知道怎么养的。”

触感是真的好,又细又嫩,滑溜溜水润润,舒服的让人移不开手。

这宫中女子,大多细皮嫩肉,整日里不做活不见天,秀在屋里闷着,很少有肌肤不细腻的,可跟她比起来,那都跟砂纸一样。

“天生的。”她随口一说,这自然是有系统的功劳,可原主本身就是非常出色的存在,系统再提升那么一点,瞬间就有了不一样的变化。

说起这个,姜照皊凑过来,用脸颊蹭了蹭他,轻笑:“皇上男儿气概,倒不必羡慕这个。”

瞧瞧她说的都是什么话,简直有些欠揍。

康熙眯了眯眼,决定不委屈自己,长臂一伸,直接将她捞到怀里,对着那浑圆的屁股,啪的一声拍在上面。

“羡慕?”

“这个?”

他冷笑,神色中带着冷凝。

姜照皊身子一僵,活了大半辈子,数次经人,倒是头一次被打了屁股。

疼一点都都不疼。

可是伤自尊啊,她鼓了鼓脸颊,回眸不敢置信的看向康熙,喃喃自语:“您打我?”

说着就有些委屈,蔫头蔫脑的往他怀里一扎,也不说话了。

康熙登时有些心虚,细细思量自己下手重不重,瞧着她红着眼圈,蔫巴巴的呆着,没有往常那股子张扬劲儿。

“乖。”他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哄,大手围着她转了一圈,有些无从下手。

“你别哭。”他觉得自己闲疯了,何苦招惹她。

姜照皊没想哭,不过拍了一巴掌而已,但是这个口子不能开,就是一分不爽,也做出十分来。

哼哼唧唧的在他怀里嘟囔:“嫔妾爱您爱的跟什么似得,您如何舍得下手。”

可康熙也不是能随意认错的人,他搓了搓手,将她往怀里搂紧了些,心里到底后悔了,只抿着嘴不说话。

“要亲亲才原谅你。”她别开脸看向远处,就是不肯看他,嘴里却说着软乎乎的话。

什么原谅不原谅的,康熙面无表情。

缓缓的凑近了她,在那樱粉的微翘唇瓣上亲了一口,这才缓了语气哄:“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也不害臊。”

姜照皊一噎,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了。

论钢铁直男,皇帝也不能幸免。

垂着眼眸不说话,只留给他一个精致的侧颜,几缕碎发调皮的贴在脸颊边。

康熙瞧了一会儿,没忍住替她别在耳后,轻笑道:“没治你御前失仪,已是朕宽宏大量……”

他还还未说完,就见对方一脸不耐的凑过来,直接堵住了他的嘴。

康熙:……

这女人、这女人好生大胆!

香甜可口的气息弥漫,隐隐的幽香在鼻尖萦绕,那些话尽数被堵了回去,康熙一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却仍然记得夺回主动权,大掌撑在她腰间,加深了这个吻。

唇齿之间,是最亲密无间的动作。

那微微颤栗的感觉,似是能通向灵魂,让人忍不住沉溺其中。

原来亲吻的感觉这么棒,康熙有些食髓知味,搂着她一顿猛亲,怎么也不肯放开。

姜照皊推了推他,觉得再这样下去,怕是要擦枪走火,这大白天的,略有些不妥当。

“唔。”他不肯。

……

待两人唇分,姜照皊就没忍住轻轻嘶了一声,他是狗不成,那唇瓣微微的刺痛,想必是破皮了。

康熙含笑抬眸,瞧着她双眸映着春水,波光潋滟,就连眼尾也带上些许的红,娇媚可人。

那樱粉的唇变的红肿,瞧着愈加昳丽。

“皇上。”她自己先亲过来的,这会儿又觉得后悔,颇有一种肉包子打狗的感觉。

康熙尝了个鲜,隔一会儿就要捞她过来啾一下。

“香。”他笑的愉悦,显然是发现了新大陆。

姜照皊无言以对,谁能想到后宫女人无数的康熙,竟然没有亲亲过,反正她没有想到。

“前些日子腌了些玫瑰酱,您可要拿回去吃一点?”她决定转移话题,不然等会儿会朝着危险的地步发展。

垂眸禀报了,就见姜照皊低垂下眼眸不吭声,他顿时心疼的跟什么似得。

原以为主子得宠,这日子就好过了,谁知道又闹这么一出来。

康熙也有些愣怔,有孩子自然是令人喜悦的,可见着姜照皊羽睫轻颤的模样,他心中不忍,搂着她细细的哄:“朕多努力努力,你很快也会怀上的,毕竟门口的石榴花都开了,这是好兆头。”

