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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着对面颐气指使的女人一样样出示手上准备的文件,他的语气很平淡,纯粹就是不掺任何情感的公事公办,半隐在明晰镜片下的眼睛干净纯粹地折射出几分疏离冷淡的薄凉,就这么半含着毫无温度的笑容静静注视着面前的女人。

事到如今,她就算再愚昧再自负也已经猜到了这个年轻人登门造访的目的。他根本就不是为了要钱,不是为了任何利益的驱使,而是纯粹为了所属公司的艺人来向她的讨个说法,如果不遂他的意愿,这个疯子真的会把她的女儿送上法庭。

而一旦发生这样的事,孩子的人生就会被法律的审判抹上污点,不仅升学会受到限制将来找工作也会有诸多不便。

如果这种事真的发生,孩子的人生就等于毁了,被国家法律定罪的人会遭到周围人怎样蔑视猜疑的目光,她哪怕仅仅是猜测也觉得细思恐极。

“疯子!你知道我是谁吗!”受够了对方看似平静无波实则步步紧逼的话,出于对自己孩子的保护欲,她猛地起身拔高语调,放在桌上已经凉透了的水杯被撞得叮当作响,“我丈夫的弟弟是首尔检察院的高级检察官!”

“那又怎么样?”屈指轻轻弹了弹桌上不断轻微颤抖的杯沿,瓷白茶杯里的凉水在外力作用下泛出阵阵涟漪,将头顶坠落的灯光搅碎成刀锋一样凛冽的暗芒,“您难道就不觉得,您现在对我说这样的话很可笑吗?”

“咔哒——”卧室门打开的声音,大概是从一开始就被叮嘱躲在房间里不要出来,如今听到他这样的态度实在是太过慌张,从房间里跑出来躲在她妈妈身后就是一阵歇斯底里。

“我不要道歉!都是你害的!安旻希这一切都是你害的!”

“如果你当初没有拦着我,现在根本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都是你的错!安旻希都是你的错!”

“如果我当初没有拦住你,你现在就会因为非法入侵住宅罪被判刑!”蓦然锋利双眸冰冷注视着突然冲出来的女孩,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是个人都应该清楚一昧地狡辩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可这世上却总是有各式各样的愚人,以为自欺欺人就能逃避过错。

这也是他讨厌和蠢货讲道理的原因。

“麻烦您清醒点吧小姐,这个社会的规则容不下你天真自私的那一套,也别想着无论你做错什么都会有人来给你擦屁股替你承担责任。”

“那你想怎么样?!”颤抖着双手又往后缩了缩,自从对方的电话打进家里的时候她就已经察觉到了这件事的严重性,“安旻希你到底想怎么样!你真的想把我逼死吗!”

“明明都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对我做那样的事,我肯定不会在网上发那些恶评黑帖的……都是因为你,都是你的错!”

她明明只是因为咽不下这口气所以才报复性地在网络上发了那些引战造谣的言论,这种事情她在以前追别的爱豆组合的时候也发生过,不喜欢了反感了那就脱饭回踩,惹得她不高兴她也不会轻易放过对方。

可这种事放在以前,就算影响很大公司也最多发一个通告警告而已,根本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登门拜访,拿着一纸起诉状指名道姓地追责。

“我难道不是已经给了您对双方都有利的解决措施了吗?”垂眸轻轻弹了弹手里湛白的纸页,他自始至终冷淡从容的神情总是很轻易就能给谈话的对方压迫感,哪怕对方歇斯底里以死威胁也丝毫不为所动。

因为他知道,她根本不敢。

他的眼睛能轻易地看清对方隐藏在伪装下真实的情绪,而他也从不会做自己没有把握的决定。

“希望您能和您的女儿好好考虑一下吧,期限到今天下午五点前为止,这是我的名片。”

“如果我拒绝呢。”

“上一次您爱女心切给我的一巴掌我至今仍记忆犹新,也让我亲身见识到了您家的家教。”他突然笑了,狐狸一样狡黠漂亮的眼睛,在灯光熏染下摇曳着瘆人的清冷寒光。

“我既然会带着准备好的文件来找您就意味着我已经做好了所有准备,姜女士您说这样的话对我来说毫无意义,非要说给我听也只是在浪费我为数不多的耐心和时间而已。”

“您爱女心切,我当然能够理解。可我们公司的艺人,哪个不是和您的女儿一样呢,都是从小生活在父母疼爱下没受过委屈的人,您的女儿难道还能比别人高一等吗?”

