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衣楞的颤抖的一下,眼神看在了身旁正在聚精会神的人身上,内心一股从地下冒起来传遍全身的冷。很久,直到身边的人终于开始有所动作,身体才渐渐恢复正常的状态。自此,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时时刻刻追随着凰嚣的影子,内心一种晦暗的心绪渐渐升起。
事已至此,凤凰刀是不能用,利落的收回气势惊人的凶器,回身拍拍身后的站着的粗犷男子。
“小,小姐,……”男人已经止不住浑身颤抖,握着小手的手像是不要命的死掐着,真怀疑这个家伙想就这么直直的把我们可怜的小手小朋友掐死,不过貌似还神经不正常的掐错了地方。哎,神经错乱的开始!
“喂,你握的那么紧干嘛啊?扇子都变形了!”本就不满某人,现在看见他自毁形象的举动更是让我鄙夷非常。
“啊,啊?”傻瓜还没回神。
呱,呱,呱…….
算了,那只手还在床上,还是先救他才是主要的。
“好了,好了,虽然用不到你身上的‘东西’了,但不也不要这激动不是!这回让我错觉你非常不想救他的,放手,放手。真不知所谓,我如果好不容易治好了一只,另一只又给你深深的折断了,那我还不如不治呢?”
‘唰’,带着一阵强风,某人现在不知道该用惊喜的目光,还是用宰看我的目光看着我了,反正那个眼神就是很复杂,正常人是不会懂,所以我懂也装不懂。
安抚了一下我不能开膛破肚吓人的期望,心情终于好了很多。拍拍那个死拉着不放的贱手,轰那两个没用的家伙到一边去。然后,拍拍昏迷着还清秀十足的男人。果然,小‘手’这词就是给这个制造的,不过夜算不上娘娘腔啦,那太侮辱偶看人的格调了。
“喂,喂,我现在就开始给你治了,放心不痛。”说好,不痛就不痛,随手在伤口,被刺破肾脏表皮处撒上麻醉散(这玩意还是那时在光源号的时候,顺手牵的羊)。
一切准备就绪,OK,主菜上盘。精神世界中,完好排列着的凤凰金针,我随意的选中了三枚,慢慢的把它融合,渐渐的一根超长的凤凰金针,和以前一样的粗细,凤头貌似更闪亮了,力量的证明,好像最近练习身体承受力量的强度真的有越来越好的趋势。嗯嗯嗯,值得欣喜,值得欣喜!
现在,正事要紧。拿出已经融合好的凤凰金针,对着那完好的另一侧皮肤,精神丝随之侵入,接着特长凤凰金针瞬间扎入。想想这个办法全大陆也就只有我能用了,眨眼间侵入的精神丝已经把刺破的肾脏包裹了起来,连带着特长凤凰金针,最主要的包裹的那瞬间,立马切断与身体的全部联系,包括血液、体液、神经,还有各种膜。OK,一切完备,感受着精神丝传回来的信息,慢慢的在脑中形成透析图。右手稳稳的拿着特长凤凰金针灵活的在小手的体内搅拌着,细细的搅拌着。大概一盏茶的时间,我瞬间抽出了特长凤凰金针,原先扎入那个小口还是那个小口,没有流出一丝血迹,也看不出伤口,我满意的倾斜30度嘴角微笑,很好,就剩关键的一步了。
“将军出去那个盆过来。”我擦擦脸上没有的汗,呵呵……电视上不是都演动手术时会滴汗嘛!咱这只是实况演绎不是!反正没人发现,没人指证,不知不觉,内心内骚一把!