“嗯。”随意应了一声,姜照皊透过窗格看着外头的小宫女,不高兴的鼓着脸颊:“幸好嫔妾下不去手,上次打的是手,碍不着胎儿什么事……”

说着说着,她神情愈加落寞起来:“原来,您偷偷安慰她了呀。”

她知道没这回事,故意这么说的,毕竟这一个月左右都是她在侍寝,是有目共睹的事,若康熙真去了旁处,必然有人来告诉她。

不管是真心替她难过,还是来踩她一脚,这消息定然是瞒不住的,妃嫔对皇上有特殊的雷达,只要进了后宫,就不可能毫无风声。

可这会儿还这么说了,就是借着拈酸吃醋来暗示他。

“此话从何说起?朕安慰她作甚?”康熙有些不满。

说起这个,姜照皊表示自己有话说。

“上次打她,不过十日有余……”说话说一半,以康熙多疑的性子,比她还会脑补。

再加上她刚刚起复没多久,曾在乾清宫瞧见康熙厌恶她的样子,说明不是一时半会失宠的。

所以江北晚挨打当时,应当是知道自己有孕信儿的。

“你呀。”康熙回过味来,捏了捏她嫩白的脸颊,不由得失笑。

长进了,知道给仇人上眼色了。

姜照皊别开脸,假情假意假温柔的开口:“您去瞧瞧江妹妹吧,省的她胡思乱想。”

“姜妹妹?”康熙俯身凑近了她,笑道:“确实是好妹妹。”

这话一出,姜照皊就不爱听了,扭身一甩晶簾进次间去了,懒得搭理他,且找他的好妹妹去。

康熙跟着来次间,见她趴在床上,不由得来戳她:“行了行了,不是那大肚人,就别说大度话。”

“嘤。”姜照皊装哭。

康熙无言以对,来哈她痒痒,一边冲着外头笑道:“朕知道了,叫她回去。”

