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另一边被齐天朔紧紧揽在怀里的越美人,丝毫没有感觉到身上男人那不同与往的脸色,醉色上头胭红着一张脸,微张着红唇因他手臂用力过度而轻喘着,双手紧紧的揪着他的衣襟想将他推开,醉气热身上贴着的火炉更让人热呀。
“子慎,好热呀。”心里燥热的慌,感觉有一股邪火没地方发泄,整个人在齐天朔怀里扭的跟一条水蛇一般。
若是平时被这柔软娇躯贴着,齐天朔早就喉舌干哑了,可是今天却只有火气直冒,半分情欲也没有,手臂重重的扣着她的纤腰,脚尖若踏云飞雪,几瞬之间便回到了他们的家,另一只手微微扣着她的手,只想将她从身上扯下来,重重的在她屁股之上拍几顿板子。
不听话娇纵任性,跟这个男人订婚,跟那个男人喝花酒,调皮捣蛋,实在是该打一顿长长记性。
“子慎,我好晕了。”越美人眯着双眼,丝毫感觉不到危险,那江南娇柔细嫩的脸如一朵娇花,正娇艳的盛开着,冲着眼前的人施展万种风情。
“还敢不敢喝?”揽着越美人直接奔入房间,房门一关,齐天朔带着人坐下,面无表情的望着眼前之人,稳稳的扣着她就是不允许她动,那怕是一只猴子也要稳稳的把她压在掌下。
“子慎?”越美人酒醒了一分,这是她的子慎?她的子慎很温柔的呀,难道还在生气?还是吃醋了?
“那酒真的不错。”越美人试探性的话一出口,便悔了,腰间的手臂蓦地紧了,紧接着屁股上传来一阵阵巴掌声。、
“……”她、她堂堂令人闻之变色的匪王竟然被人打了……屁股了?
“你打我。”怒瞪双目,氲氤之下的双眼只成了娇艳嗔。
“还敢不敢喝?嗯。”齐天朔目光深邃如水,声音之中含上了如父般的威严,看的越美人竟如那犯错的小孩,心里一抖一抖的,只觉得虚的慌。
“不喝了,再也不喝了。”忙不叠的点头,无比肯定。
“还敢不敢彻夜不归?”屁股上的手总算轻了几分。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想她两世为土匪什么时候被人这样教训威胁过?微红的眼睛却没有半分平日的煞气,乖巧的叫人跌眼。
见此,齐天朔总算满意了,手上轻轻一带,腰软如柳絮的越美人整个的翻入他怀中,眼睛不断靠近,低头便吻上了那樱红的唇瓣。
在知道她的内功心法之后,便知道她的身份,哪些怕明知道那耶律有仁与她没有什么干系,然而在看到那男人的那一刻,一种陌生的情绪仍然是无可抑止的涌起,一气之下本想冷落她一下让她好好反醒,看日后有事还敢不敢这样的隐瞒着他,却不想这女人转眼即走,下一刻竟然又出现在那公馆之内,跑去那天下第一美人闺阁之内举杯作乐了。
在听到禀报她邀了所有男子进房之后,一股气上来,等他反应过来之时,人已经到了那窗口之外,迎面所见的便是那不男不女的妖孽正对着她发出狼般的幽光,看种眼神,那种势在必得的神色,身为男人没有比这更容易让人懂得了。
那一瞬间,平生第一次杀气涌现。他何止是想断此人一臂,他甚至想要取他性命,让他知道,不是所有女人都如那些入了他这门的女人一样可以随便碰的。
在看到越美人那毫无危险感知,自以为三杯酒好兄弟的躺在哪里一坛接一坛喝得好不舒爽的模样,平静的心底火气一层层的往上冒,却在听到她娇媚的喊着他,那眼神仿佛就是在等他的模样,心底那火气便如同有灵性般的消失无影无踪了。
有生以来,何曾如此过?喜为卿怒亦为卿。
若得若失,若即若离,叫人无法掌控。
“呃~!子慎。”身上的男人一扫往日温雅,要么不主动,要么便狂妄霸道的伏身而来,擒住她的唇瓣,再无放开的道理,携带着他独有的气息吞噬着她满嘴酒气,直接她无法呼吸的无力挣扎着。
“我是谁?”咬着她耳垂处语气轻扫。
“嘶~!疼。”往日锐利的眸子眯了眯,楚楚可怜的江南女子的娇弱一览无余,此时才让人无比清晰的感觉到,她是何等削瘦,何等纤细怜人。
“那个在咬老子的耳朵?想死是吧。”在齐天朔刚看识到她外表的柔和之时,紧接着的话便又将她那模样不清的赢弱形像毁了,内心那赤果果的汉子匪气如长在灵魂上坚固,喝再多也冲不掉。
“……”
“笃笃~!”就在齐天朔觉得应该再将这张嘴封住的时候,门口轻轻的敲门声敲响。
“公子,温水已备好。”
“退下吧。”齐天朔微微一顿,将床上的越美人抱起。
“干嘛?带我去哪里?我要回家。”完全不知自己又逃过一次挨打的越美人只感觉身下一轻,顿时不满的瞪眼。
“你已经回家了。”齐天朔按着一路扭动的越美人,将她带入水房之内。
“不是,这不是。这是哪里?”越美人一手扶着木桶一手揪着他衣服,不肯撒手。
“你醉了,听话。”两条软韧有力的腿用力的夹着他腰身之上。
“烫,好烫。”越美人扭头望着那冒着热气的水,眼汪汪的,鼻尖都红了,骂又骂了打又打了,还想要烫她?
