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大姨妈后,这天我在房间里整理行李,整理好几日来在网上查询的关于阿姆斯特丹性博物馆的资料,去陌生的国家,了解一些那个国家的基本讯息是有必要的。
下楼时,沐研已经等在客厅,我们跟霍尔和贝齐约定好在机场会面。
当我们正好出门时,沐寂开着车子赶回来。
他将车子停在我们面前,放下车窗,对我们说:“我送你们去机场。”
“快上车吧,我已经帮你们买好机票,再不走可赶不上飞机了。”他再次催促我们快点上车。
霍尔是他叫来的,他不放心我,有贝齐和沐研跟随,但他们都没有霍尔厉害,毕竟霍尔是三爵之一的侯爵,在血族中是家族的主要战斗力。
到了机场,果然看到霍尔和贝齐已经等在那里,霍尔手里正拿着四张机票。
我背着双肩包,想要跟沐寂说些什么,却又找不到话题。
只有四张机票,表示他不跟我们一起去,说不失望是不可能的,对他,我有一种说不出的依赖。
我拉了拉双肩包,为什么会去寻找屠刀,为的是要自强,又怎么能如此依靠他,加入伊迪丝不是为了寻求他的庇护,整日待在他的羽翼下。
“等等,天天。”我迈出的脚步被身后的人叫住。
沐寂款款走向我,好看的眉,担忧地皱起,“一路小心,我就尽快来找你们……不要让自己受伤。”
他是担心我的,如果不是被要事耽搁,他不会任由我独自置身于危险之地,想必他不能脱身去荷兰,不会是他所说的那样只是因为有病患需要他出诊,一定是出了什么棘手的事需要他亲自处理,他才不能抽空跟我们一起。
我上前抱住了他,算是临别的拥抱,我在荷兰等着他。
——
飞往荷兰的飞机上,我怀揣着忐忑的心开始寻找血族十三圣器的征途。
屠刀,传说它曾夺取五百万人的性命,以致他们变成冤魂寄宿在刀身上,一把盘旋着五百万亡魂的屠刀不知是否能为我所用?
飞机起飞的时间是下午两点半,经过十一个小时的空中飞行,我们终于到达荷兰首都阿姆斯特丹。
荷兰的时差比我们国家晚了六个小时,我们到时差不多是清晨两点,但在阿姆斯特丹才下午六七点左右,一时难以适应时差的改变,我头重脚轻找不到重心,虚弱地站不稳,幽怨地鄙视着身旁三个相安无事的非人类,在他们身上好似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体格变态的魂淡,病变体就是牛叉!
我蹒跚着走到沐研身旁,费力抬起颤抖的手,没力气地放在他肩膀上,“我们能先找个地住下来吗,我快撑不住了!”
沐研想不到时差效应在我身上会这么严重,见我奄奄一息快要上天堂的死样,吓得立马把我扶稳,慌忙让另外两个去找旅店。
世上最幸福的事,莫过于躺在荷兰阿姆斯特丹性博物馆旁最有情调的情趣酒店下粉嫩房间里的软床上,我懒洋洋地在软床上忙碌地翻了个身,感叹真是好性福啊!
“喂,她怎么了?”刚进房门的霍尔见我毫无节制地在床上滚来滚去,一扫下飞机时的病态,鄙夷地朝我冷哼一声。
跟他一起进房间的贝齐摸着自己的下巴,眼神微眯,恍然大悟道:“应该是发情期到了。”
我竖着耳朵,抓起床上两个抱枕,直接摔向他们,丫的!他们在那里一唱一喝当小娘听不见啊!
两个根本没有杀伤力的抱枕被他俩轻而易举地拿下。
我将自己埋在软被下,不去理会他们。
沐研无奈地看着我们的闹剧,过去寻问:“有发现什么吗?”
屠刀就在阿姆斯特丹的性博物馆内,他们希望趁此机会收集到一些讯息。
他们摇了头,估摸着是一无所获。
在这充满情迷味道的酒店,我们一行四人挤在一间以粉色格调为主题的双人间里,为什么我会憋屈地跟三个大男人挤在同一个房间呢,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但要提起这个问题,就让我想要抓狂!
我恨啊!悔恨不已!我怎么会指望这群能死了又活已经不知道现实生活的鸭梨能生吞活剥一个人来带领我走向光明大道!
当时我含泪心在滴血地抖出沐寂给我发仅有的五千块钱工资,为这群出门不带钱的魂淡出钱订房间!
乃们是当非人类当惯了,开始觉得身怀异能就可以否定这个以金钱来衡量的世界吗?