江庶妃安的什么心,他也知道,可越是这样,他就越心疼姜贵人,这姑娘心眼少,就连做戏都做不全。

要是他中途走了,明儿不定被怎么嘲笑,以她那性子,跟人干架又干不过,只有自己吃亏的份。

小宫女脸色白了,她今天来就是要带走皇上的,毕竟江庶妃都有身孕,还带不走万岁爷,那岂不是说她办事不利,这往后还怎么在延禧宫做事。

哆嗦着嘴,被田田恶声恶气的请出去,她眼圈里包着泪,有点不敢回去了。

看着她走出翊坤宫,田田这才松了口气,他不忍小主儿心中有丝毫不虞。

他永远忘不掉,那日月光下,小主儿眉目盈盈,和他一道蹲在地上煮荠菜糊糊。

明明如今山珍海味他不缺,可那糊糊的味道,对他来说,比什么都好吃。

难以忘怀。

……

他一腔少男心事愁肠百结,却不知室内气氛也有些紧张。

作这种事,要讲究度。

但是姜照皊不知道康熙的底线,有心想试探,看着他忍耐的眼神,她就知道,该使出杀手锏了。

哭。

跟江庶妃学的,默默掉泪梨花带雨,不求哭的凄惨,只求姿势优美惹人怜惜。

她扑在康熙怀里,白皙的手指紧紧捏着他肩头衣裳,那默默垂泪的样子,果然让康熙眸中怒意消散。

计划通。

姜照皊在心中给自己比了个心,高高兴兴的接着流眼泪,这也是一门技术,心里笑面上哭,她使了老鼻子劲儿了。

“好了好了,你呀。”康熙拿她没辙,也知道她是真伤心,心里愤怒散去,又有些高兴。

她是真真把他放在心里,他不过皱皱眉,她就担心的哭起来。

他若是高兴了,她比他还高兴。

“万岁爷。”姜照皊哑着嗓出声,还带着淡淡的鼻音,她微微抬眸,用被眼泪洗过的眼眸望着他,那千言万语都在眼神中,一时间瞩目极了。

康熙原本就稀罕她这个样,这瞧了之后心里那股气就彻底散了。

“只要你乖,旁人有的,你都会有。”他低声承诺。

“嗯。”瓮声瓮气地应了一声,姜照皊见好就收,不好意思地拿帕子擦拭眼泪,被康熙掰着肩膀瞧了一眼,自己也觉得羞赧,小脸儿通红一片。

重新抽了新帕子盖在脸上,她不肯再露面,直踢腾腿,不肯让他靠近揭帕子。

“羞什么,朕瞧瞧你眼睛肿了没?”她越是躲,康熙越是想看。

两人一来我往的,直接将她闹得衣衫散乱花枝乱颤。

康熙瞧着瞧着,眸色就幽深起来,她颜色好,一直都是媚眼如丝活泼灵动的,这般哭过后,眼睛跟雨过天清的春日一般,娇嫩又新鲜。

也愈加的惹人怜惜,更别提这小脸红红的,更是染上几分艳色。

这般躺在榻上,在你怀里衣衫不整,那微微张开的衣领都是邀请。

白嫩嫩的肌肤被锦衣蹭的微红,康熙眸色深沉,抚上那抹轻淡的红痕,到底没耐住,用唇加深了那抹红。

她身上所有的颜色,都应该是他填上的。

她眼神刚一瞟过去,就见康熙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那种你接着装的意思很明显了。

姜照皊想了想,觉得自己这明晃晃看笑话的样子不对,回忆着原主碰到这事儿会怎么处理,登时明白康熙的用意。

大猪蹄子就是大猪蹄子,竟拿她当枪使了。

他好坏,她喜欢。

陷害原主的人就在眼前,她纵然不是直接受害的那一个,可一个月的野菜糊糊之仇,不得不报。

“怎的?懒得搭理你就是不宽容了?”她闲闲一笑,看着康熙若有所思的眼神,心中了然,类似这种法子,女主用的还不少。

江北晚原本就两眼含泪,这下更是摇摇欲坠,看着她那梨花一枝春带雨的模样,姜照皊想,又学到了,哭都哭的这么好看。

不光要做好表情管理,还得往漂亮柔美上控制,就是这眼泪滴答,也不能真的影响嗓子,带着点微微的哑意,便会更惹人怜惜。

姜照皊回眸,学着江北晚的样子哭诉:“皇上~她欺负我~嘤~”

她学的惟妙惟肖,偏偏神色中带了几分漫不经心,衬得对方愈加可笑了。

“促狭。”康熙负手而立,没忍住笑。

看着两人互动,江北晚倒真的红了眼圈,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一时憋屈算什么,笑到最后才是赢家。

“江庶妃以下犯上,鞭笞掌十。”笑吟吟地姜照皊突然变脸,俯身冷笑着捏了捏江北晚的脸颊,冷漠开口。

不过打几下掌心罢了,如何顶的上花季少女的消逝。

康熙也有些怔,对她的喜怒无常又有了新的认知,平日里在他这里,软的跟一滩水似得,恨不得滴滴答答的流淌。

柔媚软萌,让人心都跟着软起来。

可这会儿斜挑着眉眼盛气凌人,好看的一塌糊涂。

江北晚听到‘鞭笞掌十’四个字,挺了挺脊背,做出宁折不屈的姿态来,姜照皊笑了笑,希望她等会儿还忍得住。

就在御花园里,精奇嬷嬷拿着戒尺,一下又一下的抽在她手心。

疼是真的疼,钻心的疼。

江北晚脸色苍白,突然就有些扛不住了,对于她来说,前生今世都衣食无忧,着实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

特别如今,身边几个宫女伺候,她更是养的娇气。

没一会儿,手掌心就又红又肿,油亮亮的,看着那戒尺往下敲,她心里就忍不住抽了抽,着实怕的紧。

姜照皊在一旁看着,唏嘘不已:“都说吃一堑长一智,往后这以下犯上的事,万不能做了,更别提还要挟着不原谅你就是不宽容了,那人人得以宽恕,还要宫规何用?”