“你摸摸看是热还是烫。”
“你想烫死我?你根本就不喜欢我。”越美人那里肯摸?在这热气蒸腾之下醉的彻底了,忽然凶性大发,直接伸手去捏他的脖子。
“你不是子慎,你不是我的子慎,说,谁让你来的?你是谁?谁派你来抢我的子慎的?谁敢跟老子抢人?老子杀他全家……”开弓没有回头箭,骂到后面口无遮拦的各路脏话不停上阵。
脖子被不痛不痒的捏着,齐天朔面无表情的听到一半就听不下去了,直接伸手去解她的外衣,两手微微用力,直接将人抛入水中。
“砰~!呃。”越美人直入桶底又快速的浮了出现,一张出水芙蓉般的脸精神十足的瞪着眼前的男人。
“你不让我进房。”指控。
“你丢我进水。”继续指控。
“你说你是不是嫌弃我,是不是觉得我很脏,多抱一会都脏了你?”煞气重重,大有他敢承认就别想好过。
“……”齐天朔头痛的一句话也不说,只是伸手将她的头发都解下来。
“说话,哑了?老子在问你话呢。”越美人大怒,伸手不停的把水入他身上泼。让你不说话,让你这样对我。无礼任性的匪气一览无余。
“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你是不是要把我送给那什么耶律有仁?”终于,齐天朔按在她肩头的手顿住,目光如炬的落在她微扬着的小脸上,瞳孔深处因着她的话而波涛汹涌。
“你醉了,乖,听话洗完,有事我们明天再说。”
“我没醉,谁说我醉了?你答应说给我擦背的什么都没干,你根本就不喜欢我,我不洗了。”越美人愤懑的“嗖”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湿透了的里衣紧紧的贴着玲珑有至的身躯,瞬间站了起来,丰富的胸部,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该凹的凹该凸的凸,那白色里衣贴着连那雪白的肤色都能看得清楚,身上滴滑着水珠子,女子脸上仍是一副倔强的模样……。那个男人可以受得住这种夏娃的诱惑?齐天朔喉结一紧,按在她肩膀上的大手瞬间在那里留下一玫红印。
“越儿~!”声音透着一股干哑。
“走啊,不喜欢就走。天涯何处无芳草,老子何必单恋一枝花?”楚楚动人的眸子瞪着眼前人,那愤怒决绝的目光叫齐天朔心底一空,走?是,他是有千万种可以无声离开的方法,可他从未想过,可是现在这个字竟然从她口中说出来了,内心突然便出现了一个空洞,不断噬食着五脏六腑。
她厌烦了?厌倦了?她想要去耶律有仁身边,还是与那辽俊轩一道?
“我帮你洗。”齐天朔温柔一笑,目光却是狂肆霸道之极,手一动那件轻簿的里衣便成了破布,仍是温柔的表情,动作却如他汹涌澎湃的内心一般霸道非常,直接退去身上的衣服跨入水中,伸手便用力勾住她腰肢,目光落在她一丝不挂的胸前。
“喝~!”越美人因他的动作一颤,随后那落在胸前的大手一扫往日‘君子发情,止于礼’那一套作风,霸道的落在她肌肤之上,甚至一路往下侵向那伊园之地……
“子慎。”越美人脸色殷红,望着眼前的男人忍不住的心颤,他生气了,生气了,那怕没有说,她也感觉到了。
齐天朔根本没有听到她的叫喊,全身心的精神都已经留在了眼前的美好之上,细滑如玉的触感,白皙似雪的肌肤,与她性子完全不同的娇软,在这热腾腾的蒸气之下,连他的心都在发酵着,那所谓的君子之风早被掉到运河去了,大手根本不受他掌控的将眼前的美好彻彻底底的膜拜了一遍又一遍,该洗的地方洗了,不该洗的地方也洗了。
等他终于稳住心神停下来时,越美人早已浑身泛红轻轻闭着眼倒在他怀里睡着了。
呼~!总算消停了,齐天朔跃出水面拿着长巾将人裹住,望着自己身下那不肯消停的地方,目光越发的幽黑,抱着酣睡的越美人快速的回到房间之内,门窗尽闭,灯光不起,无人见着处一双狼一般的眼睛正冒着光亮。
“冷。”齐天朔将越美人身上的长巾扯开,越美人底喃着整个人迷糊之中往他身上贴了过来,一丝不挂的娇躯入怀,胸前顿时圆满了,狼眼深处闪着满意。
“晚安吻还要么?”指尖轻轻的摸着她耳垂。
“呃~!”无意的声音轻溢而出,丝毫没有看到身则的狼眼立马满意之极,整个人翻身于其上,低头霸占着那让人采摘的唇瓣大行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