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康手中的酒毅然坠地,不可置信地看着悲楚的徐嫦青。景啸天被感动一番,他想过徐嫦青很单纯,没有发现这么单纯,这么快就说出来了,他很高兴。景啸天叫一声“青儿”,徐嫦青不可置信地抬起头,他还是温柔地唤自己“青儿”。景啸天说:“其实,我也是爱你的,真的。”
突然,景啸天感觉到自己的腰身被什么东西束缚住,徐嫦青的眼里闪过一丝惊恐,想叫小心已经来不及。薛妃把景啸天拉到自己身边,恶狠狠地说:“你这个昏君,即使今天我要死,我也要拉你跟我陪葬。”景啸天被丧心病狂的薛妃吓坏,大吼:“薛妃,你疯了,快放开我。”
“徐嫦青,你来啊!你要杀我,就要连他也一起杀。你亲手杀死你自己最爱的人,愧疚一辈子,痛苦一辈子。”徐嫦青清清冷冷地叫薛妃放开景啸天。薛妃继而掐住景啸天的脖子:“你说放就放吗?你以为我和这个昏君一样傻?拿自己的命当筹码。”景啸天憋着气断断续续地说:“青……青儿,我……我只是想证明你……你爱我而已。”
徐嫦青笑着责骂“傻瓜”,手却慢慢饶动。蓦然之间,徐嫦青拿剑直直地朝薛妃杀去,杀她一个措手不及。薛妃立马大惊失色,拉过景啸天挡在自己面前。剑就这样直直捅入景啸天的腰身,妖艳的血立即染红他的衣服。一口刺眼的鲜血喷涌而出,景啸天向徐嫦青温柔笑着说:“青……青儿,我爱你。我是傻瓜,我是爱着青儿的傻瓜。”
徐嫦青大声喊“啸天”,立马冲过去,抱住已经倒地的景啸天。泪水早已模糊倾国倾城的相貌,留下和血水融为一体。徐嫦青胡乱道歉,胡乱抹景啸天嘴角以及伤口流出的血:“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徐嫦青长这么大,第一次这般束手无策。景啸天仍然勉强笑着,勉强举起手,轻轻抚摸徐嫦青泪水模糊的脸。
“没有,我的青儿是最好的。”景天啸轻轻抹去如雨下的泪水:“不要哭,哭了就不好看。”徐嫦青立马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景啸天吸了一下鼻子:“青儿笑得真美,青儿身上的气味真好闻。”好听的声音传入徐嫦青的耳朵,徐嫦青蓦然抬头,见云康拍手微笑,薛妃早已倒在一片血泊中。
“如果再不救他的话,你们就没有机会甜言蜜语。”云康觉得,如果景啸天就这么驾鹤西去,这场争夺游戏就会变得很无趣。如今争得不止这江山,还有徐嫦青。其实景啸天并不是像老百姓所说的昏君,而是一位明君。景啸天聪明机智、城府深,能得出计来逼徐嫦青就范,只有他才能做出来。
云康知道景啸天并不容易攻破,更何况还有这么明智的徐嫦青,辅佐景啸天文武双全。如今这场斗争变得越来越有趣,不仅是攻城池、抢天下那样简单,还有像徐嫦青的绝色美人作为战利品。无论是天下,还是徐嫦青,云康都想要。
安顿好景啸天之后,就查看景啸天的伤势,她知道那一剑是自己刺的。薛妃使出的是火标,所以冰就是克星。可是万万没想到,景啸天会成为挡箭牌。徐嫦青拿出一颗用冰蟾做成的药丸,给景啸天服下。平常人服下这颗药丸之后是受不了的,会当场暴毙。但是景啸天身体强壮,还能撑住。
