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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轻月偷偷看着去而复返的男人,心里飞快的计算他俩有可能的前尘过往。

面首?姘头?有奸情?

只要是以上任何一种情况的入幕之宾。都好。

看来,这个女帝,也不完全是废物嘛,至少还有可利用之人,可惜以前怕是不懂用人。

古云之当然不知道秦轻月心里的小九九,踱步过去,一把捞起女帝,毫不顾忌男女之别的撩起她下身的衣袍,便见右腿小腿肚那里白瓷一般的肌肤上果然青了一块。

抬起她的小腿,就近查看伤势,刚用手碰了碰有青色的一块,女帝就疼的往后一缩腿。

古云之心里心疼,脸上却是冷然,瞪她,女帝一看他瞪自己再不敢乱动一下,可显然那脸上的小表情代替语言诉说了她的委屈。

“你就这么怕我?”古云之心想我又没有怎么样你。

但见秦轻月拿眼怕怕的看着古云之的玄铁铠甲,见古云之蹙着眉盯着自己,一副你不说我就收拾你的样子,才终是弱弱的指着那铠甲,道:“凶……怕……”

古云之想了半天才明白,她原是害怕自己穿的铠甲。

难怪,他一靠近,她就害怕的躲。

看来真是失忆了。古云之摸摸女帝的头,有些叹息有些怜惜,原本因为她倒霉而来的快意此刻居然都寻不见了。

若是从前,她定一脸讨好的趴在自己身上,恭维他穿上这身铠甲就是英勇无敌的盖世英雄,可现在却嫌弃了害怕了。

可即便是从前,也是很早很早以前的从前了。

古云之心里渐渐的泛起一阵酸意,早前说喜欢英勇的,现在恐怕就是喜欢柏侯奚那种小白脸。不过她以前也喜欢过柏侯奚,还喜欢过宗政莲,听人说她醒的那天,还一直色性不改的盯着那个除了长得好看别的一无是处的宗政莲看个不停。

那到底是她喜欢那些小白脸多一些还是喜欢英勇的多一些?

想的多了都是纠结。不想承认自己看上的人根本就是太花心,到最后看她难受的表情,无力的叹了口气。

总不能让她再怕自己了。

古云之放开女帝,毫不犹豫的解开这身厚重的玄铁铠甲,里面只着内衫的爬上女帝的床榻,然后,难得的温柔无比的把她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这一回女帝没有害怕退缩。少年的怀抱带着青涩,却温暖热情。这个少年一定有一颗热情的心,却被那身冰冷的铠甲所谓的精忠报国之志隔绝于人前,每日只是冷言冷语不苟言笑。

秦轻月故作天真的抬起下巴瞪着一双大眼睛盯着他的侧脸看,这小屁孩也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吧,却天天这般少年老成。不过也说不定,这古代的孩子都早熟,不然那柏侯奚也不过才十八就敢夺权霸国。

想她一个大龄女青年,现在却被一群在她的概念里都是初中生年纪的小屁孩困在这里这可真是有点,让人淡疼。

古云之垂眸瞅着怀中人一脸无知的仰视自己,顿觉一股满足之感从心而生。他温柔地摸摸秦轻月的脸,声音轻的怕吓到怀中佳人一般:“疼吗?等我唤流月过来送药膏。”

秦轻月十分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被一个小屁孩这般当做小孩子照看着,简直是欲哭无泪老脸都挂不住了,可怜她还得在他们跟前卖萌装可怜。

尼玛早有一天本大爷要冲出这里做回正常的自己,顺便找一个正常的人,一起过过正常的生活。

流光过去给女帝送药膏的时候,看古云之竟然十分温柔的的抱着女帝,可看她来了,就立即恢复本性冷冷的瞪着自己,还语含不耐的催促她动作快些。这架势吓得她险些没跌掉手里的药膏!

