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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她的小蛮腰啊,昨夜一晚休整好说是好了些,现在倒好,一动便是那抽筋扒皮的剧痛,这下只怕真得要躺个十天半月了,月千桦欲哭无泪,连她都怀疑这原主是不是衰神附体啊。

艰难地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腿脚,还好,腿脚没事,又动了动手,也好,只是轻微的擦伤,轻松了一口气,顺带摸了脸一把,这下整张脸都绿了,眉梢抖了几抖,才强烈的忍住要暴走的揍人的冲动,额头上竟然划了一道血口子,一摸之下全是血,这副身子好歹也就这张脸还能看,这下若是毁了容,那还剩什么了。

一个冷眼扫过,及时地制止了某个呆头鹅欲要扫出的铁掌。笑话,这个时候若是有点儿风吹草动,小命还要不要了,外边的那可不是一个两个,虽然她不懂古代的武功,可是凭着女人天生的第六感也能感觉地出来那几个只怕都是亡命之徒,武功之高绝非一般劫匪所有,一个子珏绝非他们的对手。

“先离开这里。”

月千桦无声地动了动嘴皮子,顺带还比划了一番,要某人背上这个还压在她身上不知是撞晕过去还是怎么晕过去的倒霉鬼。

她这伤痛可不是白受的,花容月貌也不能白被毁了,要是她猜想的不错,外面的那几位只怕都是冲着她身上的这位来的,那么说起来这位定然就不是一般人物了。

若是换做其他人碰上这种事只恨不得没有看到,没有听到,更加不愿牵扯其中,只想着最好是远远躲开了才好,偏偏秦晓雪这人吧别看平日里大大咧咧,没个正形,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也从不去计较,可是偏偏有一性子,千万不要触到她的底线,否则她非得把你整的哭爹喊娘,苦不堪言不说还不得不打落了牙齿和血吞,有苦说不出。

子珏诧异地挑了挑剑眉,倒是这次难得机灵地没有半点儿质疑少主的话,一俯身毫不客气地将压在某人身上的男子如扛死猪般地向着肩上一搭。

轻点儿你会死啊,冷冷地丢了某人一个白眼,月千桦倒吸一口冷气,呲牙咧嘴了一阵才半撑着身子艰难地站起来,这都是什么事啊,昨夜人家追杀她,她跳了涯,今日又遇上个被追杀的,好死不死地砸她头顶上。

自然这边的事外间的两方人马都不曾有丝毫的察觉,而马车在转过拐角,也便是那锦袍男子甩出马车的一瞬,马车便突然加速了起来,两匹骏马疯狂地飞驰,双人马各不相让,追逐厮杀着渐渐远去。

寂静的河边,一男一女一坐一躺在松软的草地上,周围是半人高的野花,而不远处的一颗茂密的大树上一道黑衣身影正环手抱头躺在枝杈上,眼眸不时地扫过四周,然后再一脸复杂地望向那一对‘深情’四目相望了不知多久的男女。

“喂,那个谁,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听得见不?”

“知恩图报懂不?”

“我说你大爷的到底是听得见吗,怎么的给个回音啊?”

啪,男子一双阴冷如腊月寒霜的眸子顿时阴骛地瞪向女子,别看他身中剧毒,脸色苍白,可是那一瞬间迸发出来的凌厉威慑的气势却是令天不怕地不怕的月千桦也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月千桦眼角抖了抖,讪讪一笑,收回了刚拍了某人脑门的小手,一想不对啊,她凭什么怕一个躺着不能动的,顿时勇气又升了上来,皮笑肉不笑地斜睨这某人,“喂,看什么看,没见过美人啊。”

顺手撸了撸耳边的碎发,地上躺着的男子眼角疑似抽搐了几下,干脆合上了眸子,来一个眼不见为净。

啪,男子半合上的黑眸倏然睁开,犹如嗜血猛兽般森寒地望向月千桦,毫不怀疑若非他现在动不得,只怕早就将眼前这个拍了他两下脑门的小女子撕碎了。

“刚才纯属手欠,我不是有意的,抱歉啊。”

月千桦嘿嘿一笑,暗自吐了吐舌头,派了那只肇事的小手一下,这丫的怎么就是忍不住,这习惯要改。

“咳咳,那个谁,你要搞清楚一点儿,你现在这副身子可不仅是左肋中了流箭,受了些皮外伤这么简单,据本姑娘刚才给你检查,那箭上是涂了剧毒的,若是你在中毒之后没有经过剧烈运动或许还能撑个两三日,可是如今吗?”

说到此,月千桦故作深沉的摇头晃脑,眼神却是瞄向某人,见某人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顿时有些泄气,也懒得再做那吊人口味的调调了,“不出两个时辰,若是没有解药,你老就该驾鹤西游了,简言之小命玩完。”

“咦,怎么不说话,哦,难道你是哑巴,算了,本姑娘好人做到底,就勉为其难的救你一救,不过我可告诉你啊,本姑娘的诊金可是高的很,看你这副样子估计也不是付不起银子的,等本姑娘给你解了毒,别忘了付银子。”

这小子就身上的这一套衣衫也绝非一般老百姓能穿得起的,而且腰间挂的玉佩随看似普通,却是躲不过她的火眼金睛,那可是价值连城的麒麟玉,所以吗,她还真不怕某人赖账。

嫌弃地嗅了嗅某人一身血腥气浓重的衣衫,月千桦蹙着眉头,小手在某人胸前比划了几下,狠狠地一闭眼,探手便要摸上某人的胸口,却是只觉得腕间一紧,一股冷飕飕地不属于人的温度顺速地袭遍全身。

“你到底是什么人?”

狠狠地甩开某人钳制住她手腕的大手,双眸扫去都青了一圈,这什么人啊,若不是青天白日,她还以为撞鬼了哪,正常人能冰成那个样吗。

“我自然就是我了,啊,你他大爷的会说话啊,那装什么大葱,赶紧的,把上衣都脱了,本姑娘要给你把断箭取出来才好解毒。”

说罢,也不去理会男人阴沉森冷的眸光,反正等解了毒她拿下那块玉佩就走人,也不怕这位赖账,至于能不能挺得住,那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你没有把脉,又怎么知道我中的什么毒?”

正在燃着的火堆上反正烤着匕首的月千桦闻言不由得瑟地嗤笑一声,“且,不就是七虫七花蚀魂香吗,本姑奶奶五岁的时候就当糖豆吃了。”说完还不忘得意地斜了某人一眼,顺带意味深长地望了一眼某人的腰部,“你只要准备好足够的酬劳就好了。”

自然她这话里有三分是掺了水分的,什么当糖豆吃,那她还不得死了多少次了,不过谁叫她的鼻子天生敏感啊,在别人看来愁破脑筋的七虫七花毒她只要动动鼻子那就知道是哪七种昆虫,哪七种花,所以对她来说,根本便不是个事。

地上躺着的男子皱了皱眉头,笼了一层黑气的脸虽然看不清原本的样貌,不过单凭那种不怒而威,浑然天成的贵族气势,还有那剑眉朗目,便知其长相定然不俗。

“你有什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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