徐嫦青深知这颗药丸的威力,轻轻将身体有些寒的景啸天放在床上,轻抚深皱的眉头,就站起来走出去。见云康依旧是右手一壶清酒,左手轻轻的摇着未满的酒杯,走过去坐在对面。良久,两人之间只有沉寂。云霆轻轻摇曳手中的酒杯,眯眼打量眼前一直低头的徐嫦青。云霆缓缓开口:“嫦青,哦不,徐皇后。”眸子收回来,凌厉地盯着手中的酒杯。云康没有喝,只是轻轻摇曳。幅度虽小,却荡出几分酒水,酒香味顿时传到正低头沉思的徐嫦青鼻子。
徐嫦青猛然抬头,水一般的眸子闪过一丝惊澜,又立马淡然地说:“云公子,你抬举我了,还是叫嫦青的好。”云康话语里全是敬重,眼眸依然不羁:“是吗?似乎不妥吧?徐皇后身份高贵,名讳岂是在下能随便唤的?”徐嫦青缓缓地说,淡然一笑:“云公子说笑了,我本来是一介民女。既已进宫,又是妇孺之辈,能与云公子这般身份高贵的人同行是我的福分。”
杯中的酒明显大幅度地泼出来,云康眸子中闪过一丝惊慌。徐嫦青站起来,替云康拿过另一只手中的酒壶放在桌上,轻轻地说:“如果云公子连一只酒壶、一只酒杯都拿不稳,为什么不放下没有大用处的那一只?先喝被满盛的酒,再打酒壶之中的酒的主意。”说完,淡然一笑,转身离去。
望着徐嫦青远去的身影,云康陷入深思。云康觉得,像徐嫦青这样的女子,能坐上与邻的后位,并不是虚名。徐嫦青的意思,云康很明白,想必徐嫦青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徐嫦青的话平凡得不得了,虽然是提醒自己,更是警告自己,不要动与邻的心思。云康的野心的确很大,他要占有整个江山。
虽然景啸天,但是同时也是明君,而且是有勇有谋的明君。与邻地大物博、国富民强,即使景啸天昏庸无能,还有贤明的徐嫦青辅佐政事。景啸天的身子越来越冰冷,依然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只是沉沉昏迷。虽然是初秋,但是夜间只要盖一层薄毯就足够。几乎把全部的棉被抱来盖在他身上,可是身子还是透地深深的寒气。
徐嫦青的眉头越皱越深,她知道这样下去景啸天会死。最后,眉头终于展开,眼眸中闪过一丝惊喜。却又立马紧皱。如今,唯一的方法就是体温取暖,可是……一想到此,徐嫦青的脸就羞红起来。徐嫦青知道自己虽然是峨眉弟子,但是早已犯戒。徐嫦青缓缓脱掉自己的衣服,手不停地颤抖。
最后,只剩下一层淡薄的亵衣。徐嫦青眉头又一下子皱紧,替昏迷中的景啸天解开衣服。白皙的脸庞一下子变得羞红起来,立马撇开头不去看景啸天。徐嫦青仔细一想,自己早已与景啸天有夫妻之实。便脱下自己的亵衣,白玉般的肌肤顿时露在外面。躺在床上,紧紧抱着景啸天。
徐嫦青就这样紧紧贴着景啸天,炽热的温度辗转在两人紧贴的身体之中,丝毫没有淫靡的气息。感到景啸天冰冷刺骨的身子不再那么冰寒,胸膛越来越温暖,就这样入眠。第二天早上,阳光射进房间里面,景啸天醒过来。景啸天看见徐嫦青抱着自己,他用手抚摸徐嫦青的手臂,滑滑的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景啸天见徐嫦青为救自己赤身取暖,感到非常开心、感动,他吻徐嫦青的额头一下。景啸天把徐嫦青轻轻放到床上,就撑起头看着徐嫦青,用手抚摸她的脸。不知何时,徐嫦青才迷迷糊糊睁开双眼,却发现曾经昏迷的景啸天撑起头眯眼看着自己。心里不免一咯噔,偌大的眸子一下子睁大,立马转过身望着墙壁。