继而看着古云之接过药膏,小心翼翼的给他们家女帝涂药膏时,俩人衣衫不整搂搂抱抱腻腻歪歪的样子,瞬间明白了摇光为什么一点也不担心女帝跟古云之独处了。

秦轻月刚好抬头,冲流光咧嘴笑笑,仿佛很是幸福的样子,流光颇为刮目相看的偷偷朝她挤眉弄眼,就差跑过去夸她一番:不错嘛,女帝。

这才几天了就又重新勾搭上了之前彻底翻了脸的古云之了,想来她家女帝离解禁之日也不远了。

古云之胆大包天的搂着帝后都没有搂过的明元女帝一觉安睡到了天明。

走的时候女帝还在睡,小小的一团窝在那里仍旧睡的香甜,古云之心满意足的亲了亲她的眉眼,走的时候嘴角噙着一丝温柔的笑意,吓得守门的兵士一个激灵那点惺忪的睡意全然不见。

流光伺候女帝起床洗漱的时候,秦轻月顺便打听了这位女帝跟那位将军不为人知的往事。

某一年的元宵佳节之夜,举国欢庆,年幼的女帝偷跑出宫,在皇城之外的月河之中,学着普通人家的女子放了一盏彩色河灯。

深蓝色的天幕之下,背景是一盏又一盏的颜色喜庆的大红灯笼,天上的月亮很大很圆,照的地上一片明通。

河灯从喝得这岸到了那岸,正是少年的古家小公子带着小厮出来偷酒喝,彩色河灯飘至跟前,对岸一个灵气逼人的小姑娘拿着一串糖葫芦对着那河灯笑的眉眼弯弯。

少年一下子看傻了眼,醉意上来,就捡了那河灯跑过去找小姑娘搭讪,谁家姑娘,如此灵透?

谁知那灵透的姑娘好看却是好看,脾气火爆,一看一个臭小子捡了自己的河灯,立即破口大骂坏了她的姻缘。

小姑娘在这月河之中放河灯,想要求一个良人与自己白首不相离,却不曾想,被一个浑身酒味儿的臭小子给坏了事,自然是生气的很。口齿伶俐,三言两语的激的少年有口难辩。差点打起来的两人被各自的小跟班好容易拉开,大路朝天各走半边,发誓下回要是再见定要让对方好看。

却没曾想到,又见面,是在皇家校场,那晚遇到的灵透小姑娘此刻正一身戎装的端坐在马上,手持银鞭,趾高气昂的看着他们这些随同父亲前来陪练的官家少年。

她是年方十岁的少年女帝,他是将门出身的虎父无犬子。

两人在马上对峙,少年女帝将一个又一个的公子哥儿从马上踢飞,唯独他,还记着那晚的相见,她如何的让他难堪,竟是毫不留情的将女帝踢落了马。

后面的故事可想而知,少年被押到了哭哭啼啼的女帝面前,被女帝百般羞辱宁死不屈,却不打不相识的得了女帝的好感,成了女帝身边陪伴在旁的一只竹马,两人吵吵闹闹的走过了一段纯真无知的岁月,虽有别扭,可总是互相陪伴。

却在女帝大婚前夕,彻底翻了脸。他堂堂将门之后自然是不愿意嫁给一个女人做什么帝后侧君,她哭着大骂他一顿发誓以后再也不理他,俩人一段青涩的感情随着无知年岁的消逝也掰了,女帝大婚之后种种作为改变,更是让少年所不齿,每次见面虽是君臣却互相讽刺甚至落井下石。

两人由先前的青梅竹马,变成了后来的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一年以来,女帝跟古云之便是如此别扭的相处,青梅竹马,总是有情的,两人的关系不清不白,唯有不变的是,她一有机会就戏弄他笑话他,他的回击便是变本加厉的欺负她,对于那些人的夺权行为没少推波助澜。

谁让她越是长大越是没用。

少年眼看着记忆深处那期初月河岸边拿着糖葫芦的灵透小姑娘,后来皇家校场之内马背之上身穿黄金甲手持银鞭睥睨众小的女帝,慢慢的变成了一个理不清后宫情丝、握不住手中重权,越来越没用的废物女帝,有时候鄙视,有时候讨厌,可又时候又忍不住多管闲事然后被气的半死。

听完故事,秦轻月暗自庆幸自己竟然机缘巧合的用对了方法,这么大男子主义的男孩子,就得让他觉得有优越感被需要才会好过。

秦轻月又有些调皮的想着,说不定有时候能气他一气可以更得庇护呀。不是说人其实是最爱犯贱的么。

原是青梅戏竹马,两小无猜却有情。

不过,这废物女帝竟然还会使鞭子?秦轻月捧着茶盏小口小口的嘬着,思考着要不要把自己失忆的部分扩展到连武功什么的都忘记了……

------题外话------

咳,最近网速不固定,昨日没更新,不好意思了亲们。明天或许就正常了。啦啦啦~前边都修了一下0。0亲们可以看下,都是一些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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