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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嫦青怕,自己陷入进去会无法自拔。她知道自己已经快接近警戒线,要小心翼翼。如果一旦没入,就会酿成大错。徐嫦青是一个冷酷的人,这是她从小就接受的道理。徐嫦青知道自己的任务是挽救天下,不是做惑主亡国令人唾弃的人。临行的太监见景啸天竟然向对面客栈的掌柜要一套房,不禁有些纳闷地问怎么不走?

景啸天冷言冷语地说,自己根本不打算走。景啸天方才看出徐嫦青眼中的杂念,似乎还有难言之隐。太监小心翼翼地说:“可是,方才皇后娘娘不是……”景天狠狠地瞪太监一眼:“是青儿是你主子,还是朕是你主子?”太监见自己已经触怒龙颜,只好悻悻地低头。站在窗前,把对面客栈的景观尽收眼底,徐嫦青的房间就在景啸天自己对面。

景啸天冷笑地说:“青儿,不是朕不放心你,是你太让朕多疑。你过于美丽,所以很容易会沾花惹草,朕绝对不可以让这种情况出现。”门外的丁香轻声叩门,说该下去吃饭。徐嫦青多疑地看房间一眼,总感觉有人一直在盯着自己,好不自在。过了一会儿,菜便端上来。徐嫦青正低头喝汤,桌子对面贸然出现一个身影。

那个人缓缓开口说:“公子,可否允许在下与公子共坐一桌?”动听的声音使徐嫦青惊一下,本来无心计较的徐嫦青蓦地抬起头,她感觉到那个人身上散发的帝王气息。那个见徐嫦青的相貌,一下子恍神,不过立马又正色地说:“刚才在下说错了,应该是姑娘才对,而且还是一位美若天仙的姑娘。在下真是庆幸,能与如此美人共此一桌,在下正是修得三世福分。”

徐嫦青顿了一下说:“公子见笑,我何德何能,能攀上公子此番赞扬。如果公子不介意的话,那就坐吧!”徐嫦青知道这个人惹不得,既不能对他冷言冷语,也不能对他过于热情。跟徐嫦青坐到一起的人,是大新的皇帝云康。云康介绍自己说:“在下的一番言语,又怎能形容姑娘美若天下的相貌。”

“芸芸众生,相聚一桌,姑娘与在下算是有缘分。在下云康,请问如何称呼姑娘?”云康觉得徐嫦青的相貌太不凡,自己阅过不少倾城之貌,甚至连天下第一美人也做过自己几天知己。不过徐嫦青确实大大的不凡,浑身上下透露着一种卓尔不凡的气息,相貌也过于不凡。连天下第一美人,也只配提鞋的份。这样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实在是难得。

徐嫦青回答说:“我叫徐嫦青,是峨眉弟子。”简短的回答便把云康拒绝于千里之外,透露自己是峨眉弟子,便暗示自己是出家人,不会与他有过多的交谈。云康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原来是峨眉弟子,怪不得身上有一种卓尔不凡的气息。”徐嫦青站起来,谦逊地说:“云公子,我吃完了,便去休息,先行告辞。”

待徐嫦青走后,云康也放下碗筷。云康觉得徐嫦青不是简单的人物,峨眉弟子不会轻易下山,其中必定有什么蹊跷。云康知道自己对徐嫦青有意思,徐嫦青向自己暗示是出家人,就是表明自己不要不怀好意。云康不明白,出家人的身边会紧跟一名女子。觉得天下有女仆,就只有处于深宫的人。

片刻之间,对面客栈突然传来吵杂的声音。景啸天把客栈里面的东西,只要是能摔的都狠狠地摔在地上。掌柜见自己的客人全被吓走,便急忙问怒火中的景啸天干什么?景啸天狠狠地瞪着制止自己的掌柜,满眸子的怒火。掌柜见景啸天一身华袍不好惹,只好悻悻地拉着景啸天的衣袖祈求不要这样。