景啸天戏谑的语气吐在耳边,惹得徐嫦青一阵颤栗:“青儿,这么不想见我啊?”徐嫦青不说话,只是望着雪白的墙壁,耳朵早已红透。景啸天凑过来,手抱着徐嫦青的腰。景啸天的胸膛与徐嫦青的背部紧贴在一起,赤裸的接触让徐嫦青颤抖:“我的好青儿,害羞了?”徐嫦青终于转过头,狠狠地瞪景啸天一眼:“没……没有。”
景啸天轻轻玩弄着徐嫦青的头发,邪笑着说:“青儿,你还不承认,真不乖,我要惩罚你。”“你……你要干什么?”景啸天正经地说:“青儿,你说呢?你都甘愿与我赤身取暖,你知道像你这样的绝色美人,赤身睡在面前,却不能碰的痛苦吗?”徐嫦青不免皱眉将要说话。却被景啸天封住。
其实,徐嫦青欲拒还迎,早已让景啸天受不了。景啸天放开已经缺氧的徐嫦青,徐嫦青喘几口气说:“不要,你的伤还没有好。”话还没有说完,又被景啸天立马堵住。趁着徐嫦青喘气,景啸天说:“放心,我会对你很温柔,不会让你觉得疼痛。”景啸天不停地叫“青儿”,与上次不同,这次是徐嫦青甘愿与景啸天进行鱼水之欢。
一个时辰之后,徐嫦青软软瘫在景啸天的怀里,景啸天紧紧抱着徐嫦青。景啸天问:“青儿,你知道我喜欢你什么吗?”徐嫦青抬头看向景啸天摇头。景啸天微微一笑说:“就是你的善良和你的单纯。”徐嫦青把头放回景啸天的怀里,甜蜜地一笑。很不恰巧,丁香的声音恰好出现在门外:“姐姐,云公子找你。”
景啸天随之一愣,徐嫦青则是爬起来穿好衣服。景啸天抱怨问:“你这么着急干嘛?你和他什么关系?”徐嫦青一下子愣住,转身说:“没什么关系,如果你不放心,可以去瞧瞧。”说完便走出去。景啸天愣住,原以为徐嫦青会急于跑到自己身边解释,却又是这番冷言冷语。景啸天觉得还是出去看看好,云康对徐嫦青可是热情得很。景啸天穿好衣服,便逍遥地晃出去。
却看见一表人才的云康正与徐嫦青对坐,云康还满目柔情地看着徐嫦青,便不由得来火。云康抿一口浊酒问:“嫦青,你很热吗?”徐嫦青微愣一下,竟然不知道云康的言外之意,说自己不热。戏谑的语气响在耳边:“哦?那为什么嫦青的脸会这般红?”徐嫦青没有答话。
“怪不得嫦青你这几日一直都不出来,想必在下已经知道其中的秘密。”徐嫦青淡然地解释,脸上风轻云淡:“不是,云公子想多了。”云康轻笑一下说:“哦?是吗?在下真希望是自己想多了。”云康的这一笑,不知道会迷倒多少女子?徐嫦青冷若冰霜地问:“云公子,你这般着急的找我有什么事?”
云康放下酒杯,淡然地笑着说:“没什么事,只是在下要辞行而已。嫦青的那番话,在下想了很久,终于想通。”徐嫦青问:“哦?云公子要走吗?是要回去先喝完那杯中的酒吗?”云康说:“嫦青,你是聪明人。”徐嫦青轻笑地说,笑颦如花:“请恕愚笨,怎能经得起这番夸奖?”云康一下子看呆眼,笑得好美。
云康觉得,虽然徐嫦青的笑容不是真心地笑,但是已经足够迷倒自己。徐嫦青的这一笑,更坚定自己的心,要霸江山、争美人。云康说:“不愧是徐皇后,笑得真是六宫粉黛无颜色。”“云公子说笑了。”云康倒一杯浊酒放在徐嫦青面前:“嫦青,虽然在下与你交情不深,却也不浅,敢问嫦青可为在下喝一杯饯别酒?”
徐嫦青皱眉,没有拒绝,却不碰那杯酒。云康为自己倒上一杯酒摇晃地说:“哦?原来在下不值得徐皇后为在下喝一杯饯别酒?”徐嫦青知道出家人不宜喝酒,因为酒为大忌。可是,云康野心勃勃,虽然与邻是国泰民安,但是大新一直是以武力为重,能不能打败大新却是未知之数?