咚咚咚咚……,粗犷的男人二话没说,立刻迈出营门。
“不知道在下是否可以问不欠姑娘一个问题!”轻柔和缓如柳絮般的声音。
“随便!”爱问不问,老娘能答就答,不能答,你就打破自己的脑袋。
“好,谢谢不欠姑娘宽容。在下只是想知道,刚才不欠姑娘在小手的肚子里用金针扎了那些地方?”很虚心好学的样子。
我当然是眼神一跳,嘴角倾斜30度笑了,笑的他嘴角变僵,笑的他浑身不自在,还笑的他脸色越来越白,终于,“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粗犷的男人,已经把盆拿到了我的面前,是个洗脸的小水盆,不知道是谁的。就不知道以后,那个人还敢不敢用这个盆洗了。
“军师,恕罪,全军营就数军师的脸盆还能见人。”粗犷的男人对着遥衣很是抱歉的样子,让我一阵错愕一阵好笑,原本我只想报复一下下的,直接变成了两下下,哈哈哈…..好玩了。
遥衣闻言,立刻摆手,“无妨无妨,既然不欠姑娘要用,那是在下的荣幸。”
“呵呵……”我低头挑起嘴角,微微弯着,“军师大度,在下一用完保证会立刻,完好,交到军师手中的,毕竟军师整洁非常,风度翩翩的样子还是需要为着谷梁的颜面维持着的。哈,军师,在下说的是吗?”进退得宜很合理的的语句,我就不怕这自恋的家伙会放弃。
果然,“呵呵……,那在下就先在这里感谢不欠姑娘了。”眉眼间有着刚才没有的开颜。
“哈……”意味不明,貌似有点幸灾乐祸。
粗犷的男子在一旁拿着那个小脸盆,我则操控着精神丝线的包裹,慢慢慢慢的改变形状,最后缓缓的由外面腹部伤口中伸进去精神丝线小心的避开完好的那个肾脏引导出来。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如小手指般粗细的肾脏碎片如蛇一般已经一点点爬出来,渐渐的都汇聚到了小脸盆中。OK,我才不管有人脸色苍白,有人浑身僵硬呢!剩下的那个伤口瞬速撒上白药,手上穿着头发的凤凰金针,如织布般快速的两边移动,在肉眼可见的刹那已经瞬速缝合。“这,这是什么?不欠姑娘可以解释一下吗?”有点僵硬不稳的声音传来,眼睛直勾勾的就看着那暗红色的一坨。
我真担心他就这么那眼珠瞪下来了,不过说到这个自恋的家伙,貌似身旁的这位粗犷大汉也不怎么样耶!看那拿着小脸盆的手,惨白的,估计再用一分力,这个小脸盆就可以不用还回去了,直接给伙房回收就是了。当然,偶们是不会给他得逞的,毕竟某人还是要‘用’的。呵呵……,我是个好人,说会还就会还,说还原本的那个就还原本的那个,而且速度不是一般两般的快!
“将军,将军,将军!”
“啊?”
“没事了,我说小手没事了。”
“呵,呵呵,呵呵呵,姑娘是说真的吗?”欣喜的不可置信的声音。
“嗯,所以请把小脸盆先还给军师,将军没看见军师的脸都白了吗?”我故意扭曲事实。
“啊,好!”这个绝对是脑子一根筋的家伙,看这家伙已经不管遥衣脸色如何让苍白,手上如何抗拒,一个转手就稳稳的塞进遥衣的怀里了,一点都不容抗拒。
某人眨眼间可是眉开目笑,心满意足,笑的像个傻瓜;可是某人就惨了,呆呆的拿着一个越想越让惊悚的东西,灵敏的鼻子还直直的就闻着那种预料中的内脏气味,颤抖的声音彻底说不全,颠三倒四,“那,那个,那,不欠,姑,姑娘,这,这是什么?”
我完美的嘴角倾斜30度,自作的自受,眼睛弯弯,“小手受伤被刺破了哪里,那我就把哪几部分刺破的拿出来了喽!”很无辜的吊上乖乖的音调。
“你,你,你说的,说的,是肾脏,脏,脏,脏?”某人貌似已经到达极限,整个人摇摇欲坠,脸色青白,眼白翻起,好去形象可言。
“对啊,你好聪明哦!”
“嘭……”请想象成重重倒地声。
“真不给我面子,算了,我心情不好。小兵,小兵…..”
门外好不容易醒过来的小兵,又倒霉的给我发现,叫了进来。看着不甘不愿,迈步就像蜗牛一样的慢的家伙,我很好心的说道,“没什么事,我不要你的头发。”
小兵闻言,眼睛骤然亮了一下,脸上又开始那种无忧无虑的小兔兔的样子,好可爱哦,好想欺负‘他’啦!
“真的吗?”天呐,就连声音都在诱惑我去欺负‘他’,天呐,天呐,我受不了。
像狼般炯炯有神发着幽光的眼睛在看不见的角落隐匿着,“对啊,对啊,所以快把军师手上的小脸盆拿起去洗了吧!然后,拿去军师的营帐,你就可以去照顾你的天枢将军了,不用过来了。”
“嗯!”小兔子眼中立刻发出了欣喜的万丈光芒,看也不看拿去小脸盆就笃笃跑了出去,
看着那个背影啊,我欣慰啊,摸一把鳄鱼的眼泪,‘可爱的小兔子,祝你好运。’
望着地上还在‘好眠’的某人,希望他明天不要太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