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A-
请跳转新地址 m.158xs.com

富察·芳凝说:“阿玛,无论是以前、现在还是将来,女儿和春和一定会好好孝顺你。”傅恒点一点头。李荣保说:“你们这么孝顺,你们额娘在天之灵可以安息。”说完,就抱着他们。

富察·芳凝和凤儿打算到碧云寺为李荣保祈福,傅恒看见就问她们去哪儿?凤儿就告诉他,傅恒说跟着一起去。凤儿说:“少爷,你跟着一起去干什么?”傅恒说:“我保护姐姐呀!你看,姐姐她长得这么漂亮,很容易会招惹狂蜂浪蝶,有我在就不用担心。”富察·芳凝说:“春和说得有道理,有他在我的心会踏实很多。”说完,他们就离开富察府。

傅恒说:“四阿哥跟随田大人到山西,算算日子该回北京了。”富察&8226;芳凝说:“四阿哥离开北京有两个月了吧?”傅恒表示有。走着,走着,他们就到达碧云寺。富察&8226;芳凝跪倒在地上,双手合十说:“求如来佛祖保佑我阿玛身体健康﹑长命百岁,保佑大清国运昌隆﹑老百姓安居乐业。”说完,她就叩三次头。富察&8226;芳凝吩咐凤儿给方丈添香油钱,方丈双手合十说:“阿弥陀佛,芳凝姑娘这么有善心,如来佛祖一定会保佑你和你的家人。”

祈福完毕,他们就回富察府。有一个号称为“活神仙”的汉人在街上摆摊子,这个“活神仙”身材很高﹑很瘦,轮廓分明的脸上,须发全白。加上一双明亮的眼睛,的确有一种仙风道骨的神韵。富察&8226;芳凝和傅恒﹑凤儿刚好在他面前走过,“活神仙”马上站起来,走到富察&8226;芳凝的面前,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仔细端详。他说:“姑娘的相貌贵不可言,将来一定会母仪天下。”富察&8226;芳凝说:“这位大叔,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如果被官兵听见,你可要受牢狱之灾。”

“活神仙”用手捏自己的胡子,说:“老夫精于相法,绝对不会看错。”富察&8226;芳凝笑了一下,说:“我从来都不相信这些。”回到富察府,傅恒把刚才发生的事告诉李荣保,李荣保吩咐傅恒要把这件事保密,不许告诉任何人。

雍正正在乾清宫批阅奏折,刑年满心欢喜地进来:“皇上,四阿哥从山西回来了。”雍正的心头一震,旋即手脚发抖,浊浊的眼泪从眼角溢出。脸上皱纹一颤,巨大的欢喜一下子拥住他的心。刑年说爱新觉罗&8226;弘历已在门外等候,雍正吩咐刑年让爱新觉罗&8226;弘历进来见他。

爱新觉罗&8226;弘历在外面等了很久,他想让时间过得慢一些。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突突地跳着想从嘴里跳出来。雍正的目光凝视着门口,雍正忘了擦挂在脸上的浊泪。爱新觉罗&8226;弘历进来,看见雍正如痴如醉的神情,他的心一下子被揪紧,后来被松开,热血直冲头顶。这一刹那爱新觉罗&8226;弘历的泪水留下来,雍正只要在此刻才是真正的父亲,没有一点九五之尊的威严。只有亲情,父子之间血脉相连的亲情。

爱新觉罗&8226;弘历的鼻子一酸跪倒在地上,膝行到雍正面前,叫一声“皇阿玛”。喉咙哽住,竟然说不住话来。雍正抱着爱新觉罗&8226;弘历,他的泪水一滴滴地落到爱新觉罗&8226;弘历昂起的额头上,嘴里只叫着“弘历”。刑年见到此情此景亦有些心酸,他说:“皇上,四阿哥从山西回来,大喜事一件,皇上应该高兴才是。”雍正恍然大悟:“对,朕都高兴得糊涂了。弘历,你一路辛苦,风尘仆仆,应该要好好歇息。”

