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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书院

精彩·尽在·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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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庶妃昨儿拿有孕当幌子,邀请万岁爷不成的事,一晚上的功夫,阖宫都知道了。

她做的不算隐秘,二来这般行事,着实招惹众人忌讳。

皇上去谁那的时间都有,若是都借着这般由头上来截人,虽说截走是你的本事,但是被截那一个,着实心中不虞。

再加上她若成功了倒还好,成王败寇的事儿,她又怀着身孕,谁也不敢说什么。

如今嘲的是她借着身孕,都争不过一个草包。

简直叫人笑掉大牙,众人都在等着翊坤宫发作,根据姜贵人的性子,就算你有孕呢,也要上前撸掉你一层皮,哪怕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而被众人等待的姜照皊,现下还在熟睡。

昨儿康熙有些孟浪了,动作幅度很大,又闹到半夜,如何让人吃得消。

方才醒了一下,着实困顿的眼睛都睁不开,只好作罢,接着睡去。

这后宫中无皇后,还是比较好的,没有请安的规矩,自然也不用早起。

等她醒来之后,事情已经闹的东偏殿的人都听到风声了,说来也是,这宫里头闲人无数,盼着你落马的大有人在,盼着你好的真没几个。

姜照皊细细听了,她没忍住皱了皱眉:“盛传我要去找江庶妃麻烦?”

她若有所思的托着下巴,这事儿说大也大,说小也小,毕竟踩到脸上了,就看你在不在乎。

说不在乎是假的,她这人也好面子,可更懂得审时度势。

原女主是真的厉害,特别适合后宫生存。

平平常常一出局,就让她陷入两难中,昨儿来截人,若是截走了,自然有皇帝庇佑她,比什么都强。

就算没截走,可她截的是她,一个草包,她出任何一点问题,都可以推在姜贵人身上。

这后宫任何一个人都有实力陷害她,唯独姜贵人那性子不成,她稳不住,也没这么狠的心,瞧着最为跋扈不过,实则后宫中最良善的就是她。

而后宫中最得宠的就是她,只要她不想惹上谋害皇嗣的官司,就必须好生的照看着她。

这是最浅显易懂的道理,想必姜贵人是知道的。

姜照皊想明白她的打算,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江庶妃机关算尽,有没有想过她还可以怂。

“皇上子嗣不丰,任何一个孕信都是宝藏。”姜照皊慢条斯理地摇着团扇,立在翊坤宫院里头,看着被她召集过来的小庶妃,笑的意味深长。

“当然呢,有些人吧,一直比较蠢,那旁人也没法子。”她淡声道。

不得不说,当几位庶妃听见一个蠢人说旁人一直比较蠢的时候,那种心情是非常复杂的。

而姜照皊尤不自知,摇着团扇说了个痛快:“翊坤宫没有主位,我就托大了些,给各位一个告诫,她江庶妃如何我不管,你们不许往跟前凑。”

她花里胡哨的一顿舞,众人看的有些眼晕。

正常操作不应该是冲进延禧宫,对着江庶妃一顿锤吗?

姜照皊舞完就走,毫不犹豫。

留下郭络罗氏对着众人询问的眼神,僵在原地,说句实话,她也有些看不明白。

你要说她脾气好,她是不信的,你若说她脾气不好,这都打到脸上来了,竟然毫无反应,光对着她们唧唧几句,着实不是她的风格。

“姜贵人性子好,不爱计较这个。”她一锤定音。

这话说出来,谁都不信,但是没法子,她又不是姜贵人,说不出那些似是而非的话。

其他的小庶妃挥挥手都散了,回去琢磨姜贵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要姜照皊说,她就是字面意思。