“事到如今,我觉得与其您在这里和我置气争辩,倒不如好好找您的女儿谈谈,劝告她以后要学会尊重别人的隐私学会为人处世最基本的道理。”

“然后再扪心自问,您的纵容和宠溺究竟换来了什么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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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的话说完,他没有多做停留就带上自己的东西告辞离开。

当天中午的时候,律师事务所的前辈打电话给他,说是有检察院那边的人在私下打听他的身份,担心是有什么事,所以特地提前询问他一下要不要如实告知。

“放心吧前辈,没有什么大事,您如实告诉就可以。”

毕竟这说到底,也不过是困兽之斗罢了,根本就毫无意义,更没有机会改变既定的结果。

之后的事态发展果然不出他的预料,当天下午,昨天还对他颐气指使趾高气昂的女人带着自己的女儿来了公司,承诺会用自己的账号在网络平台上公开道歉澄清,并且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参与任何私生行程。

或许他真的是个薄情自私的人吧,心里一旦装下了一些人,别的人就再也入不了他的眼。曾经有人责骂他太不通情理,缺乏对别人的同情。

可对他而言,这世界上有两种人是最不值得同情的。一种是犯下错误还不知悔改的人,另一种是借着自己的弱势和他人的同情欺辱别人的人。

看着娇弱的女孩在自己面前哭得梨花带雨,他不仅心里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想笑。等到好不容易把人送走,才如释重负地瘫倒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轻轻松了一口气。

在一起工作的职员看见他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以为他是累得睡着了。于是一边拿起放在一旁的毯子想要轻轻盖在对方身上一边在心里感叹自家这只奶猫部长这回总算是有了休息的时间。

可万万没想到,这毯子还在手里没有盖到对方身上,躺在沙发上的人就一个鲤鱼打挺奶猫翻身从沙发上麻溜地爬了起来,一边低着头看了眼手机一边急匆匆地就推门走了出去。只留下一群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人,彼此面面相觑后纷纷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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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繁忙的行程中总是流逝得很快,似乎只在转眼间就到了孩子们正规一辑回归的日子。

这是一张所有人都抱有很高期待的专辑,公司里负责编舞的孙成德孙老师还为主打曲编了非常契合主题的出色舞蹈,风格强烈的刀群舞搭配音乐,几乎所有人都以为这会是一张能够取得好成绩的专辑。

新曲公布的那一天,孩子们在练习室里按照电视台给的放送时间准备回归舞台。公司为了让他们安心准备所以提前收走了他们的手机和电脑,而他则拿着手机惴惴不安地蹲在角落里等着歌曲空降音乐榜单的成绩。

新曲公布第一个小时,歌曲的空降成绩还算不错,比以往的排名都要好。他看着MELON榜单上显示的数字,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就这么松一口气等几天就去告诉孩子们这次回归的成绩,可谁能想到原本还算不错的空降成绩却在短短几个小时之后飞速下滑,第六天早上的时候各大音源榜单上主打曲全部出榜,MELON的周榜上《danger》完全榜上无名。

和前几次的回归相比,这一次的正规一辑简直可以说是跌倒般的惨烈,虽说专辑的销量并没有下降甚至还稍有增加,可音源榜单上的成绩却凄惨得过分,直接就让孩子们在打歌节目中的排名掉出了十名开外。

别说是男子汉时期的一位候补,如今的成绩甚至差点就让他们连节目结束时登台谢幕的机会都没有。

看着孩子们因为成绩不好而辛苦难过的样子,他除了更加认真地对待工作外什么办法都没有。他不懂音乐也不懂所谓的创作,但看着制作人们和孩子们一起夜以继日努力付出无数汗水才完成的专辑却只能得到这样的成绩,他还是觉得,很压抑。

大概是他的人生从出生时就太过顺风顺水,出色优越的能力鲜少会让他体会到这样无可奈何的挫败感,也从未体会过竭尽全力却也得不到应有回报的无奈。事到如今,看着自己平日里悉心照顾的孩子们这么辛苦地努力却得不到应有的成绩,他的心里,除了难过,更多的还有对自己的责备。

他不可能更不愿意去责怪孩子们,所以他只能选择一遍遍地责备自己。

九月初的时候,律师事务所通知他最近有下发的法律援助案件需要他接手。

那时候孩子们刚结束正规一辑的打歌舞台,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又开始了后续曲的筹备,他白天在公司处理法务,晚上就去律师事务所解决白天堆积的工作。

他睡得越来越少,察觉不到自己日渐加重的压力,他变得像个不知道休息的工作机器只知道每天高强度的工作。

某天晚上处理完事务所的工作出门,夜深人静他独自一人走在回宿舍的路上,空旷的道路两旁除了寂静沉默的香樟外只剩下斑驳摇

曳的树影,九月微凉的晚风携着初秋首尔华灯初上的微弱热息吹拂过冰凉的脸颊,他不知为何后知后觉地觉得有些晕眩。

听到不远处的湖里传来小孩微弱的求救声的时候,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跳进了冰冷的湖水里。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建造在住宅区内部的湖水大概是两米的深度,前几天下了一场暴雨所以湖里的水位更高,即使是成年人如果不会游泳掉下去也会有溺亡的危险,更何况是一个孩子。