刑年十分识趣告退出去,房里只剩下雍正父子俩。爱新觉罗&8226;弘历的眼泪“卟嗒卟嗒”往下滴落,笑容依旧绽放,哽咽着说:“皇阿玛,儿臣出行太久了,让皇阿玛你挂心了!”雍正会心地微笑,眼神像一个慈祥的父亲,叹气道:“朕老了,不中用了!总想着你能早点回来,朕也好安心休息!弘历你看,手头上有一大堆事要处理,你回来得正是时候。”

爱新觉罗&8226;弘历此刻已被亲情包围,所思所想全抛到九霄云外。只想雍正从他离家之后,劳力悴心,瘦了不少,爱新觉罗&8226;弘历觉得心疼。之后,他们一起去钟粹宫。钮祜禄氏看见爱新觉罗&8226;弘历回来,开心得留下眼泪,她还紧紧抱着爱新觉罗&8226;弘历。钮祜禄氏吩咐御膳房,做一些爱新觉罗&8226;弘历喜欢吃的菜,一家人好好吃一顿饭。

爱新觉罗&8226;弘历一看见自己喜欢吃的菜,自然非常高兴。不管三七二十一大嚼起来,吃得满嘴都是油。他抬头一看,见雍正正对着自己意味深长地笑,知道坏了礼数,忙跪倒在地上:“儿臣有失身份,请皇阿玛恕罪。”雍正哈哈大笑,起身把他扶起来:“弘历,在朕面前用不着这么多的繁文缛节,朕不怪你。”爱新觉罗&8226;弘历不敢造次,低声言道:“君臣礼节,不能不讲。”雍正满意地点点头,说:“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就懂得这么多,徐爱卿真是教导有方啊!”

傅恒和富察&8226;黄凝从李荣保口中得知,爱新觉罗&8226;弘历已经回到北京,就到宝王府看他。见到自己青梅竹马的好朋友,爱新觉罗&8226;弘历甭提有多高兴。一见面,他和傅恒就互相拥抱一下。爱新觉罗&8226;弘历让他们坐下来,还让贴身太监高云奉茶。富察&8226;芳凝问:“四阿哥,这次跟随田大人到山西可有什么收获?”一说这事,爱新觉罗&8226;弘历就兴奋:“收获就大了,皇祖父多次派钦差大臣去调查诺敏,可是一点儿都没有查到。”

爱新觉罗&8226;弘历接着说:“他自以为把所有的事情做得天衣无缝,只可惜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库银历年均取台州所炼,成色达八九。整封存取,打有火漆印信,诺敏却忘了这一点。经过田大人的旁敲侧击,诺敏全部都交代,我算是见识到田大人的厉害了。诺敏被皇阿玛封为‘天下第一巡抚’,现在是拿自己的招牌砸自己的脚。”

傅恒说:“如果我能够与你同行就好了,可惜皇上不让我去。”“放心吧!以后一定会有机会。”爱新觉罗&8226;弘历叹了一口气,说:“这次回来,我觉得皇阿玛衰老了很多。”富察&8226;芳凝说:“我听阿玛说,皇上每天都工作到深夜,只睡两个时辰,所以特别容易衰老。”爱新觉罗&8226;弘历暗暗下决心,要为雍正好好分担一下。

这天,雍正和张廷玉商议国事。张廷玉问:“诺敏身败名裂,山西巡抚一职悬空,不知皇上属意何人?”雍正说:“田爱卿审明山西亏空一案,立了大功,正可破格提升,以励志其心。山西诸官与诺敏串通一气,各降一级留用,罚俸半年,其余所缺之人就选些能干之人填用。”张廷玉说:“皇上,臣以为不妥。田文镜以六部堂官的卑贱身份,骤然提升为封疆大吏,且不说他自身能否胜任。大清立国百年,尚未有破格擢用者。此例一开,影响定然不好。”

