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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若惜厌烦地扭头,准备走人。

花客挡住她的前路,笑道:“难得有缘见面,柳熙怎对老朋友如此生疏?”他一派潇洒。

云毅天静观其变,冷冷地挖掘什么。

花客身边围绕众多手下,把他像皇帝般保护着。柳若惜早习惯这男人的派头,对他更加不屑。这花客就是早前追杀宋阎霆的白衣男子,是后来到‘缘思阁’和她较棋艺的紫衣男子。

“柳熙今夜这身男儿装扮真不俗,是想到‘温香阁’窃取情况吗?”他摇扇,眼睛对柳若惜眨也不眨。

转眸瞪住他,柳若惜只想眼前人尽快消失。

“兄台何故处处与柳熙作对?只是输给在下区区三盘棋子有必要如此耿耿于怀吗?”她不怒反笑,想刁难她,他也不长长眼珠看清楚,他刁难的是柳若惜,而她柳若惜不是好惹的。她会让这男人输得心服口服。

花客含笑听完她的话,笑顿时凝结在俊脸上。他愤地欲抓住柳若惜的下巴,奈何一出手,却叫云毅天一掌制止。才发现,柳若惜身边还有个气势非凡的护花使者。又笑开眉,他道:“想必兄台就是云毅天吧?”

挑眉,云毅天微吃惊,这男子认识他?

“君子动口不动手,兄台想对我娘子做什么?”他冷问,眼珠不威含怒。

“娘子?”花客重复云毅天对柳若惜的称呼,转头对着她,“柳惜对过去的感情还真放得下,让在下很是怀疑你的真心。”

云毅天眸光闪耀,咬牙问道:“你是宋阎霆?”

花客听后仰头大笑,好一会儿才安静下来,深情地眼望她叹息道:“很可惜,我不是。”

面对谈论宋阎霆的两个大男人,柳若惜选择保持沉默。天知道一提这名字,她内心有多难受。她低头,手紧贴内襟的玉佩安抚自己几乎失控的情绪。

冷下心,脑海飞转。她对花客提出自己心中的疑问,“你怎会到明州?”

话哽在喉咙,花客一去伪装,静静对她的盈盈水眸,莫非柳若惜已经察觉?

“难道他也在这?”她焦急地问出心中所猜,仔细观察他的眼神举动。

花客静默,听她的问话吃惊了。也因为他的神情,柳若惜明白宋阎霆人确实在明州,他来了,他真的来了。柳若惜展开如花般的笑容,心情雀跃。

云毅天见她的激动,袖下的拳头紧握了,他万分确定宋阎霆人在明州,他们即将重逢。柳若惜很快将在自己生命中消失,很郁闷的心情,他压抑心中的不适,奈何根本平复不了心中的汹涌澎湃。

该死!他竟然不想让她从他眼前消失。

他转身,强拉起柳若惜离开这鬼地方,离开那厌人的男子。

“夫君!”她惊呼,“夫君,我们还没进去喝一杯,怎么就走了?”

“闭嘴!”他冷吼。

柳若惜提气,挣脱不了他的铁爪,她想也没想一口向他手臂咬去。云毅天停下脚步,回头,静静看着她咬。血从她红唇边流下,他手臂清晰感受她的柔润的香唇,丝毫不觉疼痛。

见他停住脚步,她抬首发现云毅天就此冷静任她咬,心一紧,她松口,心扑通乱跳,他的眼睛好吓人,她回避他的眼睛,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不敢看他。

云毅天用手托起她的下巴,将她的视线拉回,抬手深呼口气。

她害怕地闭起眼睛,紧抿唇瓣,他要打她?

用手擦拭她唇边的血迹,她睁眼,发现他依然冷漠。手臂上的流血牙印让她懊悔,拉起在她唇边的手。从腰间取出药品绣帕,准备为他止血,他却突然转身躲开。

“夫君!”她跟上他,拉住他手臂欲将药涂上。

他甩手,力道过大,把柳若惜手中的药给甩出去。药瓶落地,药洒出来。哥哥特意为她调配的金创药就这么没了。。。她实在想不通云毅天到底在生什么气,她只觉得他莫名其妙。

柳若惜转身跑入人群深处,而云毅天就那么站在人群中任那抹倩影消失。

缘思阁

回到自己地盘的柳若惜坐在角落纳纳喝酒,原本打算探情‘温香阁’,没想到却被突然杀出的程咬金破坏了。

云毅天也真是,她实在为云毅天的反常奇怪,更对自己对他的太在意奇怪。为什么她那么在乎他的感受?她气,气自己的多管闲事,早知道有今日的烦恼就不嫁给他了。

赌气跑回思阁,云毅天大概不放心她一人,后头跟着。就坐在离她不远的花桌,正盯紧她。

她扬唇,私下叫张妈妈多给他安排几位姑娘,下下他的火气。

见姑娘们紧贴着云毅天胸膛挑逗他,而当事人文风不动,她不信,她不信云毅天能忍。等了许久,他似乎真能忍受姑娘们的逗弄,柳若惜偏要看云毅天的忍耐度。

悄悄对张妈妈吩咐,在云毅天酒中下春药,妈妈领命而去。

想到他即将倒霉,她心情大好,终于有戏看了。

不理会攀在身上的妓女,云毅天的视线从不离开妻子。他突然看到原本气呼呼的柳若惜笑盈盈竟然对自己示意敬酒。他端起刚上来的美酒,直接下肚。

曾妈妈摇晃着胖身子跑到柳若惜身边耳语,“东家,‘温香阁’的东西都送过来了,就在楼上。您要不要上去看看?”

