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此娇花的脸蛋儿,我怎么敢随便,而且我也没那工具去对着他的菊花随便吧。
“收起你的任性,我是铁打的心,真要我蹂躏起你来,折磨地你体无完肤,花心伤残了你,你不还要去告我的状,这事还是省省吧。”伸手不客气用劲捏了他一把挺翘的屁屁,摸他菊花那是不行的,鬼知道他今早拉没拉屎。
嗯?
靠之!他在干吗!
我抽不回我的手了。
按在他屁屁上的手被他死命按住,还在一寸寸移动到他那最粉嫩的部位。
“我们不是男女朋友吗?不是情人爱侣吗?让你碰我有什么不可以?”他从哪里学来的这套,将荡起红晕的双眼眯成了细长桃花眼,启动水唇舌贝,蛊惑我的神经。
要摸也是摸前面才是我们现在男女该有的正常趋向吧,我不想被你当成可以压倒你的攻攻!我是真的真的没有器具!
“仪式期间禁欲。”冷不丁身后淡定飘来一句,赤裸直白的警告羞得我面红耳赤。
见慕容缭瞬间回神,露着无辜被轻薄推卸责任的模样,又气得脸一阵发白,这群吸血鬼一个个都不是好东西!
“喂不饱的还不快跟上。”直击心脏的冷暴力,沐寂我要举报你爆粗口!
对准慕容缭的后膝大力一踹,直接让他扑倒在地成撅屁股状才解气,你不是想卖屁股吗,让你卖,让你一次性卖个够,路过看过不要错过,人手一份爆菊!
——
在剩下六方阵位的仪式开始前,伊迪丝家族来到鬼族地盘的几位吸血鬼进行了紧急讨论。
“六根阵位柱子,你,你,你,你,加我,不就搞定了,还开什么会议。”我一通乱点,点了在场的维朗尼卡,霍尔,慕容缭,言海信和自己,表示摆平六方阵位很简单。
“你智障啊,数数不会数,你你你你我,是六个?白痴。”
看吧,在这个家族任何时候都会跳出一个在言语和行动共同刺我的吸血鬼,没法跟他们和睦相处。
“天籁眼里看不到我,在她眼中没有我的位置。”有意被我忽略的沃森显眼地跳了出来,嘴上擎着为难的笑容。
他想装西施捧心吗,我拿块豆腐拍死他。
不客气地推了一把霍尔,手拍在他结实的胸上,我手痛,他的肉都结成冰了吗!
“说什么呢,是我不会数还是你蠢啊,我刚才数的是吸血鬼的数量,现在算上非吸血鬼的,加上贝齐不正好六个,你到给我说说是谁数学是语文老师教的!”我接着对霍尔的胸肌截截截,事实证明,他的肉真的是冰做的,手指已肿。
贝齐被我莫名点到,茫然看了他家老大,又去看被我直接忽略不计的汧修,被我选中他看似不是很乐意呢。
“仪式有风险,借沃森议员手下的信使一用,如若贝齐不愿意,亦可不必勉强答应。”还是沐寂给面子,立刻接受了我的提议,向沃森要贝齐。
沃森始终一脸挂着笑意,留给贝齐自己决定,贝齐得令,话回的是沐寂,可目光炯炯地盯着我,“我愿意。”
又不是要他赴汤蹈火,这么郑重其事做啥,放松点好不。
贝齐同意六个异类也算凑齐了。
礼阿姨虽然把全权移交给沐寂,可她唯恐有所变故,在我们周围都派有鬼族在盯梢,这不我们聚在一起开了个小会,在外面的鬼族已经急切等不得,礼阿姨亲自赶来请我们去仪式现场。
在礼阿姨亲自来催促下,沐寂不紧不慢领着众吸血鬼出屋。
慕容缭拽我手,把我拖着拦住成了最后一个离开,还以为他有话要对我说。
但这小子又突然抛开我的胳膊,自己抢先一步跳出了房间,欠调教吧这货,敢耍我。
我凶神恶煞正想冲出去给慕容缭一顿教训,脚下一绊,脸连个缓冲也没有砸在了门栏上,半边红肿。
“怎么没摔死你。”寒冷偏执的诅咒,原来言海信也还没出去。
我摸了半边脸,吸血鬼极好的愈合,肿脸很快压了下去,揉揉脸颊回身看向言海信,邪异肆虐,狂乱张扬,只是眼底的寒冷在警告你不要靠近他。
“我已经没有其他的期盼,只盼着你早死,我会在地狱拥有你。”他执念冰冷的话划过耳际,让你听得到他的话却已经抓不到他的身影。
闷闷吐掉心里一口浊气,与其诅咒我,不如去诅咒沐寂,有他在我是死不了的啊。
鬼族浩浩荡荡丈队的引领,不知道的以为鬼族在为同盟保驾护航,只有听了昨夜礼阿姨和周老管家对话的我才心里有数,我心知这恐怕就是礼阿姨以防万一,为了在他们所说时机到来时困住我而做得准备。
到底为什么要抓我,如何都想不通,只能小心戒备着鬼族离我太近。
