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在等待中度过的,但是没想到还没等到酸菜积好,来了一个他们意想不道的人。
这天李大正带着妞妞和维松在院子里做梯子,就听见有人在再叫李大正说:“大正呀,今天没下地呀,秋收都弄完了啊,”
李大正一看来人是维松维俊的娘王氏,还穿着绸缎的衣服,就说:“你来干什么,”王氏说:“大正,我呀,想维松、维俊了就来看看他们,他们是我的儿子呀,你看我还给他们买的东西呢”
李大正毫不客气的说:“我们这不欢迎你,还有谁是你儿子呀,你叫错人了吧,”
李采妮从没看见过李大正发这么大的火,但是就已经蒙了,但是听到他们的话就知道了,眼前的这个女人是维松和维俊的娘,王春花,王氏,当年李大正的大哥死了不到半年,就卷跑了家里所有的钱,儿子也不要了。
李采妮记得有天晚上,睡觉前,她爹李大正对张氏说:“第一次上镇上卖辣白菜,我遇到了老赵,老赵说看到维松娘了,第二次,我上镇上特意打听了一下维松娘,听说她后来改嫁了,嫁给镇上卖猪肉的,日子过得还行就是没有孩子,她因为这个老受她婆婆和小姑的气,她现在的丈夫因为这个原因遇事也打她”这种女人不怨她爹生气,看她那样都生气。
这时看着她爹李大正抱起她,拉起李维松就往屋里走,到了屋里,张氏问他:“怎么了,气哄哄的,刚不是在院子里和孩子们做梯子么,怎么生这么大的气,”
李大正说:“维松娘回来了,说着是来看维松和维俊的,”
老李太太听见了说:“大正,你说谁会来了,维松娘,维松哪来的娘,维松娘早就死了,在你大哥死了那年就死了,”说着拿起棍子就出去了。
李大正和张氏看着她娘拿着棍子出去,猜到是要打王氏都出去拦着。
李维松在屋里听见他奶奶说的话又看见拿着木棍出去后脸上的表情一直是麻木的,但是拽着李采妮的手很紧很紧,李采妮知道李维松的心里一定很复杂,激动、矛盾。
老李太太出来后看见王氏顿时就火了,说:“你来干什么,我们不认识你呀,你是不是找错人啦”
王氏忙上前说:“娘,你看你说的,我当年你是情势所逼,虽然这些年我没来看您和维松、维俊,但是这些年我一直都是向你们的”
老李太太说:“可别这么说,我们不用你想着,我怕你向我们死呀,”
王氏看老李太太句句话都夹枪带棍的,于是就和张氏说:“弟妹,这些年你还好吧,唉,这些年多亏你照顾维松、维俊的,对了维松、维俊上那去了,”
张氏没有说话,到时李大正说:“看他们干什么呀,当年你都舍得扔下他们自己一个人走,现在来想他们,”
王氏心虚地低下头没有说话,如果说她不想他们是假的,到底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哪有不想的,但是当年李老大没有死,现在一家过得也定是和和美美的,可天下没有那么多的顺心事,李老大死了,难道让她一辈子为了她守寡呀,她还是好的年龄,可以改嫁,但是有谁家会愿意带着两个小子,那是两张嘴呀,当时她选择走,也是逼不得已呀,但她想起今天来的目的就抬起头来。
王氏看他们一副不让她进门的样子就在门口,心里一动就喊:“维松、维俊,娘回来了,你们出来呀,”
老李太太看她这么样子就说:“你还要不要脸呀,当年你抛弃孩子,卷走家里所有的钱都做出来了,现在孩子大了,怎么你想带他们走怎么地,但是你也要想想他们还认不认你这样的娘”
王氏听见老李太太这么说,身上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就说:“当时是迫不得已呀,现在我想孩子,想看孩子,怎么的,他们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看我的儿子管你们什么事,”又在喊:“维松、维俊,快出来呀,再不出来,你们奶奶就要打我了,”
周围的邻居听见李大正家在吵吵,以为是李大正和张氏在打仗,就都出来了,你看是死了的李老大媳妇回来了,就围着李大正门口看热闹。
张氏一看周围的邻居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就对李大正说:“要不我们让王氏进屋吧,你看周围的邻居越来越多了,不是回事呀,”
李大正经张氏这么一提醒,在看周围的邻居都出来了,就对王氏说:“有什么话我们到屋里说,你别在这瞎嚷嚷地,别人以为我们打你了似的。”
王氏一听李大正让她进屋,就忙跑到屋里,怕李大正反悔,到了屋里看见有两个小孩在手牵手,她忙拽住他们中得一个男孩说:“你是维松吧,我是娘呀,小时候牵着你的手去地里看你爹爹呀,想起来了么,”
李维松忙拉开王氏的手就说了一句话,当年你为什么不要我和弟弟,为什么?
