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早,在场都还是冷静的,除了哭的稀里哗啦的某鹞子,胆子可真够小的。
“小姐。”
啊,我吓了一跳,转眼某人已经泪眼汪汪的看着,泫然欲泣!天呐,不知道的还以为遇上了某知名实力派演员。
这家伙有没有脑子的?憨厚可不是蠢笨的啥,用的着听风就是雨的吗?纯粹自己吓自己。
环顾一下大堂中的剩下的那些,大多数也是和我一个表情的,估计可能大概是‘见多识广’了,辛苦的人生啊!
“咳咳咳......。”清脆的声音自楼上传来。“大小姐回来了啊,辛苦了。我这里有一封老爷的信,一直忘记给小姐了呢!小姐,不会怪罪奴婢吧!毕竟,毕竟......”眨眼泪眼迷蒙就要滴下水来。
我心里无聊的给她接下去,‘毕竟,那天之后,本小姐再也没有让她靠近我半米距离远。’所以呢,你很无辜,错的都是我。有病,......
光源号一事,那封信看不看都不重要了,猜都能猜出来是什么!可惜,这莺儿小小的计量,预计因此事让欧阳德对我大肆惩罚的,却成了我最好的脱罪之词,即使这我并不是很需要。
“哦,信啊!是吗?那就拿来看看!”我故作随意的说道。
“哦,在奴婢这呢!奴婢啊,每天都贴身随带着,好好的保存着,就怕破了个角,毁了个边什么的。今儿,可好不容易找着这个机会能拿给大小姐了呢!”语气中充满了小人得志的暗喜。
今儿,好不容易找着机会给大小姐。听那声音,品那腔调,小人,跳梁的小丑,好不知道谁给谁难堪呢!
一步三摇,矫揉造作,搔首弄姿的女人,一再颠覆初见时的本分丫鬟样,人出来了,心眼广了,心思也野了,欧阳德出来的人,也就这样了,我不屑的在心里可怜着欧阳德,微微的倾斜30度嘴角,缓缓的笑着看着她把那封信随意的放在桌上,眼睛灼灼的看着她。
“莺儿啊,你知道我刚才去了哪里吗?”
莺儿一愣,双手一抖,快嘴的说道,“莺儿,不知道。”
不知道啊,可你眉眼下的,眼睛可不是这么说的,心里也不是,忘了告诉你,只要我想,没有人的想法是我不知道的。
“不知道啊,那小姐告诉好不好啊?”很客气很温和的询问着。
这下,莺儿只能用惊慌来形容了,“不,不,莺儿不想知道。”看着我略有所思的眼神,莺儿在看不见的地方狠狠的掐着自己的皮肉,强装镇定的说道,“莺儿是奴婢,主人们去了哪里,不需要向奴婢们报告。”说的恭敬有礼,谦和有度,又是那个当初初见时那个谦和有度的丫鬟了,除了她的眼睛。
“哦,是这样啊!”我微微的点点头,要做戏大家一起来才好看啊!“那算了,我还想说,有人刚才在光源号时骗我,所以被我狠狠的讽刺骂了人家一通,这回估计正在昏迷,生死不知!”看着莺儿瞬间摇摇欲坠,惨白非常,就要昏倒在地的样子,我貌似很坏心的又加上了一句,“他好像说,自己的光源号的少东,那个光源号傅源什么的,是他爹。呵呵.....,骗的还真离谱,莺儿你说是不是呢?”
我刚说完,就有人为我配了音,“咚”.......坚坚实实的昏倒在了大堂冰冷的地面上。
傻瓜,什么人不好惹,偏要在我这做恶人,活该。
在场的都是军人,说道军人的天性,我第一次觉得他们真的是很可爱,没有命令就不会动,像个木偶,即使有几个蠢蠢欲动的,也会记得自己的行为是不是得到上面的命令。
“好了,都很晚了,吃过了就都去休息吧!”我心情很好的说完,绕过那具碍眼的就要上去休息兼修炼,每天还要想想羌城的伤究竟该怎么办呢!是不是,自己亲自走一趟,什么的!
“小姐......”鹞子,这回真的哭了。
“小姐......”羌城也是一脸悲愤的样子。
哎,傻帽就是傻帽。
“不要让我说第二句废话,那只火鸡没事,明天就会不疼,只要你们自己不凑上前去给她献祭,她献个屁。”说着,就咚咚的上楼了,路过叫的像杀猪一样的房间时,我嘴角倾斜30度,愉悦的笑了。再次证明,快乐果然是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进入自己的房间,随手给房间布下结界,我可不想睡眠与猪为伴,那太惨了。想到这,暗笑一下,估计下面的就有很多事因为这个不像上来的吧!
灯火通明的大堂里,知道不用死的鹞子开心的搂着羌城,又叫又跳,全不顾,众多同僚们或黑线,或低头,或拉开距离的动作。
也因为鹞子立马接着的一闹,很多人都忽略了我刚才的粗鲁言行,无意识的挽救着我本就不多的良好小姐形象。低头,忏悔,感谢鹞子同学的无意识帮助。
一夜无语,早晨起来,望窗而去,天清气朗,果然是个赶路的好天气,除了不速之客的到来。
“小姐,醒了吗?下面有个姓傅的先生找你。”羌城的声音接触到结界后,迅速的化成语句传导到脑中。郁闷啊,也就只要他能在结界外给我传递信息了。哎,大好的早上就这么被人毁了。
瞬间,意识而过,已经收回结界,“知道了,我马上下来。”
“是,小姐。”羌城的声音过后是咚咚的下楼声。
起床,身随意动,立刻静静的漂浮在空中,右手一挥,各类衣服,头饰,鞋子袜子,已经尽穿戴整齐,双手收拢,一切完毕,稳稳的站在地面上,再次感慨恢复了力量的感觉就是好啊!