酒杯和酒壶的一番道理,只是缓兵之计。先拖延时间,然后再来训兵。徐嫦青的眉头越皱越深,端起酒杯扬起头想喝下去,酒杯却冷不防地被打掉。景啸天不由得恼怒,他不明白为什么徐嫦青对云康笑,还为云康喝酒:“你一个出家人喝什么酒?”徐嫦青皱眉,云康调侃地说:“嫦青与景公子都已经有肌肤之亲,还顾及喝酒吗?”
景啸天不由得恼怒,坐在徐嫦青身边说:“那是因为我和青儿是夫妻,那是夫妻之间该做的事情。”景啸天一把搂着徐嫦青的腰,却看见徐嫦青眸子里面闪过的惊恐。徐嫦青不反抗,就这般任由景啸天抱着。果然,云康眉头紧皱,景啸天心情不便大好。云霆立马正色地说:“哦?色戒是佛门的第一大忌,与景公子结成连理夫妻更是破了佛门的规矩。嫦青连这两大忌都破了,又为何不能与在下喝区区一杯酒?”
景啸天小孩子脾气顿时又冒出来:“不许你叫她嫦青。”徐嫦青汗颜地看着这个抱着自己醋意正浓的景啸天。云康笑着说:“景公子的独占欲真是强啊!”一杯浊酒仰头饮进。云康笑着摇手中的酒壶:“如果嫦青不愿意,在下也不勉强。”见云康摇起酒壶,徐嫦青眸子闪过一丝恐惧,从景啸天手中夺过酒杯仰头直饮。
被烈酒呛得直咳嗽,徐嫦青弓腰干咳。见徐嫦青一副痛苦的样子,景啸天连忙拉过徐嫦青轻拍她弓起的背,焦急地问怎么了?因为徐嫦青从来没有尝试过酒,所以不胜酒量,白皙的脸上爬上一丝红晕:“云公子,一杯浊酒,不成敬意。能为云公子饯行,我感到羞愧。”
云康似笑非笑地说:“嫦青说笑了,能值得嫦青为在下饮一杯饯行酒,是在下三生求来的荣幸。只不过。这浊酒,不是这么品的。正如人不是这么看的。更何况酒是上等的好酒,更要细细品尝,才能品得其中一番独韵,正如嫦青一般。”徐嫦青正想说话,被景啸天搂着的肩膀却一下子疼痛,皱眉头看景啸天一眼。
景啸天不再吊儿郎当,反而有一股大义凛然的男子气概:“云公子真是说笑了,鄙人的妻子,鄙人自会夸奖。再说云公子与青儿结识时间并不久,交情也并不深。所以,鄙人的妻子,还轮不到云公子来夸奖。”云康有些错愕,原以为景啸天会和自己打斗一番,却没有想到如此镇定自若。
云康惊一下,还是镇定地说:“是吗?在下看来。貌似景公子与嫦青的夫妻情分并不深啊!”景啸天笑着说:“云公子真是说笑了,我一直与青儿如胶似漆。如果不是青儿方才骗说要给我买最爱喝的莲子羹,我是怎么也不会让青儿离开我的。”
景啸天低下头,温柔地刮徐嫦青的鼻子:“青儿,你不乖哦,我要好好惩罚你。”说完,便一吻落在错愕的徐嫦青唇上。云康大吃一惊,却又镇定:“在下与嫦青是朋友,看见她与景公子相处得这么好,在下也替她高兴。”云康说时候不早,自己要启程。站起来深深看徐嫦青一眼,就转身离开客栈。
徐嫦青问:“啸天,你刚才这样做不太好?”景啸天说:“我只是维护自己的家庭而已,我觉得自己做得没错。”景啸天握着徐嫦青的手说:“青儿,你是我的妻子,我绝对不可以让别人宵想你。”徐嫦青抱着景啸天说:“从我嫁给你的那一天开始,我就告诉自己,我只会是你景啸天一个人的妻子。”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够跟你一生一世。我是属于你的,不会有人把我在身边带走。”听了徐嫦青的这番话,景啸天很感动。景啸天觉得自己身上的伤已经痊愈,就决定与徐嫦青回宫。这天,徐嫦青为景啸天穿上龙袍,景啸天叹一口气,说:“朕觉得自己很没用,登基以来没有尽心尽力为老百姓办事,只知道沉湎酒色。”