雍正脸色一肃,说:“张爱卿,身为一国之君要知人善任。如果因为出身不好就不提拔他,以后还会有人为大清效力吗?”张廷玉刚想再说几句,雍正说他主意已定。随即,命张廷玉起草任命诏书。

富察&8226;芳凝进宫向钮祜禄氏请安,钮祜禄氏说:“芳凝,一晃就这么多年。你从一个婴儿变成一个貌美如花的姑娘,令本宫体会到什么叫做岁月不饶人?”富察&8226;芳凝说:“皇后娘娘,芳凝知道你觉得阿玛既要照顾孩子,又要处理公务,非常辛苦。你提议,把芳凝和春和带进雍王府照顾,到酉时才带回富察府,这件事芳凝一直都记着。额娘在芳凝和春和出世之后就去世,你把我们当作是你的亲生子女一样照顾。”

“皇后娘娘,从今天开始芳凝和春和会把你当作是额娘一样尽孝。”钮祜禄氏听了之后眼泛泪光,她握着富察&8226;芳凝的手说:“本宫一直都希望有一个女儿,不巧生的是儿子,现在终于被本宫盼到了。”富察&8226;芳凝看见钮祜禄氏高兴,自己也高兴。

富察&8226;芳凝准备回富察府,路经御花园,遇到爱新觉罗&8226;弘历。富察&8226;芳凝问爱新觉罗&8226;弘历是不是刚刚与雍正商议国事?爱新觉罗&8226;弘历表示是,他们就一起到御花园散步。爱新觉罗&8226;弘历一边走一边笑,富察&8226;芳凝问他笑什么?爱新觉罗&8226;弘历说他想起小时候的事情。

富察&8226;芳凝说:“你还说呢!第一次见面,你和春和就一起爬到树上,硬是让我也爬到树上,可是我害怕不敢。你们叫我不用害怕,说会抱着我,我当然放心。还没有爬到树上就摔到地上,连腿也摔断了。害得我要躺在床上一个月,才可以下床走动。”爱新觉罗&8226;弘历说:“我知道是我不对,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如果我因为这样不能走路,就算阿玛不做什么?皇上也不会放过你。”爱新觉罗&8226;弘历笑了一下。

说着,说着,他们遇见一个人,就是钮祜禄&8226;瑾儿。钮祜禄&8226;瑾儿是钮祜禄氏的侄女,她的父亲是理藩院尚书杜衡。爱新觉罗&8226;弘历看见钮祜禄&8226;瑾儿,脸色马上一变。爱新觉罗&8226;弘历介绍钮祜禄&8226;瑾儿,给富察&8226;芳凝认识。钮祜禄&8226;瑾儿说要向钮祜禄氏请安,说完就向钟粹宫的方向走去。

富察&8226;芳凝说:“四阿哥,我觉得你好像不是很喜欢瑾儿姑娘?”爱新觉罗&8226;弘历说:“那个瑾儿,表面上装作很善解人意﹑温柔贤淑,其实是一个蛮不讲理﹑斤斤计较的人。”“四阿哥,会不会你对瑾儿姑娘有误会?”爱新觉罗&8226;弘历认真地说:“绝对不是误会,是我亲眼所见。”爱新觉罗&8226;弘历说,凡是未婚的女子与他一起,钮祜禄&8226;瑾儿都会不高兴,他叮嘱富察&8226;芳凝要小心。

钮祜禄&8226;瑾儿到达钟粹宫向钮祜禄氏请安,钮祜禄氏看见她来很开心。钮祜禄&8226;瑾儿说:“姑妈,侄女刚才在御花园遇见表哥,她身边有一位姑娘叫做富察&8226;芳凝,她是什么人?”钮祜禄氏说:“芳凝是察哈尔总管李荣保李爱卿的女儿,她与弘历是青梅竹马的好朋友。这个孩子善解人意﹑温柔贤淑﹑知书达礼﹑孝顺父母、平易近人,本宫和皇上都很喜欢她。”回到尚书府,钮祜禄&8226;瑾儿表现得很郁闷,杜衡问发生什么事?