跳入湖水的刹那冰凉的水流瞬间淹没了他,他其实并不是特别擅长游泳,再加上天黑视线不佳,他跳进水里抓了好几下才勉强抓住了那个孩子扑腾的手臂。

人在遇到生命危险的时候总会不受控制地做出求生的本能行为,那孩子的手臂抓得他很紧,努力往岸边游的时候手臂上一阵刺痛,大概是指甲嵌进了肉里。

仰着头探出水边用尽全力地喘息着,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熬夜工作太辛苦的缘故,他总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使不上力气。而小区的开发商在建设楼盘的时候出于美观考虑,在湖边堆砌了很多棱角分明的岩石,攀着一块粗糙的石头用尽全力往上面爬,一阵阵撕裂的刺痛顺着手腕和岩石摩擦的地方不断蔓延。

最后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上去的时候,晕眩的大脑一阵阵翻江倒海的疼痛,好不容易带着那个孩子爬上岸,对方惊魂未定神情还有些恍惚,盯着他张嘴猛地喘了几口气就昏迷了过去。

不知道这孩子有没有受伤的地方,所以他当即就背着那孩子去了附近的医院。在医院前台挂号缴费的时候突然想到自己没有办法联系到这孩子的家长,所以他就拿了自己的身份证做了登记交了费用。

送那孩子进急诊室的时候,负责接手的医生看着他手臂和小腿上触目惊心的划痕,连忙让他去隔壁的急诊室找医生处理一下伤口。

可眼看着时间已经不早,回到宿舍后还有一大堆等待他处理的工作,他找到护士简单地给伤口做了消毒处理,回绝了对方担忧的住院要求后就急匆匆地赶回了宿舍埋头工作。

安旻希是被自己身上昏沉难忍的热度和痛意烧醒的。

伤口感染带来的高烧引发了前所未有的疼痛,他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他原本以为自己的应急措施已经足够应对这次的意外事故,可如今的糟糕状况却过分直白地提醒着他,他的身体免疫力早就因为他丝毫不加节制的劳累透支下降到一个极其危险的程度。

精疲力尽地瘫倒在床上呼呼喘着热气,高烧脱水的感觉并不好受,逼仄的热意像是永无止境般在他身体上燃烧着,恍惚间,他甚至有种错觉,自己正被捆绑在汹涌的地狱烈焰上焚烧,通红的火舌穿透皮肉顺着血液穿行烧灼过每一寸骨骼,密密麻麻的刺痛荆棘般生长蜿蜒。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大概是他二十多年的人生中,第一次为自己的自负大意付出代价。

自负到逞强,他总是习惯性地忽略自己是否能够承受,下意识地以为自己的身体不去医院,仅仅经过简单处理就能够安然无恙。

可胳膊和小腿上被他简单处理过的伤口不仅没有愈合的迹象反而在不知何时开始化脓流出黄白的组织液,伤口化脓的痛苦比发炎更难忍百倍,暴露在外的伤口稍微扯动就会流出黏腻的液体,混着缕缕血丝滴落在床单上。

他跪在床上,流血的膝盖稍稍弯曲都是阵阵撕裂的痛楚,细白的十指紧紧抓住床单,像只孱弱的奶猫般因为痛苦瑟瑟发抖。

摔倒在地板上的时候,他潜意识里以为自己还能站起来。

满脑子都想着自己还能强忍着身上的痛意下楼背着孩子们去医院,他摔倒在地板上的时候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就连受伤的膝盖抵在地板上用力也丝毫感觉不到痛楚。甚至没有想到自己现在这副样子有多么狼狈多么触目惊心,完全就凭借着最后的本能往前爬,流血化脓的膝盖在深色的木质地板上拖曳出两道湿润的血痕。

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要去医院才行啊……伸出痉挛的手指死死攀着地板间的缝隙,被高烧折磨得意识模糊痛苦不堪,可他居然满脑子还想着明天的行程和工作。

一定要赶紧去医院才可以……伸直不断颤抖的手臂向前,浑身火烧般逼仄的痛感不然的话……就赶不上几个小时之后的行程了……

孩子们正规一辑的回归成绩并不理想,甚至可以说是跌倒般惨烈。回归前每个人都满心期待着,以为这次的成绩能够延续《男子汉》的好成绩再进行一次自我突破上升,可谁能想到现实却像是在每个期待的人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不尽如人意的成绩连带着孩子们也更加辛苦,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抱怨的话,可神情中的沮丧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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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情况下,公司想出的方案就是立刻准备后续曲的回归打歌,排满的行程完全就是杀人般的强度。

