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他怀里,她似乎已经很习惯,身上那健硕的肌肉也是那么熟悉,似乎曾经是枕着它入睡的!
萧怡仪站起身仔细的打量着眼前这个熟睡的男人,指尖不自觉的划过他的眉,顺着往下,鼻、嘴,颈……包括手臂上那长长的刀疤。
这是什么时候留下的?萧怡仪看了又看,瞧了又瞧,她用布紧紧包住那道伤疤,额上的汗珠一滴滴的落下,她慌了,也怕了!
“怎么了?”秦慕斯被突如其来的蹿动惊醒了,睁开眼看着那个满脸都是汗渍的怡仪!
“没事,没事。”萧怡仪躺回了床上,紧紧的闭上双眼,努力的将那道疤的样子抹去。
“是不是做噩梦了?”秦慕斯抱住怡仪,将她的头轻轻的枕在手臂上,“好好的睡一觉,明天就会忘记了。”
正当一切都回复安静的时候,一阵莫名的铃声悠悠的响起。
秦慕斯看了一眼屏幕上那串数字,没有理它,继续的闭上眼睛。
铃声一直响着,不管有没有人,它都响着。
秦慕斯拿起手机准备关机,可是萧怡仪却一手夺过来。
“哥,还是回去吧,已经这么晚了,她肯定等急了。”
手机递在秦慕斯面前,他拿过接起,“有什么事?”
“不是说好今晚回来吗?这都几点了,还没到吗?”电话那头一个女声心平气和的响起。
“知道了。”挂断了电话,秦慕斯吻了一下怡仪的脸。
拿起外衣,他匆匆的走出别墅,对着窗户挥挥手。
萧怡仪也打开灯,对着楼下的他挥挥手!
陈棋梦挂断电话,将其一扔,散开了!
“把我当成什么了?就算不理我,难道孩子也不要吗?”陈棋梦瞪着相片中那张让她爱恨到极致的人!
怡仪坐在床边,窗外月色显得格外苍乏,就如现在的她一样,她不敢相信自己每月也有信期,她只是一个孩子,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不是说二七开,她这不过才一七。她苦笑着看着窗前人影,这是她的身体,才高一米一而已,可是只看那张脸,几乎所有人都会认为这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孩子。
秦慕斯推开门,却看见一地的手机零件。
“现在才回来,还真是辛苦你了,这次又是去了哪个郊外?”陈棋梦摇摇手中的酒杯,一脸冷静的看着他。
“你怎么会喝酒?”秦慕斯夺过她手中的酒杯,“我去哪里,好像不需要你来管。”
解下领带,秦慕斯躺在了床上。
“那我喝酒也不需要你来管,反正你也不心疼这个孩子。”拿起酒瓶,狠狠的咽下那一口口烧喉的烈酒!
秦慕斯拿下她手中的酒瓶,向旁边扔去,一阵清脆的声响,两人又再次陷入了冷战。
四目对望,陈棋梦也不知自己对眼前这个男人是恨?还是爱?为什么每一次他对她都那么无情?难道就因为他们的婚姻是家族联谊吗?
借着酒意,她倒在了他的怀里,终于有一次他肯心甘情愿的抱她了。
秦慕斯将她抱回床上,为她拭去脸上的汗珠,静静的陪着她。
陈棋梦没有支言,静静的享受着结婚以来第一次的关爱,在这里她也是一个女人,她想要的也是这种被自己爱的人宠在怀里的生活,可惜她从小习惯了别人的主动,看着秦慕斯,她永远都只想让他对自己好一点,可是她却忘了还给他同样的分量!
阳光照进,有些刺眼,她起身抱住旁边正在换装的秦慕斯,“谢谢你,老公。”
秦慕斯从腰上解开她的手,“很晚了,我要上班了。”拿出领带。
陈棋梦从他手中拿过,为他系在领上。
关上房门,从窗户前看着他从车库中取出车子,洋洋洒洒的开下了山。
拿出电话,拨下号码,“查到了吗?”陈棋梦冷冷的问道!
“是,已经查到最近您先生跟那些女人见过面,可是这其中有个小女孩,她也算吗?”
陈棋梦心中一惊,小女孩?难道是?
“是不是在西郊的那栋别墅里?”
“是,您知道这个女孩?”
陈棋梦眼色立即暗下,她现在也开始慌了,小女孩?怎么可能?
“把她的资料给我。”陈棋梦极力的压下心中的恐慌。
“对不起,至于她的身份,我们无能为力。”
“查不到?”陈棋梦加重了语气,牙都紧紧咬在一起。
“查无此人,我们并没有查到关于她的一切,只查到她是最近一个月搬进那里的。”
陈棋梦握进了手机,真是一用劲,手机零件都可以掉出来。
“小姐还有什么要知道的吗?”
“没了,我知道了,钱我会汇进你的户头。”
挂断电话,陈棋梦不敢置信,那个小女孩究竟是谁?
她看向镜中身后的相片,秦慕斯那笑容--
“他果然在外面有了孩子,难怪他根本就不在乎我的孩子。没想到他竟然跟那个狐狸精有了个这么大的孩子!”
手机又再一次砸向了相框。她的怒火浇上了整个脸面。拿起包包冲出了家,开着车子向怡仪那里去。
秦慕斯走进办公室,挑着今晚的去处,手机里记载着几个醒目的数字,一个数字代表他的一个情人,随意按下!
“慕斯,你终于打电话来了。”电话里的女人迫不及待的说出了声!
“莺儿,想我了吗?那我今晚去你那里可以吗?”对着镜子,秦慕斯理理头发。
“真的来我这里?可是最近您都好爱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