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潋尘心上惦记着对面园子里的事,心思不定的抬眼看看华荣,交握于身前的双手紧了紧,缓缓吐息齐声道:“太后,进屋等皇上吧!”
“嗯,进屋。”华荣点点头,一旁的宫人便到了华荣跟前扶着她,傅潋尘随在她身侧,一行人朝着屋中行去。
华荣在屋中坐定,傅潋尘的视线落瞥见了桌上的茶盅,忽的计上心头。
“嫔妾去给太后沏茶。”
闻言,华荣欣喜一笑。
“呵呵,看来哀家今日倒真是有口福了。”自己这个侄女不光精通琴棋书画,更是长袖善舞,玲珑别致,更值得一提的是,她自小便对茶道极其有天赋,沏的一手好茶在上京可是名气非凡,往常回家,最让她有兴致的事便是能喝到她沏的茶。自然一听她要给自己沏茶,华荣自是欣喜的。
“嫔妾告退。”傅潋尘朝着太后微微一颔首,眉目冷清的她,这般的动作便生出一股子别样的风情,看得华荣满心都是赞赏。
“呵呵,去吧!”
步伐从容的步出正厅,先前随行的宫人都在屋外候着,傅潋尘从容地从宫人面前经过,行到队伍尽头,步子倏地一顿,片刻后退了一小步,眸光平静地看着前方。
站在队伍尽头的小邓子疑惑且谨慎地抬眼看了看站在面前的女子,清冷高贵,卓然流露的高贵气质竟是让他不敢直视,正将视线垂下,耳边忽的传来女子平静无波的说话声。
“你随我来。”
小邓子惊愕地瞠了瞠眸子,视线中的裙裾飞扬,再抬眼,见得的只有女子笔挺的背影,未有迟疑快步随着女子而去。
傅潋尘进了茶水房,回身看着随后而来的小邓子,沉声道:“替本主跑一趟延清宫。”
小邓子垂着脑袋直点头。
“告诉清主子,”傅潋尘抿了抿唇,半晌才继续说道:“他跟前的人在晗秋园耽搁了。”
“奴才明白了。”
傅潋尘锁着眉点头,“快去吧!”
“奴才告退。”
看着小邓子匆匆离去的背影,傅潋尘伸手撑着身后的桌子,抬眼看着门外,明媚的阳光让人有些睁不开眼,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本是清冷的眉宇间竟染着些许忧虑。
其实,她本可以不理会这事的,只是,她总是将出入宫时所见的那一幕记得清楚,那时她站在恢弘的宫门之下,一身的素净简单同周遭的富贵堂皇格格不入,却不是突兀,而是惹眼。
她在马车中无意间的一抬头,间见到了她。
分明是极其瘦弱的身形却竟脊背挺得笔直,她总觉得,那般瘦弱的身子能承受千金而不屈,能历经风雨而不倒。
所以,在看到那抹身影是,她直觉,她是个坚强的女子。
在见到女子的面容时,乍一看,丝毫没有出彩的地儿,但再看,她所有的心思都被那一双晶亮的眸子摄了去,那一双眸子,晶亮得格外透彻,分明染了沧桑,却有生出一股子透彻,让人如何也移不开眼。
原来,她便是文相之女,似乎有些出乎意料。
她这般想,继而当自己害得她在众人面前跌倒时,她面对众人的种种目光言论时所流露的漠然,让她格外的欣赏。
于是,她便记住了她的名字。
平鸾。
所以,因为这些种种,自己在得知她遇难时,会想帮她。
但她如今想的也不过是权宜之计,她也不清楚那人能不能救她。
眼下,太后在园子里,自己不能有太多动作,稍后皇上便驾临,那时恐怕处境还要为难许多。
她隐隐看出皇上对平鸾的特别,偏偏平鸾的身份又是太后所留意的,若是到时皇上发现平鸾,而太后势必也会发现,那么皇上是救?还是不救?
想到此,傅潋尘娥眉便愈发的紧蹙,此时倒真是棘手了!
忽的,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猛地站直了身子,如潭的双眸中竟然染了些许懊恼。
不该让那宫人去传话的!不该,太后眼中最容不得的便是那人,若是那人出现,目的是来救平鸾,恰巧令人都是太后留心之人,届时麻烦自是更大了。
想不打自己的一时兴起,竟然将事情弄得如此复杂,到时候最麻烦的怕是皇上吧!
想到那冷静自持的帝王,傅潋尘忽的顿住脚,而今,唯一能稳住局势的便是皇上,所以,只有一个办法了。
心头有了法子,她便迅速镇定下来,冷静地为华荣沏茶,心头正迅速盘算着稍候该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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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祝亲们情人节快乐啊!
希望单身的亲们,今天找到命定之人共度情人节。
祝愿热恋中的亲们,今天同自己的恋人浪漫无限,牵牵手到白头。
最后是咱自己了,一个人睡到十点起床,然后马上去上班,接着上班中,最后晚上八点半下班,一天就没了。
郁闷的情人节,不适合咱过。
算了,多说无益,起床洗脸刷牙,然后爬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