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噤若寒蝉,面容恐惧,脸色惨白,随时准备昏过去的样子,我长的很恐怖吗?摸摸自己的脸颊,刚醒时惨白了点,但也总算是个人,现在吃好,穿好,心情更好,不会差到那里去吧?

“不欠小姐,你可怜可怜天枢将军吧!他是个好人,很好很好的人。”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好像我是‘他’后母一样,“不欠小姐,小人愿代天枢将军受罚,请看在,……看在将军重伤的份上,饶了将军吧!小人做牛做马会报答小姐的!”

我眼睛巴巴,好楚楚可怜哦,随便一看就是娇娇悄悄的可爱小姑娘,军营里的那些人眼睛都瞎了吗?

“闭嘴,想他死吗?”我厉声的问她,最烦有人对着老爹的医术说三道四的。

小兵一愣,眼神惊恐,忙摇头说,“不,不是的。”

“那就给我缝,没看见你的那个天枢将军快要流血死翘翘了!”

“哦,哦!”忙不迭的两声,彻底唤回了某人还算正常的心智,懵懵懂懂算是明白我这是在救‘他’亲爱的天枢将军,虽然方法似乎有点骇人!

“缝。”

一字重音出口,小兵终于开始颤颤悠悠的穿发,看那架势就是个拿惯针线的。

我悠闲的完事坐在一旁拿起茶杯,喝了桌上摆着的茶水一口,苦涩的味道,让直接想吐出来,后看见眼前白茫茫的一片。恍然这已经不在欧阳家了,能喝上口茶就不错了,何况还是在军营这种地方。睫毛微微的颤了两下,合着无法不回味的苦涩,细细的咽了下去。

“如果,你想你的天枢将军死的更快,就不要抖。”望着帐门,我像是后面也有一双眼睛一样,注意的提醒那个不是很争气的小人儿。

“啊,是,是!”小兵明显被我吓了一条,接着才怯怯的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是。

“深呼吸。”再次嗜了一口杯中的茶水,环境不允许,还是将就吧!

小兵闻言,泪眼立刻汪汪,无声的询问我,为什么不是我去?切,我总不能告诉你,我从来没有拿过针吧,那还不被人笑死。要知道,我会这么承让可是完全看在他勉勉强强算是我救命恩人的份上。当然,如果小兵实在下不去手,我还是很乐意又多了一个试验品的。嗯,天才应该在哪方便都是天才,那个针线应该也不会另外的吧,或者哪天就试试。眼中晶亮的光线一闪而过,生生的让靠近我的小兵打个冷战。

许久,看见我坐在一旁,完全没有意思移架,小兵终于明了,眼前的小姐是不可能帮自己了,要想就天枢将军只能靠自己,这个认识让小兵眼眶一红,险些又落下泪来。

最后,看着天枢越来越惨白的容颜,小兵终于鼓起了勇气,真的深呼吸,拿着针极力镇定,贝齿狠狠的咬着已经泛白的嘴唇。

“咝……,咝,……”针线入肉穿行的声音,一声一声的后面传来,不用看也能想象小兵现在的苍白的神色。

终于,在最后一声沉闷的声响之后,小兵结束了一生之中最惊恐的一天。面无人色,浑身发冷,小兵无神的眼睛像机械一般,转头看向我,同手同脚的走到我面前,“小姐,好了。”说完,眼前一黑,彻底的解脱了。

我没有理会倒在地上的人,只是慢慢的站起来走到天枢的床前,细细的看着那缝合在一起的血肉,看起来狰狞的就像一条丑陋的蜈蚣。不过,应该说小兵的针线还是不错的,阵脚细致,间距相等,难得的是入肉的程度差不多,颇有几分职业外科医生的潜质,我很是满意。这一道伤口算是处理好了,天枢只要过了今晚就不会有生命危险。看来还是要继续要小兵尽自己的职责啊!所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我想‘他’应该学过,不会很介意才对!

“喂,喂,喂,……”不是我坏人,实在是这个家伙太能‘睡’了,虽然能睡时好事,但要看情况不是!于是,我很善良很善良的,抬起我漂亮的小脚,很轻很轻的,踢着某人,而且很玩味的口出威胁,“喂,醒醒,醒醒,你的天枢将军快死了,马上就要死了。”

呵呵……,我承认我很坏,坏的不能再坏,明知道这个小家伙已经吓坏,也明知道这家伙最最最在乎的是天枢,还是恶质的拿天枢的生死来吓‘他’,所以结论,我是个坏人!