柳若惜压下玩兴,可惜了场好戏。。。起身,随妈妈上花楼。望见厢房桌上的一堆帐薄,她摇头,看来又要花上一晚研究了。才想起云毅天还在楼下,忙对关门的曾妈妈吩咐,好好伺候云毅天,别让他上来。纵使心中对东家有诸多疑问,妈妈也只能望肚里吞,京城第一美可真怪人,哪有妻子放心让丈夫进妓院,甚至还对丈夫下春药。

才坐下看书,下面一阵慌乱声,房门突然被人一踹开,柳若惜瞠目结舌,竟然是云毅天?!他身后是被打得落花流水的手下,还有黑着眼睛的曾妈妈。

云毅天入房,曾张二位妈妈忙跟进来,道歉说:“柳公子,奴家实在对不住呀。云公子硬是要进来,拦也拦不住。。。公子,你做什么?”

曾妈妈来不及解释,云毅天直接把柳若惜抱在怀,飞身离去,曾张二位妈妈吓得一身汗。追也追不及,这对夫妻是不是闹别扭了?管不了那么多了,赶快通知寒玉蝶小姐.

柳若惜捶打着云毅天,着实恼怒。他怎么总这么霸道直接把她劫走?发现他身子滚烫,才想起云毅天中春药了。。。真自作自受,好来不来,偏这时候发作。都怪他的冲动,一运功,春药发作得更快。眼观四周,怎么好去不去,偏到荒郊野岭?天啊,她哪去给他寻解药?

他远离柳若惜,重重低吟喘息,该死的身子,怎会如此热?

“夫君,你怎么了?”他出了好多汗,怕是很难受吧?柳若惜故意担心地问。

“别过来!”他吼。

天啊,看他脸红得像关公,怕是顶不住了,她忍笑。

奇怪,好热好热。云毅天感觉口干舌燥,难过地跪下,一手撑地。

天哪,看样子,张妈妈给他下了强力春药。

柳若惜真正感到害怕了。强力春药,顾名思义威力猛得很,通常中药后的人都会兽性大发寻找女子交合数天。天哪天哪,怎么办?她开始慌了。曾妈妈啊曾妈妈,你可太会办事了。

云毅天开始脸色发紫。

柳若惜慌地到处寻找,河,河在哪?

“你去哪?”他困难地低问,热,好热,他身体快熔化了。该死,一定是中春药了。他好渴望,望见柳若惜曼妙身姿,他猛吞口水。该死,他几乎忘了是她对他敬酒,残存的意识告诉他这该死的女人对他下药了。

“我,我去找水。”她小声道。“你好象很口渴。。。”天也,这谎说得真离谱。

“不必。”

“嗄?!”

云毅天开始解开身上的束缚。

“夫君,你干什么?”柳若惜忙用手遮住红驼小脸,她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天啊,他好健壮,作为生意人身体也太好了吧?!她羞得转身,她什么也没看见。

解开多余东西,云毅天赤身运功,打算用内力解药。

“没用的,运功只会让药效发挥得更快。”她小声咕噜道。

“你说什么?!”奈何云毅天耳朵尖得很。

柳若惜冷汗淋漓恨不得打自己嘴巴。

云毅天邪气地逼向她,“方才你说什么?你知道我中春药了?你是下的药,对不对?”

柳若惜害怕后退,“我。。。”

“你。。。”见她别开眼睛,他气得双手将她头扭回。“你就这么想让我去跟其他女人交合?”

她脸一红,被他骇人模样吓得不知道说什么。

鼻子一皱,她眼泪滚滚,一滴滴滑到云毅天手上。“贱妾不是故意的,贱妾只是气不过夫君把哥哥给我的药打翻,贱妾确实不是故意的。。。呜,对不起,对不起。。。”

柳若惜从没像今天这般柔弱过,他的样子吓坏她了?他有这么让她可怕吗?云毅天心一紧,将她纳入怀,安抚道:“别哭了,这次的事就算了,若有下次,我会如法炮制你。”

在他怀中连连点头,“对不起,对不起。”她吸吸鼻子,心中大大地松了口气,还好他不怪罪。她做戏从没哭得这么厉害过。在他怀中,她吐舌偷笑,庆幸庆幸啊。如法炮制?想起鸡皮疙瘩就起,身子抖得更厉害。发誓绝对没有下次。

“小姐?!姑爷?!”蓦地,寒玉蝶美妙的声音突响。

两人同时转头,寒玉蝶杀猪般转身大叫。“小姐,姑爷,玉蝶不是故意来破坏你们的,玉蝶马上走。”

柳若惜才想起云毅天一丝不挂,脸红得像番茄,马上转身跑向玉蝶:“等等,玉蝶,带我走。”

见她溜得可真快,云毅天追也不是,留也不是。

“柳若惜,给我站住!我饶不了你!”这该死的女人,绝对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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