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尚书听到齐代禾说了这么一番话,不由得暗叫糟糕。
立刻跪下痛哭道,“请太后娘娘为微臣做主!微臣与这齐公子确实是表亲,这齐公子的母亲却是与微臣的小妾私下有约定说是要将小女许配与他,但是微臣并没有答应。这样也算是婚约?”
“而且齐公子并不经常来南唐探亲,也就是去年至今来的频繁些,并且一直在向微臣打听朝廷的情况。这让微臣心生警惕,前几日才找了个借口让他会北齐,没想到他竟然施计认识了世子,还污蔑微臣之女,其心可诛啊!”
李沐宜听到周尚书的话,不禁心里赞叹!这周尚书实在是个人才,这样一番话说出来,只要是南唐人都会站在周尚书一边,看来是小看这个周尚书了。
“太后,本宫就觉得这个人很可疑,还是让京都府尹压下去审问吧。”
太后看了看在场众人的表情,最后慢慢说道:“这位齐公子是否是奸细,目前还未知。既然周尚书有怀疑,让京都府尹审问也未尝不可。只不过这周小姐的婚事事关滕王世子,哀家就不得不过问了。”
“齐公子,现在哀家只问你与周尚书小姐的婚事。你要如实回答,你与周府的婚约是否有凭证?否则就算你不是北齐奸细,这污蔑南唐官家小姐的罪名也不小。”
齐代禾听到太后这番说话,知道自己退无可退,如果不拿出有力证据,即使证明自己不是奸细,也难逃一劫,只有证明有婚约在身,拉周尚书下水,才能平安。
“秉太后,由于在下祖父过世,因为要守孝,所以在下没有婚书,也没有交换过庚帖。只是每次来南唐,在下都会去周尚书府看望表妹。表妹也因为与在下有婚约,所以并没有回避在下。每次都会找机会和在下单独相处。”
“对了,前几日,在下与表妹去春风楼用膳,还碰到世子,与世子成为了朋友。如果各位不信的话,可以请世子出来对质。从文,从文当日也在场的。”
滕王见牵扯到了自己府里的人,立刻问到:“从文,齐公子说的可是真话?你前几日与世子在一起遇到了齐公子和周小姐?”
李沐宜听到滕王的问话,有些担心从文会不会说漏嘴,把她也供出去。
“回王爷的话,奴才前几日是跟着世子去了春风楼,遇到了齐公子和周小姐与这胡公子为了五百两银子争执,后来双方僵持不下,又在春风楼吵闹。世子出了四百两平息了此事。”
从文只是如实述说了春风楼的经过,只字不提二人的关系如何,但也颇让人遐想。
在一旁的周尚书和正在“昏迷”的周墨清则冷汗直流,从文的话让他们刚才所说的话全成了狡辩。一时间全场鸦雀无声。
“太后,从文如此说也未必就证明这齐公子与周小姐的关系匪浅,也许齐公子是为了探听消息故意邀周小姐去春风楼,然后正好可以与世子偶遇呢。周小姐后来发现了齐公子的意图,所以才拒不承认。福灵是南唐子民,觉得当然是南唐人的话更为可信。这个齐公子还是要严刑拷打才好!”
李沐宜这话,算是把周墨清撒谎的事情给圆了过去。
皇后有些奇怪李沐宜会为她的人说话,不过既然解围如此及时,就要好好加以利用:
“太后,福灵说的没错!这北齐人的话不可信,给本宫拉下去先打三十大板,再送去给京都府尹审问!”
太后见李沐宜这么说,必有深意,也没有阻止。侍卫听到皇后娘娘发话,立刻塞了齐代禾的嘴巴,把他拖到前院打板子去了。
就在齐代禾挨板子的时候,周墨清非常适时的醒了过来,茫然的看着周围的人。
李沐宜看到她这样子,不由得感叹,这演技真的是没话说,活脱脱一个无辜小白兔。
“周尚书,就算这齐公子与你家并无婚约。但是你女儿身为闺阁女子居然和男子单独外出,丝毫没有避讳。如今还想要隐瞒藤王府,你该当何罪!”
太后显然不想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周尚书,这次没有证据,但是攀附王府,女儿不清白这件事情是洗不掉了。
周尚书,显然也知道这亲事是不成了,还要给藤王府赔罪,才能平息。
“太后明鉴,是下臣管教不严,让小女与外男过从甚密。不过下臣真的没有想过要主动攀附王府,是叶侧妃主动来找内子说是臣下女儿的命格好,要给世子冲喜的。请太后明鉴啊!”
周尚书这是拉叶侧妃下水,这样滕王也不好太过苛责。
滕王妃冷笑一声,看这回滕王还怎么包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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