对于她来说,只要她得宠时间,康熙不去旁人那留宿,对于她来说,都不算什么。

江庶妃有孕,肚子里怀的还是龙凤胎,这她都知道,对方就是靠着肚子起来的,虽然人家不够受宠,但是特别好孕,有些人连着宠都没有孩子,偏她一次就中。

等到孩子长大了,就不是拼宠爱的时候,而是拼孩子。

她最是厉害,一生生了四个阿哥,个个都站住了,有文有武有外交,还有一个当上太子,而她升级成为皇太后,荣耀半生。

姜照皊知道后续剧情,可她还是对肚子里的孩子下不去手。

甚至没有表露出任何意思来,打从江庶妃有孕的信息传出来,就发现这翊坤宫东偏殿特别热闹,一是天热了她不爱动,二是她不出现在江庶妃跟前,看她后面的戏怎么唱。

这事发生的当天,康熙就知道了,他有心帮姜贵人一把,谁知道对方这么骚气的操作,登时把他给气笑了。

然后他就发现,什么偶尔送来的小甜汤没有了,有时候是她本人送来的,有时候是田田那小东西送来的,现下都没有了。

更别提她偶尔会绣个荷包,缝个袜子,虽然是装样,但是他瞧着高兴不是。

也都高高兴兴的戴着了,看着今儿腰间系的葫芦形荷包,是内务府的精美制式,他瞧着却有些不得劲。

“摆驾翊坤宫。”康熙决定亲自来瞧瞧,这姜贵人到底在做什么。

等他到的时候,就听到欢声笑语不断,尤其是姜贵人那沙沙的声音,简直能直接透到耳朵里来。

“这什么劳什子,竟这般痴情?”接着听到她笑着说,那种愉悦雀跃都要飞出来。

梁九功清了清嗓子,高声道:“皇上驾到。”

他的声音一出来,整个东偏殿瞬间安静下来。

落针可闻。

康熙龙行虎步,负手走了进去,看着和姜贵人趴在一起,那花容失色的小庶妃,他额角青筋崩了崩。

“出去。”他冷声开口。

方才的景象,让他不高兴。

姜照皊乖巧行礼:“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

小庶妃就不成了,请安的声音抖的不成样子,眼瞧着害怕的都要晕过去。

康熙抬了抬下颌,还未说话,就见姜照皊偷偷往边上侧了侧,挡住小庶妃的视线。

毕竟御前失仪,也算是大罪。

康熙:……

他竟不知,姜照皊这样的性子,也会体贴人了。

方才搂着这小庶妃的腰,头挨着头,比跟他在一起亲密多了。

现下来姜贵人低头,看到白苏瞬间生出一种羞耻的感觉。

“贵人正在休憩,您稍候。”好在白苏的专业技能过硬,并没有对她做出任何鄙视行为。

郭络罗氏心里转了百道弯,却没想到在姜贵人这什么也不是,对方淡淡的瞟了她一眼,说了句成便打发她出来。

恍惚间有一种踩在棉花上的感觉,这就成姜贵人的拥趸者。

……

她心理活动这么丰富,在姜照皊这里却什么都不是,来人投靠她就接着,是真心还是假意也不打紧,左右得不到利,自己就走了。

后宫中依附她人,要么是求庇护,要么是吃剩饭。

这吃剩饭的意思,自然是当妃嫔来小日子,或者身子有恙的时候,推皇上过依附者那里,达到双赢的目的。

而做她的拥趸,她一不提供庇护,可以说顶多不欺负了,二不可能把康熙往旁人那推。

闲闲的伸了个懒腰,姜照皊忍不住轻笑出声,今儿拿到康熙拨给她的私钱,瓷窑也已经在建了,可以说非常棒棒。

妃嫔间的小摩擦和这些比起来,简直没有什么意义。

送走笑眯眯的梁九功,姜照皊心满意足,看着腰牌高兴的跟什么似的。

害,她在心里想象一下未来,没忍住笑成二傻子。

玻璃这种东西,一般人拒绝不了,不说家家户户都能用上,这京城大半人用上,已经够她赚的盆满钵满,躺在金银窝里睡觉了。

到时候就算失去康熙宠爱,也够她吃用不尽了。

越想心里越美,她一脸慈爱的看着手中腰牌,康熙亲手把不需要他的筹码给过来,如何不让人高兴。

她打从一开始,就知道跟康熙长久不了。

什么三年之约七年之痒,在帝王这里是没有的,帝王只有一月之约两月之痒。

现下已经过去月余,她心里起了危机感,若是拢不住他的心,现下就失宠,她可没有什么成算。

再回到冷宫日子,她怕不是会自戕试试能不能穿越回去。

这么琢磨着,姜照皊想着他发尾系着她送的金龙抱珠小发坠,一直不曾取下来,不如再做点旁的小礼物。

荷包自然是不成的,和古代贵女最擅长的绣工比,她自然是比不过的。

咬唇想了半晌,依旧没有头绪,冲着白蒲招招手,一脸纳罕的问:“你说,我若是送皇上一点小东西,送什么好呢?”

