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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是我心痛,怎么像是痛在你心头上一样,要不要脸色发白尽冒冷汗啊,不是被太阳射傻了吧?”我撞了撞他的肩,他痛苦忘我的神情,好像受到了严重的打击。

被我又狠狠撞了一下后,慕容缭才回过神来,见我如见鬼,“没!没事!你没事?你没事对不对!”

他突然激动地捧着我的肩,一脸奇怪紧张地看我。

我被他弄糊涂,除了刚才心痛了那么一下,浑身上下好好的,关节灵活,肌肉纾缓,你这么问怎么听都像是在咒我有病。

我把他一推,嫌弃地送他白眼,“你搞什么?我好的很,你别咒我行不?”

他又扑过来,紧紧扣着我的肩,“你不明白!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好了好了,我明白,明白,我也没跟你开玩笑,你再休息会吧,你差点被烤成一具干尸,灰飞烟灭,你能把命救回来,好好享受一下放假吧,言海信的话就像放屁,债务我们照还,有休息就休息,这样才对得起自己。记住,人类最根本的劣性,就是偷得闲。想要活的像个人类,就听我的话,该偷懒时就偷懒。”

我将他按回床上,让他躺下,顺势体贴地为他盖好被子,扮演好一位‘假女友’,做该做的。

——

伊迪丝是血氏一族中的新建氏族,密党隐世,而入室是伊迪丝跟正常人类社会接轨的交接点,不管伊迪丝内部发生多大的事件,入室都是需要照常经营下去。

近段时间,围绕着我发生了许多事情,可入室依旧夜夜灯火斑斓,基友美男熠熠生辉,踏入入室的美男们才是维持入室的首要生计因素。

我穿着入室统一的标准制服,当然是男仆装,放下一位来自英国有着白白皮肤,活跃可爱外表相熟的美基男,某位受君点的白兰地烈酒后,被受君赏赐一枚脸蛋吻,“Thankyou,Sound。”

我也毫不客气在他脸上揩油,波了一个响亮而又恶心带口水声的kiss。

受君旁边的杰克大叔,赶紧把美人搂自己怀里,赶瘟神一样赶我,“把你这张人畜无害的脸搬走,少在这里拿性别不分碍事,去去,假妖男快去换回女装,你那爱穿暴露女仆装的妹妹?你就不能穿的更她一样?”

我对他横眉一瞪,“一样什么?一样当暴露狂?”

杰克大叔意识到他提了一个绝对不能提的事,识趣地拉着小受君走人,边走边不忘拿手在他挺立圆润的臀部揉捏几下,先体验体险手感如何。

他们走后,我强装起的凶悍表情一下子松懈掉,伊尔亚斯,我要怎么才能把他从地府墓地救出来?

找个道士,招魂?

请笔仙?

硬闯地府?

如果伊尔亚斯有身体,如果沃森对他不是这么变态畸形的兄弟情,伊尔亚斯不会落得如此悲惨的下场,被孪生弟弟封印两次。

或许对他来说最不应该的就是遇上了阿西亚,后来又遇上转生的我。

伊尔亚斯碰上我,下场都很凄惨。

否则现在的他不是密党首领大领主也会是亲王地位。

“天籁,这边,有客人指名点你。”慕容缭从酒吧门口进来,要他休息不要来上班,他偏要当全勤员工,不会做人,他太纯良,被言海信任意宰是绝对的,可恶是要拉上我!

他拉着我,柔柔弱弱地指了指某个方向,说出的话,就如我和他是同时落难被迫轮流卖身卖艺的特殊服务群体,指名?指什么指啊!言海信还没给我排价!

入戏三分,又当了几天的蛇,走起路来不自觉地扭动小蛮腰,在杰克大叔一个刺耳的口哨声中,暗自鄙视自己也不会做人了。

“谁啊?我们只点酒不点人。”慕容缭指点的位子需要拐个弯,是入室酒吧偏角落的位子,我拐弯后,见到那人,直接转身掉走。

但跨出一步后,又回去,径直走到他面前,托盘摔在桌上,瞪着他冷言,“伊尔亚斯可是你的亲哥哥,把他放出来!”

