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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要把傀魂转变成吸血鬼猎人,我又咬破了自己的手腕,牺牲献出了不少血,灌得他小小的婴儿身体开始在肠子里往上嘴里泛血我才停下,就怕他转变得不透。

混血儿的命运,一出生就是要担负着一条命,不是父母的,就是一只吸血鬼或者一个人类,因为我是纯血种,付出被他饮食足够的鲜血就能将他转变,要是换成其他吸血鬼,非以死才能为混血儿转变。

当初身为人类时,在高中跟沐研相遇,他第一次咬了人类,无意中对我的初拥,没将我变成吸血鬼,又吸食了人类的鲜血,没受到混血儿命运的控制而不受控将我吸食殆尽,反而成功转变成为了吸血鬼,是因为当时我体内存在的阿西亚血液因子,才能让我在不死的情况下帮助了他。

冥冥中让我转变了两个混血儿,一只吸血鬼,一只吸血鬼猎人,然,其实并没有哪个被这宿冤纠缠着的吸血鬼或是猎人会觉得到底谁存在更合理,相互仇杀,互相制衡,就是将异界维持下去的原理。

傀魂转变我有长远的打算和思虑,成为猎人,或许将来他能阻我一臂之力,用来对付沃森的关键棋子。

被算计多了,总要学会如何借机反扑,反过来利用要害自己的敌人。

——

赶往小城唯一一班车上,四十五个座位的大巴,仿佛被我们包车了,一车子的异类,可见小城的无名,来往人员的稀少,名副其实与世隔绝的小城。

事关伊迪丝结盟的名誉,和考虑到时可能需要输出的武力,此行去小城的成员分为三派,一派是求助方,由鬼族带路的青面鬼王礼遇和他的少年执事周逸,其他鬼族,如礼遇的家人,礼伯伯和阿姨,周霁他们,带着鬼族的家仆族人先自行驾车离开,早一步回小城去部署,说是为了破解结界提前准备,但不知为什么,礼阿姨他们先匆匆离开,过分着急,第六感无形中有抓不住的诡异在其中,礼阿姨似乎很迫切我同意做他们破解结界时的血柱提供,接受地过于热衷,诡异的氛围在那刻莫名地缠绕上我。

另一派,沃森和他的三信使全体出动,其实原本他只带上了贝齐和汧修,当他看到我怀里抱着一个婴儿时,稍微震惊了一下,从气息判断,他知道他是傀魂,但不是吸血鬼的傀魂,而是身为猎人的傀魂,并且被我压制着成长速度缓慢,这让他吃惊。

见到他起,我就知道,接下来到了小城要做的事可能他都已经一步步算好,要是接下来全部按着他预备下好的棋路走,真当浑身令我不爽。

想他也准备充分了,居然不止带着贝齐,还有汧修,说明他对幽冥界压了更多的一份保障。

再见汧修,没想他对我的态度冷漠陌生,就如第一次见他时一样,只是从前与他视线相对时,会不时从他眼中传递出恨意纠葛和闪烁不定复杂的情绪,这回却是看都不曾看我一眼,他的目光始终落在车窗外的风景上,他跟着沃森去小城,离开数日,音歌知道吗?

最后一派当然就是救助方,伊迪丝家族的吸血鬼,亲王沐寂,三爵高位言海信,霍尔和我,维朗尼卡,慕容缭,统统跟着鬼族来了,鬼族要的只是我们帮助他们撑起结界的突破结点回归幽冥界,但其中有没有什么隐情秘密,言海信情报网得到的某些不为人知的情报,预示着此行非易,事情绝非沃森所说的那么简单,所以各位伊迪丝家族有实力的吸血鬼基本跟随亲王去小城。

沐叔叔没来,在给妈妈剖腹后,言海信带着他来到了诊所,看着日渐憔悴消瘦了一整圈的沐叔叔,他衣衫褴褛的狼狈模样,头发凌乱,领口掺杂着几片残叶,我才知道慕容缭所说的用某种方法关禁了沐叔叔,指的是将他关在了他的家里,那个阴森破洞里,沐叔叔反抗了吧,一遍遍想要冲破慕容缭围困他的藤牢,我自身经历过慕容缭以萨拉圣林的种子做武器造成的攻击和围困,恐怕沐叔叔也是没法脱身,反而被弄得一身伤。

傀魂已经拿出,所以沐寂让言海信放出他带他来见妈妈,他心急如焚,狼狈不堪只想早点见到妈妈,当他见到安然躺在病床上的妈妈,又看到被我挟持着,用异能压制着,抱在手里的傀魂时,他哭了,哭得歇斯底里,他的妻子,他的孩子,纠缠折磨他的梦魇结束了,可他什么也做不了。