她上下嘴皮子一碰,张扬又霸道。

康熙看的目不转睛,半晌才跟着点了点头,理是这个理,话听着也舒坦。

江北晚垂眸,眼睛都哭红了:“是,谨遵姜贵人教诲。”

她这会儿和方才装模作样的楚楚可怜不同,瞧着着实有几分可怜了。

姜照皊心满意足,甚至还坏心眼的用手指戳了戳她红肿油亮的掌心,歪着头,一脸天真的问:“疼吗?”

康熙:……

给人家打一顿,还问人家疼不疼,一般人真干不出这事。

江北晚显然也没有想到,神情登时一滞,偏刚挨了她一顿打,不敢不回。

“疼。”她小小声的回。

姜照皊起身,用手帕擦了擦手掌,这才轻笑着道:“疼就对了。”

说完便转身腻在康熙身上,软乎乎撒娇:“嫔妾累了,回去可好?”

“成。”康熙点头,牵着她的手往回走。

欺负了女主一通,她还是高兴的。

毕竟这是当着康熙的面欺负的,这会给众人一个信号,就是江庶妃并不得帝王心,有些谋划就可以提上日程了。

说来这法子,还是江北晚教给她的,在宫里头这样,简单粗暴又好用。

“嫔妾在冷宫多少个日日夜夜,丢了命进去,打十下着实太轻省。”她鼓了鼓脸颊,突然又觉得自己仁慈了些。

康熙原还觉得她跋扈依旧,她这话一出,倒是理解了,若是谁让他吃这么大亏,他必然是要剥皮抽血,十下确实轻。

“下次有机会,朕让小太监去叫你。”

姜照皊无言以对,弱弱道:“您且处置了就好,若是把嫔妾叫上,美人怕是不能善了。”

“朕倒是没想到,你知道是她。”毕竟那日她都没有认出来,也就今儿对方说了,她眼神都变了。

那眼神跟小刀子一样,咻咻的往江氏身上扎。

姜照皊觉得,康熙这是在歧视她的智商,想想原主那个傻白甜样,她又觉得康熙说的没错。

对方至死都不知道,还认真的反省自己。

“咳。”清了清嗓子,姜照皊一脸无辜的抬眸,轻笑道:“嫔妾想喝香饮子了,您要不要来一碗。”

这香饮子也就是古代版的奶茶了,用的都是顶好的料子,她最近有些上瘾。

她总结下来,这御厨的水平,那就是将寻常菜品做出食品添加剂的味道来。

那些令人欲罢不能的食品添加剂,谁又能拒绝呢。

这么一说,她突然想吃辣条了。

“香饮子?”康熙疑惑,这玩意儿他似是听过,但着实没怎么见过。

也是他不爱这一口,所以御膳房不会给他上。

“您尝尝?”她笑吟吟地说。

奶茶陪辣条,学生时代最无法拒绝的吃法。

康熙点头,跟着她一道往翊坤宫去,等进了东偏殿,他疑惑的瞅了好几眼,明明什么都没变,但瞧着又觉得变化很大。

“多了许多软装,换了色调,瞧着是不是素雅舒坦许多?”姜照皊笑吟吟地问。

不得不说,这瞧着是舒服,素雅端方中还带着小女儿的柔情,瞧着又令人放松极了。

你收拾的好,康熙夸赞。

姜照皊就忍不住笑,柔声道:“您瞧着可心便好。”

香饮子上来的很快,和普通版的不同,她这加了许多调味的东西,就连玫瑰卤都添了许多,喝起来香甜可口又解渴消暑,反正这翊坤宫诸人都被她带入这个坑了。

康熙试探着尝了一口便放下:“略有些甜腻了。”