这个问题,属于千古难题。

你若是循着常规送,什么珍贵器物一并送了便是,可难就难在用心上头。

“不如……您……”白蒲红了脸,小小声道:“索性将自己打包好送给他,比旁的什么都强。”

姜照皊也知道这个道理,可她原本就随他,没有拒绝权限。

总不能跑到他跟前说,害,你想要的姿势我都随你。

这也太过羞耻,纵然她思想不保守,可也没有跑到旁人跟前献媚,说自己能接受许多姿势,那她羞涩小可爱的人设岂不是崩了。

欲拒还迎也是一种小情趣,她看得出来,康熙还挺吃的。

特别是平日里张扬跋扈的人,面对他的时候,软成一团,那也是让人非常有成就感的。

故意营造这种反差萌,也是为了掩饰自己来自现代,和古代比起来,会太过开放。

大家在意的点不同,总要有些许相同的,再说她总不能跟康熙说,来来来让我多教你几个姿势。

来自现代的她,对于这知识的涵盖量还是非常广的,毕竟她之前同桌是个开车小能手。

就连寝室名也是嘟嘟嘟。

这么胡思乱想着,姜照皊有气无力的挥了挥手,示意白蒲忙自己的去,开始看书。

她桌上有一本康熙带来的书,瞧着老旧难言,原本没放在心里,随意的翻了一下,不由得沉浸进去。

翻完之后,她心生感动,又觉得恐惧,康熙的心机深沉和聪慧,也远远超过她所想。

她不过要了钱和瓷窑,对方无意间留下的书,便是相关。

薄薄的书页,总结了琉璃的制作方法、瓷器简略制作方法,以及当今摸索出来的一些失败玻璃案例。

这种你说出一星半点儿的话,对方就能把你内心摸透的感觉,确实有点糟糕。

姜照皊抿了抿嘴,认认真真的看着手中磨边的书页,静静思考到底该怎么破局。

实践出真知。

莫名的脑海中出现这种话,那就试呗,左右她的玻璃方子也是个雏形。

这两样一下午没动,她拿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仔细构思。

等到康熙来的时候,方转过垂花门,就看到一道恬静的身影,眉眼柔和神情认真,瞧着特别有气质。

夕阳映照在她身上,给她镶了一道好看的金边。

那浅金色给人一种她温柔的一塌糊涂的错觉,莫名的令人怜惜。

她应当是活泼又激昂的,这样安安静静的坐着,让康熙驻足,久久不能回神。

如今的姜贵人身上,有一切吸引他的点,他干涸的内心好像也跟着滋润些许。

这是他的女人,康熙见她抬眸看过来,那双眼眸中,闪出晶亮的光彩来,方才的沉静消失,如同乳燕般,瞧见他的第一瞬间便奔了过来。

“皇上~”她在他跟前驻足,露出羞赧笑意来,葱段似得指尖不乖的勾住他腰带,软乎乎的撒娇。

一片单纯又赤诚的爱意,让人感动的鼻尖发酸。

“乖。”搂着她往殿内走去,康熙笑着问:“做什么呢?”

说起这个,姜照皊便兴致更浓,乖巧道:“看了您留下的书。”

这么一说,康熙顿时明白,摸了摸她的头,没说什么,心中却暗暗担忧,原本就是个草包性子,如今长进了,知道努力,却是研究这玩意儿来。

他不禁有些担忧,这后宫众人关注的点,她统统不知道,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如入桃源。

少不得他多护着,要不然这姑娘,怕是得宠不了几日,便被生吞活剥。

“乖。”怜惜的看了她一眼,康熙心中唏嘘,真是又乖又甜,柔弱的不像话。

“怎的?还气着呢?”康熙倒是心满意足,走过来替她拢了拢散乱的衣衫,这才笑着看向外头,见了那火红红的石榴花,他觉得自己明白了。

这姑娘想要子嗣了,说来也是,有时候就是邪门,越是得宠的妃嫔,在子嗣上就越是艰难些。

“乖,别看了,还不如求朕。”他满是餍足。

姜照皊鼓着脸颊,哼了他一声:“您说话不算数!”