早知如此我一定会在出门前向沐寂讨要这次外出的旅行经费!
憋屈的我在交出房钱时,挂着服务性微笑的前台荷兰小姐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我身后的三位美男,又带着崇拜的眼神对我咯咯一笑,我被她笑的头皮一阵发麻。
她是把我想成那种一个女人包养三个男人的彪悍富婆了吗?!
出门前没有看黄历,占了一身晦气啊!
倒霉催,我想去洗洗满身的风尘,去去霉运,可是在洗澡这事上还有人不愿给我痛快,我一动,冰山霍尔就咄咄逼人,“你去赶什么?”
我气极,对他冷笑:“我去洗澡你还管了,难不成你想一起来?”
不等他做回答,自顾进了浴室,我爱洗澡皮肤好好。
沐浴过后出来,俨然发现房间的氛围异常的诡异。
房间里只有一人背对着我坐在床沿,沐研背脊紧绷地好像偷摸着干什么坏事,身体一抖一抖不知道在颤抖啥。
而霍尔和贝齐已经不知所踪,房间里没有他们的身影,半夜深更,两个同性同时消失,难道是去搞基?!
沐研背对着我,没有意识到我已经洗完出来,我脱了鞋,赤脚不发出声音地靠近他,打算给他来个突然袭击。
贴近他后背时,出其不意地猛拍了下他,然后我窘了,他石化了。
在粉嫩情调房间的墙上画出两道亮丽的风景线,底料是可疑的不明白物。
吸血鬼少年也是男人,自我慰籍实属正常。
我理解地把手放在他的肩上,淡定宽慰地对他说:“骚年,没事,我能理解。”
手下原本僵硬着的身体开始打电钻般狂抖,他突然拍开我的手,一个翻身,反倒在床上,面露惊恐的对着我,正好有东西迎着窗外的微风向我友好的招手。
我炙热的视线摸不着情况,当他意识到走光时,脸色涨红,我也立刻转身。
“你别误会,我……我……不是这样的!”沐研以为我是恼怒地想走,不等把裤子完全拉好,就过来扯我的浴巾,我怕被他扯落,本能的用手护住,谁知他力道过大,而我又防不胜防,轻而易举地被他拉倒,扑向了他,两人在混乱中双双跌进柔软的棉被里。
他下我上的姿势,我死守着的浴巾没有解落,但身体搁着沐研不舒服,手一抖,抓起浴巾的手微松,不慎露出一块小荷尖尖角。
沐研被突发的情况弄得发懵,他的视线落在我胸前,看到偶露的沟时,金色的眼睛瞬间染上了暗红。
他的喉咙明显艰难地上下滑动着。
酒店是专门为来博物馆参观的情侣们准备,房间的摆设无不引诱着让人不知觉想要干些美好快乐的事情。
但就算房间摆设特么的有情调,沐研他也不至于这么没有自制力吧?
回过头无意之间我发现了事情的真相,咳咳,原来是我犯了一个严重的大错误!
刚看到浴室那扇透明到几乎可以看清里面一切事物,该死的玻璃门时,我内心仿佛有一万只草泥马在欢脱的奔腾!
设计这门的人到底收了老板多少好处,这样惨绝人寰无人道的调情趣事都能被他设计出来。
你敢用外面看的见里面,里面看不见外面的特质玻璃,你就不敢知会一声,也让我有个心里准备,也不至于当着三个大男人的面上演一出没打马赛克的戏码!
难怪霍尔在听到我要洗澡时会是那幅见鬼吃了苍蝇般涨红的脸色,想来房间里没有他们二人的身影,怕是知道非礼误事,才离开房间回避。
可沐研这小子居然有胆窥视着我,将我比作他的自我安慰对象,撸起管来?!
知道真相后,在他面前,我感觉自己没穿衣服般浑身不自在,心里无限憋屈。
我脸色不善,眼里充斥着无名怒火,真想扒了他的衣服抽他一顿,也让他知道赤裸裸地让人参观是有多么的难堪郁闷!
我起身动手想要报复他,他以为我还要走,也不顾他没有收好的二弟,紧紧将我抱住,“别走!对不起!是我不好……别走好吗……我……还,还没好……下面涨得难受……”
“帮……帮我,求你了。”他带着恳求急切地语气对我说。
而我已经被他的话彻底打击的零乱溃不成军,你要不要天真纯洁地看着我提出这么淫靡隐讳的要求!
我现在是多么想举起一条法克鱿,狠狠摔在他的脸上,去你妹的撸,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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