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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福是祸,单看操纵全局的那个人怎样抉择。

那只单飞的白蝶,是否一开始就预见了将来的结局?

♀   ♀   ♀

以他的武功,要潜入若兰家并不是件难事,但若想找到若兰青的房间那可就难了——因为,他并不知道若兰青的房间在哪。

所以只得去求助于若兰鸿,也许这样会花些时间,但总比他像个没头苍蝇一样乱找的好——等他找到,没准青儿已经出事了。

但幸运的是,他还没去找人,就发现有一伙人潜入若兰家,急速的往某的方向飞奔而去……

太幸运了!

他跟在那伙人后面,到了接近后山处一座比较偏僻的小院。

里面花草相其斗艳,像是被人细心打理过;室内也干净清爽,除了摆设有些简陋以外,布置得到是颇有一翻滋味,就是没有人——整个院落连半个仆人也没有。

那伙人像是知道这里的情况,看也不看房中是否有人就直接闯进去,好一阵翻找。

他们也不随便乱翻,专翻衣柜、箱子一些放衣物的地方……

却凡一直按兵不动,等到那伙人翻找出一打的手绢,正欲撤退时才现身。

“几位私闯民宅,又不问自取,是否该跟我到官府走一趟?”他就站在门口,刚好堵住那伙人的去路。

那帮蒙面贼人一见去路被拦,二话不说的就朝他大打出手。

两方人一路打到屋外,引起了不小的声响,却意外的没有半个人出现来一探究竟。

怎么回事?这里哪像个小姐住的地方?

他有点怀疑,这真的是青儿的住所吗?

蒙面人见他有点心不在焉,乘机出狠招,但他们都低估了却凡的实力。

却凡虽是读书人(在麒麟王朝,一般学文的人都不习武),但武功可不若,那些人岂是他的对手,所以没两下,就反被却凡制服住了。

“什么人?”听见自己的小院传来不小的动静,若兰青只身赶来一看,就看见被打到在地的几个黑衣人,和直立在那伙人中的却凡。

啊!

像是想到了什么,若兰青马上用手捂住嘴,避免自己不小心大叫出声。

大家闺秀不该随便大呼小叫!

她慢慢的朝却凡走过去,“他们都是些什么人?”看装扮,不像是她家里的家丁,为何会出现在她的院落里。

不过话又说来,就算是她家里的家丁,也不会出现在她的院子里。

“估计是来抢手绢的人?”

“抢手绢?”什么时候手绢比金银珠宝还值钱了?

“为什么?”

简单的将事情向她解释了一下,却凡就从其中一人的怀里掏出那些手绢,“青儿,你这些手绢可否交给我带回去,这些可以做为证物”

“哦,你拿走吧!”虽说女人的私物不能随便给男人,但既然和案子有关,她也就不拘泥于礼节了,“这些人你打算怎么处理?”

“当然是带回去审问!”

他刚说完,本来该是昏迷过去的黑衣人中有一个突然跳了起来,丢下一枚迷雾弹就逃去无踪了。

“咳咳,那人逃了,却大哥你不追吗?”

“不追,我是故意放他走的”

“咦——为什么?”

“这样,他就可以回去告诉他的主子:手绢已经在我手里了,以后,他们也就不会在来找你的麻烦了”他这么做,完全是顾虑到她的安危。

“……谢谢!”没想到他是为了顾虑她的安慰,让她的心有些感动。

从来都没人会担心她的安慰过,他到是第一个呢!

“那这几个呢?”

“当然是带回衙门关起来并加以审问”

“那么,既然没事了,还请却大哥你快点离开吧!”感激是一回事,但该注意的事还是要注意,他一个大男人出现在女人的私院,于情于理都不合!

“怎么了?”对她急着赶人的语气,他心理颇觉不爽。

“却大哥想必该知道这里是我的闺房,女人的闺房男人是不能随意造访的,若是被人发现你出现在我这里,就算我们之间清清白白,也都跳到河里也洗不清了。到时候,我的清誉被毁到是其次,就怕却大哥要被迫娶我了”

他还以为是什么呢!只要不是因为讨厌他就好。

说到娶她——

“要真能如此到好了”一不小心就把心里的想法给说了出来。

“呃?”错愕的盯着眼前的男子,

他什么意思?还是她听错了?

