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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看了看四周,这里是哪里?

“我刚才真有事,没有听到你电话,乖,快说,你在哪?我现在家里。”

“公园,不知道什么公园,有个大铜钟。”他着急?我的心动了一下。

“在那等我,别走开了。”

“嗯。”我挂了电话。

十几分钟后,凌少杰找到了我。远远的看着这个男人向我走来,不知道怎么的,我心砰砰的跳。凌少杰走到我面前,把我拉起来,抱着。

“你可以给我发个短信的。我不会不接你的电话,如果没有接,要么没有听到,要么真的腾不出手。以后这样,就给我留个短信。”感觉这个男人的心跳的极快,像刚跑完步一样。

“好。”我说的一个字,干脆的连自己都有点惊讶。

凌少杰放开我,看着我,确定我没有什么异样,才又松了一口气,说带我去吃饭。我说想喝粥,凌少杰就带我到了一家以粥闻名的粤菜馆。

柴鱼花生粥,油条。凌少杰听到我点的,也要了一份。不同的是,我用手拿起油条吃,他则用筷子夹,油条是已经切好小段小段的。看我用手拿油条吃,凌少杰眉皱了皱,盯着我的手,看我吃的滋滋有味,也就没有说什么。

“你喝粥,饱吗?”男人和女人应该不同吧,看他的样子没有打算再吃别的东西。

“不饱,晚上你给做个炒饭吧。”看着这个男人用筷子夹着油条往嘴里送,平常的动作到了他这,竟然有股优雅的味道。

“不。”我拒绝。

“为什么?”凌少杰低头喝粥,问道。

“这段时间都不行。”我没有多说,筷子我都不想拿,哪里还有力气给他炒饭,昨晚倒腾那些药粉,真够呛的。

凌少杰抬头看了看我,放下筷子,伸手过来握住我手,揉了揉我的手腕。

“没力?”我点了点头,这个男人洞察力真是挺惊人的。

“药粉?”我又点了点头,我知道为什么姑姑都欣赏他了,真是心思缜密的人。

凌少杰没有再吭声,看我仍旧用手抓油条吃,就不时用纸巾帮我擦手。

电话响了,郑文裕找。在答应除非我主动提,否则不会再询问我抓虫的事情,我才跟凌少杰到了会所。

——夏素素的爱情故事——

看着这个一年前来过的地方,想起一年前我离开的那个晚上,我心里滋味复杂。

见到几个会所里昔日熟悉的面孔,我微笑的打招呼,看那些人脸上惊讶的表情,是讶异我又回来了吗?我的手一直被凌少杰轻轻的牵着。

这个会所进入的条件极其高,里面的设施是顶级的,能进来的人都是非富即贵之人。坐在常年预订好的vip卡座上,我没有说话。能进此会所的人已经算是京城中的vip了,坐在这预订vip卡座上的人,就相当于v—vip了。

我看着远远的舞池,一个个摇曳的身姿,闪烁灯光,悠扬音乐,杯杯美酒……身边几个出色的男人,郑文裕的温润,唐仁的俊朗,凌少杰的帅酷,还有凌少鹏,这个要我叫他三哥的男人,一身的优雅,引得美女频频的注目。

他们聊天,我发呆。

“这不是文公子吗?欢迎回国啊!”一个夸张的男高音突然响起,一个娃娃脸的男人出现在我们面前,对着郑文裕大喊了一句。看着这个男人,我不仅一愣,三十多的年纪,白白且胖胖,根根头发竖起,目测也有个170ml吧。他身边站着一个穿着黑色衬衫的男人,红棕色的头发,两只耳朵上戴着红色的耳钉,五官菱角分明,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看着他我想到“野性”两个字,是的,我感觉他身上有一股野性,像豹子紧盯猎物时散发的气息,那红色的耳钉,我看着有点眼熟。

郑文裕的嘴角一抽,唐仁眉眼一瞪,凌少鹏嘴角一翘,凌少杰面无表情的给我揉手腕。

“嗯,刘三啊,好久不见!”郑文裕笑了笑,淡淡的话,让周遭许多人一愣,如果有水,估计很多人都会想喷出来。“刘三”?加个“姐”,不就是那个家喻户晓的那位山歌美眉了吗?

娃娃脸听见面部一僵,不过瞬间又带着笑意,向唐仁他们打起招呼来,寒暄了两句,喝了两杯,就离开了。看来娃娃脸也不简单,能隐忍。

那个带红色耳钉的男人一直在旁边淡淡地看着,目光所及也只是点点头,没有交谈的意思。我看到凌少杰举杯敬了一下那人,动作随意,场面上客气的举动。但是我感觉他们好像认识。

我低头不语,总觉得那红色的耳钉眼熟,在哪里见过吗?想不起来,就不想了,虽然这耳钉一看就是知道价值不菲,但是也不是世间独有的。不过我却可以感觉到这个红耳钉男盯着我手看。我的手上有什么吗?除了银镯子,我手里拿了杯开水而已。