钮祜禄&8226;瑾儿告诉杜衡,自己怎样遇见富察&8226;芳凝,钮祜禄氏怎样在她面前夸奖富察&8226;芳凝。杜衡说:“瑾儿,这个富察&8226;芳凝可以得到皇上和姐姐的欢心,说明她很不简单,你以后要小心点。”钮祜禄&8226;瑾儿“哼”的一声,说:“她阿玛只不过是察哈尔总管,一个小小的三品官,女儿不相信会输给她。”

这天,富察&8226;芳凝和凤儿出去为李荣保挑选生日礼物,傅恒当然也跟着一起去。来到一个卖字画的地摊,富察&8226;芳凝就走过去挑选。过了一个时辰,富察&8226;芳凝就用十两银子买下岳飞的所写《满江红》。傅恒问:“姐姐,你为什么买岳飞的《满江红》?”富察&8226;芳凝说:“阿玛从小就喜欢岳飞,他觉得岳飞廉洁正直﹑不计较个人得失的精神值得学习。”经富察&8226;芳凝这幺一说,傅恒顿时明白。

凤儿问:“少爷,小姐已经挑选好,你呢?”傅恒说:“你放心,我一定会挑选好。”走了一会儿,他看见一个卖刀剑的地摊,觉得有一把剑很适合李荣保,也是用十两银子买下来。傅恒对凤儿得意地说:“你看,我不也是挑选好了吗?”凤儿向傅恒做出一个鬼脸。

六月十一日,是李荣保三十五岁的生日。李荣保不想大摆筵席庆祝,只是一家人在家里吃一顿饭。富察&8226;芳凝把那天买的《满江红》拿出来,送给李荣保。李荣保打开一看是岳飞的《满江红》,开心得不得了。富察&8226;芳凝说:“阿玛,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凤儿说:“老爷,这幅《满江红》是小姐在一个卖字画的地摊,一个时辰才挑选出来的。”李荣保说:“芳凝,要你在地摊一个时辰,真是难为你。”

富察&8226;芳凝摇头说:“阿玛,只要你开心,辛苦也是值得的。”傅恒说:“阿玛,孩儿也有礼物要送给你。”说完,就把一把剑交给李荣保。“阿玛,你有空的时候可以用这把剑练习武功,这样对你的身体有好处。”傅恒的这份礼物也令李荣保开心。

这时候,爱新觉罗&8226;弘历来到富察府。他知道今天是李荣保的生日,特地来跟他庆祝。爱新觉罗&8226;弘历送了一尊佛像给李荣保,李荣保感谢爱新觉罗&8226;弘历。李荣保邀请爱新觉罗&8226;弘历一同吃饭,爱新觉罗&8226;弘历非常乐意。

第二天,爱新觉罗&8226;弘历见外面风和日丽,就邀富察&8226;芳凝到一个地方。富察&8226;芳凝问去什么地方,可是爱新觉罗&8226;弘历故作神秘不肯告诉她。走着,走着,他们就来到一个茶庄。富察&8226;芳凝一看,说:“这里简直跟陶渊明笔下的世外桃源一样。”爱新觉罗&8226;弘历和富察&8226;芳凝到一个凉亭里面坐下。爱新觉罗&8226;弘历问富察&8226;芳凝喜不喜欢这里?富察&8226;芳凝说喜欢。

爱新觉罗&8226;弘历命高云奉茶,爱新觉罗&8226;弘历问:“芳凝,你知不知道你手上的是什么茶?”富察&8226;芳凝把茶杯拿起来,拿开盖子闻一闻,说:“铁观音。”爱新觉罗&8226;弘历很神奇,他说:“你连茶都没喝,怎么知道是铁观音?”凤儿笑一笑说:“四阿哥,我们家每天都喝铁观音,它的香味熟悉不过。所以,小姐她一闻香味就知道。”“芳凝,你知不知道这个名字的由来?”

