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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的阳光照射进空荡的房间内,我一把坐了起来,身心疲惫加上一夜无眠,我顶着五天没睡才能生出的眼袋,狂乱地抓了抓头,昨天发生了些什么?

穿好衣服,打理好面容,悠闲地兜遛到阳台上,毕竟是五星级的酒店,花了我五百大洋定到的房间,能不好到哪里去,这家情调酒店的每个房间都可以说是独立的,阳台厨房卫生间浴室统统齐全。

站在阳台上,伸了个懒腰,手按在阳台边上,往下看去,貌似昨天是把人从这里踢下去的。

干干净净的地面,连一片杂叶都没有,他去哪里?

疑惑间,阳台下伸出一颗深蓝黑的脑袋,那人抬头,仰着一双金黄色闪闪发光,水润无辜的大眼,可怜巴巴地望着我。

“天籁,我错了~”少年黯然伤神的神色,连带在耳垂上的水晶钻石也失去了光彩,显得格外的哀伤。

我瞥了眼他,回想起昨晚的最后一幕,搞不清状况的混小子居然有胆跟我提出那样的要求,现在想想,嘴角都不可抑制想要抽搐。

昨晚要不是我将魂戒及时摘下,丢给他,以至于让他失去血族异能,虚弱地不能将我扑倒,最后费我不少力气才将他搬到阳台,把他从阳台二楼踢下去,我才能躲过这小子的变态需求。

我趴在阳台上,啃着苹果,酒店提供的免费早餐。

“那你说说你做错了什么?”

他以为他道歉就可以弥补昨晚的过错,却想不到我旧事重提,想到昨晚的事,他的一张俊脸红的跟我嘴里的苹果一样,红彤彤,半张着嘴,不知所措,无辜的样子跟慕容缭有的一比。

见他没话讲,嘎巴嘎巴吃完一整个苹果,将果核往下一扔,正中他的手中。

我在阳台上,瞪了一眼拿着我吃剩的果核傻傻站着的他,打算回房间。

没等我进去,身后一道劲风,沐研已经飞跃上阳台,他拉着我的手,执意不肯放。

“对不起,下次我再也不会这样!”他焦急地解释,脸上的红晕不渐,恐怕对他来说,再见到我也是尴尬的。

他犹如犯大错的孩子一样,得不到我的原谅,他就一辈子不安宁。

我板着脸,学着霍尔的冰山脸,冷言冷语道:“以后还敢不敢偷看?”

他立刻拼命的摇头。

“连想都不许想!”我又恶狠狠追加一条,莫名成为被撸,管的对象,想想都郁闷,

怕我会有一段日子摆脱不了沐寂对我造成,这特么憋屈蛋疼的阴影。

过了没多久,霍尔和贝齐也出现在阳台,我淡然的看他们,是否有了异能的人都不喜走正门,用这种不正当的方式翻墙而入为得是什么?

对于两人有意无意射过来暧昧不明的眼神,我表示淡定不介意任由他们胡思乱想,内心强大的姐别的没学会,自动过滤屏蔽某些事情还是知道的。

——

阿姆斯特丹性博物馆是世界上举世闻名的性文化博物馆,是世界上第一个以性为主题的博物馆,来荷兰的人不约而同都会慕名去参观。

在荷兰,日渐开放的社会,人们已经不再隐晦不谈性事,奔放直白才是社会主流。

逼着每人给我写好一张欠条,我才肉痛的在博物馆门口买了四张价格不菲的门票,摆着富婆姐儿的风范,浩浩荡荡领着三美男潇洒入场。

既然已经被一个人误会,我不怕被全天下人误会,姐我就是一有钱的主,包养美男无数,出门就爱左拥右抱,跟班美男四人游。

进入馆内,压迫沐研当模特,威逼他对每个雕像模型画像摆出极其风骚的姿势,任我一一拍下,留作纪念,不枉出来逛了荷兰别走风味的景点之一。

也算是对他的小惩大诫,窥视我是要付出代价的!丫!你老子都没这样做过!你居然敢抢在他前头!就让我代替你家老子好好教训教训你!为啥有种当了人家后妈的赶脚?!

当我在一楼随处溜达,被一尊巨大而又细腻雕刻出男性象征物高达两米多的雕塑吸引时,我不自觉地站在其面前进行悠长神往又崇敬的瞩目礼,在对面还有另一擎天柱屹立不倒地坚守着。

铁青着脸的霍尔从进馆起就一直对我冷眼相待,一路不屑鄙夷着我的一举一动,貌似从我认识他起,他都没有笑过,呵,他不会是得了面部肌肉失能而导致面摊的怪病吧?