“却大哥别开玩笑,别忘了你与姐姐的婚约!”她当他是在开玩笑,摆出他们的既定关系,责备他找错对象开玩笑。

却凡苦笑,最近他常常想忘记他与她的这层关系,可偏偏老被她提起,“好了,我这就走,免得真被你家里人看见……你的清誉也是很重要的”

“等等!你打算怎么离开?”唤住欲离去的却凡,若兰青问出心中的担忧。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他刚刚还说要带地上躺的那些人回衙门审问的,

可他就一个人,地上却趟着三个人,他一个人怎么抗得动三个人?

“把他们都丢到墙那边去,我自有办法带他们离开”要他一下子抗三个他确实抗不动,但要一个一个仍过两米多高的围墙,还是难不到他的。

这也多亏了若兰青所住的院落偏僻,翻过墙就是若兰府外的后山。

咚、咚、咚三下声响,他手脚利落的将那三个人丢过了墙,接着自己也跳了过去。

见他离开,若兰青顿时轻松不少。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只要一见到他,她的心就会跳得好快,那种感觉很陌生,她不喜欢自己失控的样子。

才想说回去静一静,可她刚回身,就看见却凡放大的脸。

刹时,她的脸染满红霞,滚烫得像要烧起来似的。

“你、你、你怎么又回来了?”

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却凡觉得心里十分愉悦,这说明她对他也是有意思的,并不是他一相情愿的喜欢她!

“我回来是想提醒你,别在叫我却大哥,否则我可要惩罚你了”

“我……”她说不出话来了,他特地折回来,就为了和她说这个?

“早就叫你改口的,你居然会这么不听话,下次见到我再这么叫,我可不管周围有没有人哦!”手有意无意地扫过她的樱唇,如星的眸子笑得十分邪恶。

什么?

他、他想做什么?

什么叫惩罚她?

就为了她不肯叫他名字?

而她又是怎么了?

为何对他所说的惩罚——有所期待?

难道她有被虐倾向不成?

因为太过震惊,所以她完全没注意到却凡刚刚那不合礼教的举动。

将她的惊讶尽收眼底,今天就暂时放过她,太急噪了可不行,对她,他还得慢慢来。

“不信的话,你尽可以试试,我可是很期待我们下次的见面哦!”丢下这句话,他走了。

确认他这次是真的走了后,若兰青回到了房中,身处于满室的寂静之中,她的心却再也无法平静。

他说,要真能如此到好了!

他说,下次再叫他却大哥,他就要惩罚她!

他说……

他的话回荡在她的脑海中,一直重复着……

她知道,有什么她掌握不了的事正在发生了。

将抓到的那三人直接往牢里一丢,向衙役交代了下,却凡就前去找秦元和岳不过。

把那一打手绢往两人面前一丢,“我有线索了!”接着,他向两人重复了遍与辛十三青的谈话内容——几乎“万卷”的所有客主都知道他有位“红粉知己”的事。不过,当讲到他赶到若兰府后的部分,就自动被他改成了他刚到若兰府外,就碰上了刚得手的黑衣人,与之大打一场后,抓住了贼人,夺回了手绢,不过,很不幸,跑了一个。

“跑了一个,虽然可能会让主使者有了防备,但青儿的安危也就解决了”

“嗯,我也是怎么想的,现在我们的工作就是审问那帮人的幕后黑手是谁及哪条手绢是我们要找的那一条”

三人同时看向那几十条款式、颜色都不同的手绢,“那我们就要赶紧找个潮洲人来帮我们了,只是我长年生活在京都,不认识外城的人事”

“我也是”却凡也是同种情况,这时候才觉得自己在人面关系上居然如此狭窄。

“也别看我,我自小就生活在‘笼子’里,比你们更不自由”

“看来,只好请非直帮忙了”三人异口同声,

曲非直的父亲官拜三品荣禄寺卿,掌管宫殿门户、皇室膳食、帐幕器物。他比他们都先入仕,在荣禄寺卿门下当差几年,在御膳房当差,因为要经常外出采买的关系,对各地人、事、物的接触比他们任何人都多,找他帮忙是最合适的了。

“那我们分头行动,凡你去审问那几个个,不过你去找非直,我就保管这些证物,免得贼人来抢”说完,也不管他们同不同意,就一把将那些手绢拿走,他存着什么心思,明眼人一看就知。

