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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大人,我还没死,你无需如此。”

  “我不过是离去了几日,赵大人却如此紧张,真是让人感动,可赵大人说自己心中俱是从小我在您膝下懵懂念书之样,那为何在我的脑海里,却没有这样的记忆,皆是在破落的院子母亲抱着我等父亲来的情景?你说羡他人在家娱妻弄子,那为何我的母亲至死都没有入您赵家祠堂?还有,赵大人,既然您是来寻子,那这些人又是怎么回事?”赵清言手微微朝一边方向无声一挥,那些在大门一开便蓦然消失的武夫皆抖抖索索的蜷缩在一旁,低着头不敢看赵曹佑。

  赵清言慢慢踱步朝前走去,然后转过身对吃惊不已的洛城人微微一笑,“大家好,我就是赵曹佑一直寻找的儿子,赵清言。”

  钟子灵在此刻抬起头,去看那蓦然出现的男子,然而只是一眼,在对上那双眸时,钟子灵便又低下头去。

  赵曹佑惊恐的转过头去,果然那张熟悉的脸,这个野种怎么在这个时候出现,怎么就没死掉呢?果然生来便是祸害,专门破坏他的好事!

  他来之前便想好一切计谋,先仗着人多,用恶言恶语把钟子灵逼出来,逼得怒火全部散发出来,然后再大开钟家大门,上演一出苦肉计。

  却没曾想,他精心设计好的一切,却要转眼之间便破坏的一干二净!

  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平步青云,他却要眼睁睁的看着这些离他而去!

  赵曹佑的眼里闪过一抹毒辣似是对着敌人的恨意,赵清言却仍旧唇角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赵曹佑。

  “赵大人是想不认我吗?当年梨花院下,小石桥边,不过是转身刹那光阴,那女子便做了一个无法挽回错误的决定,不仅误了自己的终身,也让他的孩子活的不见天日,将赵大人的一时兴起当做情深意重,此次将这孩子带来洛城,也不过是怕家丑外扬,赵大人若是想不起来,没关系,大有人会慢慢帮赵大人想起。”

  赵曹佑一听,脸色一变,随即便恢复正常,满脸慈爱的看着赵清言,“清言,你这说的什么话,当年我和你母亲的事十分复杂,有些事不得不瞒着你,让你产生误会也十分正常,既然你已经回来了,就和为父回去吧。”

  然而,就在此时,赵曹佑突然膝盖一痛,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他震惊的朝前看去,却对上钟子灵那笑盈盈的脸。

  “赵大人,你怎么就起来了呢,赵大人之前说只要找到您儿子,便终身愿意为我做牛做马,这个赵大人怕是没忘吧?忘了也没事,这洛城人可都愿意帮您记着呢!是不是啊?你们这些方才想杀了我的人,睁大你们的眼睛看清楚,站在这里的人是谁!”钟子灵脸色蓦然一变,身上的嚣张气势猛然散发出来,活像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女霸王。

  就在这一刻,“赵清言”转头去看女霸王,女霸王却对他炽热的目光视而不见,仍然双手插着腰气势汹汹的看着那群因愧疚而低下头的洛城百姓。

  而那狭长的眸却闪过一抹笑意,撇开目光看向另一个方向,果然,化成这个丑样,这女人还是能将他认出来。

  钟子灵鄙视对之,就他那骚包富二代臭流氓那样,可不是谁都能模仿的出来的

  赵曹佑老脸气的都发紫了,方才跪是为了他的前途需要,现在杀都不能杀了,还跪个毛啊!

  他抬起膝盖便要站起来,然而他膝盖刚一抬,一股巨大的真气突然硬生生的将他压下,震得他裤腿下特地加的一层的护膝猛然震碎!

  赵曹佑涌动全身真气,又是一抬,然而,他遭到的,却是更大真气的反攻,地面三尺之内尘土突然飞扬涌起,一口老血从他的口里吐了出来。

  “咦,赵大人,不过是让你多跪一会,怎么吐血了?呀,你该不会是想咬舌谢罪吧?不用这么麻烦的,你看你,人老了牙齿不行了,舌头都要不断了,还要承受这痛苦,何必呢……哎呀呀如果你想死,我可以帮你一把的,别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钟子灵将一把剑一条白绫和一杯毒酒递到赵曹佑的面前,服务相当周到,“赵大人,你随便挑随便选!你放心,这些东西并不是免费提供,等你死后,我会派人去拿回成本费,绝对不会让你带着一丝一毫的愧疚感上路的。”

  “钟小姐,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善良,在下似乎有点喜欢上你了。”不知何时,“赵清言”已经来到钟子灵的身旁,薄薄的唇角带着笑意,一脸赞赏的看着钟子灵。

  钟子灵斜着眼瞧了他一眼,喂喂喂,现在你还是人家儿子好吧?哪有儿子对要杀自己爹的人感激涕零的当众表白的?

  纳兰瑾言对钟子灵的腹诽却毫不生气,唇角微弯,明明是有些僵硬的面具,却因这抹笑意,而魅惑横生。

  “刚才若不是爷及时赶到,你是不是又想直接出手与赵曹佑硬打硬?钟子灵,你怎么还是那么笨,手上的伤还没好,又想添新伤?明明是一张人皮面具就可以解决的事,何必伤了自己?”

  “想要伤害一个人,并不一定要表面上直接来,就算你没爷聪明,也可以先逃啊,逃得远远地,让别人找不到你,再慢慢想法子报仇,想法子将他加注在你身上的痛苦千万倍还回去就是。”

  “笨女人,你给爷记住,不论什么时候,都要先学会保护自己,然后再挖个坑,让他自己往里面跳,而你只需一旁看着就行,实在挖不起来,爷也会帮你挖,恩,不过要交点人工费才行。”

  “可是爷不缺钱,恩……怎么偿还好呢?”

  纳兰瑾言脸上仍然保持那抹笑意,用密音传进钟子灵的耳内,钟子灵不会密音,自然之有干听的份,而纳兰瑾言一个人也说的不亦说乎,说累了,顿了顿再继续说,声音如高山流水,缓慢悠长,却又带着一股微微的诱惑,如酿制多年的美酒,稍稍一品,便甘愿醉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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