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你太过分了。咳咳......,身为女子,无三从四德之贤,无谦卑忍让之态,更是强凶霸道,落井下石,趁火打劫,你,你,你哪点像女子,分明就是一个,一个市井泼妇,泼妇。”某人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红彤彤的小脸蛋,张口就斥责我毫无女子秀美娇柔之态。
泼妇,呵呵......,好优雅的一个词啊!泼妇啊,是吗?这回我的眉头真真正正的挑了起来。我喜欢看戏,但可不喜欢被别人当戏看。锐利的眼神瞬间扫过角落一处的莺儿,什么楚楚可怜,纤纤娇弱,早变成千娇百媚,笑的像朵花了,真是没脑子,我如果不高兴的话,她就是现呈的最好的受气包,还有心情笑?强烈怀疑脑子被某门板狠狠的夹了一下。至于,那只明面上坐着的那只火鸡,这回她可开心了,一副我已经很努力在忍的样子,但依旧笑的恶毒非常,幸灾乐祸好不爽!看着我的眼神都带着,我笃定你名声尽毁,泼妇!貌似真的很开心!呵呵呵......,开心啊,真的?那很好啊!那我也开心一下啊!
貌似一颗和昨天一样的药丸狠狠的就塞进了火鸡的嘴里,火鸡立马脸色苍白要笑不笑,直接卡在了那里,表情甚是可笑。
“黑衣兄,看来要在这,多傍徨一日了。”我笑眯眯的看着一个什么都没有的角落,细声细气的说道。
“是,小姐!”某人捏声成线,直接输入我的耳朵里,很有趣的感觉。
“你,你,又给我吃了什么?”火鸡现在的脸色只能用惨绿来形容了,哎呀,不好拿错了!没事,变色丹就变色丹吧!反正,那位女为悦己者容的那位‘者’不是还没看见吗?拿既然,没看见给我玩玩又何妨呢!对吧,对吧!!!!!
火鸡有份,那那只莺儿又怎么能例外呢!“羌城,把这个给那位楚楚可怜,笑的很幸灾乐祸的花一样的‘小姐’送过去,记得一定要动作‘温柔’,言语轻柔的‘喂’下去。当然,她也可以选择自己吞下去。”望着某人又楚楚可怜,脸色苍白就要哭的小媳妇样,我立马开心的叫了一句,“谁叫咱是泼妇呢?你说是不是啊,傅行云?”说完,转身就走出了客栈大门。挠挠耳朵,后面傅源的叫声,我就当猪在叫,关我什么事。
“主人,没事,难得我们还不能自己找吗?”小小满脸的伤心,小爪子又笨拙的咬了一个在嘴角,只是这回她不再在我肩膀上画圈圈了,小嘴也言不由衷的说着安慰我的话。
呵呵.....,难得看见小家伙这么乖巧懂事的,我温和的拍拍她的小脑袋,“是咱的,就一定飞不了,那个叫傅行云的,如果不想死,也就这几天了,除非他真能狗屎运碰上另一个医者,不然他父亲一定会乖乖奉上我所有想要的一切,甚至更多,因为他的儿子得罪了我。”开心的看着我的小小又恢复的常态,但“啊,我的衣服。小小,我要杀了你......”
说话的眨眼间,这个小家伙已经口水满地,尽皆洒在我的肩膀,刚穿的衣服,湿湿的一片,中间还坐着一个小型的动物,我满脸黑线,怎能不叫人想歪!!!!!!
“人生何处不相逢,欧阳不欠小姐,很高兴能在往来镇再次看见小姐秀美的容颜。”说着我的容颜,眼睛却又死死的看着我的小小,不用想了,就是那个谷梁枭了。很久不见,这家伙脸色倒比上次好了不少。嗯,果然好人不长命,祸害留千年。
“好巧。”俩个字打发之,然后毫不留恋的转身走人。
谷梁枭看见我丢给他两个字,然后就转身走人了,丝毫没有搭理的意思,不禁心火上涌!想想他怎么说也是大皇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待遇,一下脸就冷了下来。
(下)
“站住。”路上的行人一半立刻停了下来,疑惑的都直直的看着谷梁枭,“本王叫你站住,你没听见吗?”阴冷的声音透着丝丝的轻柔诡异的在的耳边盘旋。
我没有理他,依旧自顾自的走人,又不是被吓大的,随便叫站住我就站住,神经。
“小姐。”远远的羌城的声音就传了来,貌似很着急的样子。
“在这!”我不高不低的说着,听不听得见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原来是羌将领,欧阳不欠你宁愿理一个莽夫也不愿和我多说一句话,哼!”谷梁枭声音充满了阴郁的感觉,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是阴沉沉的。
羌城快速的到了我的面前,满脸大汗的样子,“小姐,不好了。”
我挑挑眉,还有什么比有人骂我泼妇更不好的吗?稀奇了!“说!”
“二皇子的特使刚才来报,说二皇子上场战役之时,身受重伤,现在还昏迷不醒,危在旦夕。因听说,欧阳家女,欧阳不欠可能懂医术,且现在医者中距二皇子是最近,所以特请小姐速和他们去救救二皇子。”羌城憨厚的脸上是深深的焦虑之情,犹如自己才是身受重伤,即将受冥王召见之人,“小姐,求求,求求你,请一定救救二皇子,他是个好人,真的!”说着这个憨厚的汉子焦急的眼泪就要掉下来。
好人?好新奇的说法,皇室中人居然有人说是好人,我不是没睡醒,幻听吧!瞥见谷梁枭在一旁的无动于衷,连眼神都不成变一下,皇室中人还是不要期望太高。
“如果,我说治你和治他之间你只能选一个,羌城你怎么选?二皇子需要我治疗只是因为我离他最近,也许我到的前一脚,后脚那个成谷梁王都来的人就到了,更也许其实二皇子更本就没有伤的那么重,只是真的可能需要医者,却不是因为救命,而是就像你一样,或许只是伤了手,或伤了脚。那样,你还愿意让我给二皇子治吗?记住,你的选择只有一次,机会是我给你的,好好想想!”我满意的看着羌城哀伤的样子,望见谷梁枭挑眉时,我装作不经意的问道,“如果是你,你怎么选?”
