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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伶们上半身只着裹胸,丰润得快要高耸入云,纤白柔嫩的肚脐旋得他们色情的眼睛动弹不得,还有那娇俏的嫩臀,贴身裹着透明的轻纱,若隐若现的,一个比一个挺翘。这是什么人给做的衣服?太露骨了,露骨到连他们这些经常流连烟花之地的人中色鬼都快看不下去了。

  不仅如此,这些女伶身上还紧紧捆绑黑色的粗绳,一道又一道缠在身上,勒得胸腹、大腿的软肉红肿变形,煞是刺激。

  男伶们更“出众”,上半身全裸,腰以下扎了一块绸布,一走路才发现其中的特别——除了绸布,男伶身下什么都没穿。

  有的男伶脑袋上戴着像兔子、猫一样的耳朵,状若少女,有的则手拿绳鞭,蜡烛,诡异惑人。

  二楼的几人不由自已地站直身子,眼睛珠子布上艳红的血丝。想他们走遍大江南北、玩遍东西山河,像这般的,可还真没见过,一时间,几人争相口涎直流,二话不说,一人挑了一个拉进屋子。

  李爷选的女子性子十分端庄,走起路来肩平腰稳。见面行礼周全娴淑,让他一时半会儿的倒不敢太放肆。

  女子坐定,问:“这位爷,想和梅儿闲聊还是对赌?”

  李爷习惯性地摸了摸胡子,摇头晃恼地说道:“小爷打赌坊来,当然选择赌。”

  “成啊,客人想赌什么?”

  “简单,摇骰。”

  李爷偷笑,他可是摇骰的祖宗,看他不把她的衣服扒个精光。

  “好。客人稍候。”女子从桌下拿出一个骰盅递给李爷让他先掷,谁点大算谁赢。

  李爷满不在乎的接过骰盅,到手就傻眼了。

  这骰子怎么是棉花做的?轻飘飘的不讲,四面还都是圆的。这骰子就是摇出来也禁不住它自己个儿乱滚的。

  “妞儿,小爷用不惯这种的,换个。”

  “爷,不好意思,这楼里只有这种的,要么,您再换个赌法?”女子隔着面纱轻声慢气地劝他。

  “啊?爷的堵坊骰子多,就在这儿没多远,要么,你去取来?”

  “爷,您不知道,开张那日我们用的是市面上的骰子,可客人们说不好玩,说我们作假,偏要自己个儿从外面带了来,结果,他们带的骰子个个都有问题,平白让我们几个姐妹被占了便宜,这不,楼主一怒之下就改了规矩,不准从外面带物件进场。所以,不好意思……”

  “TNND,你讲这么多就是说不成呗?”

  “嗯。”女子低着头说嗯。

  李爷双目向天翻了个白眼:“小爷除了骰子,别的不会,你帮爷选一个。”

  “爷,这样好不好,我们玩猜题。”

  “呃……猜题?”李爷没甚兴致。猜题不是他强项,但,他想看看这轻纱曼舞到底还会有什么玩法,便点答应。

  “那,梅儿先出题?”女子轻声试问。

  “行啊。”

  “爷听好了,这题不难,请问,米的娘亲是谁?”

  “啊?”李爷发呆,半天没缓过神来。

  什么米的娘亲是谁?米他娘是谁关他P事?

  “是…高…高粱?”

  梅儿摇头。

  “大豆?”

  梅儿还是摇头。

  “说!到底他娘是谁?”李爷炸毛往桌子一拍,那表情活像给人白养了儿子。

  “是花。”梅儿被他吓了一跳,抖声回话。

  “花?花是米他娘?怎么讲?”李爷不解地追问。

  “花生米嘛。”

  “啊?”李爷先是一愣,很快明白过来,拍着小白手放声大笑:“好!好!这题目好!好个花他娘!哈哈哈哈……”

  二楼一人听见楼下李爷的笑声很耳熟,想出去瞧瞧,却被女伶拉住索吻,美人在前,其它暂且扔到一边。

  “再来!”李爷兴致勃发。

  “被西瓜和锤子各打头一下,哪一个比较痛?”

  “呃…锤子。”

  “不对。”

  “那西瓜。”

  “也不对。”

  “一样痛?”

  “还不对。”

  “NND,都不对那是什么?”

  “是头!”

  “啊?”李爷仿佛白痴了。

  “是头!”梅儿浅笑回答,心里暗想,楼主还真是厉害,让他们背的这些题目,当真可以打遍天下无敌手。

  “好玩好玩!说得通!再来。”李爷上瘾了,全然忘了,他也是可以出题的。

  一来二去,李爷输了二千布,梅儿却连一只鞋子都没脱。

  “李爷,您可输了两千布了。要歇会儿不?”

  “啊?”李爷一拍脑袋,他点的妞儿还衣冠整齐的坐着呢,他怎么就输了两千布了?转脸看看四周,真TNND恐怖,男男女女的开始什么样,现在还都什么样,没见有人少个衣服、裤子什么的。客人们心情还都很好,个个喜笑颜开,就连喜欢闹腾的那几个人都没见有什么动静。这场子太牛了,怎么像是有法术?这些人不都是来玩人的嘛?怎么统统被人给玩了?也有个别几个玩过懂道的,没有玩对赌,而是直接塞银票给伶人,伶人也不拒绝,听话地坐到身上任其亲吻抚摸,撩拨得对方兴起,想要再进一步,就不让了,若要合欢,最少也要再付十万布。

  李爷看得有些纳闷,转回脸问梅儿:“梅儿,爷问你个事。”

  “爷请说。”

  “客人塞钱给你们做全套有起底价?”

  媚儿低眉顺目,眼角的皮肤透上一些粉色:“没有,只要伶人愿意,不收钱也是可以的。”“那怎么那几位塞钱,她们不要?嫌钱少了?”李爷一边问,一边塞了两百布给她。

  “爷有所不知,我们这里的伶人和其它地方的妓子可不一样。有很多是清倌或是良家小妇,都是穷得没法了才来这里做伶人。不为别的,就是这儿的楼主答应可以让大家保留清白身子。客人赌输的钱或是直接塞给伶人的钱,伶人可以和楼主五五分成;但若是陪房……不论多少,楼主直接抽去九成五,只留半成给我们。”

  “啊?”李爷又发呆了,进了这场子,他发呆的次数已经赶上去年一年。

  人家开妓院,这家也开妓院,人家开妓院巴不得妓子们多接客多拿钱,这家倒好,看这样子,这家楼主压根就不想他的伶人们接客嘛,不然怎么解释他只留不到一成的钱给他们?

  李爷又仔细想想,觉得可能也不是。

  按小楼的规矩,如果二十万布洞一次房,二十万的半成也有一千布了,可不是笔小钱啊。可话又说回来,不是人人都能值那二十万的不是?若是一次十万布,半成才五百布,嗯,如果是这样,确实不划算,赌赢个十次便能赚来的钱,还真犯不着赔上身子。

  他绕了半天才算绕明白,这楼主确实不想让伶人接客,这“轻纱曼舞”也根本不是个青楼,说穿了,其实它是一座高档赌坊。他益发好奇起楼主的为人来。

  ------题外话------

  恶趣味一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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