沐寂撤去了放置血管房间外的结界,伊迪丝家族吸血鬼加上贝齐提走了剩下六只血管,分别放进早就准备好的便捷冷藏箱中。
以往没啥进取心的慕容缭这次挤开其他吸血鬼冲第一个拿血管,可他盯着冷藏柜发呆,愣是不下手去拿一支,他也不怕冷气把他引以为傲的毛发铺满雪白冰霜的结晶,换个新造型。
吸血鬼是冷血性,冷藏柜里的温度对吸血鬼来说是非常适宜的,他没必要一头栽进去不想出来吧,大不了回到伊迪丝地盘让沐寂给他的洞窝放张冰床好让他凉爽凉爽去。
“不拿走开,别挡道。”我最后赶到的都等不耐烦了,赶在其他几个脾气比较火爆的吸血鬼上去对他粗暴,我好意用我相对来要温柔多的暴力动作推开了慕容缭。
我这是对他好,换霍尔试试,还不把他给卸了。
然后慕容缭瞪大眼睛看着我们一个个拿走了血管,水唇开开合合,有话却不说。
顾不上他的欲言又止,想他也不会有什么建设性的意见要说,谁理他。
八方阵位的八个阵点并非成圆形对称,因为小城是建在幽冥界一个薄弱界点上,小城越里面也就是周家大宅最内端越靠近幽冥界,八方阵位以一个丫型的阵型分布着。
在南方位并排连着四个阵点,两个在小城城门外,已经被周逸拼命启动了仪式,南方位就剩下两个点,西北方位并排两个,东北方位两个,我和霍尔在一线上,维朗尼卡跟慕容缭在一线,言海信和贝齐自然就成了一线。
我在南方位上靠近幽冥界,霍尔在我后方,然而西北和东北这两方向的四个阵点又是连着从我这个点位再往前点延伸出去的,我们六个阵点站着,看上去有点像是围绕着我而立。
沐寂对祭祀主持似乎很有经验,帮我转变吸血鬼也是由他来,他欣长的身躯立于较大一片空地上,没有祭祀台,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浩然气场,望向空地中央的他,淡然漠视的眼神,明明是无事关心的姿态却能给你彰显出睥睨天下的压力,不敢违背地遵从他。
主持八方阵位的仪式不需要做其他事,沐寂只要站在仪式外纵观全场,独立的他看起来是那样的屹然傲视,唯有对他屈膝臣服。
而正如沐寂说的,鬼族有礼阿姨礼叔叔周霁,甚至连周宪周家姐妹,正在怀胎的周伊儿都来了,还有众多应该是鬼族长老的人物,就是没有礼遇的影子。
鬼族的众成员燃起强烈的希望,满脸期盼,迫不及待跟阻隔了几千个年头的族人重聚。
大家准备齐全,沐寂一声号令,六个阵点的阵柱在我们异能的驱使下被缓缓升腾起来,我感觉手有点酸痛,输出的异能不少,去看其他几个异类,异能最低的慕容缭额头已经渗出了汗,脸色惨白,难为周逸放置完第二根阵柱整成跟个废物似的,不是夸张,实在是天神结界破个微小的结点也不是那么容易,启动八方阵位会耗尽异能。
六方阵位同时开启,升起六根阵柱,站在柱前的异类们又拿出了便捷冷藏箱里的血管,暗红的血液,那是我的血。
我将血管对准阵柱的中心塞了下去,简单的动作,手臂酸痛感不减反而加剧,整条手臂都要麻了,这方位阵柱居然在吸食我们的异能,再转头看向周围几位,果然看到同样的吃惊蹙眉出现在他们的脸上,大家都被鬼族摆了一道,阵柱不是耗能,而是吸能!
而然仪式已经启动,不得中断,大家也只能暗恨咬牙继续让阵柱吸收异能,并将血管用异能插入阵柱中心。
在阵柱吸收我的异能,感到身体发凉时,脑海里一道微光闪过,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身体本能对危险的感知,想要紧急收手后退,却震惊于自己动不了了。
阵柱吸附住了我的身体!
我赶紧又去看其他吸血鬼怎么样,他们竟是没事,只是瞧上去劳累了点,被吸收了太过的异能,没有其他不同的反应,他们没被吸附只有我。
震然看向站在远处的礼阿姨,看到她阴森对我冷笑,眼底狂热的兴奋让她看起来狰狞恐怖。
我大惊,我真的中了礼阿姨的计,她果真不肯放过我!
我正欲呼救,事情又发生了突变,吸收我异能和吸附我身体的阵柱的神秘力量产生了攻击反抗,我被吸附住逃离不开,只能任由阵柱上散发出的能力震地我直不起腰,猛吐出一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