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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还是高烧不退?春堤给的什么药?”耳边,拓拔宏怒气冲冲地训斥传话的内卫。

  “主子,春大夫讲了,要夜里才会退烧,这才天黑。”内卫一边擦汗一边回话。床上病着的这主儿,主子也未免太看重了吧?这两天把他给折腾的,腿都不是自已的了。

  “滚!把门给我带上!”

  “主子,春大夫讲了,水奴这病不能关门关窗,得开着!”内卫说完,一溜烟跑了。

  拓拔宏气得锤床,这气,多半是冲他自己。

  他后悔当初下手太重,没考虑水儿的身子。

  “主子!如夫人派人送来姜汤,说是对退烧有帮助。”内卫禀报。

  如夫人的侍婢托着一锅姜糖水在外面候着,头高高地昂起,即使在拓拔宏面前也不曾低下。

  “放下吧。”拓拔宏对婢子的不敬,出奇地容忍。

  姜糖水可以发汗,对发烧之人确有益处。拓拔宏拿碗盛了一碗,舀一勺近唇试测温度,确认不烫,又喝下半碗,等了片刻才把年水遥扶起,喂她。

  外面的内卫眼都看直了,从没见过主子这样的,水奴牛啊!

  走针一格一格地移动,时间过得很慢。

  终于,年水遥的身体不再滚烫,气息亦渐归平和。

  睡梦中,年水遥脐上三寸的位置暮地张开了一个洞,很小,很深,说不出的空落,洞底像是有个声音在嘶吼,吼声夹杂着回音,听不清是什么内容。

  她惊醒过来,赶紧低头查看腹部,那里,平滑完整,一如往常。

  烧是退了,可嘴角的水泡还在。

  年水遥郁悴不已,想要修魂的欲望益发强烈。

  一向优秀的让人景仰的人,突然掉坑里爬都爬不动,这让她怎么服气?

  “水儿,你总算醒了。”拓拔宏面色不佳,满眼担忧,十分憔悴。

  年水遥拉过被子把身上盖严,爱笑地看着他。

  这人绝对搞笑,打她时狠下死手毫不留情,这会子又装什么情深似海,以为她是三岁小孩?打一巴掌再给颗甜枣?

  “放我走。”连水遥淡淡的说道。

  拓拔宏给她吹粥的手一抖,险些全洒出去:“想都别想!”

  “怎么?你还嫌一个玉夫人不够惨?”既然他怀疑她,索性她便认了。

  “哗啦”,拓拔宏摔烂手中的瓷碗,“贱货!若是你害的她,你自躲不过!可若不是,你也别以为本王是笨蛋!”

  年水遥不屑地转身,晕了几天,臀部已经完全消肿,不得不说,春堤的药还是不错的。

  拧腰间,双腿间的摩擦让她一震。

  一股热流暮地自腹底窜起,四肢阵阵发酥。

  她这是中了春药!

  曾经有一次,她奉命搜查M国大使住处,上司要求不能公开身份、不能引起两国邦交问题,不能只搜大使住处,身上各处也不能放过。

  这也不能那也不能,若要完成任务,最便捷的方法就是粘上大使,让他带自己回房。

  那天,她躲过宴会接待的视线,一身妖艳晚装,轻易攥紧大使的目光。一番相谈,大使带她回家。

  她按计划,在大使的酒里洒下迷药,却不曾想,上司竟然早已将她的布署告知对方。所谓搜查一事,只不过是上司想要献媚大使,为自己退休铺路的借口而已。

  两个M国特工偷偷调换了添加媚药的红酒,她一饮而下,不多时便手足发软,需索情急。若非长久以来锻炼出的坚定意志,恐怕她是逃不过的。

  此刻,身体反应和那时像极,而且更加激烈。

  ------题外话------

  晚上争取2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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