方才哄着她说试试便可,最后食言,硬闹了半晌儿,她都过了困顿的点了。

她突然冒出来一句,康熙有些不明所以,笑道:“这个算数,朕定给你个阿哥。”

娇嗔的横了他一眼,偏她是个柳叶眼,原本就媚眼如丝,这般斜斜的望过来,愈发带着勾子般撩人。

“谁稀罕似得。”她话是这么说,脸上的笑意却怎么都止不住,一眼看来,便知口是心非。

“恩恩,你不稀罕。”康熙随口应了一句,他这个自信还是有的,后宫妃嫔爱不爱他是两说,但是要孩子绝对积极和热忱。

“睡吧。”

“成。”

两人搂着一道睡下,姜照皊熟练的滚进他怀里,迷迷蒙蒙间想,这个姿势意外的熟悉和温暖。

康熙也觉得舒坦,怀里搂着香香软软的美人儿,那甜甜的幽香在鼻间萦绕,像是盘旋在心口。

舒适的睡眠过后,是更加愉悦的心情,第二日起身的时候,他动作放的更轻,省的扰了她。

一路哼着小曲儿去上朝,却不知道身边的梁九功心情起伏有多大。

他震惊极了,打从三藩问题凸显,万岁爷就没怎么笑过,整日思量对抗之法。

为着三藩的事,跟太皇太后又闹的不太愉快,更是愁眉不展。

年纪不大,眉心都有三道褶子了。

可自打重新宠幸姜贵人,哪天不是哈哈哈,有时候笑的跟个二傻子似得,傻乐傻乐的。

梁九功在心里吐槽,却不敢说出口,像现下这哼着小曲儿,他更是许多年不曾听过了。

如此甚好。

他在心中感叹一句,快快追上万岁爷的脚步。

而康熙不知道身边人还在吐槽他,转过身叮嘱:“吩咐下去,给姜贵人也记上名。”

梁九功一时之间不能很好理解什么叫也记上名,转瞬就明白过来,也是说大封后宫的事。

“喳。”

她如今是贵人,再升一级便是嫔,也算是个主子了。

梁九功唏嘘,这人运道邪门,你若说她是个蠢的,她一入宫便风风火火让人注意到她,越过众人封了贵人。

早知道除了已逝的皇后,也就钮祜禄妃有正经册封,可她是什么人,她是开朝将领额亦都的孙女,太宗元妃的嫡亲侄女,辅政大臣遏必隆家的贵女。

名头说出口响亮的吓人,而这位姜贵人呢,家世倒也不错,可跟钮祜禄妃毫无可比性。

更别提皇上嫡亲表妹佟氏还是个庶妃呢,单把她挑出来,也无怪乎张狂到没边。

原本这次没她什么事,这大封后宫的名额已经定下,如今又单单添了她的。

着实令人惊诧不已,为她破了许多例。

康熙却不觉着有什么,大踏步离去了。

他们主仆之间的交涉,姜照皊不知道,等她睡醒后,已是日上三竿。

储秀宫的大宫女琉织等着她读佛经,已经候了些时辰了。

“给姜贵人请安,贵人金安。”琉织敛袖行礼。

姜照皊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双手捧着佛经,在众目睽睽之下,慷慨激昂的读了起来。

什么羞愤欲死、抬不起头,对她来说通通没有。

郭络罗氏一言难尽,她跟姜贵人打的机锋较多,对她也算了解,对方的厚脸皮她是深有体会。

可翊坤宫其他小庶妃就有些扛不住了,光是想一想,就觉得脸皮子发烧的事,对方竟然毫无所觉,她都替姜贵人害臊。

姜照皊读完,甚至表示有些意犹未尽。

琉织也有些懵,她今天的主要任务,不是听姜贵人读佛经,而是将对方的窘态叙述给娘娘听。

瞧她这毫无所谓的样子,难道让她回去说,姜贵人并无反应。

和在场所有的庶妃宫女的心情一样,她有些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传娘娘的话,姜贵人既然知道错了,往后便不要再犯。”她肃容说完,便赶紧跪下请罪。

姜照皊挥了挥手,示意她起身。

说句实在话,她不敢惹储秀宫的人,毕竟钮祜禄妃是要当皇后的人,和康熙比起来更加要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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