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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澈服侍主子歇下,挥退屋里的侍女。亲自安排妥当好一切后也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不打扰主子休息。

殿下这些天着实太过劳累了,他们这些侍卫无法代主子承受这份辛苦,只能眼看着心疼。殿下好不容易睡下,自是不能让人打扰他休息。

轻巧的合上门,抬脚准备走人的时候,左边台柱处有声音响起,不大,却很有可能吵醒刚睡下的主子。毕竟主子的武功不低,睡着的时候有时很警惕的。

韩澈心里直打鼓,谁这么大胆,敢跑到这里来撒野,还有御卫军的侍卫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拦下。

等他转身看清唤他的人是谁后,总算明白为什么没人敢拦她了。盏盏小姐不是他们这些成天只知打打杀杀的粗人能拦得起的。

万一她再晕一次,殿下怒起来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劈了他们!

谁都看得出来,盏盏小姐对殿下而言,是特殊的,是不同的。以前就有这个征兆,现在更是坐实了这个猜测。他们甚至无法估量也不敢估量盏盏小姐在殿下心中的分量。

御卫军的弟兄跟在三殿下身边有六七年了,还从未见过主子像昨夜那般惊慌失措过。宫里的孩子从小就带着面具,即使不情愿也被迫伪装自己。这些年来,殿下已经练得喜怒不形于色。无形的面具让他可以泰山崩于顶而不动声色,受命于危难之际而毫无惧色。

可昨夜他慌了,正因为太过在乎,才会慌乱。

他们这些侍卫不知道这对于他们的主子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一方面他们不希望殿下长成一个冷血无情之人,私心里另一方面又害怕盏盏小姐会成为殿下的软肋。

话题转回来。韩澈见到这位大小姐的第一反应是腿软心颤,颈脖处一阵恶寒。他特别想溜之大吉。碰见这位小祖宗绝没好果子吃,甭指望她有什么好事找他。

他夹在主子和小姐之间很难做人啊!两边都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

“喂,你不许溜,听见没有,赶紧的过来。”他那点小心思一眼就被盏盏识破了。他还只是想想,盏盏就恶狠狠地探出半个身子指着他责令道。

说完发现自己声音太大,暴露了自己的位置,又立刻藏回去。只伸出一只手来招啊招,让他快过去。

那些明处或隐于暗处的侍卫额头直冒冷汗,几乎同时眼观鼻,鼻观心,当自己是空气。他们什么都没看见。

再怎么说盏盏小姐还是个孩子,她毕竟也才十四岁。就算太活泼了点,有些事她还没见过,还是比较单纯的。

御卫军的弟兄们集体对他们的韩统领同情了一把。统领好可怜,被盏盏小姐瞧上了,陪她玩得死多少脑细胞啊!还有不知道会不会触到殿下某根神经一掌劈了他。

韩澈极不情愿的挪了过去,离她还有三丈远时就自动停了下来。

“你再过来点,离这么远怎么说话啊?”盏盏看他离得远,急得干跳脚,一个劲儿的催他再过来点。

韩澈坚定地直摇头,硬是不过去。开玩笑!他哪有那个胆啊!昨儿个盏盏小姐只是无意识的扯了扯他的腿,殿下的眼神恨不能剐了他。

他以前怎么不知道,主子的占有欲这般强。

盏盏火了,才不管他顾忌什么。弓着小身子蹭蹭蹭就跑过去态度很强硬地将其拖走,一只手不够就用两只手,攥得死紧死紧,可怜了韩澈,挣也不是不挣也不是,还要担心盏盏拖不动他,用内力一路撑着被她拖到台柱后面。

因为雪獒意外死亡而一直郁郁寡欢的侍卫小叶看到这华丽丽的一幕,顿觉世界还是美好的,生活处处都有乐趣。一直隐忍一直隐忍,最后实在忍不住了。一个劲步冲了出去笑出声了。

靠!统领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被个小女娃牵着鼻子走。

“小姐,放开,快放开!”韩澈急得快喊娘了,这小祖宗是嫌他活得太长了是不是?非要弄死他才肯罢休。

盏盏收回自己在别人身上作怪的双手,顺手就抚平他衣服上的褶皱。马上换了一副面容,一脸谄媚的笑着套近乎:“呵呵&8226;&8226;&8226;,侍卫大哥,我一时想不起来你叫什么名字。”

韩澈脑中警铃大作,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盏盏要算计他,要卖了他似的。冷汗直冒的回:“属下,属下韩澈。小姐喊属下的贱名就好,别的属下担当不起。”

“哦”她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继续道:“韩澈韩大哥。”

韩澈的冷汗出得更多了。听到她对自己的称呼心里一阵恶寒,实在撑不住了投降道:“盏盏小姐,您要属下办什么,您就直说吧!别再折磨属下了。”他投降还不行吗?不带这样折磨人的。

想他韩澈也算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十八般重刑之下尚不屈服,今日折损在个小女娃手上了。一世英名就这么毁了。

“真没劲,你真没趣!”盏盏一脸愁容的等着他,心里很不是滋味。搞什么东东,她第一次和人套近乎,对方这么不给面子,直接拆她的台。虽然最终的结果都差不多,她心里还是很不爽的。

有没有搞错,她演技有这么差,太伤她自尊心了。

韩澈内心在疯狂的咆哮,他都这样了她还不满意。到底还想怎么样嘛?他已经很悲惨了!

盏盏郁闷了好一会儿才调整好情绪继续她动机不纯的忽悠:“好吧!我们进入下一个话题。那个,你主子现在在做什么?”

主子在做什么?韩澈顿时生出一股五雷轰顶的感觉。这是要向他打探主子的事吗?小姐这必是为难他嘛!汗涔涔的回:“主子睡下了。”但愿她不要再问别的什么了。

显然盏盏不会让他如愿的。她凑近了些压低声音接着套消息:“那你们主子有没有同我爹爹讲什么?”

韩澈心里直打鼓,“主子和徐将军谈的事,属下不知,也不敢妄加猜测。”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你不是明王的贴身侍卫吗?”

“属下确实不知!”

“骗人,我不信。”

“小姐不信我也没办法,属下确实什么都不知道。既然没办法帮到小姐,小姐还是就别问了。”

“不行,我这事很急,必须——,哎!我说你这个首席侍卫是怎么当的?当得也太失败了,什么都不知道。”

盏盏本来是想激他一激,好让他吐出些信息来的。结果韩澈认错倒是挺积极的,痛定思痛,面容沉重的全是悔意,朝她行礼道:“属下知错!”真真死气死她了。

首战失败,盏盏很是郁闷。怎么骗个人这么难。尤其是明王的人,个个精的跟鬼似的,怎么忽悠都不上当。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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