他面无表情万年冰山脸看着就让人不爽,我挑衅地对他扬起下巴,示威性抬起我的黄金右脚,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踢中了男性象征物雕像下的某两颗圆蛋球,成功听到周围老外发出的连连惊叹抽气声,也成功看到他的一张冰山脸出现不规则的龟裂,粉碎了他的冰山一角。

当看到他机械地无意识摸向自己下跨,紧紧护住某个部位时,我无邪的笑了,内心有无数个小人音天籁在得意的狂欢着。

下午六点,我是被沐研和贝齐拖着离开博物馆,姐这是心痛钱啊,姐还没摸够那些雕像啊!

但三个大男人不容我在里面给他们丢人,居然目标一致地把我架出博物馆!

入夜,阿姆斯特丹性博物馆对面,月黑风高下,某幢建筑物顶部,隐约可以看到四个黑漆漆鬼魅般突然闪现的黑影。

在时钟敲响正晚十二点时,由沐研带着我飞跃过一幢幢高耸的欧式高楼,我们四人潜伏在此等着最后几波游客出来,我们再闪躲过守卫在外的卫兵,夜探博物馆。

“你确定这博物馆有古怪?”贝齐压低声音在黑幕中寻问我。

“迷踪图所指的地方就是这里,而且白天我无意中发现那里设有机关。”我指向那尊被我踢了蛋疼的男性象征物神奇的立体雕像。

白日里的凌空一脚,却有这样惊喜的发现,果然是不踢不知道,踢了才知道蛋其实很脆弱的,当初的异样脚感,多年来踢足球的经验告诉我,这两颗蛋特定有问题!

误打误撞被我撞上,由此看来,我与屠刀确实有缘。

“这要怎么打开?”贝齐好奇无知地玩起象征物下面的两颗石雕蛋蛋,一个雄性动物玩弄男性的性向器官,我站在一旁无邪地笑着,而另两位真正的男性,脸色就有点挂不住,他们扭曲的面容,满脸的黑线,恐怕贝齐再研究下去,等待他的会是一顿暴揍。

唉,果然动物最天然单纯了~

霍尔和沐研虽然是在‘入室’工作,但经过我的鉴定,沐研绝对是性取向正常的……男孩!

而大力男更不用说了,没有直男比他更坐怀不乱,刚正不阿了,他是靠拳头说话的男人,凡是惹怒他的先赏上一记铁拳,千万别跟他谈感情,谈感情伤身。调戏过他的男人,意图驯服他的男人最后都不得好死,何况是在他眼里归为天外来客无法沟通的女人,比如我,他无时无刻都想报回当初第一次见面时我带给他的屈辱,虽然我认为那不过是做了正当防卫,在他这里就成了阴险狡诈,是人生中唯一的羞耻。

此情此景下,别指望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动手开动这里的机关,我搓搓手掌,让贝齐站边边,亲自上阵,在三美男殷切注视下,黄金右脚再现,‘咔吧’,踢中了机关,随后寂静的空间响起了齿轮的滚动声。

我转身向贝齐询问:“这里的人你都解决好了吧,等会可别让他们醒了给我们添麻烦。”

贝齐收起因为惊愕而掉下的下巴,恐惧地看我一眼,强撑着没有底气地回答:“放心……他们天明才能醒来。”

那就好,贝齐起先想要直接暗杀掉他们,但这样太血腥了,而且事后肯定会引起更大的麻烦,会影响之后我们能不能安全离开荷兰,还是让他们昏睡一段时间比较明智。

在我们说话间,男性象征物的巨大雕像缓缓移开,露出一条暗道,通往博物馆的地下层。

我正想要下去看看,却被沐研按住,他担忧地看着我,“你留在这里,我们下去。”

他担心我,但如果我连下一条暗道都怕,拿到屠刀我又有什么资格拥有。我不怕冒险,我一定要亲手得到屠刀!

我笑着看他,认真地对他说:“你们能保护我一时,不能保护我一世,我自己的路最终还是要我自己走,不这么做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条是把我变成吸血鬼,另一条让我做回原来那个平凡的音天籁,忘掉你,忘掉一切关于血族的事,你要怎么选?”

不是我逼他,我能预感的到,我们曾经认识,他既不希望我成为吸血鬼,又不愿跟我撇清关系,想要中立。可只有像沃森说的那样,拿到屠刀,得到血族的承认,我才能真正作为伊迪丝家族‘联系’的身份存在。

他的神情变得痛苦,纠结不堪,手终究无力的放下,他金黄色的眼眸有什么闪过,他默默自语着:“都怪我,我不该为了一己私欲将你……”

他从浑然中意识到我就待在他面前,他慌乱地收起所有的情绪,无奈自嘲,“走吧,是我不够信任你,你是要强的,我会帮你扫清一切障碍,助你登上你想要的血族地位。”

他目光温柔,满含柔情,有一霎让我错认为沐寂站在了我面前。

------题外话------

四十四章就那么一点h就给我卡到死,今天才能发,看来等以后不能写h了,卡文卡的我心情郁闷,游戏都没得玩。这章是今天的,不知道会不会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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