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殇一把握住她的手放到唇边轻吻着,喃喃道:“你还未告诉我你的名讳,家住何处,我该去哪提亲。”
“嘘!”夜无心将一指放在他唇上,然后轻声诱哄道:“闭上眼睛。”
“不,这次你不告诉我,我就不放过你,别想再弄晕我。”莫言殇是固执得不行,夜无心无奈,抽出他握住的手,来到脖颈后一拉,将他拉道眼前,红唇冰冷的印了上去,柔软的唇瓣带着花的味道,双唇交叠她却是不再深入,不一会儿莫言殇就忍不住抢过主动权,火热的舌挑开她的唇齿交缠。
夜无心暗笑,同样的伎俩居然一再的成功,她依旧是把迷药涂在唇上,心里默默数着,一,二,三,噗通,激情澎湃的男人应声而倒,估计他心里一定呕死了。
拿出自己调配的化学稀释剂倒在莫言殇脸上,为他洗掉那些红字,然后又留了张字条,夜无心迅速离开书房,不久她就有自由和本钱了,再加上店面已经找好,皇朝俱乐部的开业,将比她预期的要早很多。
回到冷苑,夜无心找来招弟和小石头,语重心长的道:“不久将军就会遣散府里所有的侍妾夫人,我也会拿着一笔钱出去做买卖讨生活,你们可以选择跟我走或者留下来,我不勉强。”
小石头从一开始就不是将军府的人,自然是跟着夜无心走,但招弟却是有些犹豫,但是她想起眼前女子是如何的精明,还有那一夜发生的事,觉得跟着她似乎更有前途,于是也就表态要跟着她一起走。
“好,既然你们跟着我,以后我们就姐妹相称,有粥吃粥,有饭吃饭,我年长几岁,就做个大姐,招弟是老二,小石头最小,是妹妹,怎样?”
两人相视一眼,从来都是奴才命,如今忽然变成了主子,反倒有些不习惯,一时红了眼眶:“夫人,我们不配……”夜无心抬手阻止了二人:“我是什么身份大家都心知肚明,也许还是我高攀了。”一个妾生女,一个下堂妇,有什么地位?
“别这样说,好吧,大姐。”招弟第一个喊了夜无心姐姐,小石头也跟着改口。夜无心笑了笑:“好,我在城中心卖下一个铺子,招弟你是知道的,但我想先回一趟相府,你带小石头去店里住下,等我回来。”
“夫……大姐,你要回去?要是宰相大人知道你被休离,根本不可能让你进府的。”小石头大惊,她以为夜无心好不容易逃出那地方,是决计再不会回去的了。
“我给你的那个纸条,你今夜就送去相府交给父亲,他不但会让我进府,还会亲自出门迎接。”夜无心狡黠的一笑,小狐狸和老狐狸斗法,不知谁赢谁输呢?
宰相府:
夜郎正在书房内批阅公文,淡雅的房间内飘散着清新的香味,一杯香茗摆在案上白烟缭绕,这时一名小厮走到门外禀告:“相爷,有位商人称有急事要见您。”
“不见!”夜郎头也不抬的拒绝了,现在是他的办公时间,谁来都不见。
“呃,可是他说事关您的生死荣辱,实在迫切。”小厮有些为难,要不是看那人说得严重他才不会大胆的来打扰主人处理国事。
夜郎握笔的手一顿,冷笑一声道:“呵,奇了,你去告诉他,如若本相觉得不紧急,就剁了他的手,问他还要不要见?”
小厮诺了一声,连忙走出去了,不一会儿又走进来道:“他说就算剁了手脚也要禀告。”
“好吧,让他进来。”夜郎不耐烦的丢开笔,往后靠坐在椅子里,端起茶杯慢慢品了一口,很快,一个稍稍臃肿的男人就跟着小厮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抹汗,见到夜郎顿时跪下:“小人见过相爷。”
“半刻钟,本相给你半刻钟,说不完或是引不起本相的兴趣就剁了你的手脚。”冷淡的说着,夜郎又喝了口茶。
“有人要小人的命,还要小人的店铺关门,说是小人得罪了宰相大人,今日小人识破了那些人并非相府的护卫,正要问他们为何冒名犯事时,那几个人就被一个紫色眼睛妖怪般的男人杀了,现在尸首还在小人铺内。”商人简单明了的将事情说出,夜郎沉默了一会儿问:“你何以识破那几人不是相府的?”
“呃……小人不敢欺瞒大人,是有位恩公出面识破的,只是她不准小人道出她的存在。”面对夜郎的气势,那商人根本不敢撒谎,只好实话实说。
“哦?”商人所报的事儿他倒是不怎么感兴趣,这天下想他死的人实在太多了,但对这个所谓恩公却觉得有趣了:“他是如何识破的,你且详细说与本相。”
“她说宰相府没有粗人,而且宰相大人重外在,其中一个骗子是个刀疤脸,最后就是,宰相府的护卫不准带刀,都是拳脚功夫。”
“他还真是对宰相府了如指掌,那人现在何处?”夜郎实在想不出会有什么人对这些细节都那么了解。
“对不起,恩公不希望我提她,我不能失信。”掌柜的总算是还留了一手,没有把夜无心供出来。
“好吧,你且下去领赏,尸体过一会儿本相会派人去处理。”挥挥手,夜郎把那掌柜的打发走了,他也没有再继续批阅公文,而是呆愣了半晌,忽然开口:“暗影,去查!”话落,门外忽的闪过一道黑影,然后,夜郎低头又开始办公,他是有些趣味了,那个了解宰相府,不,是了解他的人,究竟是谁?
不知过了多久,已经打过了三更,这时,小厮又来禀告:“爷,夜无心的陪嫁丫鬟忽然来府,说是有话带给您。”
夜郎皱眉,夜无心,那个胆小得连抬头看他一眼都不敢的丫头?她还没死么?他以为那莫言殇会把对自己的怨气发泄在那丫头身上,早晚玩死她,没想到还活着啊,但送出去的女儿就是赔钱货,而且他早就命令下人不准以小姐称之,只能叫她的名字,就代表他根本不想再认她了,所以他干脆果断的拒绝:“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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