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古的白一跃而起,正准备拔腿就跑。
哪不知,古榕更有先见之明,在古的白一跃而起是反身扑下。
于是,正准备以一个漂亮的浮踪掠影的身法消失的某白就被古榕压在身下了,砰地一声响,古振声和文氏听见这一响声,都觉得肉疼。
古的白被古榕死死地压制在身下,倒不是古的白逃不了,而是担心自己一个鲤鱼打挺把自家小主人给摔疼了,于是任命的趴在地上不住的用毛茸茸的爪子肉自己被摔疼的胸部——呃,虽然古的白是雄性!
古榕见压制了古的白,连忙给自家爹爹和弟弟示意。
爹爹,有没有三四个月不褪色的染料。
弟弟,快去把咱家的几把大剪子拿来,咱们给古的白理发!
古枫接收到姐姐的示意,赶紧去找剪子。
古振声见古榕要染料也明白了,于是问道“若是要给古的,呃古的白染成其他颜色差不多只有黑色和黄色,小溪边就有这种染料的树。”
古榕揉了揉身子底下古的白油光水亮的皮毛,想了想反正皮毛可以长,这颜色也会褪,就是不能顶着一身白四处溜达,那是绝对会被贼惦记的。那是给打扮成一头黄色短毛狮子?还是一头黑色短毛狮子?
古榕眼前浮现出一头薅的参差不齐的通身黄色和通身黑色的短毛狮子,那丑的……咦,不忍直视!
算了还是染成一头杂毛中华田园犬吧!
(⊙o⊙)…,啪!
古的白感应着古榕心里想的形象,不住的仰头表示就黄毛狮子吧,两害相较取其轻,黄毛狮子吧,黑毛神马的实在扛不住啊要是那天黑色一块块褪了,那吾身上一块黑一块白的成斑点狮子啦~
古的白左想右想觉得还是黄色好,正仰着头准备表达自己的意见,哪不知,哪不知……
古的白永远不想回忆这悲催内伤的一天。
吾,古的白,呃呸呸呸。吾,万兽之王雪狮,乃兽中霸主。
从此,沦落成杂毛中华田园犬?这是什么品种?
笨蛋,俗称,土狗儿……
古榕乱入鄙视一句。
瞬间,威风凛凛正准备发表谢幕感言,正准备迎月呼啸的某白风中凌乱了,被吹的一脸毛全糊在嘴巴眼睛上,泪水直飚,看来这毛是得剪剪了……(⊙o⊙)…待古枫拿来三把剪刀,古榕便半抱半拖着古的白往平时家人洗浴的澡房子拖去。
哎哟,我说古的白,你这重的,不会剪了毛全是一身肥膘吧,莫非你这身长长的毛是为了掩盖你的肥膘?古榕累的气都喘不匀,没好气的拍拍古的白毛茸茸的大脑袋。
古的白接收到鄙视,瞬间愤怒了,这还让狮子活不?还让狮子活不?有这么打击狮子的吗?看吾八块腹肌!看吾矫健有力的前后腿!
古的白不甘的抬了抬前后腿,被古榕一巴掌拍了下去:别扑腾了还好意思说八块腹肌,你看你这肚子都快下垂到地上了!
嗷呜,吾不活了……
剩下的流程,古的白一副有气无力任人蹂躏的状态,惹得古棉古枫也大着胆子偷偷摸一两把。
古榕笑眯眯的看着敢于和古的白接触的弟弟妹妹,一边帮着古的白洗澡,一阵搓澡下来,古枫和古棉也不那么害怕了。拿着旧衣服前后左右的帮古的白擦水。
娘,这剪毛这活儿得您来帮忙了。您看古的白这皮毛水亮的,咱好好薅毛,收集起来还可以给妹妹做件小棉衣。古榕打量着古的白的一身雪白的皮毛,脑中想着一年可以薅几回毛就能做件小棉衣了。
古的白感受到古榕邪恶的想法,一个激灵,浑身的水珠全部溅到母女几人身上了。
嗷呜,遇人不淑啊,薅一次毛就够了,敢情还把吾当成长久的皮毛供应厂家啊。古的白现在非常后悔自己这么莽撞的滴血认亲,实在是挖坑埋自己啊。
古榕给文氏示范了该如何剪能够最大限度的得到皮毛又可以看着像只狗。例外一个把剪刀则交给古枫和古棉,去剪尾巴上的毛,不过为了保住古的白的尾巴,古榕反复交代了两人要慎重,别一剪子下去,古的白就成秃尾巴狮子了。
被古榕一恐吓,吓得古的白尾巴软趴趴的耷拉着根本不敢乱摇晃,这要是真被一剪子给剪了,吾一代狮王的面子可是丢光了,那尾巴可是非再生的东西唉喂~
被古榕再三提醒,古枫和古棉不敢玩闹,由古棉拿着尾巴扯直,古枫拿着剪刀一撮儿,一撮儿慢慢的剪。
而狮子头则是由古榕下手,文氏负责古的白肚子上的皮毛。
每剪下一把毛,都被文氏小心翼翼的整理好放在布兜里,古的白抗议无效,干脆闭目养神了。
那厢古振声也把染料采了回来,用碾子压除了染料水,再和水稀释了。待古榕剪完毛,便开始洒,例外一盆子黄色的染料古榕也端着开始给古的白的大脑袋抹。
不一会儿,一头,恩,一头黄头,黑身子,白尾巴的古的白便呈现了。
古的白无奈的睁开眼,期望可以看见一丝丝的觉得过得去的眼神。奈何看着一家子绷着的脸,古的白越看越心慌。连忙奔到水井边,赫然看见井里一头秃毛怪物正和自己对视!
嗷呜~这简直是噩梦。
一家人看着古的白仰天长啸的模样,均噗嗤一声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