是的,他确实心疼孩子们,心疼他们肩上承担的重责,心疼他们脸上愈发疲惫不堪的神情。

可在这样的情况下,除了尽力一搏又能有什么办法,没有任何人会同情你可怜你,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再一次尽全力去准备下一次的回归,准备下一场行程。

而在这样关键的时刻,他绝对绝对,不能再给孩子们添麻烦。

攀着地板的缝隙用尽全力向门口的方向爬去,如果换做平日里理智清醒的安旻希,一定会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狼狈得离谱。

趴在地板上用力收紧十指,他一开始还能稍稍挪动着向前爬几步,可长时间忍受着高烧和伤口化脓的痛楚,他最后精疲力尽再也没有力气动弹,只能瘫在地板上无力地喘息。

被汗水打湿的衬衫后襟描绘出他单薄过分的肩膀,两片凸起的肩胛骨瘦弱得像是颤抖的蝴蝶,像只孱弱的奶猫一样细弱地呜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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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号锡从来都没有那么庆幸过自己半夜有起床喝水的习惯,虽然因为这个习惯他一直被同住在一起的成员们诟病,可这一次,他却无比庆幸自己在那个时候醒了过来。

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去厨房取了个玻璃杯灌了半杯水,喝水的时候他习惯性地一瞥发现自家经纪人的房间里亮着灯,以为对方是深夜工作还没有睡觉,于是就另外拿了个杯子倒了一杯热水准备给人送过去。

郑号锡在敲门没有人回应的时候就已经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了。毕竟以自家猫猫的作息,只要深夜房间里亮着灯就意味着是在工作。

而他以前也不是没有半夜给对方送过热水或者小零食,基本只要在门口敲上两声对方就会走过来给他开门,根本就不存在没人搭理的情况。

有些困惑地把水杯放在一旁握住门把手旋转,因为泰亨和柾国他们老是喜欢半夜三更跑到旻希哥房间里睡觉,所以旻希哥就没有了晚上锁门的习惯。而就在打开门的一瞬间,郑号锡总算是知道了自己那种突如其来笼上心头的恐惧和紧张,究竟是从何而来。

“哥!”拔高声音到几近失声的程度,他从来都没有这么真切地体会过身体在一瞬间坠入冰窖的感觉,那种一寸寸腐蚀血肉麻痹骨骼的痛苦和冷意,冷得他即使身处气温尚暖的九月,牙齿也在控制不住得发抖。

他从来没见过,对方这么狼狈脆弱的模样。

分不清是血还是汗水,那个人就这么浑身湿透地瘫倒在地板上微弱地喘息着,像只奄奄一息的奶猫,孱弱得只剩下背脊在轻微颤抖。

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他的脚步声,瘫倒在地板上的人突然挣扎着抬起头,被高烧染红的脸颊,细密的汗水顺着额角不断滴落,往日清亮锐利的淡琥珀色.猫眼如今却失了焦距,茫然却又脆弱地注视他的眼睛,被烧灼成通红的唇角开阖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来不及转身跑回卧室把成员们叫醒,他匆匆忙忙地穿好衣服从床上拿起那条黑色的熊本熊毯子把人裹好,旋即慌乱不已地抱着已经支持不住昏迷过去的人赶去了医院。

一路上,已经没了意识的人乖顺柔软地躺在他的怀里蜷成一团,柔软脆弱的样子真的像极了一只熟睡的奶猫。可他身上的温度却烫的吓人,悄悄地掀开毯子的一角露出那人纤细过分的手臂,他忍着心底不断颤抖的酸意检查了每一处伤口,手臂和小腿上的擦伤基本全部都有了发炎化脓的症状。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郑号锡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慌乱过,明明早上出门前对方还完好无损地笑着和他说再见

他是那么骄傲强势的人,看似外表温顺,实则性格强势清冷,有很多事宁可埋在心里也不愿意找人倾诉。

可事到如今,对方却这么脆弱地蜷缩在他的怀里,瘦弱得像是轻轻一碰,就会像纤薄的瓷器一样碎掉。

“我能冒昧地问一句病人是从事什么职业的吗?”

……

“他的压力指数太大了,按理说这样的年纪即使是从事高强度的职业也不会有这么高的压力指数,这样的情况我只在战场上服役的士兵身上见过。”

……

“没有别的办法,他必须休息一段时间想办法减压,他的身体免疫力已经处于危险状态了,再这样下去他会活活把自己的身体给耗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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