景啸天顿时从随行的侍卫腰间抽出一把剑,威逼掌柜不要碰自己,不然就杀死掌柜。见景啸天拿剑直指自己,掌柜立马滚得远远的,却还是小心翼翼的祈求:“公子你大人有大量,就饶过我们这些做小本生意的吧!”景啸天什么都没说,只是把剑狠狠地扔过去,不偏不矣正好落在早已吓傻的掌柜脖子边。

见有东西从掌柜的胯间流下来,景啸天的嘴角微微勾起。景啸天冷言冷语地叫掌柜,把门窗全部关上,掌柜显然没有反应过来。景啸天什么都没说,只是向太监使眼色,太监便拿出两锭金子放在柜台上面。掌柜觉得自己很倒霉,自己没有做坏事,落下如今这个下场。昨天对面来了一个像徐嫦青这样的绝色美人,把自己的生意全抢走,现在又来了一个混世魔王。

现在自己命都在别人手上,更何况还给两锭金元宝,自己当然是照着别人旨意去做。立马窗子和门全部关上,顿时客栈里面变得黑暗。这门一关,纷纷过来看好戏的人只好悻悻离去。景啸天咬牙切齿地叫徐嫦青,狠狠地用剑把桌子劈开。屋内仅剩的几个人全部都憋足气,胆小的注视正处于怒火的景啸天,生怕惹怒他自己会遭殃。

掌柜小心翼翼地问景啸天,还有没有什么需要?景啸天叫掌柜拿酒来。掌柜便立马抱几坛酒来,放下之后又立马跑回柜台。景啸天打开酒,醇香的酒味便立马飘散出来。景啸天二话不说,抱起酒仰头就灌,多余的酒水便从嘴角溢出来。站在远处的太监有些心惊胆战,不一会儿五埕上好的酒便下肚,景啸天渐渐有醉意。

片刻之后,便抱着酒埕倒在桌上。景啸天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子射进来,刺得眼睛很疼,头也很疼晕晕乎乎的。临行的太监,见景啸天醒过来惊喜地说:“陛下,你总算醒过来了。”景啸天揉了一下脑袋,问自己睡了多长时间?太监说现在已经是次日下午。

景啸天望了一下窗外,望了一下对面那扇紧关着的窗子,问徐嫦青有没有什么动静?太监小心翼翼地说:“回陛下,方才奴才见皇后娘娘和昨日那名男子有说有笑地出去。”一边说一揣摩着景啸天的神色,生怕一不小心自己会成为炮灰。沉默,可怕的沉默,寂静的沉默。太监又小心翼翼地试探:“陛下,奴才说错什么了吗?”

景啸天说,太监什么都没错?景啸天按着头挥手,叫太监先退下,顿时房间里面只有景啸天孤独一个人。景啸天咬牙切齿地说:“徐嫦青,你就这么喜欢红杏出墙吗?好,既然你喜欢,朕就陪你玩。”夜色之下的烟花之地,夜夜笙歌,莺歌燕舞。景啸天觉得自己要发泄,把今天的气愤全部发泄出来。景啸天刚踏入窑子,浓妆艳抹的老鸨便立马笑开花来迎接:“哟,这位公子很面生啊!第一次来的吧!”景啸天狭长的眼眸斜过去,说:“我不喜欢老女人。”老鸨立即松开拉着景啸天衣袖的手。老鸨便立马向报菜名般流利地说:“公子,你要什么的女人这儿没有啊?我这里可是京城最有名的青楼。”

“还有,咱们这里的女人都是倾国倾城的,皇宫里的受宠的妃子都比不上。”景啸天打断滔滔不绝的老鸨:“是吗?那就全部给我叫过来,记住要最好的厢房。”老鸨伸出手暗示地说:“公子,你要全部的姑娘,这儿是要……”景啸天二话不说,拿出一锭金子交到老鸨的手中,吩咐她快点叫姑娘前来。

老鸨看到金子两眼发直,用牙咬了一下,知道金子是真的。老鸨觉得景啸天,不仅长得英俊,而且还是一个有钱人。忙吩咐别人,把景啸天领到最好的厢房。老鸨叫了一声正在沉思当中的景啸天:“公子,这些都是你要的姑娘。”景啸天抬头看一下,姑娘真的很多,足足有十来个。