“有一次阿玛奉命到江南办事,路经一家客栈就进去喝杯茶。发现皇上的墨宝。阿玛觉得很奇怪就问客栈的掌柜,掌柜的告诉他,皇上微服私访来到江南,走着走着觉得口渴。正巧来到这家客栈,就进去喝一杯茶。皇上觉得掌柜拿过来的这杯茶香高味醇,就问他是什么茶?掌柜的告诉他是乌龙。皇上一听就不高兴,他觉得有点大不敬,但是他没有发作。皇上对掌柜的说,这个名字不好,要重新起一个。”

富察&8226;芳凝继续说:“过了一会儿,皇上命掌柜的笔墨侍候,亲笔写下‘铁观音’三个字。从那个时候开始,乌龙就改为铁观音。”爱新觉罗&8226;弘历说:“想不到,你知道得这么清楚。”“是阿玛他回来之后告诉我的。”爱新觉罗&8226;弘历问:“芳凝,你知道铁观音是怎样做出来的吗?”富察&8226;芳凝说:“当然知道,陆羽所写的《茶经》记载,每天午时开始采摘,用食指与大拇指挟住叶间幼嫩的中部,籍此将茶叶摘断。叶子一定要呈椭圆形,厚且多肉,平坦展开。”

爱新觉罗&8226;弘历拍一拍手掌,说:“看来什么都难不到你。”富察&8226;芳凝说:“四阿哥,你过奖了。对了,你知道茶的分类吗?。”“我们的茶叶分为两大类,分别是基本茶和加工茶。基本茶是绿茶、红茶、青茶、白茶、黄茶、黑茶;加工茶是药茶和花茶。你所喝的铁观音就是属于青茶,青茶的叶子中间为绿色、叶缘为红色,既有绿茶的鲜浓又有红茶的甜醇。”富察&8226;芳凝说:“其实我们也是不分上下。”

爱新觉罗&8226;弘历命高云把茶点拿出来,富察&8226;芳凝把一块茶点拿起来放进嘴里,说:“这块茶点甜而不腻,我喜欢。”爱新觉罗&8226;弘历也把一块茶点拿起来放进嘴里,说:“的确是甜而不腻,我也喜欢。”他让高云把御厨请出来,并且对御厨进行表扬。爱新觉罗·弘历也对高云进行表扬,高云听到之后很高兴。

下朝之后,爱新觉罗&8226;弘历对傅恒说,最近北京新开一家客栈叫做如意楼,饭菜做得不错,他想邀请傅恒和富察&8226;芳凝一同前去,傅恒答应了。

第二天,傅恒和富察&8226;芳凝、凤儿一起去如意楼。小二招呼他们坐下来,他们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富察&8226;芳凝说:“如意楼,万事如意,好名字。”凤儿说:“小姐,如意楼的老板之前是御厨,所以做的菜这么好吃。它做的菜虽然精美,可是价钱并不贵,所以这么多人来光顾。”“想不到,你知道得这么多。”凤儿说:“这些是奴婢在买菜的时候听别人说的。”小二给他们倒茶,傅恒对小二说,等齐人之后才点菜。

等了两个时辰,爱新觉罗&8226;弘历还没有来到。富察&8226;芳凝担心爱新觉罗&8226;弘历出事,叫傅恒到宝王府看一下。原来,当爱新觉罗&8226;弘历准备出门的时候,鄂尔泰就来找他。鄂尔泰向爱新觉罗&8226;弘历提出几条建议,爱新觉罗&8226;弘历觉得很好,应该推行。鄂尔泰决定明天向雍正提出,这个时候傅恒来到宝王府。傅恒告诉爱新觉罗&8226;弘历,他和富察&8226;芳凝、凤儿在如意楼等他,爱新觉罗&8226;弘历才想起来。他连忙向鄂尔泰告辞,跟傅恒赶去如意楼。