“好好一个国家,被朕弄得差点亡国。”徐嫦青我着景啸天的手,说:“陛下,亡羊补牢,为时未晚。从今天开始我们一起努力,好好治理与邻。嫦青相信,与邻很快就可以恢复昔日的强盛。”景啸天看着徐嫦青,坚定地点了点头。景啸天拉着徐嫦青的手,到乾坤殿上朝。景啸天和徐嫦青坐下之后,文武百官就向他们行礼。
除了刘帆之外,其他人看见徐嫦青的样子都大吃一惊。景啸天说:“各位爱卿,之前青儿是易容带上面皮,今天你们看到的才是青儿的真面目。朕和青儿决定,从今天开始好好治理与邻,希望各位爱卿能够尽心尽力辅助。”文武百官一听,就立即跪倒在地上,说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向景啸天和徐嫦青三呼万岁,景啸天和徐嫦青相视而笑。
景啸天召集各嫔妃到御花园,当徐嫦青出现在各嫔妃面前的时候,各嫔妃都表现得很惊讶。因为她们没有想到,徐嫦青居然是这么美若天仙。景啸天说:“朕叫你们来,是想让你们看一下真正的青儿。青儿自进宫以来,一直与你们相安无事,朕相信以后的日子都会是这样。”说完,景啸天向徐嫦青笑一下,徐嫦青向景啸天笑着点头。
在景啸天还是昏君的时候,有两位嫔妃是最受宠的。一位是被徐嫦青杀死的薛妃,另一位是尹妃。尹妃回到自己的寝宫,说:“想不到徐嫦青掩饰得这么好,把我们所有人都给骗了。”喜鹊说:“娘娘,如今皇后这个样子,奴婢担心……”“有什么好担心的?本宫深受陛下宠爱这么多年,不是浪得虚名的。本宫睁大双眼瞧瞧,徐嫦青可以得宠到什么时候?”至此之后,景啸天都是在千秋殿留宿,没有再踏进其他寝宫。
景啸天和徐嫦青在千秋殿批阅奏章,徐嫦青走到景啸天身后为他按摩。景啸天握着徐嫦青的手,说:“青儿,你批阅奏章这么久也很累,不光是替朕按摩,你自己也要休息一下。”徐嫦青说:“嫦青近段时间都有批阅奏章,已经习惯下来。倒是陛下你,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像现在这么晚,嫦青怕你熬不住。”
景啸天微微一笑说:“你是朕的妻子,你都觉得没有关系,朕怎么可以输给你啊?”徐嫦青笑一下,接着说:“陛下,嫦青想你应该肚子饿,嫦青命御膳房给你做几道小菜。”说完,徐嫦青就离开千秋殿,景啸天幸福地笑一下。
经过景啸天和徐嫦青的努力,与邻已经比之前强盛很多,当然跟以前还是有一段距离。但是因为这样,其他国家和西域都不敢再打与邻的主意。皇宫依旧繁华,却少了当日进宫的萧条。普天之下,老百姓都知道丑陋的徐嫦青已经不复存在,如今辅佐景啸天的是美似谪仙般的徐嫦青。
能颠覆天地、乾坤挪移的徐嫦青,受尽君宠、依旧温柔如水的徐嫦青。早朝,一身霸气的景啸天一改以往的昏庸,端庄地坐在龙椅上听文武百官的汇报。兵部尚书巫渠上前一步说:“启禀陛下,我国边疆近日受到一些小贼的侵犯不得安宁,据臣所知那些小贼是汝迦派来的。”景天不由得低吼:“难道守卫边疆的将士都是一群饭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