“小小,出来吧!”额头瞬间金线闪出,眨眼间手掌中已经有了一个小小的身影,“有人送好吃的来了!”
小小明显眼神一亮,小爪子放在身前,可爱的眨巴着眼睛,“主人,是吗,是吗?”
“嗯!”相信小小那种对宝物特有的敏感度。
“嘶......”
该死的小家伙,居然大大的流出了口水,我的手啊.......在蹂躏小家伙一番,死死的盯着她把口水弄干净之后,才把她放在肩膀上,打开房门走下楼去。
“贤侄女,越来越漂亮了。三天前面见你父亲时,还夸奖你来着呢!呵呵.....,以后,一脸的福相,大富大贵的命,飞黄腾达,观坐天下指日可待,到时可别忘了照顾照顾伯父啊!”和乐讨喜的语气,想象不出是从一个大男人的嘴里说出来的。这样,他能当上谷梁的首富也就不是没有道理的了!
“伯父说笑,伯父才是老当益壮,康健如昔,雷厉风行呢!”话虽这么说,但隐隐超然的语气明显已经被夸的有点飘飘然了,不知所谓了。
“承贤侄女吉言,承现侄女吉言。伯父也祝愿贤侄女早日如愿以偿。”
“伯父,人家说的是真的啦!”难得小女孩撒娇的语气,还真有点幻听的感觉。难道火鸡也有娇羞的时候吗?
不过,不管火鸡是否会娇羞这种学术问题,现在是,他们两个旁若无人的你一句我一言的,越来越肉麻,大有让人肉麻死不偿命之态。搓搓手臂上可怜的鸡皮疙瘩,望望同样颤抖着抖动着毛发的小小,俩眼睛一对,“谁找我啊?”“吱吱。”
还是我比较礼貌点,说了句听得懂的,谁像那位,鄙夷的看着关键时刻居然吱吱的那位。那位感受到我的目光,小脑袋立刻吧嗒的掉了下来,小眼睛可怜兮兮的聚水欲滴,嗅嗅小鼻子,一抽一抽,小爪子笨笨的咬了一个在嘴里,小脚丫难过的在我的肩膀上开始画起了圈圈。我头疼的闭闭眼,MD,她怎么老是来着一套啊!但是,但是,好可爱,好可爱哦!
“咳咳......,好了,还有好吃的呢!乖乖的。”我刚一说完,什么聚水欲滴,小鼻子抽抽的,什么都没了,立马换上眼睛如聚光灯般的光芒,小爪挥着就要前进,骗死人不偿命应该是说她的。无奈,认命的向着已经看过来的两人走去。
火鸡看着我明显愤怒异常,眼睛却隐隐的带着深深的恐惧,看起来就是愤怒却想就此远远逃开的样子。而傅源却隐隐的带着兴味的光芒,让我直觉就是为了他儿子的事来的。其实,这些都是废话,他不是为了他儿子的事情来的,昨晚就不会直接派出巫咒者试探了。且,别以为巫咒者就像街上的白菜,那只火鸡有这么好运随便遇遇就能遇上,那还不如直接希望天上掉馅饼来的容易。
“欧阳不欠小姐。”傅源很有礼貌的起身说道,和对着欧阳艳的态度绝对两样。
我嘴角一瞥,兴味的看见火鸡一闪而过的怒火,“你以为你叫的名字有人答应吗?”冷冷清清的一句话,慢慢的坐到另一桌准备享用难得的热乎的早膳。
“嗯!”傅源一愣。
欧阳艳讶异,看着我的眼神多了几丝探究。
“这样。”傅源的眼神中比欧阳艳多了几抹明了之色。
商人就是商人,和这种大商人说话就是简单,“我要韧草,百年人参,通络根,乌香,汇觉,气清汁还有重山。”说了一大推药名,在傅源眼睛越来越亮的时候,我突然拍了一下肩膀上的小家,小家伙眼神亮的耀眼,立马对我的耳朵就神神秘秘的‘吱吱’开了,还好因为心意相通,我知道她‘吱’的是什么玩意!等她吱完,接着我的眼神也不由的亮了那么一下下,乖乖自己送上门的,这具身体有望了,“最后,还要百年朱果,千年人参。令如果你答应给欧阳德的一切转给我,交易就达成。”
前句说完时,傅源脸色就变了变,才恢复了正常。然后,后句说完时,欧阳艳的脸色也开始变,行路这么久,如果还看不出几分我和欧阳德的关系是如何,那她就不配叫欧阳艳了。
“我与你令尊早就协商好,这样例外加出的条件,对你欧阳家的名誉不是很好吧!”傅源试探的问出一句,眼神却有意无意的看着欧阳艳,难道还想这欧阳家的真正小姐给他出头不成,傻瓜!
“是吗?我可不知道有这么回事,对不对啊,莺儿?”我很好心的叫着在角落里就快就自己埋进去的莺儿。
突听见我这么一说,一下大家的眼睛都看向了今天打扮的有点憔悴的莺儿。
“小,小姐,......”嘴唇咬的泛白,有种说不出的楚楚可怜之感。我只想说一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再者,我昨天已经见过贵公子,他可是全权代表了你呢!”暗示的说,他的儿子代表他,而欧阳德却可不代表我,证明上次不经过我的交易已经失败,而且理由说明的就是莺儿没有及时给我信说明让我以为遇上了骗子;说暗的就是,咱已经不稀罕‘欧阳’两字,想找我医病啊,可以,不过得照我的规矩来!
这回轮到傅源细细的斟酌了,不过投降是迟早的事,儿子怎么的也比那两株没生命的东西强。我倾斜30度嘴角,悠闲的吃着早点等着我想要的东西自动奉送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