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秘书敲门而进,“金律师已到,正在会议室等您。”放下文件。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
秘书退出,房门紧闭!
“莺儿,看来我们得等一下再聊了,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
“那好,不过慕斯你可要说话算话啊,今晚我会等你来的。”
挂断电话,秦慕斯打开文件,急促的签下名字!
“方萌,让金律师来我办公室。”按下快捷键。
方萌立即跑去会议室。
秦慕斯打开酒瓶,倒进杯中,晃晃那暗红的酒液,细细品了一口,甘醇味美,却带丝丝苦涩!
“秦总。”金律师放下公事包,坐在椅上。
“这是我刚刚开的新酒,挺香醇的,叔叔也喝点吧。”秦慕斯擦净酒杯。
“不用了,我这次来只是为了一份遗嘱。”
秦慕斯手中的酒杯略略颤了一下,酒也溢出一滴。
“什么遗嘱?我怎么不知道?”秦慕斯收起酒瓶,擦着瓶口的红酒。
“这是秦老先生过世之前亲自委托我与另外一家事务所同时拟定的一份遗嘱,说在他过世后一个月再来宣读,其中最重要的遗嘱继承人就是这张照片中的小姐,我们已委托数十家侦探所寻找这位小姐,可惜至今还未消息。”
秦慕斯直视着照片中的女人,那抹浅笑跟被他藏起来的那个女孩甚是相似,他慌了,手也不停的在颤抖。
“那现在你来告诉我这些又是为了什么?”秦慕斯竭力的止住自己的恐慌!
“是秦老先生吩咐我们,如果在他过世后一个月还没找到这位小姐,就来宣读他的另外一份遗嘱,这是副本。”
秦慕斯接过,立即打开,遗嘱中的数字将他的魂都吓跑了。
“这份遗嘱也是跟另外一份一样被几家事务所的公证人员见证?”
“不,这份遗嘱只有我知道,这是秦老先生特别吩咐的。”
“那我爸爸说了别的什么话没有?比如找这个女孩子需要的时间。”
“这个倒没有,只是希望我们能够帮他找到,不管她在哪里,也要把她应得那份交给她。”
秦慕斯放下手中的副本,斜视了一眼相片中的老人,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可惜现在也又有这样一句,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
秦慕斯继续拿起酒杯细细的品着,“我知道了,这次谢谢金叔叔。”
将金律师送出了门,秦慕斯甩掉那一份遗嘱,“三千万?爸,你太看得起你儿子了,给那个丫头几百亿,给我才三千万,那您就看看我会不会放下这个位置。”
秦慕斯指着照片中的老人,眼神中尽是恨意,拿起余下的红酒一滴滴的浇在相片上。
“替我除掉一个人,西蒙事务所金路律师,今晚我就要他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秦慕斯还在为他的父亲淋浴,一手拿着手机。
“是,您放心,我们绝对不会让他看到明天的太阳。”
秦慕斯收起酒瓶,一张一张的撕碎了那份遗嘱,“西蒙事务所也要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再一次挂断电话,捡起落在地上的照片,这个女人那么眼熟,似乎跟他的某个情人长的一模一样,他轻笑着撕破了照片,“人都不在了,看你们还能不能找到!”
陈棋梦停下车子,慢慢的走近别墅,只是从窗外窥视着屋内正在闲休的萧怡仪。
萧怡仪坐在地上练习着简单的瑜伽,幅度并不是很大,只是轻轻的一扭,慢慢的一舒,淡淡的换着气。
陈棋梦不敢相信她所看到的一切,这样的神情,这样的肢体,这样的淡漠,这样的浅笑,跟那个萧雨斓是越来越像,她曾不止一次窥探过萧雨斓,每次看到她时都是跟现在的这个女孩一样,萧雨斓以自己高贵、优雅却带着一点冷漠的气质征服着所有靠近她的男人,有时不羁,有时温婉,有时安静,有时急躁,有时淡漠,有时妩媚,有时则是清纯,她给人的都是以百变胜不变。
“你站在那里做什么?”怡仪一回身就看见陈棋梦躲躲闪闪的藏在那里。
“你现在还说你跟秦慕斯没关系吗?”陈棋梦站在她门前,看着门铃旁的监测机。
“我跟他是什么关系,阿姨,你很闲吗?怎么一天到晚都爱来这里?”萧怡仪并没有打算给她开门,站在原地看着她。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关系,你跟萧雨斓如此相像,这还不明显。”
“阿姨,我想你真的弄错了,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萧雨斓,我叫萧怡仪,我也不认识你老公,你如果要找老公,还是去问问他的情妇们,我一个小孩能藏住他一个大人吗?”萧怡仪拿起饮料,理都不理门外的陈棋梦。
“等我查到你们的关系,到时候我看你们还怎么抵赖!”陈棋梦怒视着眼前这栋别墅。
萧怡仪并没有理会她是不是在说自己,依然喝着饮料,听着音乐。
回到车里,连气都没理顺就直接拨通电话。
“马上给我查清楚萧怡仪这个女孩,还有萧雨斓的去处,最好是把这些日子萧雨斓跟秦慕斯的所有事都查到。”
“可是小姐,这件事我们不是刚刚才查了吗?如果现在再查下去,秦慕斯迟早会知道我们在查他。”
“怕什么,别忘了我是她老婆。”