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出云国后和公主带进娇房殿,初云公主瞪大了一对小鹿般的眼睛,望着金碧辉煌的金屋惊叹说“皇后娘娘,这真的就是你一个人住的寝宫?”
御锦奉上茶对着初云公主一笑说“公主有所不知,我们娘娘和陛下青梅竹马,自小便有一个金屋之约,民间都管叫金屋藏娇,我们娘娘便是这金屋之娇。”
初云公主一脸羡慕的看着我,道弄的我颇为尴尬红着脸说“公主天生丽质也会遇到自己的幸福。”
国后慈爱的看了看女儿初云的说“娘娘,小女不懂事唐突了。”
说完便意味深长的看着阿娇,其实撇开别的大楚皇帝的确是个少年明君,可惜只要有这位皇后在他的心里还会真的在乎别的女人?只怕都是棋子。
“皇后娘娘万福,陛下请娘娘和国后、公主去演武场观赛。”
起身和国后、初云公主去演武场。还没进演武场就听见兵刃交锋的声音,进入演武场原来有人比我还先到,扫了一眼魏君儿,行礼便坐在楚彻身旁。
台上是一个出云国武士和魏青刚比了刀剑,似乎魏青更胜一筹,楚彻不吝惜的赞赏了魏青握了握魏君儿的手,皱着眉别过头不去看这刺眼的一幕,转过头便看着上官瑾对上他的目光,鳖回心中的酸楚一笑算是打招呼了。
上官瑾看着阿娇,豁然起身午间的阳光洒在他的青衫直曲上,哪里想将军分明就是个文官,不由得让人想到兰陵王。
“陛下,听说出云国以箭术闻名,臣不才想讨教一二。”
初云国主看着上官瑾眼里精光一闪,随即含笑说“陛下,既然少将军有兴致我等也乐意切磋切磋。”楚彻端起酒杯高深一笑,想的自然是又有好戏看了。
没想到出云国派出来的也是一个青年才俊,一身银甲剑眉星目刚毅正气,怎么看怎么像身经百战的将军,羽箭满弓,连射三箭,百米三靶全中红星,台下一阵叫好声,好年将军对着阳光胜利般的笑容,双手抱拳,退居一侧。
上官瑾看了看银甲少将无任何情绪,衣衫轻舞飞身入台,说“将出云国将军的三个剑靶拿出来。”
武官一愣,还是依言将剑靶换下,挽弓拉箭,一弓三箭,飞箭而出,只见三个剑靶之上依旧只有一支羽箭,另一只由一分二掉落在地上。
楚彻看着上官瑾,大加赞赏。对着魏君儿挑挑眉,说“给上官将军送被酒,美酒赠英雄。”
我和上官瑾的关系,我不会说魏君儿自然更不会多事,对自己没好处的事魏君儿从来不会做,比如让楚彻知道好的良将不止她家有。
上官瑾接过酒樽,一饮而尽,潇洒自然,说“多谢皇后娘娘赏赐。”
靠近主位的陪坐上,霍真眼神复杂的看着阿娇,放下酒杯说“陛下,出云国主远道而来,着午间阳光乃是冬日最美好的了怎能被这两只雁遮了。”
说罢一拍桌子,一双筷子便握在手中看也不看天空随手一扔一对大雁应声落地,继刚才上官瑾之后再次博得好彩头,一身白衣的霍真完全成了演武场的焦点,似乎不是太阳在发光,是他在发光,少年锐气加上俊朗的容貌,独特的气场瞬间夺取比赛的头筹,虽未比赛却已是无冕之王。
“陛下,大楚真是人才辈出,光看着三位少年将军便知大楚兴盛。”
楚彻毫不客气的接下出云国主的奉承,起身说“霍真、上官瑾、魏赏银千两、官进一品。”
魏君儿乘着空隙对我抬了抬头,随即望向台下的魏青,我看着魏君儿不知该说她什么,以为霍真给她掰回了面子?
霍真看着台上的阿娇,上前一步单膝下跪说“陛下,臣还想要一件赏赐。”楚彻毫不吝惜的说“尽管开口。”
霍真展颜一笑说“臣也想向皇后娘娘讨杯酒喝。”
我一愣,这臭小子!感情刚才献宝是看我给上官瑾倒酒他不舒服了,摇摇头不待楚彻开口亲自斟酒让御锦送去。
在场所有人都当这是霍真想表现自己的方法,只有那么几个人知道不过是有人在赌气。
我看了看时辰,说“陛下,该午膳大家都该饿了,不如先用膳下午在接着尽兴不是更好。”
楚彻点点头说“还是皇后想的周到。”
一对人马便向水月亭走去,席间我发现初云的目光时不时的在霍真和上官瑾身上来回转动。我双眼微弯,看样子初云小女心动了,霍真就如仙鹤一般优雅帅气,上官瑾自小便是众星捧月高贵的谦谦君子,难怪初云公主心动,只是!看向上官瑾和霍真,只怕初云最终难以带走一人。
下午的比赛我称身体不适便没去了,服画问我为何不去,我但笑不语,只怕我去了霍真和上官瑾永远也不会知道有一个初云公主。
看了一下午的雪,服画突然跑进来说“娘娘不好了,霍真少将军失手射杀了李将军,那可是我大楚的一员强将,在军队里很有威信。”
手中的暖炉掉落,该来的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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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累的这几天,快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