娃娃脸刘三,刘家三公子,刘明豪,苏里的仰慕者之一,家里从政,从爷爷那辈开始,刘家和凌、唐两家就不对盘,明面和气,私底下较量。刘明豪一直和凌少杰这代人较劲着,用唐仁的话,是刘三自己在使劲,这边没有人把他当对手。此人从小到大最痛恨别人说他矮,还有就是叫他“刘三”,在京城的圈子里,敢当面这样叫他的人不多。我面前这几个男人却是经常叫。

有了刘三的开头,会所开始有人来我们这里,和这几个男人打招呼,寒暄几句。一些美女也过来,看我的眼神有不屑、不解、不满。

我觉得有点无聊,就去洗手间。出来,竟然遇到红耳钉男,奇怪的是,这个男人看见我,竟然笑了笑,这一笑有种说不出的魅惑,我点头算回应。没有立刻回卡座,我走近了舞池。见我站在舞池边,红耳钉男跟了上来,站在我身边。

“跳舞吗?”红耳钉男问了我一句,是在邀请我跳舞吗?站在一起,我发现,这个男人和凌少杰一般高,奇怪的是他竟然能给我安全的感觉。

“不,谢谢!”我无意起舞。想了想,走到乐队处,提出想唱歌,负责人同意了。和他们沟通了一下,我坐上高椅子,唱起歌来,灯光幽暗,无人注意这边。我对着麦克风,唱出了梅艳芳的《似是故人来》:

“同是过路,同造个梦,本应是一对

人在少年,梦中不觉,醒後要归去

三餐一宿,也共一双,到底会是谁

但凡未得到,但凡是过去,总是最登对

台下你望,台上我做,你想做的戏

前事故人,忘忧的你,可曾记得起

欢喜伤悲,老病生死,说不上传奇

恨台上卿卿,或台下我我,不是我跟你

俗尘渺渺,天意茫茫,将你共我分开

断肠字点点,风雨声连连,似是故人来

……”

我唱的是粤语,没有想过现场的人能否听懂,只是想唱,电子屏里开始出现了歌词。我看不清卡座那边的动静,但是我感觉到会场变的安静了一些,舞池的人身影依旧,但他们都不时往台上望来。

我的粤语发音纯正,嗓音软软的,这首歌是自己最喜欢的,梅艳芳去世后的一年,我几乎天天都唱,足足唱了一年,有时唱着唱着会流泪。孟叔曾说我唱出了自己的味道,姑姑那段时间总会静静的听着。

“……

何日再在,何地再聚,说今夜真暖

无份有缘,回忆不断,生命却苦短

一种相思,两段苦恋,半生说没完

在年月深渊,望明月远远,想像你忧怨

……

留下你,或留下我,在世间上终老

离别以前,未知相对,当日那么好

执子之手,却又分手,爱得有还无

十年后双双,万年后对对,只恨看不到

……”

红耳钉男就站在台前看我,不知何时,凌少杰也站到了台前。幽暗的灯光,我看不清他们的表情。我只知道当我唱完后,场里响起了掌声,我对着麦克风轻轻说了一句“谢谢!”走下台,走到凌少杰的面前。

舞台上响起了梅艳芳另外一首《似水流年》的音乐,这本来也是我准备唱的,乐队的人并没有因为我的离开而放弃弹奏,舒缓的旋律,很多人进入了舞池。

凌少杰看了看我,轻轻的牵起我的手,带我进入舞池,跟随着他的脚步,我慢慢的挪动,凌少环抱着我,我双手搂抱他的腰,靠着他。我们都没有说话,我心很安静,安静的听着音乐,听着凌少杰的心跳,竟然感觉到两人中萦绕着淡淡的温馨,只是这温馨很短暂。

“我想离开。”我仰头看了看凌少杰。我口中的“离开”不是离开会所,而是离开京城,只是不知道他懂不懂我话中的意思。

“不想在京城游玩吗?”凌少杰吻了吻我的额头,轻轻的问,他听懂我的话了,我没有回答,低头靠着他,我也不知道自己想不想。

“我爷爷向你姑姑提亲了,为了你和我。”凌少杰低低的嗓音飘到我耳边,无喜无悲,感觉他胸膛平稳的起伏。

“我还没有结婚的打算。”凌少杰幽幽的话语传入我的耳边。早就知道会是这样,但是我的心还是抽了一下,唉,为什么我会有一丝受伤的感觉,仅仅一丝。

“嗯。”算是回应吧。

“你姑姑也拒绝了。”凌少杰再次开口,话中听不出情绪。拒绝不就合他心意了,不是应该高兴吗?

“爷爷那边打算继续,嗯,这事我来处理吧,等忙完这几天,我陪你在京城好好玩一下。”我心滋味复杂,结婚的当事人都不配合,凌老头能怎样。唉,凌少杰,一边伤人一边哄人,算不算男人的好手段,我自嘲的一笑,只是黑暗中无人能看见我的表情,头颅在我之上的凌少杰更看不见。

音乐转换,舞毕,凌少杰轻轻的拉着我,离开了舞池。

回到卡座,三个男人看我眼神不明。

------题外话------

《似是故人来》是素素最喜欢的老歌,真的不错,歌词有说不出的味道,旋律也很舒服,时不时的听听,内心会很平静。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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