突然,有几个人进来如意楼把人赶走。然后,一个富家公子大模大样地进来。凤儿觉得这个富家公子的排场很大,就问这个人富察&8226;芳凝是谁?富察&8226;芳凝说:“这个人是庄亲王的儿子弘普,我听阿玛说,他最近被皇上封为贝子。”

爱新觉罗弘普其中一位随从来到富察芳凝和凤儿的桌子,凤儿站起来跟他理论。富察芳凝也站起来,说:“这位大哥,我是察哈尔总管李荣保李大人的女儿。我在这儿正等着一位朋友,如果我离开,我的那位朋友来到见不到我就麻烦。麻烦你跟贝子爷说一声,让我们俩留下来。”这名随从看到富察·芳凝长得这么漂亮,就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凤儿喝了他一声,说:“你还不快跟贝子爷说。”这名随从立刻走到爱新觉罗·弘普身边,凤儿说一声“色鬼”。

这名随从对爱新觉罗·弘普说:“贝子爷,那儿有一位姑娘,她说是察哈尔总管李荣保李大人的女儿。那位姑娘请求贝子爷让她留下来,因为她在等一位朋友。那位姑娘样子长得漂亮,声音又好听。”爱新觉罗·弘普淫笑一下,说:“那真的要见识一下。”说完,他就跟随从来到富察·芳凝和凤儿的桌子。这个爱新觉罗·弘普是一名酒色之徒,经常喝酒和光顾妓院。爱新觉罗·允禄不知说过多少回,可是依然我行我素。

富察·芳凝向爱新觉罗·弘普行礼,爱新觉罗·弘普让富察·芳凝坐下。这名随从说:“姑娘,我刚才跟贝子爷说了一下,他答应让你留下来。”富察·芳凝向爱新觉罗·弘普表示感谢,爱新觉罗·弘普问富察·芳凝的名字,富察·芳凝把名字告诉他。爱新觉罗·弘普说:“芳香四溢,凝脂如雪,好名字。”富察·芳凝笑了一下。爱新觉罗·弘普吩咐掌柜上菜,他还邀请富察·芳凝一同吃饭。

起初富察·芳凝觉得不好意思,可是经不住爱新觉罗·弘普的再三邀请,最后就答应下来。一开始还是好好的,富察·芳凝用筷子夹菜的时候,爱新觉罗·弘普伸出手摸她的手,富察·芳凝立即把手放回。富察·芳凝生气地说:“贝子爷,请你自重。”爱新觉罗·弘普“哈哈”大笑,说:“在我的字典里面没有‘自重’这两个字。你知不知道?你生气的样子更加漂亮,就算怡红院的姑娘都被你比下去了。”爱新觉罗·弘普把手放到富察·芳凝的肩膀上,说:“你以后就跟着我,我担保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富察·芳凝把爱新觉罗·弘普的手拿开,说:“多谢贝子爷,不过荣华富贵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我不稀罕。”富察·芳凝准备和凤儿离开,被爱新觉罗·弘普的随从拦着。富察·芳凝问他是什么意思?爱新觉罗·弘普说:“我想得到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富察·芳凝说:“贝子爷,你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强抢民女,你到底还有没有王法?”“王法?我是庄亲王的儿子,又是贝子,谁能把我怎么样?”说完,命令随从把富察·芳凝带回庄王府。

凤儿马上站到富察·芳凝面前,大声说有她在,谁别想伤害富察·芳凝。爱新觉罗·弘普恶狠狠地说:“给我好好教训这个碍手碍脚的丫头。”爱新觉罗·弘普的随从马上对凤儿拳打脚踢,富察·芳凝想救凤儿,可是她的手被爱新觉罗·弘普捉住。富察·芳凝看见凤儿被打非常心痛,眼泪不停地留下来。富察·芳凝很想挣脱,但是爱新觉罗·弘普的手力气太大,她挣不开。富察·芳凝既恳求爱新觉罗·弘普的随从住手,又恳求爱新觉罗·弘普叫他的随从住手。

友链:小7看书

  1. 上一章
  2. 目录
  3.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