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天都在呆在办公室仔细看着TNC全国各地供应商的资料,想着该从哪儿着手实施市场转入计划,连Lotso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
直到一个人出了公司大门,才惊觉天早已黑得一塌糊涂。
她站在那儿,极目远眺,发觉夜幕下的B市,绽放着惑人的魅力,这是她原先不曾留意的。
“滴滴…。”的两声喇叭突然划破寂静的夜空,自她身后传来,接着是远光灯照亮了她前方的路。
可霓忙转身抬手盖在额上,遮住刺眼的强光,眯眼往旁边让了让。
车子没动,车门却开了,从车上下来个人,挺拔的身躯步步向她靠近。
她仔细看着,觉得眼熟,直到他走近她身边,她才看清,原来是荀与琛。
“我来找你兑现你昨晚的承诺。”荀与琛露出无耻的笑,邪气四溢。
可霓呆了呆,想起昨晚她故意撩拨他的话,脸上没来由得燥热,再不想搭理他,直接忽略他的话,径直朝前走去。她的火候还得再练练啊。
现在,还什么都没开始,她不想与他有过多的接触,原先准备回国时就没想过要再出现在他面前,只不过这B市太小,小到他们现在是同行,小到她想将产品打入B市就必须击垮他的市场垄断。
荀与琛没给她机会走,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将她重重地带进怀中抱着,低头凑在她耳边呼着热气,“别任性。”
他的语气很软,软到他们就像是刚吵过架的小情侣,男朋友正哄心爱的女友那般,她感觉耳根的痒直漾进她心里,酥酥麻麻地,他的怀抱熟悉而温暖,那是她曾经一度迷恋的,但现在,她却不会再沉迷。
偏了偏头,作势推开他,她眼波流转,笑得媚,“好啊。那…。去你家。”她就不信他真能带她回家,他家里不是还养着个门当户对与他极般配的老婆吗?
荀与琛却掩嘴笑了笑,毫不犹豫地说,“那就上车吧。”
可霓愣住了,他答得这么爽快,这完全在她意料之外。
“怎么?怕了?玩儿不起?”荀与琛一手搭在她肩上,问得不温不火,但明显是以记恨着她说他的话。
可霓说不清自己到底想怎样,知道他是她在B市唯一的竞争对手的那天,她本还想直接转移市场,压根没想再见他来着,但公司决策上要她定要先拓展B市,让她想办法把TNC公司的市场垄断给击垮,她才想着先打通各个要职部门,但荀与琛却生生插了一脚进来给她搅黄,可见他的本事。
见荀与琛眼中的戏谑,她突然就想起在美国学习的时候,老师用英语说了句中国的古典,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当时还为自己是中国人感到光荣,老祖宗的东西竟强大得覆盖到国外了。
现在,她是不是该学以致用呢?
可霓笑得倔强,“笑话,正合我意。”她真想看看沈丛见到她的时候,会是怎样的表情?有意思了吧,荀与琛,到时你还能笑得出吗?我很期待。
他车子开得平稳,车子里有股特别的香水味儿,她坐在副驾驶座上,歪着脑袋静静听着舒缓的音乐,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她竟然已经躺在了一张2尺宽的大床上,除了鞋子没在,其他衣服都好好地在身上。她心稍稍定了定。
疑惑地四处环望了下,见卧室很宽敞,素雅厚重的窗帘直拉到地板,整个室内布置得淡雅别致,墙上挂着一些玲珑的装饰品,一看就是按着女人的喜好装修布置的,床头柜旁放着一张梳妆台,上面整齐地放了一排化妆品。
可霓心里一沉,这里就是荀与琛和他老婆的卧室?他还真是带她来了?但她还没做好在这样的场合下与她老婆会面的准备啊!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可霓下床,找来找去不到自己的鞋,只好光着脚踩在地板上。
她想偷偷地走出去,才到卧室门口,正要开门出去,水流声突然停止,浴室的门就开了,荀与琛赤着精壮的上半身,下体围着一条浴巾边擦着头顶上的水边走了出来,那模样,真是性感。
“醒了?晚上没吃东西吧?睡着了肚子还一直咕咕叫个不停,给你煮了点粥,在厨房,我去给你端出来喝点儿。吃完,好好冲个热水澡。”
荀与琛这回笑得极温柔,说话的时候眼里的神采差点让可霓以为回到5年前甜蜜的恋爱时光,他随手将手上的毛巾扔在床头柜上,上前拥着她去客厅,让她坐在餐桌前,他笑着去厨房帮她端出一锅粥和两碟小菜。
可霓全程一句话没说,面无表情地望着他,又望望那粥,脑子里萦绕的却是他结实的胸膛,她努力将它驱赶。
对他现在的所为,她觉得要不就是她在做梦,要不就是他别有所求,要不就是粥里其实下了世上最毒的药。
她垂手再不看,起身,冷冷地说,“我不饿。”其实,她是真饿了,但是入了虎穴,她就得加倍小心,何况现在是晚上,他老婆难道不回家吗?她还有空坐那儿喝粥?笑话!这可不是她的地盘。
荀与琛却按着她的双肩,硬是将她按着坐了下去,长臂一伸,就舀了碗粥出来,他拿着勺子挖了勺,吹了吹气,递到她嘴边,无比温柔地说,“我喂你。”
可霓听得嘴角犯抽,眉头皱成一团,这绝对不是他荀与琛的风格,她发誓。
“我说了我不饿,我不吃。”可霓话音大了两倍,蹭地起身,一下把椅子给掀翻了。
荀与琛看着倒下的椅子,放下碗,笑了笑,突然就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啊…。”可霓吓了一跳,惊叫了声。
“你这狠心的女人,担心你饿,给你煮粥怕我下毒,自己说要来我家,带你回来又觉得我别有所图,我图什么?我图的不过是你…而已。”
荀与琛狠狠得将她抱紧在怀里,走近卧室,将她一把扔到大床上,高大壮实的身躯就这么紧贴得压了上去,按住她的双臂,让她动弹不得,“你不是要验证我的技术活儿过硬不过硬吗?你马上就要见识到了。”
可霓被压得难受,心“佟佟”跳得狂乱不止,她正要叫,荀与琛那性感的薄唇便毫无预兆地覆上她那两瓣柔软,带着些愠怒的粗暴,吮吸起来。
他的舌尖霸道地去挑开她的齿关,她死命守着这一方城池,几秒后,与琛有些恼,抬手掀去系在身上的浴巾压了上去,可霓不由张嘴轻哼出声,只觉他的舌尖长驱直入,灵巧地挑逗着她欲伸欲缩的舌,在她无法自制地迎上之后相互交缠缱绻。
这一深吻美妙又痛苦,可霓想推却又怎也推不开她,仅存的理智在欲望中飘摇欲动,舌尖却突然感到轻微刺痛,她缩回舌,见荀与琛笑得异常妖孽,别有深意地咬着她的耳垂,沙哑着嗓音说,“不错,还是停留在5年前的水平。接下来,才是正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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