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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吃过什么?催吐会不会有效?

  年水遥当即食指压舌催吐,哼哈半天,反胃出一片黑黑红红的汁液。

  拓拔宏本是背对她,听到身音不对,赶紧凑过去。

  一手替她抚背,眼睛看着地上的汁液,狐疑地问道:“哪里不舒服?”

  “滚!”她的理智不旦未随倾吐变得清醒,反而逐渐陷入迷雾之中。

  拓拔宏覆在她背上的手犹如深海漩涡,巨大的吸力让她无法逃脱。

  “啊!”年水遥彻底放弃。

  都已经被这混蛋强过好几次了,难不成还在乎这么一次吗?

  来吧!这TMD是什么鬼药这么厉害!不就是做一次嘛!来!就当免费玩了一回鸭!

  年水遥一跃而起,两手两腿像蜘蛛一样,紧紧巴住拓拔宏,长发狂野地与他纠缠。

  拓拔宏怔怔地站着,由着她动弹。

  良久,双臂撑开她的,全面反扑。

  年水遥不知餍足地抱着他一直到闹到天色大亮才沉沉睡去。

  拓拔宏摇了遥脑袋,疲惫不堪。

  不知道怎么搞的,只是一夜春宵,他的灵根就散发出淡淡的灰气,比征战一月的损耗还要大。

  两人缠绵时,年水遥像个饥饿的婴儿,隐隐的像是要带走他所有的精血……

  拓拔宏有些后怕,皱紧眉头看着她光裸的后背。刚把年水遥抓回来那天,他们也是这样折腾了一整夜,可那天结束时,他神采奕奕,没有任何不妥。

  年水遥在沉沉梦中,尤不自知。

  肌肤下血液流淌的管道白的仿佛有些透明,而且,慢慢地相互扩张交融……

  一觉醒来,只有她一个人在床上。

  身体出乎意料的感觉良好,之前的无力和柔弱一扫而光,她只感觉到全身都是力量,可以与当特工的全盛时期相媲美。

  “水奴,王爷让你速去玉夫人住处。”侍婢遥遥地唤她,并不靠近。

  玉夫人?侍婢不说她险些快忘了这个人。

  “她的斑消了?”

  “是,玉大夫的药抹上没多久就消了。”

  “那还找我?”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还是快去吧!王爷心情不是很好!”

  “紫气东来”苑

  “王爷,您消消气。”玉夫人满面柔情,温柔地站在拓拔宏身后给他刷背。

  “宁娇娇!没想到,今时今日你还是死性不改!竟然已经下贱到可以明目张胆的在姜汤里下药的地步?当年我就应该直接休了你才对!”拓拔宏森冷地看都不看扭着性子傲立一边的女人。

  “休了我?你休啊?你为什么不休?你还有脸提什么当年?当年的事情,你明明就一清二楚,可你,你为了这个虚伪的女人生生地去了我正妃的名份,还硬把我降为妾室!害得我如今人不人鬼不鬼!在姜汤里下媚药?你在我心里早就一文不值,我还会有闲心给你送姜汤吗?再说,即便我想害人,也没有理由不送毒药却送媚药让你们得意吧?真是可笑!”

  年水遥一进屋就听到这番让她爽到家的洋洋长篇,心里那个舒畅啊。

  “王爷,夫人怎么会是给我下药的人呢?”年水遥缓缓走到宁娇娇身边,轻轻拍抚她的手臂:“这位夫人,坐着谈吧,站着会累。”

  “坐?她没有资格!”拓拔宏衣袖随手一挥,周边的椅子悉数碎裂。

  宁娇娇冷眼看他,娇小的下巴僵直挺立,显示她的不服与不屈。

  当年,她应皇命嫁于拓拔宏,新婚夜,丈夫说要巡防,丢下她一人独守空房。第二日,先她住进王府的玉夫人,中媚药与奴人共卧一床,事后竟说她是主谋。三发急令箭,硬是让皇上改了旨意。

  她花了足足一年时间才想明白是谁害的她,可是,那又有什么用?

  他的冷情与狠心,早已将她推入阿鼻地狱。

  她就像遁入红尘修行的隐士,早已心静如水,不问世事。可这一次,竟然又被陷害,她不打算就这么认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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