我冷静地将他的手放在妈妈的肚子上,尽对他说了一句,“好好保护她,再给她一个孩子。”

当我抱着傀魂离开后,房里留言海信对沐叔叔和妈妈进行了永久的记忆窃取,恢复不了的记忆,毁灭的彻底。

去小城的路途很久,一车子的异类,就司机先生一个人类,偶尔往前看车前的后视镜,总能瞧见他在偷偷地拿眼神向后瞟,表情苦逼,他大概也是感受到车子里气氛的怪异,有被众多恶魔盯视将会被吃掉的心脏颤动错觉,他时有擦擦头,时有紧张地咽口水,就他这样的心理素质,开车技术再好,也保不准会不会出车祸,但好在,车里的都是死不了的异类,出出车祸也不要紧,只是到时要找我们这些怪胎中会开车的来开车比较麻烦,认识去小城的路貌似只有礼遇和周逸,能被任命为替补司机的估计也就是周逸了,谁让他是仆,身为家仆他敢叫礼遇来开大巴?他敢开口我服他!

大巴宽裕的车位,尽可以让我们这些异类独自霸占两个位子,我就是这样,因为有维郎尼卡在,被他阴冷的盯着,为了车途不发生多余的意外,我是坚决不敢当着他的面去跟沐寂坐在一起,随他了,不跟沐寂一起就不跟好了,满足一下他,反正他又不知道我们私底下如何,虽然仔细想想我何必在意他的看法,但他用他暴虐森冷的气压笼罩着我,心里不寒碜也寒碜了,秉着省事,就如他的意。

我这到底是背叛了沐寂还是他?我到底是谁的人啊,他看我像在监视随时会出轨的老婆,他这是在逼我跟他爸发展见不得人的地下恋。

我有宽敞的位子可以自由活动,但是为什么在不跟沐寂同坐的情况下,巧言乖张,邪佞没下线节操的言海信要坐在我后座,维朗尼卡难道你就只管你的父亲,不管管将来自己的属下,你就不能用你强大的冷气场也打发了姓言这货离我远点?

要说车子里谁最活跃,就属他言海信了。

“宝贝,你是不是觉得闷了?”你都在我耳边呱噪一个小时了,我会闷?!

身体滑下座位,耳朵已经生茧,继续当听不见。

靠!算你手长,居然开始‘性骚扰’!

好想动粗!但怕司机先生一个心脏骤停猝死当场,我就杀人了!

言海信自动自发从后面的位子坐到了我身边的座位,暧昧狡黠地靠近我,呼出的气息,像是贴着我的耳膜讲话。

“孩子是你生的?傀魂的待遇不错嘛,由你一直抱着,不觉得是负担?”

他又斜睨了一眼在我怀里的傀魂,眼底蕴藏着寒冷冰霜。

傀魂婴儿的身板僵硬了,过去以他的异能能有所抵抗,但现在他虽然有了身体,却被娇小的身躯限制。

我把他板过来,冷冷地对着他,“这就是你要的,你就以这样屈辱受限的方式慢慢活下去,缓慢的成长,以这样的体格受我的控制。”

他婴儿的小手抓着我的手臂,但只能抓破点皮,不痛不痒,反抗也没用,杀他跟捻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举起他,抛出一个抛物线,扔给了坐在车里另一边贝齐的方向。

傀魂悬在车箱的空中,贝齐感到有东西扔过来,自我保护以为是袭击他,用尾巴卷住了傀魂,他的尾巴呈透明状,就形成了傀魂浮悬在半空。

贝齐见卷住的是傀魂,一愣,由在他旁边的沃森提醒地假咳下才反应过来,抱下了傀魂。

司机先生已经面色惨白,开始有种灵魂飘离的状态。

“少了碍事的,我们终于可以享受二人的旅程。”一只毛手爬上我的腰,他当我们是出来玩的?

“我们不是人,这也不是旅游,是工作,完成这件工作记得给我涨工资,涨血浆,我可是付出了血的代价。”召唤出屠刀,比对着他的手腕,他要是再得寸进尺,我可以考虑帮他把有不良坏习惯的手剁了。

屠刀下的手不知悔改,转了个弯,捏上我的下巴,“好怕怕啊,天籁的胆子大了,不对我温柔让我小小伤心了一把,但是如果天籁喜欢来点有情趣的,我定会好好配合。”

细长妖孽的眼角配合他说出的话,染点着说不出的暧昧和引诱,露骨的话,认真的口气,如同真的在邀请我跟他去虐爱一把。

“后座没人,我们要不要去后面商讨如何爱与虐。”他说话似吐着丝,钻进你心里抓紧缠绕你的心脏,格外的欠扁!

气运丹田,一个字,“滚!”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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