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乔结束通话时,秘书有打开一通电话,告诉他东西都已经买好,现在是否送到办公室里。
他凝着床上沉睡的人,思索了一会儿,开口:“不用,我一会儿出去拿。”
秦子乔出了办公室后,并没有直接去找秘书,而是去了停车场取车,亲自去商场专卖店给李忆买了一身换洗的衣服,而且是从里到外。—_—||…
回来的路上,买了雅静交代要买的药,然后驱车回公司,这个过程仅仅只用了三十分钟。
到公司之后,他就把东西递给秘书,说:“进去帮她换上,记住动作轻点,不要吵醒她。”
秘书点了点头,双手接过衣服,脚步轻轻走了进去。
睡的迷迷糊糊时,感觉有人在动我,好像在把衣服之类的,尽管那人动作很轻,但是我还是有所察觉。
十二万分不情愿的动了动眼皮子,眼眯成一条缝,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个女人的身影,在我身上上下其手,动作熟练的帮我脱衣服,顺便……穿衣服。
我想我这梦做的真奇特,要是让方雅静知道了,唔……她一定会娇羞的捂住脸,羞涩的翘着兰花指,说:哎呀,李忆你又色了。
腹部疼痛又一波袭来,我乏力的闭上眼,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秘书为李忆换好衣服,退了出来,和坐在沙发上看某种药物的说明书的秦boss说了一声。
秦子乔放下手中的当归调经颗粒说明书,拿起桌子上的玻璃杯起身说:“好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忙吧。”
秦子乔接了杯热水,放到茶几上的托盘。怕她空腹吃药,胃难受,他特意为她热了一盒牛奶,把准备好的热水袋,连同温牛奶,还要药一同放在托盘上端了进去。
他想,当女人有时候还真是麻烦啊。
秦子乔推门而入,把手里的托盘放在床头柜上,弯腰扶起沉睡的李忆,顺势将她拥在怀里,坐在床沿上。
阳光下,李忆的脸色异常苍白,让他心疼,他想,他这辈子搞不好是要栽在这女人手里了。
“小忆,醒醒。先起来喝点温牛奶,吃完药,再睡好不好?”他轻微的摇晃着怀里的人儿,温柔的哄着她。
李忆迷迷糊糊的又感觉到某人再动她,有些不高兴了,如果有力气的话,她一定起来痛骂那人一顿,搞什么,没看见人在睡觉啊!可惜,痛经的她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力气,起来教训某人。
见怀里的女人没有半分张嘴吃药的打算,某位腹黑又耐着性子又温柔的哄了一遍,奈何某人就是不肯乖乖起床吃药。
秦boss价值千金的大脑飞速运转,算计这什么。他看着怀里的小女人,表情愈发的温柔,可是声音却一点也不温柔,带着赤果果的警告意味:“李忆,你要是再不起来吃药,我就索性把你吃了。”
怀里的李忆身子徒然一抖,不愿意的睁开一只眼,视线里出现一张模糊不清的脸。额,这人是谁啊,怎么这么眼熟,像谁来着?
秦子乔见李忆睁开一只眼睛,赶紧出言哄她:“真乖,小忆把嘴张开,我们喝点温牛奶。”
唔,好像是……谁来着,额,记不清了。李忆晕乎乎的听话,乖乖的张开嘴吧,秦子乔见状,立马把牛奶喂进她嘴里。
李忆闭着眼喝了下去,心想,动作真粗鲁,一点也不温柔。
她嘟着嘴,表示自己的布满。
嘴角溢出的牛奶,俏皮顺着细腻光滑的皮肤流了下来,像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某人看了,伸手取过一张纸巾,难得很君子的为李忆抹去。如果不是李忆痛经,他早就一吻芳泽了,哪里还会这么正人君子的用纸巾擦去。
李忆,等你好了,我在一并找你要回来。
他紧了紧怀里的女人,神色轻柔,声音如同夏季湖水里倒映的一方明月,静而柔和:“真乖,再来把药吃了。”
李忆依言,闭着眼睛,机械似的张开嘴巴。
老娘现在身体不适,你想怎么的就怎么的吧,我乖乖配合还不行么。
所以说,你现在就是给她为毒药,她也会好不含糊的张嘴咽下去。
秦子乔喂李忆吃完药后,细心的擦去她唇角的水泽,才满意的将她放回床上,在她腹部放了一个暖水袋,掩好被子,便去办公室审阅文件了。
柒七奸笑问:boss伺候女王啊,有何感受啊。
秦总笑眯眯的开口,声音很愉快:唔,不错,挺好的。还能多讨些利润回来。到是你,柒七,你要是在让我吃一下女王,我想读者们会更欢乐的。
柒七:—_—||…秦总您真愿意牺牲色相么,来勾引女王犯罪么?
秦总扶手,很鄙视的开口:你觉得呢,柒七?
柒七:—_—||…您老人家的思维跟我们压根就不在同一频率上,我怎么知道你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东西啊,秦总,你能不这么为难我么?我还是弱弱的问一句,亲爱的读者大大,嫩们真的会欢快么?秦总,你这个节操无下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