可是还是皱眉,景啸天觉得这些姑娘,没有徐嫦青万分之一漂亮。景啸天咒骂自己,自己来青楼是寻开心,还想着徐嫦青干什么?况且徐嫦青已经有云康,根本不需要自己。老鸨见景啸天皱眉,心提到嗓子眼:“公子,怎么了?不满意么?”老鸨不想到手的金子,又重新回到景啸天的口袋里面。

景啸天冷言冷语地说:“没什么,你先出去。”老鸨对那些姑娘挥手说:“好,如果公子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姑娘们,要好好招呼这位公子。”那些浓妆艳抹的姑娘,全一窝蜂地涌到景啸天的身边。那些姑娘觉得,景啸天长得这么英俊,而且这么有钱,她们都想做他的受宠对象。

胭脂水粉的气味浓浓地围绕着自己,刺得景啸天的鼻子痒痒的。突然,有些想念徐嫦青身上淡淡地天然香气。景啸天推开那些费劲全力往自己身上靠的女人,冷言冷语地说:“别着急,一个一个来。”景啸天瞟那些媚笑的女子一眼,指最旁边的一个还算清纯的女子。景啸天坐在床上,那名女子立即媚笑贴上去。

本来景啸天准备在那名女子身上,找一点徐嫦青的影子,可是搞半天才知道原来是伪装。那名女子的手,已经摸上景啸天自己的胸膛。景天心里不由得来气,拿开那名女子的手说:“我叫你是要你侍候我,不是听你叫我公子。”那名女子继续摸景啸天的胸膛:“公子,别急嘛!倾儿绝对会把公子侍候得服服帖帖。”景啸天身子一僵,立马把那名女子掀倒在地。

那名女子跌坐在地上苦苦叫屈,楚楚可怜地看着怒气中的景啸天。景啸天眼眸凌厉地瞪着那名女子,叫她滚到外面去。那名女子见景啸天这般愤怒,便立马爬起来衣衫不整地跑出去。顿时,房间里的人都屏住呼吸,她们都觉得景啸天不好侍候。景啸天平息一下指那名身穿红色衣服的姑娘,红衣姑娘有些害怕地走过去。

景啸天吼着满眼惊恐的红衣姑娘,红衣姑娘吓得眼泪都出来。一名青衣女子笑着走过去:“公子,小菊妹妹不懂如何取悦别人,还是让我来。”景啸天没好气地看青衣姑娘一眼。青衣姑娘开始解景啸天的腰带,叫他不要生气。景啸天凌厉地看着满眼媚笑的青衣姑娘:“谁要你给我宽衣的?”“哎哟,公子,不宽衣怎么侍候你啊?”景啸天突然邪笑一下,残暴地撕开青衣姑娘的衣服:“我就告诉你不宽衣怎么侍候?”

徐嫦青看着眼前莺歌燕舞的地方皱眉:“云公子,这里烟花之地,我还是不来为好。”云康拉着往回走的徐嫦青:“嫦青,别这么说。我们只是进去喝几杯酒,听说花满楼的酒是最好喝的。”

徐嫦青悄无声息地拉下云康拉着自己衣服上的手,说:“嫦青是出家人,不能沾酒。”云康见徐嫦青拉下自己的手,顿时心中痛苦:“嫦青,你当给在下一个面子好不好?我们喝完就走。”云康觉得,自己与徐嫦青才相识两天,能赏脸陪自己逛街,自己算是很幸运。徐嫦青犹豫一下。,还是难为情地点了点头。

老鸨拦住正想进去的徐嫦青和云康:“哟,两位公子。不好意思,我们这里的姑娘全被一个公子要了。”云康讪笑地说:“是谁有这么大的口味,竟然一个人要那么多姑娘。”徐嫦青缓缓地抬头问:“云公子,不是说只喝酒吗?”顿时那些人都惊讶得不说话,只是张大嘴巴看着徐嫦青。