“正因为他是我亲哥哥,我保护他,远离你他才能安然无恙。”沃森以笑回复我,将手按在我手背上,“我是顾客,来这里消费,你是酒保,请给个微笑,我可不想投诉你,坏了你的业绩,让你在你老板面前不好抬头。”

“你要是真为我着想,就放了伊尔亚斯,要么就是少出现在我眼前,看着都心烦!”我抽回手,坐到他对面,我可不信他是专门有闲情逸致来喝酒看基友。

“有什么废话快说!”我转开脸,我可以跟他坐在同一张桌子上,但别期待我给他好脸色看。

“我只是想来看看你。”他笑得平易近人,态度温和,还当自己是伊迪丝家族的长老,仿佛跟我的关系在他的一笑中就可以化解掉所有紧张的局面。

“假惺惺,你的看望我可受不起!”我告诫自己不能被他的笑容给欺骗,稳定心神,口气越冷越好。

“你过来,到我这边来,我就告诉你我来的目的,你不用在心里猜了,你知道我做事一向有自己的目的,我不说,你是猜不到的。”他继续蛊惑我,笑着伸出手,要将我拉到他身边。

我被他拉过,他用劲,将我按在了他的腿上。

比凳子还要冰凉的温度,我惊醒,他明着用话来扰乱我,背着又用异能控制了我的行动。

他笑弯的眼睛下是暗潮涌动的险恶意图。

“天籁,你现在就坐在我怀里,你在想什么,是否惊讶紧张得心跳加速,怕我对你不利?”我身不能动,把眼睛瞪得最大,眼眶都快裂了,但他旁若无人般搂住我。

我是又惊又怒,惊的是他以往从前对我都是客客气气,虽然变着法子害我,但至少不会碰我,女人对他来说是最低劣的,他根本是个性冷淡,但他现在在做什么,抱着我,手也不安分,徘徊在我的胸前,这让我怒极,要杀了他!

他的手留在我的左胸,停留了很久。

“果然无情,被视为仇人的人这样赤裸羞辱,这颗心都无动于衷,连跳动一下都不肯,哼!”

他故意冷嘲我,故作冷笑,可他嘴边勾起的笑却无法掩盖他的兴奋,还有他眼里刻意隐藏掉的某种诡异神情。

他推开我的那一刻,一股腥甜的热度涌到喉咙,快要冲破我的嘴,流出嘴角。

我强压住,紧闭着嘴,不让沃森看出我气血攻心,被他的话刺激到吐血。

他什么意思?他有那么闲?过来就是为了侮辱打击我?

“有着这么一颗心脏,难怪你对男人冷血无情。”他无视我的愤怒,拿起桌上的酒。

他将酒对着我,“喝了它,压压惊吧。”

我已经怒到极点,夺过酒杯,泼向他。

但酒一滴都没有落在他身上,我大喘一口气,将酒杯砸向沃森身后的黑暗里。

酒杯碎裂的声音,汧修从沃森后面走出。

面无表情冷漠如石像,他不动不出声,没有人会相信他是活的。

“你找她做什么?”汧修开口不是问我,反而问沃森。

“来确定这个女人是不是有心。”沃森跟汧修是主仆,照理说沃森他是汧修的主人,可汧修对沃森的态度,沃森回复汧修的口气,他们并不像是一对主与仆,倒像是有利息关系在他们其中。

“她是人,一个活人,怎么可能会没有心。”汧修面无表情的程度已经到了严重面瘫,脸上不带一点情绪变化,说着话,但你根本发现不了他动了嘴。

“对,经过验证,她确实有‘心’,有着一颗能做为心的心。”沃森不介意他的冷漠态度,换做贝齐,沃森不会这么友善,贝齐也不敢这么放肆,沃森很明白贝齐对他的衷心。

他们说的话,我完全听不懂,心当然是拿来做心的,不把心当做心,难道还当胃?!

汧修的脸沉了,说明他内心对沃森极度不满,汧修的表情很微妙,一般你看不出他是动了动眼皮呢,还是动了动脸部肌肉,现在这么明显的表现,反应他内心正在剧烈地进行心理活动。

他这幅皮肉僵硬的表情,我的脸色比他更加地阴沉,我上去质问他,“六天前,你在哪里?”

他的眉看似动了动,眼珠转动,低眸看我,“在你家,跟你姐在一起。”

听到这个回答,比听到我想要听的更让我愤怒,“你整晚都跟音歌在一起?!”

他这回,连着眼皮跳了跳,嘴巴带动嘴角,扯动嘴皮,讽刺地说:“我没你想的那么龌龊,你家难道除了你姐,就没有其他人了吗?布鲁斯已经住进你家,我如何能整晚不回?”

原来沐叔叔早就住进了写意,我回家那天,妈妈被夜袭,正好是沐叔叔有事不能陪着妈妈。

有妈妈和沐叔叔在,哪里允许汧修在写意一夜未回,是我神经过于敏感。

“那……那你也是在说谎,六天前你不是跟音歌在一起,你不在国内,你出了国!”我厉声扬言,即是挽回刚才的理亏,也是直接把事情挑明,间接质问已经不起作用。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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