“阿元,你可别私吞啊!”却凡提醒着秦元,心里呕得要死,却不能表现出来,“有多少条我是知道的,到时候要是少一条……”

“知道啦!我你们还信不过吗?你们快去办事去吧!”不想听他罗嗦,秦元马上赶人。

同时,在京都一栋最富丽堂皇的大宅内,一名五十多岁的老者造访了这里。

他叫嘉轩远,官拜二品副丞相。

他要见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直属上司,朝中最有权有势,连颂帝都要对他言听计从的丞相——傅祯。

“我收到消息,国库失窃这么大的事,你为何不让我知道?”可笑他这个帮他管事的人居然被他这个闲人蒙在了鼓里。

面对他如此大胆的质问,傅祯到也不动怒,“也不是什么大事,何必告诉你,让你烦心”

“这怎么不算大事,整个国库一夜之间被人搬空,没有了金钱,很多事都不能运作,造成国民恐慌不说,还会影响到官员俸禄及军饷发放,被敌国知道我们国家只剩个空壳,那更是给他们一举击败我们的机会……这么大的事,你还敢说不重要?”

傅祯道了杯茶过去递给他,看他慷慨激扬的说了这么久,口水怕是不够用了,该补些水份才是,“别激动,先喝杯茶在慢慢说,放心吧!我不会跑的”

嘉轩远哑口无言,没想到他说了这么久,他依然无动于衷……摆了,不这样,他就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人了。

他早就知道他是什么德行的人,为何还会对他有所期待?

像泄了气的皮球,他也懒得浪费口水“看在我刚刚向你喷了那么多口水的份上,你就告诉我,这件事,是否在你的掌控之中?”

“你就放心吧!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他知道很多事,知道的程度是常人无法想象的。

要是把事间万物比做棋盘上的一盘棋,那他就是能纵观全局,运筹帷幄的人。

“那你至少该拿点什么东西出来,让我安安心嘛!”每当他这么说,那就证明事情真的在他掌握之中,只是,他不见到证据,总是无法安心的。

傅祯早知道他有这个怪毛病,东西也早给他准备好了。他从放在旁边的一个小盒子中拿出一条粉红色的女用手绢递给他,“呐,拿去!”

嘉轩远接过来仔细一看,上好的雪蚕丝制成,上面一只白色的蝴蝶绣工精美,好似活着的,挥舞着一双洁白的羽翼在花丛中飞舞……

“太娘了,我不要”一个大男人用粉红色的手绢,这成何体统!

傅丞相白他一眼,“谁说这是送你的了?”

“那你给我这个干吗?”刚还说给他的,现在又说不送了,真难搞懂!

“你不是要看证据吗?这就是证据啊!”

“这是证据?”他再上下左右,前前后后仔细看一遍,还是没发现什么,“什么东西都没有啊!你糊弄我啊?”

傅祯走过去,拿回他手上的手绢,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打开来将里面的无色液体倒到手绢上,上面立即就显现出一副画来。

“这上面画的就是国库的一半存银所藏之处”

嘉轩远抢回手绢观察着图上所画之地,“才一半?那另一半呢?”

“还在幕后人手中!”

“你有办法夺回来的对吗?”既然已经拿回了半,那另一半也指日可待了。

可是,傅祯的回答却让他失望了。

“我并不打算去把另一张图抢回来!”

“为什么?”

“已经拿回一半,也够国家暂时开支应急使用了,另一半,就留给幕后人,看看他究竟打什么主意,敢动脑筋动到我头上来”

“也对,总要知道是什么人在幕后搞鬼,有何意图”而无论是什么人,意欲为何,他们都是活得不耐烦了,敢招惹世界上最恐怖的人!

“那我就先去把这一半的钱给找回来先”他拿着手绢就想走,却被傅祯拉住。

“你急什么?找回失窃库银又不是你的工作,你干吗抢着去做?”顺手就将手绢拿回,妥善收好,这可是还要再还回去的!

“那我要做什么?”

“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管,就是你要做的事!”

“哦!”嘉轩远摸摸鼻子,他的意思就是要他装做不知情就是了。

那好吧!

不知道就不知道,他又不是第一次这么“健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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