老鸨的心里直犯嘀咕,有徐嫦青这么美的美人在侧,还要这些姑娘干什么?不过硬是要送银子,老鸨当然乐意。云康对徐嫦青笑着说:“好,我们只喝酒。”云康问老鸨,可不可以进去?老鸨乐呵呵地把他们请进去。刚踏入楼里,徐嫦青便被满屋的胭脂气熏得喘不过气来,用衣袖遮脸。

云康问徐嫦青,是不是不适应?徐嫦青苦笑着点了点头。两人相对坐下,徐嫦青紧皱眉头,这么浓的胭脂味里还包含着别的气息。徐嫦青觉得这种气息很熟悉,好像与薛妃身上的气息一致。徐嫦青心想,上次疏忽放过薛妃一马,这次绝对不能放过她。徐嫦青慧心一笑,对正在喝酒的云康说:“云公子,麻烦你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云康示意地点了点头。

云康不明白,自己和徐嫦青身处青楼,徐嫦青还要去哪里?徐嫦青站起来,悄然向楼上走去。徐嫦青觉得如果自己的直觉没错的话,那种气息就是从这间房间散发出来。徐嫦青犀利的眸子定住,正想冲进去拿薛妃的性命。却转念一想,擅闯别人厢房是不对的。可是如果迟迟不把薛妃拿下,薛妃便会危害人间。

徐嫦青悄悄推开门,只留一点门缝,便能看清房内全部。好多女子,视线漂移往旁边一看,见别人正在房事中。徐嫦青吓锝闭住眼睛,自己是出家人,不宜观看。但是徐嫦青一想自己早已和景啸天有肌肤之亲,顿时羞红一片。徐嫦青觉得那名男子很脸熟,又立即瞅一眼,发现是景啸天。徐嫦青吓得跌坐在地上,满眸子不相信。

老鸨的声音在底下响起:“公子,你不能去打扰别人。”云康喝一口酒笑着问:“嫦青,房间里面出什么事了,让你怕成这样?”云康以为是徐嫦青窥见别人的春宫图害羞,一滴眼泪顺着徐嫦青的面颊滑落。徐嫦青不明白,景啸天昨日还唤自己“青儿”,还口口声声说爱自己,还信誓旦旦说会在皇宫等自己,可是有谁能告诉自己现在是什么?徐嫦青看到景啸天,和别的女子交欢,背着自己来这种烟花之地。

徐嫦青苦笑着说:“是我太傻相信他会爱我,是我太自信认为我能留住他。师父说过,这么多情之中唯有爱情是虚无的。是我犯贱,去闯那些不该闯的东西。以为爱到最后才会被伤害,没想到一开始就狠狠地伤害到我。他说的一切全部都是假的,他根本从来没有爱过我。”身后的那扇门开启,徐嫦青一怔胡乱擦干眼泪,站起来想匆匆离开。

却被身后传来的声音抑制住,语气里带着质疑。徐嫦青怔一下,昨日还那般亲热的叫自己“青儿”,今日却连名带姓。立马下楼去,却被身后一双有力的手紧紧拽住:“你怎么会在这里?”见逃不过,徐嫦青只好回头,一双凌厉的眸子让景啸天有几分虚心,徐嫦青冷言冷语地说:“既然陛……公子能在这里,嫦青为何不能?”

景啸天对徐嫦青的语气有些动怒:“你可是峨眉弟子?”徐嫦青咄咄逼人地质问景啸天:“那你还记得你对峨眉弟子做过什么吗?”景啸天不说话,顿时两人只有沉默,只有眼神之间的质问。云康坐在那里,受不了沉寂,问:“嫦青,是熟人吗?”徐嫦青凌厉的眸子没有离开过景啸天,却是冷言冷语地回答:“不是,我不认识他。”

景啸天看见云康非常生气,和徐嫦青吃饭还不说,还和徐嫦青逛青楼,大声地说:“放屁,我是她的相公。”徐嫦青不好狡辩,毕竟事实如此。云康没有答话,只是饶有趣味地看着这出戏。原先侍候景啸天的青衣姑娘走出来,当着徐嫦青的面玩弄景啸天胸前的衣领:“原来是徐皇……哦不是嫦青姑娘,好久不见啊!”