料放的足,难免味重。

姜照皊不在意,吃的津津有味,甚至连康熙的也拿过来,一口气吃了个痛快。

“朕到底吃过一口,你再让奴才上新的便是。”康熙摸了摸鼻子,他的女人,不至于吃这个。

“亲都亲了,还在乎这个。”若是细说起来,唇舌交缠、□□互换,哪一条不比这个过分。

她说的随意又漫不经心,却让康熙眸色深了深,眸光落在她水润润的唇上,方才吃了这么甜的东西,想必亲起来也是甜极了。

想到就做,康熙伸出胳膊将她捞到怀里,箍住那细细的腰肢,便亲了上去。

想象中的香甜滋味,明明方才喝的时候不喜欢,如今尝着她唇舌间的味道,又觉得这是世间美味。

“唔。”被堵了个正着,姜照皊尚有些反应不过来,就被猛烈的攻击给弄懵了。

“别。”青天白日的,奴才们还在一旁看着,像什么话。

她眸色泛出丝丝缕缕的水光,潋滟如春波。

康熙低笑,在她眼尾红晕上亲了一口,挥了挥手,室内便只剩下两人。

都说海棠娇艳,可姜贵人比海棠还添了妩媚多情,这般虚虚的望过来,便叫人恨不得把她捧到手心里。

“皇上~”羞赧的推了推他胸膛,姜照皊红着脸,乖巧的坐在一边。

这人禽兽极了,谁知道会不会做出旁的事来,她可不能赌。

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康熙将她往怀里又揽了揽,头埋在她脖颈间,感受着脉搏震动,阵阵幽香。

正出神,他觉得自己脑门被秃噜了一把,抬眸间就听对方喃喃自语:“还是光脑门好,夏日里风一吹,凉爽极了。”

不像女人,满头珠翠,沉不沉的另说,热自然是极热的。

康熙无言以对,一时间不知道该凶她乱摸他头,还是赞同她说的话。

这秃脑门夏天出点汗,再吹个风,确实凉爽极了。

“放肆!”他骂。

还不等他变脸,姜照皊对着他脸颊啾了一口,登时浇灭他所有火气,罢了罢了,咬都咬了,摸个脑门又算什么。

“又来?”他眯着眼,满是威胁。

姜照皊可怜巴巴的鼓着脸颊,弱声弱气地问:“好好摸,给摸一下好不好?”

光溜溜的脑门带着点青茬,微微的刺,手感确实不错。

皇上去谁那的时间都有,若是都借着这般由头上来截人,虽说截走是你的本事,但是被截那一个,着实心中不虞。

再加上她若成功了倒还好,成王败寇的事儿,她又怀着身孕,谁也不敢说什么。

如今嘲的是她借着身孕,都争不过一个草包。

简直叫人笑掉大牙,众人都在等着翊坤宫发作,根据姜贵人的性子,就算你有孕呢,也要上前撸掉你一层皮,哪怕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而被众人等待的姜照皊,现下还在熟睡。

昨儿康熙有些孟浪了,动作幅度很大,又闹到半夜,如何让人吃得消。

方才醒了一下,着实困顿的眼睛都睁不开,只好作罢,接着睡去。

这后宫中无皇后,还是比较好的,没有请安的规矩,自然也不用早起。

等她醒来之后,事情已经闹的东偏殿的人都听到风声了,说来也是,这宫里头闲人无数,盼着你落马的大有人在,盼着你好的真没几个。

姜照皊细细听了,她没忍住皱了皱眉:“盛传我要去找江庶妃麻烦?”

她若有所思的托着下巴,这事儿说大也大,说小也小,毕竟踩到脸上了,就看你在不在乎。

说不在乎是假的,她这人也好面子,可更懂得审时度势。

原女主是真的厉害,特别适合后宫生存。

平平常常一出局,就让她陷入两难中,昨儿来截人,若是截走了,自然有皇帝庇佑她,比什么都强。

就算没截走,可她截的是她,一个草包,她出任何一点问题,都可以推在姜贵人身上。

这后宫任何一个人都有实力陷害她,唯独姜贵人那性子不成,她稳不住,也没这么狠的心,瞧着最为跋扈不过,实则后宫中最良善的就是她。

而后宫中最得宠的就是她,只要她不想惹上谋害皇嗣的官司,就必须好生的照看着她。

这是最浅显易懂的道理,想必姜贵人是知道的。

姜照皊想明白她的打算,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江庶妃机关算尽,有没有想过她还可以怂。

“皇上子嗣不丰,任何一个孕信都是宝藏。”姜照皊慢条斯理地摇着团扇,立在翊坤宫院里头,看着被她召集过来的小庶妃,笑的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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