“不,不,将军,将……”朦胧的眼睛看清靠近的脸庞后,立刻清醒无比,‘将军’两字硬硬生生的卡在喉间,省去了那个‘军’字,作孽啊,小兵都已经说话不全了。

“嗯,给你。”我大方的不计较,‘他’刚才见鬼的表情。

“什么?”怯怯生,眼神乱瞟,就是不敢再看我一下。

“伤药,你给他擦上,晚上可能会发烧,用清水敷在额头,不断替换……。”细细的说着注意事项,满意的看着渐渐放松戒备,细心聆听的人,“嗯,天枢的生命就交到你的手上了,明天前还不死就能活过来了。”

看着‘他’立刻小可怜惊吓到不行的样子,我开心的承认自己真的很恶质,再次高唱快乐时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的,啦啦啦啦啦…….

呵呵……,因为是我,他们就得乖乖的受着!

天枢这边一结束,外面又传来了万马奔腾的声音,我眼神一凛,这是回来了吗?说实话,我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担心那些杀伐大气勇敢的人的,特别的有点可爱外形的北斗。

嘴角倾斜30度,偶承认偶是外貌协会的忠实成员,哈哈哈……,我乐意,能奈我何?嚣张的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这边的两者已经不会立马死翘翘了,那就去看看刚来的那些吧!片刻间我已经身处帐外,身影慢慢的向营门方向前进。

‘唰’,整齐的下马声,带着点点清晰可见的血迹,还有几具马上没有反应的‘尸体’,整个队伍带着无比的肃穆,除了马声,再没有一丝人声,苍凉的让天上的苍鹰都悲鸣不已。

我再次眼翻白的看着天,这些人都没看见我吗?怎么说我现在也是个医者,虽然没医生执照就是了(这个鬼地方有那玩意才怪)!

还是一个眼睛稍亮的看见我平静的站在那里,赶忙下马来,询问道,“不欠姑娘,二皇子是否有救?”

或许心里为那些不知死活的人一暗吧,我开始冷冰冰冻死人,“死不掉。”接着就理也不理他们的随手招来遥衣配给我的几个使唤小兵,基本上和天枢的差不多的,但因为考虑到我是医者,特意多配了几个,貌似待遇级别堪比那只插箭的猪。

几个使唤的小兵很聪明,迅速的就把那些已经没多少进气的家伙抬了起来,还有剩下的十来个,精灵一些的已经看出,我准备医治他们,自然很乐意的帮忙抬人,毕竟这些都是同生共死,几经生死的兄弟。

“不欠姑娘,你愿意救他们?”说话的粗犷将领虎目含泪,感激之情不可名状。

我用眼白看他,“你说的是废话!”

刚说完,这个大男人居然就轰然像我跪下,额头重重的就磕在了地上。

脑中那么一瞬间,一条信息闪过,貌似我忘了这茬了。

这个大陆医者甚少,记录在案的最多一百,各国拥有的,最多的就是即墨,那还是因为即墨是一个以山林为主的国家,身为医者基本的药材习性就注定了他们向往的地方,不关乎国界,国家与民族,亦或者个人。因此即墨传说中隐居了神秘的医者家族,大陆更传闻他们个个会医,神乎其技,只是他们从不出世,听见的也都是传闻罢了!

幸好的是,该大陆的人都比较健康,真正生病需要看医者的也就是百人里面一个,不然还不把人活活累死。其实,说起来也真邪门,也不是没有一些悲天悯人的医者要把医术公开教导别人,但那些人就像痴儿一般,无论怎么教怎么实践就是不会,不是忘了这个药方,就是把那个草药忘记了,还有一些的更是张冠李戴,完全糊涂,搞混更是常有的事,最后严重一些的还直接把自己命丧九泉。自此,大陆人才明白医者医术就是神传下的救命之法,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学会的,这才逐渐放弃,而医者也从那时起开始越来越尊贵,越来越尊贵,地位有些甚至直逼皇室成员。也因此,各国为了医者的抢夺,制定了本国对医者的各种各样的优惠的条件,很夸张的说,王爷也不过如此!

哎,也算是恶性循环吧!这个大陆的医者注定比人高出一筹,达官贵人见之要行礼之外,何况平民。所以,想治不想治就成了医者们高不高兴的作为。千百年来,医德沦丧,已经渐渐被大众为接受,即使当初我说帮羌城治手,也只是被当做试验罢了(虽然,真的是那样),但即使被当做试验,还是幸运的,被深深感激在心的,因为这起码有很大把握,医者们会把这些被当做试验品的人治好,即使治不好他会研究到底直到有人医好为止。至于,期间会不会被患者带着痛苦,难受则一律不再医者的考虑范围内,用一句话说,就是看中尼,给你治病,那是你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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