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澜,你可让我好找。”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挂在琉璃洛的脸上,妖冶的红唇犹如鬼魅抿成一个好看得弧度。
上官景澜一见来人是琉璃洛,一张原本无什么血色的脸冷了几分,犹如零下几度的冰面似的,眼神毫无温度可言的刮了他一眼,“何事?”
岑溪整个人在见到琉璃洛那一刻便散发出一股浓郁得哀愁,那琥珀色的眸子里瞬间布满了黑暗,猜不透他此时的心思。
“景澜,你怎么可以用这么冷淡的目光看你未来的夫君呢?”琉璃洛一双水眸顿时委屈至极,若不是上官景澜了解他是个变态,或许早已心软投降了吧。
“夫君!?”上官景澜不可思议的看了眼岑溪,见他目光闪烁地避开了她的探究,心里一沉,怒道,“这不可能!”
“景澜!是陛下亲自下的旨意。”岑溪无比挫败的道。心里虽有不甘,但君臣之礼,他又怎能逾越。所以只能自己强忍心疼,只盼琉璃洛今后不要亏待了上官景澜才好。
“我宁死不嫁!”上官景澜大怒,她可不想留在一个变态身边。不仅心被控制,连身体都将不属于自己,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景澜,你怎么可以食言呢?你可是说过要对我负责?”琉璃洛像个受了委屈的小美人一样,柔声的控诉。
“你自己做的好事,你自己最清楚!”上官景澜挥手一巴掌就要拍在琉璃洛的脸上,却被琉璃洛反手遏制住,另一只手往她腰身上一揽,她整个身子紧紧的贴在了他的身上。
只见他邪魅而冷血的在她耳边低语道,“想你来路不明,皇姐特赐你岑牧义女的身份,你若敢死,我便敢叫岑家九族与你陪葬。”
上官景澜不敢再妄自乱动,她非常的清楚,眼前的男人或许真能做出那样的事情。只是他竟暗地里查过她的身份?这个男人腹黑的很啊!
“乖!”琉璃洛邪魅一笑,低柔的道,“大婚定在除夕那日。我会用八抬大轿将你从将军府接到驿馆。按照习俗,往后几日我不便出现在将军府,景澜可要好好照顾自己,不然我会担心的!”
琉璃洛的唇有意的划过上官景澜的耳垂,丝毫不介意岑溪免费观赏,“今后还劳烦你好好照顾你这个妹妹,我可是视若珍宝,你可不能有半点怠慢。”
“呵呵!”忽然上官景澜眼底闪过一抹冷色,冷笑道,“嫁给你,可以!给我暖情蛊的解药!”
琉璃洛妖冶的笑容稍微有些变化,随即恢复邪魅之态,道,“可以!这可是你自找的!”
看着琉璃洛张扬的笑容,上官景澜嫌弃的垂下了眼帘,嘴角抽了抽,自找的!?明明是你这个变态找上门的,好不好!
但在岑溪的眼中却变成了一对情人的窃窃私语,上官景澜的垂帘更是羞涩之态。
他无法再看下去,侧目看向了窗外。之前的种种不过是情人间产生误会的小吵小闹,他竟会以为她不愿意嫁给他。以为她的心里是有他的,可是……心里曾升起过那么一丝的期望,如今--
琉璃洛邪魅的低头,在上官景澜的额头上落下一记浅吻,“乖乖地的等我的花轿临门。”声音轻柔却不低,刚刚好能入岑溪的耳。
岑溪的紧握着拳头,极力的压制着内心的情绪,指尖划破皮肉,深入掌心,丝丝鲜血顺着他的掌纹慢慢扩展。
琉璃洛满意的看着岑溪的表情,轻笑着松开了上官景澜,一身红袍在风中张扬而去。他所承受过的痛苦,他要十倍奉还在那个人的女儿身上。
他的复仇之路,才刚刚开始。好戏还在后面!
琉璃洛嗜血的笑着,一身红袍更是将他的妖冶之气衬得更盛,犹如地狱里盛开着的红莲,妖艳而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