王氏噎了一下,说:“儿子,娘不是不要你呀,娘当时是不得已呀,”说着哭了出来
李维松看她娘哭了,也哭了出来,王氏以为维松是原谅他了,忙抱着他不松手,李采妮看到这个情景不知道该怎么办,跑到她娘的怀里,张氏一看知道闺女是吓坏了,忙拍拍她的后背。
过了一会儿,他们娘俩都不哭了,王氏拿出给维松、维俊的衣服,中间王氏问了维松一些问题,维松答了一些,李采妮感觉的到维松还是对王氏有些隔膜,但当王氏听到小儿子已经去了镇里去读书,心里又有了一些计较。
不多会儿,王氏就直奔主题对李大正说:“大正,我现在在镇里听说咱家卖了辣白菜,卖了不少钱呀,还说是祖传秘方,当年我嫁进来,没有听说过有啥祖传秘方呀,”
李大正一听王氏说这话当时就火了,说:“我就说你怎么会回来,还以为你是想维松、维俊了,弄了半天,你是听见镇里有人说我卖辣白菜挣钱了,你回来看看你想要卖辣白菜的秘方,是不。”
王氏嘿嘿一笑说:“大正,看你说的,什么是要秘方呀,你想歪了,我就是问问,”
李大正说:“你别不以为谁都是傻子,你想在想起来维松、维俊他们了,是怕我们不给你秘方,你想从孩子身上套出来是不,还有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在现在的婆家过得也不是很好,你是不是想通过这个秘方,改变在家里人对你的态度啊”
王氏听见李大正这么说当时就懵了,她以为李大正不知道她现在的生活,她现在的婆婆和小姑因为她嫁过去好几年了,都没生料孩子,想让她现在的相公修了她,另娶一个,当她有天去卖菜,听到有人说李家村有个姓李的卖辣白菜的,把卖辣白菜的秘方卖给了开酒楼的佟掌柜,挣了不少钱,王氏当时就想那个卖菜的打听了一下,这一打听吓一跳,这不是李大正,她死去相公的弟弟。
王氏当时还没有想到要上李大正家,但是当她再次受婆婆和小姑的讽刺,说她:“当年也不知怎么地,看上她这么个不下蛋的母鸡,害的她家现在也没有香火”还有她相公回来对她爱答不理的,王氏当时就想到了李大正,如果她能弄到辣白菜的秘方,挣到钱,婆婆、小姑还有她相公,绝对不会在对她横条眉毛,竖挑眼的。
王氏看李大正知道了她现在的情况不好,也不和他说废话了,就对李大正说:“你要是不给我秘方,我就天天上你家来闹,还有把维松和维俊带走,”
李大正听到王氏的话,就说:“你来闹呗,你还以为我怕你呀,再说维松、维俊都是我们老李家的子孙,你说谁便带走就谁便带走呀,还得看他们跟不跟你”
王氏看李大正撂下狠话,就对李大正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得什么主意,我给你们老李家生了两个男孩,你怕我带走他们没人给你和张氏送终是不,你看你媳妇嫁进来四五年了,就生了这么一个闺女,一看就是生不出儿子的人,哼,想让我儿子给你们送终,就得把辣白菜的秘方给我,”
张氏听见王氏这么说话,气的上不来气了,李采妮一看他娘这样,忙拍拍她娘后背,让她顺顺气,就听张氏说:“我刚嫁进老李家一年,赶上大哥死了,你卷走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家里的日子过得很困难,后来怀上了妞妞,家里有三个孩子,日子过得困难,就一直没敢再要孩子,你还这么说话,”说着张氏就气晕了。
李大正一看张氏晕倒了,就忙抱起张氏回到屋里,李采妮也跟着她爹进了屋里,她爹隔着墙对王氏说:“你给我滚出去,再也不要来我们家里,”又对李维松说:“你也大了,懂事了,你今天听到你娘说的话了,怎么作抉择你自己选择,”
李维松看见二叔抱起晕倒的二婶回到屋里,又听到他娘说的话,顿时就对他娘说:“以后,你再也别来了,我和弟弟没有你这样的娘,”说着就回到自己的屋里。
王氏听见李维松的话,觉得儿子也后再也不可能叫他娘了,心里觉得凉凉的,但是一想到要是拿到辣白菜的秘方,以后就有钱了,婆婆和小姑就得虚着她,在看见屋里就剩她和李老奶奶,而李老奶奶正要拿着木棍打她,害怕的忙逃跑了,王氏决定过两天再来,哼,早晚他们得给她,不然她天天来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