“救二弟。”
“救二皇子。”
谷梁枭貌似想都没想就说出了让我意外的答案,至于羌城倒是在预料之中,这个男人就是太憨实了,别人给他一分,他一定要还别人十分,才会心安,让人看了,不觉的就会心疼。至于谷梁枭,心思辗转之下,已经知道答案。
皇室就是皇室,想的永远都是那把黄色却泛着鲜红的椅子,想想只要谷梁枭救了这谷梁锐,谷梁锐就永远欠着谷梁枭的,在没有正式撕破脸皮之前,一恩已定,此后,谷梁锐怎么的都会让着谷梁枭三分,而以后即使撕破脸皮,又不幸谷梁枭败,但只要谷梁枭对谷梁锐这一恩还在,谷梁枭就有翻身的机会,因为一个帝皇不会在天下众目睽睽之下,杀死自己的恩人,即使他是反贼,成王败寇。
大不了的,也就是搞搞暗杀什么的,但以我这几次和谷梁枭的较量来看,这个阴沉的家伙会让谷梁锐有机可趁,我看难。想来,最大的目的还是牵制谷梁锐的兵马,以后即使他师出有名,也要顾及是不是会被天下人说成是忘恩负义之辈!高真是高,哪方面都想到了,不过想来,他也真正狠的,杵在和羌城同样的处境,还能这样对待自己,对自己狠的人对别人又是什么样呢?这种人适合那把高处不胜寒的位子。
还好啊,我机会给的是羌城不是这个谷梁枭,一切还会在变化之中,希望不要太快出现结果,不然就太没意思了。
“是吗?”身体已经转回方向,朝着居住的客栈走去。
“欧阳不欠,你真的要去?”
我忘了堂堂一国大皇子怎能这么清闲的身处在往来镇,而且还是在这么敏感的时期,生活太安逸了,什么都忘了呢!
“嗯!”很平静的声音,但是我知道这足够谷梁枭听见,并作出反应了。
“那么后会有期。”声音中微微有了那么一丝的惋惜,留恋的目光不知是在我身上,还是在小小身上多些,空气中微微的沉闷。
哎,我总不能告诉他,该死的二皇子,我MD的,知道他是哪个鸟,关我屁事。我管他是死是活,但是问题是,......该死的欧阳德,害我也卷进这皇位之争了,只要我救了那个什么什么的二皇子,一切都晚了,但是还没有得到那句话,和欧阳老头的契约就不算真正的完成。本来那个老头就已经有心毁约,连人都派来了,我如果还不能确实的完成契约上的事情,那我真的连死的心都有了。
看今天,远在边境的二皇子都知道我可能会是个医者,就知道欧阳老头在谷梁王都是多么用力,多么卖力的在宣传了,就怕有人不知道欧阳不欠是他的女儿,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就是要让人知道,欧阳不欠他女儿是个医者,能续手再接,神乎其能。
我可以想象他这么做的用意,不过就是造成既定事实,让我认命,但是他忽略了我已经不算是他真正的女儿,我不在话那所谓的什么名声,即使皇帝面前,我依然能理直气壮的否认,欧阳家,欧阳德和我欧阳不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不,我不应该叫欧阳不欠了,我只叫不欠,我已经不欠你欧阳德任何东西,凡想从我这里拿走的东西都要付出代价,无论什么人!
“姑娘就是欧阳不欠?”远远的客栈门口,身穿便服,却昂首挺胸大步迈来,怎么都掩不住军人气质的男人,一脸焦急的向询问,后面还跟着或多或少都有些伤痕的五人。
“是,我叫不欠。”
“好,姑娘请马上和我们上路,二皇子还等着姑娘去救命!”
“等我一盏茶,收拾一下就跟你们走。”上楼梯的那刹那,我看见了羌城先是喜悦欣慰,后是难过自抑的苦涩笑容,憨实的家伙真是没救了。
片刻之间,我已经打包了所有东西,当然我说的那些个东西都是吃的,其他一切随身物品都是我都放在储物手镯中,用完就放回去根本就不需要收拾。
“好了,走吧!”
“谢,姑娘!”六个莽汉,齐齐的向我作揖。片刻礼毕,领头的,高喊“上马!”
“不欠姑娘,你要去哪?我儿难道你不治了吗?”说话的是急急赶来的傅源。
“准备好原交易的三倍酬金,治!谁叫我是泼妇呢?”莞尔对其一笑,瞄见街角一处的白色,挑衅的意味十足,那只自恋小气的家伙,就应该这么治治,“驾!”转眼间已经跑出百米,人影渐渐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中。
至于,“欧阳不欠,你一而再,再而三戏弄我,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可谓惊天怒吼。巨大的响声拉回众人的视线,对哦,还有个人需要不欠小姐,可惜不欠小姐已经走远了。众人心中,立马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至于,还有一个小小的做作的不安分守己的,众人一致动作,忽略忽略!可怜,可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