原来青衣姑娘就是逃脱的薛妃,薛妃笑着问:“陛下,方才臣妾把你侍候得可好啊?”景啸天有些纳闷。薛妃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靠在景啸天的肩膀上面:“哟,连陛下都认不出臣妾啦?”景啸天故意大声说侍候得很好,为的就是让徐嫦青吃醋。可是徐嫦青不见动容,只是把一直停留在景啸天身上的眸子,转移到薛妃身上。

“嫦青姑娘,没想到你这么美,美得我都暗色了。”徐嫦青突然拿出一把剑直插向薛妃,薛妃说:“好,既然嫦青姑娘要打,我就奉陪到底。”徐嫦青有些诧异,她没有想到薛妃的武功进步得这么快,眉头一下子深皱。薛妃轻蔑地笑着问:“难道嫦青姑娘就只有这么点资历吗?不是说皇后会拯救天下苍生吗?就这点本事还想拯救天下苍生?”

“未免太痴人说梦了?”看着徐嫦青的眼里包含许多,刺耳尖锐地笑声响彻整个安静的大厅。景啸天还是一幅痴呆的神色,徐嫦青则是凝神皱眉。老鸨和众姑娘因为景啸天和徐嫦青驾到,以及这突如其来的杀戮吓傻。唯独一直看好戏的云康,仍然悠闲地喝一口酒。云康心想,徐嫦青是峨眉弟子,又为深宫之人,自己早就应该猜到她就是刚立与邻皇后。

即使徐嫦青贵为与邻皇后。自己也要把她抢到手。自己看中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徐嫦青莞尔一笑地说:“我确实没有多大能耐,但是杀你还是绰绰有余。”徐嫦青的这一笑倾倒众生,虽然作为出家人不宜杀戮。但是自己早已不再是出家人,自己不会再是高风亮节的峨眉弟子。

徐嫦青使出峨眉剑法,向正笑得分神狂妄地薛妃攻去。薛妃毫无防备,被徐嫦青的剑刺到。薛妃勉强站直笑着说:“徐皇后,你就只有这么点把戏么?原来你也喜欢玩阴。”徐嫦青找准时机再度攻过去,却被眼前为之一晃的人影怔住。景啸天冲过去护住早已奄奄一息的薛妃,朝徐嫦青吼:“够了,嫦青,不要再打了。”

徐嫦青为之一愣,眼里流露出悲伤,可惜景啸天没有看到。薛妃见硬斗下去不是办法,只怪她太小看、低估徐嫦青。自己早已元气大伤,不能硬来,只能智取。薛妃见景啸天冒死跑过来护着自己,立马装作楚楚可怜的样子靠在景啸天身上:“陛下,徐皇后打得人家好疼啊!”景啸天转头轻声细语地对薛妃说:“马上就不会疼,朕带你回宫,给你医治。”

薛妃装模作样地低头哭泣:“真的吗?可是陛下臣妾是西域派来的刺客,正如徐皇后所说的,臣妾该死。”景啸天昂起头,朝徐嫦青讥讽地说:“你是刺客又怎样?难道天下的刺客都是该杀的么?”“陛下,臣妾来到与邻就是要刺杀你。但是臣妾一看见陛下英俊的容貌和君临天下的气质,就被陛下迷倒。臣妾甘愿背叛,只愿能伴君,看细水流长。”

薛妃的话,景啸天显然一句都没有听进去,心思全在被悲伤笼罩的徐嫦青身上。景啸天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云康不免皱眉,他看得出来徐嫦青显然是对景啸天动真情,要不然可以轻而易举地要薛妃的命,却因为景啸天的一句话制止。云康觉得徐嫦青有些棘手,不过还是那句话,自己要的东西不会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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