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好几天天古榕带着古的白守鱼汤摊子,前几天时不时有寻衅滋事苗头的几伙人都被古的白给吓得不敢轻举妄动。
“哎,幸好这两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只要撑过明天赶集,我们就不用来码头摆摊啦。姐姐我们告知了大家店铺位置,那些想挑事儿的人也听见了不一样找上门么?”
古枫见着古的白作用如此之大,这几天和古的白感情猛增,前两天天姐姐和娘亲铜钱换了银两便趁着卖花的时候和古振声一起把打听好的一家铺面买了下来,靠近码头位置挺不错的,就是门面不是很大,再加上这一段来往工人居多做酒楼买卖或者是卖成衣这一类买卖没有人买这里。便被古榕捡了个便宜。
定金一次就交了4两纹银,一下子把这十几天赚的去了大半。双方约定好了交钥匙时间再交余下的6两银子。
古榕心疼的摸了摸身下的3两银子。捉摸着明天赶集除了卖鱼汤,糖葫芦外,还得把家里的干鱼,粉蒸鱼全部拿出来卖了,还有古棉堆的普通的绢花,今晚还得多做点糖葫芦。今天加明天得赚够三两多银子,有的忙活了。
一家人早早的收工,刚到家喝口水,一尖锐的声音便从院子前面传来。“老二家的这见天儿的去镇上卖肉,都没见给你老子娘一星半点儿,这娶了媳妇果然忘了娘啊。”
古榕正和古枫喝水,一听这声音连忙把水瓢一放:弟弟去看着,我去藏藏银子。
家里放银子的地方因为古榕的提醒,所有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便分散放在两个个不同地方。一个是房内暂时还没有充当书桌用途的书桌后面的一块活动的木板内,一个是柜子下的地板内有一个坑,上面是原样的木板伪装的。
古榕连忙把碎银子放进地板里面,又留了七八文钱放在书桌面上。
看奶奶和大伯一家这样式今天不在自家讨点好处去肯定是不会收手的,还是留几文为好破财免灾。
大伯古振先和大伯娘张氏一左一右扶着罗氏跨进院子里,当先就遇到了古的白,唬的一跳。大堂哥古兴涛立马捡起一块石头狠狠扔向古的白。
那狠劲儿,看的古振声几人制止都来不及。
惨了!
古振声,文氏,古枫,古棉,内心哀嚎一声——涛哥儿惨了!
果不其然,古的白轻松的躲过石头,转头便一副恶狠狠状扑向古兴涛,吓得古兴涛拔腿就跑。罗氏三人吓得连忙捡棍子,捡石头砸,古的白均轻松躲过。并且四肢灵巧的还击,那些石子棍子纷纷被打了回去,大部分打向古兴涛,小部分打向大伯古振先和大伯娘张氏。
四人躲避不及,全被砸中。古兴涛连奔带跑的没有注意,一脚踩在棍子上,砰地一声,摔了个大马趴。当下就趴在地上哇哇大哭。
罗氏三人见状,连忙扑过去心肝儿肉的叫着。
“奶奶,杀了那条狗。”古兴涛哭的鼻涕眼泪齐飞,抬头便看见古的白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他立马缩着脖子,攘着罗氏的袖子,不停地嚎叫“那贱狗要咬我,二叔家的狗咬我。”
从贱狗到二叔家的狗,瞧瞧瞧瞧。
藏好钱的古榕刚走出来便看见坐在地上打滚的古兴涛,那话让古榕一阵佩服。
不愧是一家人啊,连13岁的堂哥都会了怎么来二房撒野。好一句“二叔家的狗”那意思不就是,连二叔家故意放狗咬的他么?接下来就应该是医药费了吧。
古榕走到古枫身边嘴唇微微开合,古枫便明白了古榕的意思于是对着古振先一家大声道:大伯,大伯娘这狗要打要杀就交给你们处置了,随便你们怎么处置,昨儿我和妹妹也是被这狗给吓着了,后来见着这狗不是想伤害我们,才留它看家。这狗只要别人不惹它,它一般不会咬人的。但是若是留在我们家若是哪天来几个不长眼的人惹它,它咬了人不就要我们家赔钱了么。我们自己都揭不开锅了哪有那么多钱填补在这里。
古枫崔嫩嫩的声音直直传到对面山涧,清脆入耳。
古振声和文氏听古枫这么一说便知道是古榕教的,心里忍住发笑。要想抓住古的白,处置它,真心开玩笑,这世上估计除了古榕以及半个古枫就没有人抓得住古的白了。榕姐儿那鬼丫头,说古的白就说古的白吧,还顺带损了吧大侄子,哎!这样也好,省的等下讹钱,这么多年大房那一家子自己已经看够了,也忍够了!
文氏狠狠的咽下一口恶气,自从知道古兴涛毒哑了榕姐儿,文氏就没有一天能够忍受面对大房那一家子的嘴脸,若不是经过那次二房和他们分家了,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想要报复回来。
张氏原本还在琢磨着怎么从二房讹钱,结果被古枫抢先堵了一句,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再说那条狗那么凶,就是想处置也没有那个能力。张氏眼珠转了转想起前日村里的人说二房在镇上做买卖,便道“二叔家怎么会揭不开锅,这都到镇上去卖鱼汤了,二叔家这是赚大钱呢。就我们可怜,涛哥儿进学要买笔墨纸砚,爹娘身子又不好。三弟分出后连饭都吃不上更别说帮衬爹娘了。”
张氏说着,还假模假样的抹了抹泪。旁边罗氏经张氏一提醒想起这老二都在镇上做买卖了,即便没赚多少那也是有几个钱的,自己若是不拿着肯定又要被他媳妇那贱蹄子藏起来了。
“老二家的,这爹娘面前你们也没有进多久孝。你大侄子要进学,你小姑子和小叔子还没成亲,都是大笔费用。你们做买卖了娘都是听村里人提起的,这挣钱了也没见孝敬娘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